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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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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远故作痛心疾首道:“某虽不才,司掌下曲阳一地四月有余,自认对得起县内百姓,引以为憾者,独下曲阳匪患未平耳,前几日辽便率军剿除境内盗匪,奈何军中因兵器衣甲缺乏,几番征讨,士卒折损不少,辽麾下只有士卒两千,虽有心杀贼,然深感兵微将寡,力不从心,近日辽又得到消息,黑山贼欲引大军犯我境界,但望太守大人速遣良将,多调兵马,早作准备!”

    “黑山贼寇!?”郭典正低头饮茶,突闻黑山二字,手一哆嗦,茶盏就咔嚓一声摔得粉碎。

    黑山贼寇犯境,这几日郭典一直心中坎坷,彷徨无计,黑山贼虽是贼寇,却号称百万,盘踞于冀并二州山谷之中,肆虐河北河东数州之地,各地郡县屡次进剿不胜,贼势猖獗更甚,近闻朝廷隐隐有招安之意,朝廷尚且无力剿贼,何况巨鹿一郡区区数千兵力?

    因此现在郭典最怕听的就是黑山二字。

026郡兵骚乱() 
文远暗察郭典神色,知其心乱,便继续道:“正是,黑山贼众连山塞谷,号称有百万之众,盘踞于中山,常山,河内,上党各地,连年侵州掠县,我巨鹿一地也屡受其害,前日杨家庄便又遭贼人血洗,辽虽有心杀贼,奈何韩使君征召,辽不得不去,但望大人厉兵秣马,保全这一郡子民。”

    “这”郭典脸色苍白在一旁听着,半晌不语,只是一声接一声的叹息。

    看郭典这般,文远遂闭口不语,

    良久,郭典才发觉失态,叹息道:“文远拳拳报国救民之心,某甚感钦佩,奈何贼众势大,巨鹿兵微将寡,郭某怕也是有心无力,此事还须禀告州府,请韩使君发兵剿贼。”

    文远狠狠的对空挥了一下拳头,道:“可恨!张辽虽不才,若不是使君相召,定然能保得一郡太平,教那黑山贼寇有来无回,再不敢生出觊觎我郡县之心!”

    “当真?”郭典受文远言语点拨,眼前一亮,郁结的心思豁然开朗,急切道:“文远可敢助某剿贼?”

    文远暗暗发笑,貌似慨然道:“有何不敢?保国卫民,辽生平愿耳!”语气一转,为难道:“只是韩使君见召,辽实不敢推托不去。”

    郭典想了想拍案而起道:“此事容易!巨鹿本是冀州属地,你我都是韩使君帐下之臣,在此在彼,哪儿不可为韩使君效力,文远若果不嫌巨鹿荒僻,某即刻修书一封奉于使君驾下,表文远为我郡中司马,请使君恩许,你我一同破贼。”

    “这”文远故作犹豫之色,心中早已乐开了花,费了那么多唇舌暗示,郭典终于是开窍了,相信有了郭典的举荐,再加上杨家庄被黑山劫掠的“实据”。自己就可以暂时不用到邺城去,至少自己的部曲不用到邺城去。日后只有熬上太守,手握一郡财政,就拥有了一定的自主能力,那时海阔天空,还不是任凭鱼跃鸟飞?

    “文远莫非还有顾虑?卿若肯留下,我愿再拨一千军助卿,卿军中所需一应钱粮辎重府库也必尽力供给!”郭典见文远不答,颇有些急切道。

    文远闻言躬身拜道:“辽惶恐,敢不为太守效力!”

    郭典也展颜笑道:“好!我这便修书,来人!摆宴,某今日要与文远痛饮几杯!”

    在巨鹿盘桓数日之后,带着上千车辎重,文远心满意足的离开郡城,回转下曲阳。

    这一趟,他的收获不可谓不丰,有太守郭典亲口令谕,府库拨给文远刀800把,戟400把,枪400把,盾牌200面,强弓200张,箭5000支,号衣皮甲1000多套,另有精铁战甲20副,战马50匹,粮草两万斛,绢千匹,旗鼓甲帐一应齐备,文远还在郡城大肆采购,得生铁八千斤。

    此外,郭典还拨给文远郡城士卒一千人,这些郡兵虽战力一般,但是比起文远所募新兵要强上很多,只需裁汰其中老弱,在稍加训练,还是能成为可战之兵的。有了这批士卒兵器,文远就计划将手中正兵扩充至三千人!

