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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便进不去了。你自家的事情,是你自家的事情;怎么能因为你要表达孝心便道德绑架他人。别人帮你是人情,不帮你是本份。’
便打断了河石的话,厉声地道:“你要是觉得有危险、挂念你母亲的话可以不去练体,留在你母亲身边照顾着她启不是更好!”
河石一听,他也心知自己这个请求过于冒昧;一门心思地跪在那里‘咚咚咚’地磕头,觉得只要二祖爷那里过关了的话,便会放风太昊去给他的母亲医病。
而风太昊对于进入练体之地还有时间限制这一点概念模糊……
看到见地二祖爷直接无视河石的请求,还把眼睛闭上了假寐,便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再扫向众人。
发现大家都是用不赞同地目光看向自己与河石二人,脑子里突然闪过了燧人氏说的让大家先行的话。
心里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进入练体之地可能有时间限制;暗暗为自己一时冲动,在没了解好详情之前便应了下来而在心里升起些许的悔意。
于是便站在那里,没有马上回话。
毕竟是文明社会来的人,当他看着河石脑门从青紫到血肉模糊,而周边的人还是依然如故,风太昊实在是不忍……
心里莫名火起,一把拽起河石,道:
“你别磕了,既然你不想放弃练体,又记挂你的母亲,为什么你不让自己强大起来,就算有危险也可以安然度过,你难到不知道求人不如求己吗?还有,你既然知道你母亲有病,那为什么不早点找人来医治,我不是告诉你可以来找我吗,为什么你之前不来,非得要在这个时候来!”
而听到风太昊的吼声的人也全把视线转了过了,除了二祖爷,依然如故,连眼睫毛都没动一下。
被风太昊拉着胳膊架起来的河石看到风太昊那脸皮脖子粗的样子,一下子就那一大段话给炸懵了,脑子有些乱。
心里的话,一时组织不起来,口中道着“我、我……那个……这个的”支支吾吾地语不成句。
风太昊一听眉头皱得更深,怒其不争地道:“我什么我,这个、那个的,就不能说一句完整的话!我来问你,除了求人,你有没有想过解决问题的办法?”
河石被风太昊这种王霸之气给镇住了,非常老实的回道:“没有。”
说话间,脸上的表情更是羞愧难当。
风太昊喊出这些话之后,感觉自己的心,莫名的一松。这触动让他意识到这其实是这些日子来,一直压抑着的自己,是自我内心的影射。
怒其不争、不强大……
意识到这到点后,风太昊瞬间平静了下来,拍了拍河石道:“记住天助自助之人;我今天可以帮你这一次,但不是白帮你,你要发誓……”
不等风太昊把话说完,河石就咬破了自己的中指,点在眉心对天发誓道:“只要伏羲医好我母亲的病,我河石有生之年听凭伏羲差遣,但有违背,不得好死!”
风太昊看着河石这么麻利地发了完誓,心里这个纠结;自己要是真的现在收了他,那不是真的成了趁人之危的小人了,别人要怎么看,自己以后还怎么收手下。
暗道:‘看起来木讷老实的一个人,不知道这是他的真意,还是以退为进的把戏。’
想到这里,风太昊轻咳了一声,掩饰着自身内心的复杂,道:“我只是想说你以后不与我为敌就好!”
河石一听,尴尬地五官纠结在一起,手指掐着皮裙边儿,道:“那个,你看誓都发了,我不想应誓”
风太昊摆了摆手,没好气地白了河石一眼,道:“那行,我就吩咐你从哪来回哪去,只要不与我为敌便好。”
河石闻言,眼睛一亮,道:“行,你怎么说的都好;但是你要怎么帮我?”
风太昊给了河石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走到二祖爷身边,蹲了下来,拽着他的胳膊,赖皮地道:“二祖爷,我知道您是为我好,我猜去那练体之地是有日头(时间)上是有限制的……”
听到这儿,二祖爷便把眼睁开了,盯着风太昊看。
风太昊不知道为何二祖爷突然用这种锐利地眼神看向自己;怕被打断,语速急快地道:
“你怕我赶不上,所以才这么说的,对吧?其实,您只要把限制告诉我,我在那之前赶到,不就行了!而且,如果速度够快的话,我还可能和大家一起走。”
说罢就看着见地二祖爷,等他给自己答案。
让风太昊没有想到的是见地二祖爷突然就笑了,但那笑容不是正常的笑容,而是嘲讽地怪笑。
阴阳怪气地道:“你不知道有限制!好啊,不知道的好!呵呵,我老了,你们都有自己的主意;还来问我做什么!”
说完又把眼睛闭上了。(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156章 心下一松()
风太昊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的一个回应。
懵逼地心道:‘……!都把自己忽悠老娘的那一套拿出来了,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正在风太昊迷惑之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他抑头看向拍他之人——容光的父亲,祝融氏。
挑眉不解地看向对方。
只见祝融氏对他善意地笑了笑,比了比二祖爷又比了比入口的方向;然后他率先向外走去。
风太昊一看,便站了起来,跟着向外走。
河石急忙跟在他的身后。
走出了训练场,来到土路上,祝融氏才道:
“伏羲你别怪见地老祖,他的孩子都是先他而去的,其中一个可以练体的因为错过了日子,后又强闯,眼看着就要到地方了,在他的眼前被雷劈而亡。而之前也说过与你类似的一番话。”
风太昊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是对我好,我做事也是尽力而为,如果不能马上医治的话,我不会耽搁;还请您告诉我限制的时间!”
