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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穿越到晚明-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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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嫂通奸,在历史上不乏其人,比如陈平盗嫂,比如唐太宗强纳弟媳等。熟读史书的董元儒自然知道这些典故,心里也常常以陈平、李世民自比。

    事情果真如董元儒所料,一开始是瞒得挺好,只有如玉和杨氏的贴身丫环知晓。但没有多长时间,董元儒的老母就看出了端倪。

    两人常常在一个时间段来请安,眉来眼去,既想看对方,又怕让人看出什么来,这种做贼心虚的表现,怎么能瞒过董老太太的眼睛?

    她悄悄把如玉叫到房里一问,如玉怎敢瞒着?况且内心深处也为杨氏的行为所不耻,见太太发话,再不肯替他二人背锅,非常痛快地把事情抖落个干干净净。

    “呸,这个下贱胚子!竟敢勾引爷们,真是不想活了!”董老太太听完,气得站起来就想发作。

    “太太息怒,太太息怒!奴婢还有下情要说。”如玉见太太发怒,连忙跪倒在地,扯着董老太太的衣襟苦苦哀求。

    “说。”

    “太太,奴婢曾听那杨氏跟少爷说,她成亲三年,没有一子半女,怀疑是大少爷不行,所以恳求少爷给她一子半息,也好将来有靠。这样看来,那杨氏并非一味卖骚,而是求借少爷的种子而已。倘若,倘若,她肚子里有了少爷的血脉,您发作了她,岂不是也”

    如玉话没说完,董老太太就完全明白了。那骚货这是要借种啊,借种都借到弟弟这里了,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是多么优秀,要是她真有了子息,以后就是自己的亲孙子,确实得好生照看,不能当成庶孙对待。肥水不流外人田,嗯,算那个骚货有心计,有眼光。

    董老太太自然知道“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绝对不能让外人知晓,否则,儿子的前程就算是彻底废了。她沉吟有顷,终于有了定计。

    等过了年,董老太太得知杨氏天癸没来,心里已是暗喜,知道这个女人真怀上了儿子的骨肉,看她也不像原来那么可憎了,反而越看越喜欢。

    她悄悄把事情跟自家老爷说了,老爷子对此也是无奈,胳膊折了藏袖里,牙齿掉了和血吞。

    按照董老太太的想法,是想让杨氏在府里安胎,但老爷子不同意,认为纸里包不住火,让儿子跟杨氏住在一起,早晚有败露的一天。

    最后老两口子商量许久,终于还是决定以儿子的前程为重,打发董元华两口子去了泉州,在那里打理产业,并严令,没有老爷子发话,不许回乡。

    从此,董元儒跟杨柳儿天各一方,再没见过。但杨柳儿给董元儒带来的身心愉悦,却是怎么也忘记不了。

    这段往事,已经尘封于董元儒内心多年,杨柳儿的印象也渐渐模糊。直到见到杨友芳,与杨柳儿欢好的场景、各种荒唐,再次涌现在他的脑海中。

    因为,杨友芳长得与杨柳儿太像了,尤其是那一笑时的梨涡,更是神似。

    董元儒追捧杨友芳,与其说是欣赏他的技艺高超,唱功非凡,不如说是温习与旧相好相处的温馨情景——当然,这是他隐藏在心中的秘密。

    每个人都有深藏在心灵深处的秘密,要让这些秘密曝光,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让他自己说出来。

    陈树这个后世的医学大家,根据记忆,做出一种麻醉神经的致幻药物,这个药物是粉末状的,只需少许,再佐以酒,就会让人神智不清,产生幻觉,问什么答什么,甚至于不用别人问,有些人就会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陈树给它取名叫“涣神散。”

    “涣神散”这种药物,对于情报机构搜求秘密,这是必不可少的利器。

    杨友芳手帕上,就有这种药物。

    由于有杨有芳在侧,董元儒显得非常活跃,酒喝了不少,话也开始多了起来。

    杨友芳见时机已到,用手帕悄悄在他酒杯上抹了几下

第157章 自揭画皮(六)() 
本来,程强的意思是想让董元儒主动说出坑唐世济的事情,证明这人有亏友道也就是了,有张惟贤、杨涟、左光斗在场,尤其杨涟、左光斗,那是出了名的正直之士,尽管与董元儒同属东林党,但也不会姑息这种友道有亏的人——这一点,熟知历史的程强,是深信不疑的。