    回到下曲阳,文远立刻着手整军,先是从郡兵中裁汰四百余老弱,再将余下五百余人编入正兵营内。

    加上此前的正兵,此时文远已拥有正兵三千二百余人,文远和张颌计议一番,决定仍将其中步卒编为两部,二人各领一部一千人,另外现在文远手中有弓六百张,文远就决定将六百弓手分成两半,和张颌各领三百人,已方便战场指挥!

    除此之外,文远和张颌还抽调军中健卒,组建亲卫队,文远和张颌麾下,各领亲兵百人,部下有曲,曲长领亲兵三十人,曲下有屯,屯长领亲兵八人,还有斥候百骑,各部鼓手,旗官,令兵加在一块,共计三千二百三十二人。

    不料文远刚整编完军队,下面就立即出了事情。

    第二日一大早文远刚到军营,还没进营门,就看见里面一群人正围着,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文远忙驱马上前,众人见将军到了,忙让开道路,却是焦触正拎着军棍,揪住一个郡国兵正要动手打骂。

    文远皱了皱眉道:“尔等因何在此喧哗?焦触,你为何辱骂士卒?”

    因为枪刺前次攻破杨家堡立下大功,焦触已经荣升曲长一职,身边带着三十个如狼似虎的亲兵,不过他那粗鲁脾气还是和原来一般,见到文远之后仍是大大咧咧施礼道:“主公,这狗才大胆,居然敢不遵俺号令!俺老焦早已命人吹号三通,这狗才死赖在床上,就是不肯出帐操练!俺老焦说他两句,他居然还敢嘴硬,说咱这是土豹子团练,练出来的也尽是些乌合之众。”

    “哦?真有此事?”文远剑眉一挑,看了看被揪住领子的那个郡国兵道:“焦触,先放开她,汝姓甚名谁,何方人士?”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人姓苏名由,安平人。”郡国兵不卑不亢的拱手行礼道

    “苏由?”文远自言自语念叨两句,凝视苏由道:“那你为何不遵号令,听过号角三通仍不出营操练?”

    苏由被文远的目光所慑,畏怯低头,但仍道:“回禀将军,我等不知此处军令,我等在郡城时,这种寒冷天气从不用出操练兵!”

    “哦?郡城有郡城的规矩,我下曲阳有也下曲阳的军令,我且问你,可是昨日你所部屯长未向你申明军令?”文远语气转寒,虎目一睁沉声喝道。

    “这”苏由畏惧文远,低头不敢吭声。

    焦触在一旁大骂道:“主公,跟他啰嗦个什么,你是没看到,刚才这狗才嚣张得紧,被我揪住仍不肯认错服软。”

    没想到这苏由如此死硬,文远眉头一皱,思忖了一下道:“焦触,你部下今日还有多少人没有按时出帐操练?”

    焦触道:“有五十三人,其他的我派亲兵催促都到了校场,唯独这狗才,我亲自去拽,他仍是赖在帐中,不肯出来!”

    文远沉声问道:“那五十二人现在何处?”

    焦触忙吩咐身边一名近卫,不一会,就带来一帮士卒,文远看去,果然清一色的郡国兵。

    文远又问:“其余各屯也与汝屯相同?”

    “正是!”

    文远闻之脸上冰霜之色更盛,他思忖了一下,沉声道:“焦触!击鼓!传令各曲校场集结,所有新兵全部出列观看!苏由!你初到我军,我便先不治你不遵军令之罪,但你且好好看着,我这里练出来的是不是乌合之众!”

027宣慰从事() 
不一时,鼓声停歇,全军毕集,老兵早已得到命令按原先队形肃立,刚加入的辎兵和郡国兵围在校场四周观看,泾渭分明。

    昨日整编列队时或许还显不出差别,今日全体老兵单独列队,气势立时截然不同!

    只见这千余老兵整齐的排成队列,千余人如雕塑一般无声的肃立,没有一人说话,没有一人擅动!他们全服披挂,手臂,大腿,腰腹处还绑着布袋,每一个人负重都有二十斤左右。

    每一个士兵前后左右的间距都如同用尺子量过一般,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是一排排笔直的阵列,让人竟然生出赏心悦目的美感!

    不过现在比起数月前刚刚完成队列时又有不同!士卒经过几场战斗,眼神更加凝练,表情更加肃穆,远远看去,整个队列上方竟似有淡淡血腥之气凝聚而成!

    仅仅是往那一站,那么郡国兵就被震慑的鸦雀无声,这才是经历过血的考验的部队,这才是文远想要的精兵!

