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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有多少都无所谓了,关键是她肯出银子,还是一出就十万两,说实话,花申最近一段时间银子是没少赚,但也绝不像大鱼儿说的那般夸张,如今若是有了她这十万两银子的注资,则会大大加快他香皂厂房的扩张速度,为抢占市场先机占据更大的优势。
想到此处的花申,倒是很爽朗的笑了一声,拿起桌上的酒杯轻轻啜了一口,对着大鱼儿言道
“鱼儿姑娘,那不知你出了这十万两银子后,还有什么要求?”
“奴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只是希望公子能收下我这十万两的入股银子,然后定时分给我红利便好了,至于怎么分,我想以公子您的为人来说,那自是不会亏待与我的,是吧?”
“哈哈哈,那是自然,我花申是实诚人,从不骗人,这样吧,回头我算算我的股本,然后再按照的一定数额给你分上一份股,然后每半年分一次红利,你看怎么样?”
花申这嘴里是这么说着,可他心里却已然是琢磨起了她这十万两银子要怎么用的事了。
“即如此的话,那奴家便谢过公子的成全了。”
大鱼儿起身向花申举杯一敬之后,仰头便一口干了杯中的酒。
她一个女人都如此痛快,更何况花申他一个男人了?当下也随着那大鱼儿一举杯一仰头,尽饮而下。
合作即已谈成了,这二人也便都没有了什么其它的事情,无非就是坐在酒桌上谈论些风花雪月之事,也并无什么太大的营养,就这么一来二去的二人也不知喝了多少酒,直到二人都双双醉倒在这幽密的卧房之中。
至于在这酒后的卧室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外人都还尚且不知,只是有一句话说的好酒能乱性,也不知是不是乱了这二人的性。。。
第一百零九章 吃干抹净就想跑?()
次日,清晨,春雨坊,大鱼儿卧室内。
花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透过窗帘射进来的阳光,瞧这阳光的强度,怕是离正午也不太远了,他微微眯了下眼,转了转尚且有些昏沉沉的脑袋,向四周打量了起来。
只是他这一打量,除了看到自己是躺在一张月牙床上之外,更是看到了一对触目惊心的东西,而且他的手还准准确确的抓在了那上面,那手感,让他想起了那抓着热腾腾的白面馒头时的感觉,只是这份手感,却是不知比那白面馒头好上多少倍了软软的、柔柔的,掌心中貌似还有一颗小红枣点缀在其中。
花申心中一突,眼神顺着那对白面馒头就向上缓缓的了过去,立时一张散着秀发的美女脸庞呈现在了他的眼前,他瞧着这位额前垂着几根秀发的美女,那心头跳的却是更加欢快了,他艰难的舔了舔嘴唇,瞧着那依旧在熟睡中的美女,也没敢动,微微抬了下头,上下打量了几眼自己与这美女的衣着打扮。
这一看,他心中又是一惊,将头一仰,暗自一叹,脑子里瞬间闪过了他二人那衣不遮体的画面,这让他本就有些昏昏沉沉的脑子又加上了些疼痛症状。
他倒不是说因为有可能推倒了一位妹子就有什么太大的心理负担,只是这大鱼儿一直都给他一种神神秘秘的感觉,再加之他总是隐隐约约的有种上次绑架小玉企图抢夺他香皂配方的人就与她有关,因此他一直都尽量避免与这大鱼儿有太过深入的接触,结果今天倒好,一下子弄成这般模样,也不知是这事确实是个意外,还是这大鱼儿故意给他下的套,整得他也是郁闷不已。
不过心情郁闷归郁闷,这事儿吧还是得解解闷,花申又看了一眼那自己自醒来时就一直抓着的某物,心中一琢磨,这床也上了,睡没睡的自己也不太清楚,但这大清早的,没道理不占点便宜不是?有道是有便宜不占是王八的这句话他还是相当支持的,因此当下便五指轻动,缓缓的抓抓摸摸了起来。