    他哪里知道,杨友芳因恨董元儒坑害主人王兴,在下药时,份量多了一些,致使董元儒根本没想起唐世济的事,却失态地说出了他与嫂子偷情的陈年往事。

    坐在董元儒对面的张惟贤,见他饮下一杯酒后,忽然坐在椅中发呆,原本侃侃而谈的他,竟然沉默不语了。

    “董大人,怎么了?”张惟贤以为他喝多了,忙关心地问了一句。

    站在董元儒身后的杨友芳凑过来提醒道:“董老爷,国公爷问你话呢。”

    董元儒见到杨友芳,一下子他的手,说道:“嫂嫂,你回来了?不,不,你看我,都差点忘了,你不让我叫你嫂嫂,你让我叫你柳儿。”

    董元儒的反应吓了杨友芳一跳。他连忙说道:“董老爷,我不是你嫂嫂,也不叫柳儿,我是友芳啊。”

    “不,你就是柳儿,就是我的嫂嫂!你忘了?你说要跟我生个孩子,还让我将来照顾好他。你忘了咱们在书房相会的事了?这些年你在泉州过得好吗?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嫂嫂,不,柳儿,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我最喜欢你的**,又白又嫩,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想啊,让我摸摸”

    董元儒说着伸手往杨友芳怀里摸去!

    杨友芳没想到这货还有这么一段不伦之事,被董元儒一摸,一时之间手忙脚乱。他挣扎着,看向张惟贤:“国公爷,您看这,这算什么回事呀?”

    张惟贤、杨涟、左光斗也被董元儒话里的信息惊呆了,这董元儒是圣人门徒,怎么会做出与嫂通奸这样的事?如果不是他亲口说出来,大家谁会相信这样一个满嘴仁义道德的当朝御史,会做出如些丧德败行之事?

    张惟贤可不想让董元儒在自己府上出丑,无论他盗嫂的事是真是假,这样的事最好掩住,否则,自己结交了这样一个小人、伪君子,还不被人笑话死啊。所以,他连忙出言制止董元儒。

    “董大人,快放手!你喝醉了吧?”

    董元儒被张惟贤一喝,回过身来看着张惟贤,道:“嘿嘿,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如嫂子,我跟她都有了孩子了,家里人不还得尽力掩住?这么多年了,你们谁知道?”

    “无耻!”杨涟最是正直不过,哪听过这样的言论?听到这里,一拍桌子,怒叱了一声。

    “无耻?哈哈哈”董元儒放开杨友芳的手,用手指点着张、杨、左三人狂笑,然后自豪地说道:“古有陈平盗嫂,今有元儒恋嫂,何耻之有?你们不会是嫉妒吧?嫉妒我有美嫂相伴?哈哈哈”

    看着他一反常态地狂笑,杨涟气得须发皆张,但这董元儒不是自己下属,不是自己子侄,人家有什么不对,还轮不到自己来教训。

    与杨涟的气愤不同,左光斗考虑得却更深了一些。

    他在考虑这事对于东林党人在政治上的影响。谁不知道东林党人都是正人君子?都有道德“洁癖”?攻击政敌的着力点,都是站在道义之上,如今本党中出了这么一个败类,估计立即就会遭到政敌的攻击。

    噢,非你党人,有一点道德瑕疵你们就攻击不停,甚至没有道德瑕疵,也要牵强附会地往那方面扯。这下好了,东林党人出了这么一个大大的丑闻,不被政敌骂死就算是好的了。

    而且,可以预见,往后,本党攻击别人的利器,恐怕再也不能用了。因为你一用,别人就会拿出今日之事做法——自身不正,何以正人?自己一屁股屎,还说别人臭?

    封口?

    左光斗看着满院的下人,当然还有戏班的人,能封住这么多人的口吗?况且,国人对于男女之间的风流韵事,尤其这种不伦之事,那是最有探密的兴趣,也最有传播的兴致。封口是封不住的,想也别想。

    切割?

    赶快与这个败类划清界限?这当然是最好的了。问题是如何划?既没有席子让你划,更没有刀子让你割袍。再说,那是断了朋友之义,与政治一点也不搭边。

    东林党只是这么一个说法,是一个靠道义团结起来的一个松散群体,甚至连组织都算不上,既无章程,也无党籍,也就不存在开除党籍什么的。

    所以,切割也难以做到。

    左光斗正在忧虑重重,不知如何应对,场中情势又有变化。

    眼见杨友芳身上的衣服快给董元儒撕破了,张惟贤急了,忙令管家弄来一盆凉水,兜头泼去!