    文远特意看了看台下站着的苏由,他显然也是被这支部队的气势所慑,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相比于老兵给这帮郡国兵带来的震撼,刚加入正兵的千余辎兵对于老兵操练却早已适应,他们看到那帮郡国兵目瞪口呆的表情,心里充满了自豪,心里暗暗解气:这帮土豹子,也不称称自己有几两重,居然敢看不起俺家主公练的雄兵!

    “操练开始!”今日的操练文远特意命焦触上台指挥,因为队伍扩编,文远日后也不打算由自己和张颌亲自看顾,两部四曲,每一天让一个曲长带领就行。

    “杀!杀!杀!”随着激昂而有节奏的鼓点,场中队列开始移动,高台上五色令旗挥舞,前进、后退、左转、右行,分散、合并,各种指令一个个传达下去,千余士卒如同一个整体,丝毫不见慌乱,狂野的力量和军容的肃穆完美的结合在一起,看得人既血脉贲张,又迷醉其中!

    文远看向在四周围观的郡国兵,此时虽然他们已经渐渐从深深的震撼中恢复过来,眼神中却明显多了一种佩服的神情,毫无疑问,从现在开始,他们对自己的部队再没有轻视之心,接下来,只要让他们知道在自己麾下当兵的好处,他们很快就会像其他士卒那样对自己铁一般的忠诚。

    如文远所料,操练进行了一段时间之后,郡国兵和从辎重队新抽调上来的正兵开始了交流。

    “哎,老哥,俺跟你请教一下,这些老兵都是咋练出来的啊?咋一个个都这么牛?”

    “嘿!兄弟你是刚从郡城里刚过来的吧,这你可是问对人了!俺可是打俺们家主公邺郡招兵时就跟着主公,那家伙,当时那叫一个”听到身边一个郡国兵问起,那个刚调入正兵营的三十多岁汉子顿时来了精神,只见他操着略有差异的本地口音,眉飞色舞,吐沫横飞道:“那时候想进俺家主公的军队真叫一个难啊!哪像你们这帮老爷兵!当时上万人里才挑出俺们四千多号人,那!个个都是壮壮实实的汉子,被主公带着转了大半个河北,走了两千多里路!硬又刷下去千多号人,你是不知道,当时为了能在队伍里排上号,一天走个一百多里都算稀松,俺听说有两个正兵营的兄弟,一日一夜走了二百多里路,那才真叫个牛!”

    那郡兵咋了咋舌头:“乖乖,一天一夜走二百多里路!那还是人吗!老哥,你跟俺细说说,他们到底咋练的?”

    “兄弟们都别急,俺这就说给你们听,”那辎兵看见很多郡国兵都好奇的朝自己这边围了过来,很是得意,咳嗽两声继续道:“后来俺们这到了下曲阳的两千多号人,也只有现在场上那一千多弟兄当了正兵,只可惜俺当时成绩不咋地,没进去正兵营,熬了三个多月,现在才算出头。”

    “老哥,快说,你快说!咋练的?”身边的郡国兵听的好奇心切,忙在一旁催促。

    “要说这帮正兵弟兄到底是咋练出来的,乖乖,当时那叫一个苦!大雨天,这帮兄弟愣是站在泥地里,一淋就是两个时辰,还不敢乱动,谁要是乱动,那军法官的眼睛可毒!对着屁股就是一顿军棍,打在你身上叫你还不敢吭声!”

    郡兵们脸色猛的一白,许多人还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那辎兵看到这帮郡兵露出惧色,戏谑一笑道:“主公说了,这就叫站军姿,就这样连着站了十天,才开始走队列,这时候这帮弟兄那就更惨了,好多人甚至都分不清左右,千多号人就没有几个屁股没有被军棍招呼,喏,你就看台上的那个焦触焦曲长,对,就是大胡子的那位,当时走队列就属他挨得最凶,如此连走了一个月,又教认识旗号,再然后习练兵器,乖乖,总之这几个月下来天天都有人挨揍,挨得多了,犯的错都能记住。”

    身边郡兵一阵唏嘘,不少人已经面无血色,最后还是那刚开口说话的郡兵硬着头皮,搓着手咬牙道:“咱这将军看着年纪不大,咋对待咱士卒就那么狠呢,照这般练法,还拿不拿咱当人看了,他自己咋不这样招呼自己呢,竟摆弄咱们这些小兵?”

    “对!就是就是!”身边的郡兵一阵附和。

    辎兵眼睛一横,张口骂道:“去!你小子懂个球!你咋不知道好赖人呢,告诉你!俺们主公天天来军营操练,那天大雨,俺们主公就站在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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