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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贴着左右两侧的墙壁密密麻麻地由下到上整齐地排放着木乃伊,只这一眼看过去,粗算一下应该有上千具。
虽然风太昊解剖课也选修过;人体标本也不是没看见。更告诉自己,活人比死人可怕;死人是伤害不到你的,但是突然之间看到由尸体排成的人墙的震撼,让他本能地不受控制地有了那此反映。
看到风太昊脸色变上几变,以己心度人心,大巫以为他也是看到这些族人伤心难过。
不过就算他有心,但是也不能马上解释清楚这里的因由,于是他抬起双手覆在脸上,想止住眼泪,但是泪腺就像坏了的水龙头,关不上了。
他只得先流着泪对燧人氏道:“你别乱说,伏羲是我妹妹的孩子。我是他舅舅!”
“舅舅?”风太昊的思维其实是没有转换过来的,一下子从可能是父亲变成了两姓表亲,不由得心里产生了落差,而且还不小。
其实在他的心里,有着对父亲的奢望。
燧人氏一听,不以为意的摆摆手,道:“反正都是你们家的孩子,不算错。”
听了燧人氏的话,风太昊脑子瞬间清明了许多,对啊,这时候是女系社会,与父亲家的人才是两姓亲戚。
而反应过来之后的风太昊再看向这些木乃伊的时候,那种在尸体面前的不适渐渐地退去,由酸涩取而代之。
再一次环视周围,只是这次缓慢了许多,并道:“这是经年慢慢积累下来的,还是……突然……”风太昊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但是他还是想确认一下,希望不是灭族之灾。
同时也想缓解一下大巫的情绪,这样无声的泪如泉涌也是很伤身的;哭也要有个度,过犹不及。
大巫抬头看着眼睛的风太昊,虽然眼睛被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却不影响他心眼上的映射,声音沙哑、低沉地道:“这些都是我收回来的,还有找不到的……”
虽然所问非所答,但是在场的人都听得明白。
燧人氏的眼睛在俩人身上扫了扫,开口道:“行拉,我估计你们要说的话应该不少;也不能在这里说,别扰了先人的安宁。你们也不能饿着肚子说,先弄些吃食!”
大巫想了一下也是,本来以为风太昊是族人,带他来拜祭一下,尽下同族的本份;现在既然知道他是自己的亲外甥,那就得好好讲一讲再让他隆重地拜祭一番。毕竟身份不同,自己的妹妹可是当时的族长。
想到这里,大巫便跪在地上把手放在心口处,喃喃地用别人都听不清的声音说了些什么。
然后,起身对风太昊道:“伏羲,走吧!我们先吃东西,吃完了再好好地聊一聊,然后再回来祭拜吧。”(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211章 身世()
吃过了食物之后,燧人氏便道:“这大早上的,一不小心吃得多了,得出去走走,他们有要去的吗?”说话间,话气特意加重了几分。
风太昊和在座的众人一听便知道燧人氏这是留给他和大巫一些空间说话,便抬眼看向大巫。
大巫冲风太昊点了一下头,对燧人氏道:“不必了,我正要带伏羲到处看看。”
本来已经起身准备向外走的众人,一听这话便没有坚持什么。
风太昊边走边想,不知道要带自己去何处说话,希望不是那都是木乃伊的房间。
走过那个门口之时大巫一点迟疑都没有地过去了,这时风太昊放下了疑虑,问道:“师……舅舅,我们去何处?”
