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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手执双戟的典韦业已来到门口,等候即将出来的程银。
“格老子的,这个时辰叫我,准没有好事!”此时,房内的程银满口不快。
身下连小妾都不算的女人,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只是静静的看着下榻的程银。
不消片刻,穿戴整齐的程银提上放在门口的寒枪,打开伴着“吱嘎”声的房门。
由于子时已过,庭院内走廊下的灯笼多半已经吹灭,促使程银没有发现庭院中站立的二十余人。
旋即,就在程银下意识的准备关门之际,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低喊“汝是何人,胆敢行刺本将?”
下一秒,不等程银做出反应,紧接着传来一道惨呼。
程银知道,那声音正是张横发出来的。
张横遇刺了?
府内护卫竟没发现?
就在程银满心不解之际,耳后袭来一道强劲的劲风,径直袭向后背。
刹那间,程银察觉到不妙却已经晚了。
砰!!!
不及眨眼间,程银被一杆大戟砸中,身子径直扑向房内,且,喷出一口老血。
(本章完)
第737章 龙树出现()
0737、龙树出现
啪嗒!
啪嗒!!
一连串清晰的脚步声传入程银的耳中。
程银难忍伤痛,艰难地说:“本将自知没做错什么事,国主这是何意?”
来人没有回应,反倒抓起程银的脚踝,强行拖出房外。
身受重伤的程银很是不解,却碍于伤情过重,无法反击。
很快,当程银出现在庭院中,四处已然亮起火把。
丈外,张横双…腿皆被砸断,凄惨至极,正发出痛苦之声。
“国主这是何意?”程银仍旧不知发生何事,毕竟一切太过突然。
刘辩冷声道:“你们二人只能活一个,本王问什么,你们答什么,答慢了有惩罚。”
碍于事出突然,程银趴在地上,张横剧痛难忍几尽晕厥,只听出对方是汉人,却不知是何身份。
刘辩问:“为何砍杀庞德?”
“为了、为了占领……”
“为了占领此处。”程银忙道。
典韦手执尺长短刀,走到张横身边,手起刀落,砍掉一指。
“呃啊……”张横发出凄惨的叫声。
程银闻声,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感情他们是动真格的,幸好答的快。
正当程银暗自庆幸之际,刘辩又问:“出于何目的,占领此处?”
“出于、出于不服庞德,我们人马比他们多!”程银忙道。
“不对!”张横强忍剧痛,反驳道:“是阳逵,阳逵联合于阗国主……”
咔嚓!!!
“呃啊……”程银被砍掉两根手指。
“不老实的代价。”典韦话落,返回张横身边,“阳逵不过是韩遂旧部,他有何能耐联合于阗国主?”
典韦清楚事件大概,也就没有得到主公的指示,私自动手。
实际,虽然典韦的行为有失规矩,但刘辩很喜欢他的判断能力。
就在这时,尉迟斜自府外走进来,来到休屠耶的身边。
殊不知,张横已然猜到刘辩等人的身份,毕竟于阗国主得到摄政王来此的消息,他们自然也会知道。
“不是阳逵联合,是……”
“梁兴,是梁兴联合的于阗、乌孙……”
突然,房内传来一道女声:“程银,我要杀了你!!”
刹那间,碍于女声过大,将程银后面的话彻底掩盖。
可是,虽然在场多数人听不见,但刘辩听的一清二楚。
“你这是作甚?”张玉兰上前拦下那女子。
女子歇斯底里的怒喊:“我要杀了他,杀了他为父母报仇!!”
刘辩道:“放开她。”
张玉兰不解,却下意识的看向自家主公。
旋即,张玉兰一个不留神,女子举着标枪冲向程银,径直刺向其心口。
“你们不讲……噗嗤!!”程银话音未落,便被女子刺杀。
女子唯恐程银死不透,反复拔…出、刺入,“呃啊……”
刘辩轻声道:“没想到,婆罗门教竟对本王不死心。”
顷刻间,握着标枪的女子忽然神情一怔,愣在当场。
张玉兰、典韦对所谓的婆罗门教不甚清楚,可一旁的罗成、王伯当却十分清楚,不由得定睛看向那女子。
“你是怎么猜到的?”女子冷眼看向刘辩。
“称呼、气息,无论中原还是边疆,没有哪个人称自己的爹娘为父母,尤其是在这边陲之地。至于气息,本王遇到三四个你们的人,再熟悉不过。”刘辩道。
刹那间,女子的身形不由得巨震。
旋即,女子奋力举枪刺向刘辩,“那我也要杀你!”