这被他抓抓摸摸的美女不是别人,正是那大鱼儿是无疑,要知道这大鱼儿在背地里的身份是魔尼教的小姐,虽然其具体的身份并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在她拥有极高身手的背后,定然还有着一个极为高贵的身份,按说以她的身份和身手并不至于需要做到如此地步,只是世事往往都不太如人意,她昨日与花申确定合作关系后便趁机拉着花申喝酒套话,只是花申也不是初出茅庐的雏,这一来二去的也没套出什么有用的话来。
再加之这大鱼儿自小便是个不服输的主,眼瞧着这花申干喝不倒,便也就起了那争强好胜之心,从最初的用杯、到后来的用碗、再直至最后的酒坛子,用的家伙是一个比一个大,喝的也是越来越多,要说酒这玩意吧,确实挺能助兴的,这不,俩人一喝高了以后,那诗词歌赋、家国大事都娓娓道来。
而花申呢,在喝高了以后兴致也上来了,甩开那平日里把得跟保险柜门似的嘴,从上至天文地理、下至世界风貌、间或再夹着几句英日语,把个大鱼儿给听得是神思不属,连看向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酒助人兴、人兴饮酒,结果这二人是越喝越来劲,而大鱼儿自己似乎也忘了她本来的目的,尽情的与花申交谈了起来。
直到二人喝得昏昏沉沉搂抱着滚在一起抓抓摸摸之时,大鱼儿才被花申那不断求索的手给弄得神智暂时一清,勉强挣扎了几下后便是脑袋一晕,就此彻彻底底的昏了过去,再之后她自己被花申干了什么事情那就是完全不知道了。
昨晚的事情大体上就是这样,但现在却是说花申那正在抓抓摸摸她某物的手,其实若是算上后世,花申这货也不算是什么初哥,经验那自是有的,因此他这一番又是抓摸、又是轻捻挤压的,很快便将这大鱼儿给弄醒了过来。
“嗯哼。”
大鱼儿嘤咛一声,粉面挂红,眼帘微微睁开,眼角还星星点点的挂着那么些露珠,她轻轻撇了眼花申,见其正聚精会神的抓摸着自己的胸口,当下便是一惊,急急的一个翻身便是将他骑在了身下,然后又迅速的将自己被扒下的衣服扯回胸前,并以左手护之,同时右手抬起就向化申的脸上毫不留情的扇了过去。
啪!
掌落,脆响声起,花申闷哼一声,无奈的看着那仍骑在自己身上的大鱼儿,摸了摸自己那被扇的脸颊,冲着大鱼儿特阳光的一笑,道
“哟!早上好,鱼儿姑娘你醒了么?昨日夜里睡的可好?”
那神情自然得,仿佛刚才那干了那抓抓摸摸之事的人不是他一般。
大鱼儿看着花申的那副模样,心中也有些气苦,翻身一脚就把他踢下了床,同时她自己也深悔昨日喝的太多,竟与他做下了这般荒唐的事情,想自己这守了近二十年的清白身子,现如今竟是这般稀里糊涂的便被他给祸害了去,心中的郁闷那自是不用多提。
倒是花申瞧着在那神色不断变换的大鱼儿,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不好太过调戏于她,于是便从地上爬起身来,将自己的衣冠都整理好,随后冲着她一抱拳,道
“鱼儿姑娘,我若说昨日夜里因喝多了酒才非礼了你那是混蛋话,可事到如今我也着实也没什么太多好说的了,好在我应该也没有了你吧,毕竟我自己也喝懵圈了,而且还断了片儿,所以想来你也应该还是清白身子,那即然如此的话,我这就便告辞了。”
他说罢此话,转身便要离去,好一副拔鸟无情的模样,只是他昨晚到底用没用上那鸟倒也不好说,毕竟他自己也喝断片了,不是有传说男人在昏迷状态下是无能力的么。
大鱼儿见他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几句话后就要撒丫子走人,连一点道歉或是负责的想法都没有,这心中的火气立马就窜了上来,急吼吼的就冲着他怒道
“你给我站住!”
“呃,不知鱼儿姑娘还有何事?”
花申歪着脑袋一脸无辜的看着大鱼儿问道。
“你、你竟然还问我何事?”
大鱼儿一脸怒气的冲着他吼道。
“鱼儿姑娘,这便是你的不对了,即是你叫我站住,那自然是你有事,我不问你,难道问这秦淮河中的鱼儿么?”