“叫师父还中叫舅舅都无妨,你觉得顺口的便好!就是领你到处看看……”
出了金字塔,大巫边走边说,不是以往那种有逻辑的言语,而是随兴而为,介绍这里原来是什么,发生过什么……
而这一走竟然从日出行至日落,就算是这样大巫还有些意犹未尽。
经过了这一天的时候,风太昊从这些片段中整理出来了不少信息:
原来大巫舅舅叫盘古人,原身的母亲叫盘古羊,他们俩是一母所生,至于是不是一个父亲的,大巫没说,风太昊也没好意思问。
还知道了父亲叫盘古申;父亲与母亲的母亲又是亲姐妹。而这个名字是祖母给取的,这辈一共是十个孩子,分别是由、申、人、工、大、天、主、井、羊、非。
因为风太昊知道这个时候没有文字,不然就觉得这姥姥起的名字就是变相的数字一到十,由是有一个出头,申是两个……
当时心下一动,问了舅舅是不是行三,母亲是否行七;他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让风太昊有点惊叹于这样的巧合。
再来就是让风太昊庆幸,虽然原身的父母和母亲是近亲结婚,但是还好没生出来个傻子或是畸形。
除此之外,大巫舅舅在出生的时候天有极光落入腹中之异象,族里的大巫占卜说他非凡人,注定会一飞冲天。
而正好师爷那个时候正好以那里,听到这话,便起了收了大巫舅舅做徒弟心思;考虑到孩子小,便道三年之后会再来看看。
正是从小看大,三岁至老。
三年过后,师爷又来了准备带走大巫舅舅,可是祖母心疼,不舍得;直到十岁才真的跟着师爷游走四方。
不过每二、三年都会回来一次,与家人相聚。
而祖母年经大了,不想再当盘古族长了,想传下去;原本是看重原身的母亲,但因为原身的父亲不想找个当族长的女人;原身的母亲便一直犹豫着。
其实这里就是这个阴谋,是原身的父亲与别人的一个阴谋,只是现在不管是大巫还是风太昊都还不知道而已。
原身的母亲在无限的幸福里与盘古申举行了走婚仪式后接任了族长。没多久便有了身孕,但是怀相不太好,族里的大巫也没有办法解决,于是便想到了自己的哥哥,并派人送信儿过去。
大巫接信儿,便交代了一下事务便赶了过来,到了的时候正好赶上原身的母亲因为滑倒而早产。
还好大巫及时出手,不然就一尺两命了。
为了给原身的母亲调理身体,大巫舅舅便留了下来;可是也就是生产过后的三天,原身便突然失踪了。
这一惊非小,直接让原身的母亲晕死了过去;一番紧急处理,虽醒过来了,但神情恍惚,流泪不止,不思茶饭……
大巫舅舅便自告奋勇地出门寻找。因为他当时发现了孩子是被人抱走的,而且还有迹可寻;但是他追踪出去七八天之后,踪迹便突然消失,他才突然惊觉自己可能是上当了。
于是归心似箭,七天的路程只用了三天便回来了,可是就在他刚到外山的时候就感觉忽然之间地动山摇,站立不稳。
等大地归于平静之后,大巫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回到族里的时候却见满目疮痍、房倒屋塌、尸横遍野……
在不知道跌倒了多少次,爬过了多少条沟壑来到自家房前时,那一点点侥幸也被残酷的事实冲光了。
快速地掀去浮土,残木可是都没有找到原身的母亲……
于是大巫舅舅便开始了疯狂地清理,每发现一具尸体就拉入那唯一没有坍塌的水晶金字塔内,七天七夜都没有合眼,没有吃东西,如果不是为了找妹妹,可能连水都不喝了。
最后,除了不在族里的人,所有人的尸体都找到了,只差原身父亲和母亲的尸体没有找到。
抱着一丝奢望准备回去找燧人氏帮忙,可是回去之后便一病不起。而躺在床上的时候,觉得就算是地动,也不会有那么多人都死了,而没有一个幸存者。
可是检查之后,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都是被土埋没窒息而亡。虽然,觉得事有蹊跷,但人都死了,连问话的人都没有了。
这些年一直没断了寻找,可原身的父亲和母亲还是渺无音信。
风太昊根据听到的事情分析,大巫舅舅应该是非常自责,觉得是中了他人的调虎离山之计而不自知,觉得如果不离开便不会死那么多的人,这些年一直想不开,最后很了心理疾病……
不对!