主公!
主公!!
主公!!!
不及眨眼间,罗成、王伯当、典韦、张玉兰以及燕云十八骑纷纷呼喊,且,试图上前解救。
岂料,女子竟举着标枪穿过刘辩的身体!
刹那间,就在女子感到心惊之余,细嫩的脖子突然被人抓…住。
不过一个呼吸,女子的双脚渐渐离地。
“程银方才没有说出口的是羌族、不讲信用,这与婆罗门教有何关系,嗯?”刘辩话音阴冷,且,手上逐渐加大力度。
女子艰难说道:“就算杀了我,我、我也不、会、说!”
张横忙道:“我说我说,只要不杀我,我就说。”
“本王眼里,你不过是个死人,何必呢?”刘辩话音落下,“咔嚓”一声,生生捏断女子的脖子。
“与婆罗门教关系不大,有关系的是羌族,他们的……呃、呃……”
张横话音至此,喉间突然多了一道极细血痕,不等发出话音,血痕之下必然涌…出一股血液。
此时此刻,罗成、王伯当、典韦、张玉兰四人,无不吃惊的看向逐渐走向死亡的张横。
典韦距离张横不过一尺,根本没人靠近,他、他是怎么死的?
忽然,王伯当心底想起一人,不由得握紧大弓,取箭搭弦,“是龙树,一定是龙树!!”
刘辩闻声会意,“大家小心!”
典韦、张玉兰不知龙树是何许人,却真切的感受到,王伯当、罗成乃至燕云十八骑很是紧张。
不多时,尉迟斜忽然发觉双脚正在渐渐离地,是以不由得发出哇哇大叫。
尉迟斜只感觉衣服被人抓着,却看不见半点儿人的踪迹。
“龙树,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王伯当看向身子处于悬空的尉迟斜,双眼几欲喷火。
嗖嗖嗖!!!
王伯当三箭齐发。
“不可!!!”刘辩的制止终究是迟了。
不及眨眼间,尉迟斜身受三箭,当场气绝身亡而亡。
抓到龙树固然重要,可刘辩不想伤及无辜,何况这背后关系到大汉与于阗的关系。
即便于阗正在闹虫灾,可射杀于阗国主的弟弟,非同小可啊!
殊不知,刘辩着实想多了。
假设于阗国主在场,并且知道王伯当与龙树的关系,自然不会怪他射死自家弟弟。
不及眨眼间,尉迟斜身受三箭,当场气绝身亡而亡。
抓到龙树固然重要,可刘辩不想伤及无辜,何况这背后关系到大汉与于阗的关系。
即便于阗正在闹虫灾,可射杀于阗国主的弟弟,非同小可啊!
殊不知,刘辩着实想多了。
假设于阗国主在场,并且知道王伯当与龙树的关系,自然不会怪他射死自家弟弟。
假设于阗国主在场,并且知道王伯当与龙树的关系,自然不会怪他射死自家弟弟。
(本章完)
第738章 借力打力,打懵你!()
0738、借力打力,打懵你!
一刻钟后。
刘辩等人返回驿馆,将尉迟斜的事告知于阗国主。
岂料,刘辩等人抵达院落之际,刚好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
当即,刘辩与众人无不会意,纷纷奔入房内。
赫然间,四个舞女、两个乐师、一个文士的心口,均有一个醒目的血洞。
显然,被人以极其残忍的手法摘去心脏。
只是,于阗国主却不在房内。
“主公,末将这就带人去搜寻。”典韦拱手道。
张玉兰附和:“刚死不久,应该没跑多远。”
咔嚓!!!
一寸厚的房门被王伯当一拳击穿。
在场众人,没有一个人能明白王伯当的心情。
即使是刘辩,他也不懂那种感觉。
刘辩断言,“别急,以本王对龙树的了解,此手法绝对不是她!”