花申一脸的理所应当。
大鱼儿瞧着花申的那副模样这心中顿时就是一阵气血翻腾,恨不能当场再给他来个一剑对穿,好让他再长长记性,可是她在沉默了许久之后,也不知在心里转了什么心思,却突然又神色淡淡的开口道
“即如此的话,那公子请便吧。”
花申也不废话,冲大鱼儿一抱拳,随即便转身走了出去。
大鱼儿看着花申离去的背影,银牙暗暗一咬,心中暗道
“好你个吃干抹净后撒腿就跑的花大公子,你想跑?哼哼,我叫你跑!”
花申可不知道大鱼儿正在他的身后发着狠,他现在的心情很是愉悦,也难怪,换谁在一大清早的就抓摸了一位大美女的馒头那心情还能坏得了?因此他很是美滋滋的哼着小曲就转回了自己的军营。
第一百一十章 小子,去边镇吧!()
花申现在的生活很是简单,他曾多次观察过自己的这一支私人卫队的三段击训练,他在其中发现了一些苗子很好的人,其中就有那名矮小汉子,这些人沉稳、冷静、枪法好,弹药的装填速度也快,花申将他们单独挑选出来成立了一支为数只有十人的特种作战小队,做为精英分队的存在。
而对于这支分队的训练,花申则采用了更为严格的训练的方式,他除了将自己所掌握的后世特种格斗技巧教授于他们之外,还将他所知道的与能在他电脑中所查阅到的各种特战训练方法尽数用于在了他们身上——抗树杆、爬泥坑、索降、极限野外求生等等,他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生生的将这些汉子们都给磨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尖刀。
对于这些士兵来说是恶梦般的训练,但对于花申来说,他却很是有些乐此不疲,竟是每天都沉浸在这的特种兵训练计划当中,直到某天一封请柬的到来,终于打破了他这极其有规律的生活。
金陵城,知府衙门,客房中。
“徐大人、康伯父,小子忙于军务,未曾前来拜见,还望两位大人见谅。”
花申抱拳向徐、康两位大人恭身一礼,面带微笑的出声告罪道。
“行了,贤侄就不要多礼了,过来这边坐吧。”
康知府放下手中的茶杯冲着花申一笑,随手向着身侧的客位指了指。
“如此小子便失礼了。”
花申说罢,便稳稳的在客位上坐了下去。
没错,给花申下了请柬的人便是这康知府,但这康知府在那请柬中也没有言明到底是因何事要请自己过府一叙,因此他现在也是迷惑得很,但对方没有开口言明,他也不好刚来便开门见山的问,所以他也只能暂且找些别的话题来谈谈。
“徐大人,现在已经是九月份了,您从六到这金陵来,至今已有数月,想必在京中已然耽搁了不少的军政要务吧?”
扯闲篇、侃大山对于他这在后世搞营销的人来说是完全没有一点压力的。
“哟呵,你小子还懂得关心军国大事呢?”
徐大人嘿然一笑,语气之中也是毫不掩饰那几分的调侃之意。
“徐大人,您看您这话说的,我身为咱大明的子民,关心军国大事那也自是理所应当的吧?再说,有国才能有家,国泰才能民安,我若想生活的好,也只有我大明好才能有希望不是?所以不论于公于私来说,我自然都希望我大明能安享千百年的盛世江山。”
花申这嘴,那绝对不是白给的,让他忽悠点军国大事,那自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倒是那徐大人,在听了花申的话后双眼一亮,忍不住的将他好好打量了一番,随之又轻轻点了点头,道
“儒子可教也,若我大明上至朝堂、下至平民百姓、军卒都能如你这般想,那我大明又何需为北元残余而费尽心力?”
“徐大人过奖了,小子前段时间若不是得您与康伯父的提携,我也不可能有现在的成就,我之所言,有公有私,可当不得徐大人您的如此称赞。”
花申连连摇头,摆着手的对着徐大人回道。
徐大人倒是呵呵一笑,对他的言辞不置可否,继续开口道
“有志不在年高,小子,我看你即有这份心思,那我不如给你安排一个差事可好?”
花申瞧着那徐大人的笑意,心中一突,立时便有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当下他便干巴巴的裂嘴一笑,道
“徐大人莫要开小子玩笑,我花申只是一个小小的平民百姓,又能当得什么别的差事了?更何况大人您的手下精兵强将无数,又何需我去给您办什么差事了?”
“再说,小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