更有可能的是在当时便受到了极至的打击,只不过为了善后,或是心里还有一丝还有两人幸存的想法,让他坚持了下来。
而这坚强留了下后遗症,出现了第二人格。试想一个人在看到那样用言语都不法形容地惨状的时候,又有多少能受得了,更何况他那个时候便已经知道自己中计了……
这真是愁人啊,说是为了寻仇灭族吧,可是为什么放着大巫这么一个明显的靶子不去报复。
而大巫舅舅之前所说天谴,到底是他认为这真的是天谴,还是借着这个由头来警告自己,让自己隐去是盘古族人的事实,以防被报复,而真正的目地是保护。
再想到自己提到的疑问大巫舅舅全然不顾,只是按着他自己心情自顾自地说着;已经回到金字塔的风太昊,躺在那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212章 辗转难眠()
风太昊在练体之时,突然接收了原身的记忆,不过对于隐隐记得是被抱到林子里的事情也是很不解。
按正常情况来说,那么小的孩子眼睛都没有张开呢,怎么可能会记住事情,可是如果不是,难到又在什么地方养了一段时间吗?想到这里又翻了个身。
“你睡不着?”
风太昊一听是姜共的声音;看向躺在自己不远处的人应了一声。心想,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小子是有什么事?
姜共踌躇了一会儿,喃喃地道:“我也睡不着,我们出去聊聊?”
风太昊一想,反正也睡不着,有个有陪自己说说话也是好的;再者自从知道他身具双性之后,他便一直别扭。想来他是这么多年因为守着这个秘密,应该是没什么朋友,感觉他想亲近自己,但又莫明地疏离,是自卑吧。
脑子里闪过这些后,马上点头应下了,同时快速地起身。
这时火把已经灭了,风太昊想了一下便凑近姜共道:“火把就别弄了,大家都睡了;我能看到路,我拉着你走。”说完便拉起姜共的胳膊往外走。
原本姜共听到风太昊的话,心里还在游移不决,其实他的眼睛虽然与风太昊这种夜视不能比,但是隐隐地能看到人影。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了,虽然渴望与人亲近,但又怕别人在知道他的秘密之后,露出恐惧或厌恶的神情。
这两天姜共是一直找机会,想探一探风太昊的想法;看他是不是真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淡然。
所以在乍一听到风太昊的话时,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随后风太昊自然的动作,让他的心放了下来,同时心里有一种特别的感情升华。以前觉得自己可以为大巫而生而死,为他做什么都愿意;现在又多了一个风太昊。
风太昊并不知道,只是这么一个动做,就让姜共对他起了誓死维护之心。
但是,一个偏执之人一但起念,真的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这更为以后那场怒撞不周山埋下了隐患。
当然眼下的两个少年并不知道,命运齿轮的走向会是那般,不过当多年以后风太昊发现端倪的时候,已经无法再挽回。
但说眼下,俩人走出金字塔来到外边,除了风声连鸟虫呜叫的声音都没有,如果不是满山的活树,风太昊都要怀疑这里就是死地了。
其实有一个问道风太昊一直放在心里,觉得这天气也太缓和了一些,有的时候在想这时候也没什么污染源为什么会全球气候变暖。
其实风太昊这是一个错误的观念,气候的转变有它自己的规律:这时正处间冰期,是两次冰期之间气候变暖的时期。冰期时冰川大规模扩张天气变冷;间冰期时冰川消融后退,海平面上升,全球变暖。
而也是这一点,让风太昊随后的游走,与他的设想有了不小的出入。
但说现在,一出门口风太昊便把姜共的胳膊松开,而姜共就是一愣;脸色一僵。
风太昊当然看到了,他边一屁股坐以地面上,靠着墙壁一边道:“你别介意,我知道你不喜欢被人碰触;不过一个大男人你还真矫情!”说完心想,应该是男人,没说错吧?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后,嗯,不错,不然不可能是飞机场。
姜共的那一愣是失落,对于缺爱的少年来讲,那是一种关心与呵护;正享受着呢,突然就没了,心下怅然。
听了风太昊的话,他也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但还是反驳道:“我不介意,真的。”
风太昊看到他还站在那里,招招手示意他坐下,同时道:“坐下聊,怎么?有什么心事?”
姜共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让姜共产生了一种都是可怜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