顷刻间,罗成凑上近前,仔细查看死者伤口。
不多时,罗成的瞳孔不由得微张,吃惊道:“主公,伤患边缘有明显的抓痕,应该是用手直接破体摘除心脏!”
手,直接破体摘除心脏?
王伯当、典韦、张玉兰闻言,无不凑上近前查看。
然,若说起以手摘除心脏的手法,罗成倒是在“飞熊军”的身上见过。
当年郿坞之战,戚继光麾下的狼铣兵正是被飞熊军掏心致死,恰好被增援的罗成与燕云十八骑看见。
刘辩没见过飞熊军杀人,却忽然想起另一个人——少司命。
当初在汉中,少司命正是以手做爪,试图摘取刘辩的后心。
而后,少司命被刘辩打伤,又被死而复生的龙树救走。
此时,由于龙树的出现,促使刘辩再度想起,先后与龙树一同出现在益州、雁门,执左手剑的黑衣人。
刘辩已在系统的反馈中得知,那人正是失踪已久的刘协。
董如说过,刘协会一些入定的法门,实际就是道家的呼吸吐纳。
南华老仙是刘协的师父,会使用道家术法自然不难猜。
不多时,刘辩将龙树的出现,以及少司命来到此间杀人,不由得联想起刘协。
如张横临死前所说,这背后是羌人在指使?
如果真是羌人,显然是刘协报复的一种手法!
刘辩不知,少司命中原之行正是寻找龙树,而少司命联合西域三十六国,不仅帮助龙树,更要为她自己报仇。
毕竟,少司命曾在刘辩手上吃亏。
她为了报仇,更是不惜利用师父的同情心,不可谓蛇蝎心肠,委实该杀!
不过,显然少司命不知道刘协的真实身份,刘协更加不会告诉他。
俨然,他们如今站在同盟的角度,是否知悉身份已经不重要了。
然而,虽然刘辩此时已经想通,可仍旧存在很多细节上的问题。
不过,既然少司命可以利用西域三十六国的力量,刘辩也一样可以借力打力。
“本王知道是谁。”刘辩看向张玉兰。
张玉兰见状不解,下意识的看向身边几人,旋即再次看向刘辩,“主公的意思是,属下认识凶手?”
刘辩道:“少司命。”
“是她?”不等张玉兰做出反应,典韦率先发出疑惑。
殊不知,张玉兰听到这个名字,双手已然不自觉的紧攥成拳。
旋即,张玉兰红着双眼看向刘辩,道:“主公,如何做,尽管吩咐。”
顷刻间,刘辩没有言语,反倒转眼看向漆黑的夜空,嘴角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
六天后。
张掖迎来第二场风沙。
碍于势头难挡,风沙以极快的速度向西郡、凉州、陇右等地席卷。
风沙铺天盖地,使人不敢外出,无不躲藏在家中。
然而,当风沙席卷至金城郡时,几乎只有风没有沙,天色较往日更加昏黄,十丈内看不见人影。
相反,张掖更为严重,即使风沙停止,一丈内几乎看不见人畜。
再加上空中落下的沙子、灰尘,严重加大空间内的空气重量,导致听不到三丈外的任何声音,包括沉闷的马蹄声。
殊不知,在西域三十六国中,占据最大国土面积的羌族(月支、闪人)、乌孙(戎),刚好借助席卷西凉的风沙,展开第二轮屠杀。
羌族、乌孙的人并非骁勇善战,却能克服任何恶劣天气。
如此,与燕云十八骑很相似。
正如借助风沙天,刚好提高他们的战力!
只是,此次昼夜奔袭两天一夜,令羌族首领拓跋氏很是奇怪,竟然没有遇到一个凉州百姓。
虽然风沙甚大,百姓们多半会躲在家中,但百姓家中并没有人,甚至连水缸都是空的。
起初,羌族拓跋首领仅以为,百姓们因为西域各国侵扰边境,吓的他们跑到别处去了。
可是,两天一夜急行军百余里,每个村落的每个家中都是一样,这就有点令人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