    “哗!”

    一盆凉水浇下,董元儒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看着身上湿衣,一脸茫然地看着张惟贤:“国公爷,您这是何意?”

    “醒过来了?赶快回家去换换衣服吧。至于发生了什么,我是羞于出口,你回家后可以问问随行之人。”张惟贤冷冷地说道。

    “这,这”

    董元儒又看向杨涟、左光斗,就见杨涟眼中如欲喷火,左光斗也是一脸的厌弃。

    “大洪兄”董元儒看向杨涟,刚想开口,就被杨涟啐了一口。

    “呸!斯文败类!杨某大好名讳,岂是你叫的?杨某羞于与你为伍!”

    “这,这,究竟是怎么了?遗直兄,请你教我。”

    董元儒又看向左光斗,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刚才迷糊之中到底做了什么,让张惟贤和杨涟反应如此之烈。

    “董大人,左某建议你赶快回家,赶快辞官回归故里,晚了,怕是唾沫星子就会把你淹死。”

    左光斗看在同党的份上,还是好言好气地提了中肯的建议。

    “董老爷,您把奴家的胸都掐破了,衣服也都撕烂了,呜呜呜,奴家以后还怎么做人啊”杨友芳适时地补上一刀,扯着董元儒的衣服做哭诉表演,更令董元儒尴尬不已。

    “友芳,别胡闹了!让董大人走吧。董大人,我英国公府从此不欢迎你,请再勿登门!”

    张惟贤下了逐客令,董元儒在家人的陪伴下,灰溜溜地走了

第158章 口无遮拦的公主() 
万历十九年以后,皇帝朱翊钧对于官员要求致休的折子,一般是不予理睬,好多年迈体弱不堪案牍劳顿的官员,无奈之下,只好上完折子也不等皇帝批复,然后挂印自去,皇帝也不追究。

    但都察院御史董元儒的乞休折子一上,朱翊钧立即在其折子上御批:“寡廉鲜耻,名教罪人,尔不欲自裁以谢天下乎?尚敢乞休?着即削籍,永不叙用。”

    意思是你做下这等丑事,不自杀还罢了,竟然厚着脸皮要求退休?然后毫不客气地打脸,永远开除官籍,再想起复谋官?休想!

    言词之刻薄,处置之迅速,前所少有,皇帝的怒火在字里行间就能体会得到。

    原来,董元儒在英国公府的丑事在有心人刻意宣扬之下,第二天就传遍了京城。

    张至发闻听此事,立即振作而起,这件事的发生,证实了自己的判断,虽然不知是如何操作的,但他相信这背后肯定是王兴出手了!董元儒倒霉,他张家算是彻底躲过了一家三代名声皆毁的危险,怎不令他兴奋?

    但在庆幸之余,心里对王兴也产生了忌惮。这小子年纪轻轻的,出手竟是如此阴狠毒辣!以后,当敬而远之,不能交好,也决不可得罪于他。

    张至发想了想,立即赶到首辅方从哲的府里,将董元儒前一阵子伙同唐世济掀起的“会试舞弊案”始末讲了一遍。当然,他没说张云起的事情,只说是董元儒派人盯在方府之外,从方世鸿去与王兴贺喜,探出了二人之间的联系,以此来推断作为主考的方从哲点王兴为会元,存在舞弊嫌疑。

    方从哲与张至发是亲戚,交情自是不同于旁人。方从哲对张至发的话自是深信不疑。

    “哼!衣冠禽兽,竟然还幻想致休?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我这就上折子,把这件事奏报皇上。”方从哲气愤地说道。

    当朱翊钧得知会试舞弊案的背后是董元儒在操纵,立即大怒!那可是牵涉到了自己的首辅,全指望人家干活呢,再说,王兴可是自己人,老师生前力荐不说,进京以后,跟自己也颇为亲近,给自己爱女创造了不少的财富,变相地也算给自己省了钱。如果任这起子人作贱,他一个小小的翰林,能抵挡住狂风骤雨的袭击?那不是坏了我朱家的财路?

    不行,朕心须给这两个人撑腰。

    于是就有了开头一幕。

    董元儒算是完了,身败名裂。别人削籍,大多因政务有失,或者有政敌攻击,如遇政局转变,还有起复的可能。再不济,也可悠游山林,著书立说,做一个德高望重的乡绅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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