这时,河石拽了拽风太昊的裙摆,小声地道:“我知道。”
“是啊,凡是有练体资格的都知道。下雪、雪停后一日为限;行了,细节你就问河石吧,我先回去了。”祝融氏说完便转身回去了。
风太昊一听这么紧急,忙道:“走,跑着去你母亲那,咱们边跑边说。”
河一听,便在前边带路。
行进间,风太昊一开始并没有问话,因为他在整理、分析得到的信息。
几息后,风太昊便问道:“这些详细的信息都是过了三关才告诉你们的吧?”
“是啊!”河石道
“原来如此。”风太昊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喃喃地道。
河石一听,狐疑地道:“难到你没过三关?”
风太昊呵呵一笑,因为不管怎么说,他这都属于走后门,不符合规矩的暗箱操作,没有直接回答,只道:
“二爹以为我知道,所以没和我细说。”
河石一听,笑了笑,没有继续说话;不管怎么样,就算肺活量够大,但是边跑边说话还是往嘴里进风。
俩人一路无话来到了河石的住处。
到了门外,风太昊拉了一下正要推门而入的河石指了指他头上的伤。
河石立马就站住了,张口就要问怎么办,但是被风太昊抻手给捂住了。
指了指边上,示意他到一边说话。
而这时,河石的母亲听到了声音,在屋里问道:“谁呀!”
风太昊一听,立马拉起河石的手,俩人又继续跑开了一段距离后,才道:“行了,你别进去了,你这个样子让你母亲看到了会心疼的;我自己进去看,如果有事的话再出来叫你。”
河石一想,觉得有理,但还是问道:“那我母亲问起我怎么办!”
“问了就告诉她,你在训练场呢,不问我就什么都不说。”风太昊把早就想好的答案说了出来。
看到河石点头后,风太昊便一个人来到门前,敲门道:“我是风……伏羲,是河石请看看您的。”
门内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但是语气并不热烙地道:“伏羲啊,我家大石和我说过,你进来吧。”
风太昊暗自挑了一下眉,推门而入。
这个屋里和别的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都是没什么东西,屋地也下沉了,但是很干净。
河石的母亲并没有起身。
但是,风太昊并没有责怪;因为他看到了她的膝盖比常人要大,手指也有些变型。
凡是中医看病,最先讲的是望;自然风太昊也是如此,刚进屋的时候便给她做了一个望诊。
看到这些症状的时候,在心里联系之前河石说过的话,便有了诊断——月子里着了风,风邪入体,风湿性关系炎。
再看着她那淡淡地表情,像是不报什么希望,暗道了一声,麻烦。
走上前,不等对方开口直接便道:“您的病的是生完孩子之后,没多没久便吹了冷风,或是着了冰水所至;现在是红、肿、热、痛,在阴天、雨、雪天更为严重,感觉骨头里刺刺地酸胀、帽风;你现在的情况,我不敢说我一定能医好;因为,你的骨头已经有些许变形,如果不医只会越来越重,到最后骨头完全变行无法行动。但我可以不让病情再继续恶化,并减轻你的病疼;只看你要不要配合!”
说话间,风太昊一直在观察对方的表情,看到对方从刚开始时地不以为然;到后来说到无法行动时的有所动容。
在心里暗道:‘自己这个装逼的策略奏效了。’
果然,河石的母亲听到风太昊说她可以减轻病疼时眼里闪过了期许地亮光,等听到要让她配合之时,道:“那我要如何配合?”
风太昊微笑着上前,道:“河姨,我一会儿要去练体,是河石不放心您,拜托我来这一趟的;我时间不多,我把方法教给您,您要仔细记下。我保证在我练体回来的时候,别的不敢说,阴天下雨的时候您不再会感觉那么难受。”
河石的母亲点了点头,道:“好,你说吧!”
于是,风拿了碗就着火在她膝盖处倒扣拔了个罐子;然后拿下来,示意她自己试试。
她的手指因为变型,不是太灵巧;但只在烫了自己一次之后,便找到了窍门。
风太昊笑着道:“河姨,你只要开始之时每三日便在腿上像这样自己拔一次,每次您只要拔把这么多水(比了比罐子的三分之一处)烧开那么久便好;等感觉有所好转的话成变五日一次;但,您要保证自己的饮食和休息。如果其它处有疼感的话,也可以这么做。”
如果配合别的药与炙的话,效果会更好,但是现在没有时间;风太昊所以便选了这个更好操作的办法。
又因为拔伤气,拉长了间隔时间。
让河石的母亲又重复了一遍,风太昊便打了声招呼,转身离开了。
等在外边的河石一直看着门口,看风太昊出来他并没有上前,而是等在原地。
等风太昊走到他的面前时,才小声地问道:“怎么样?”
风太昊如实以告,道:“我只能保证不再恶化,阴天下雨不再疼痛;变型的骨头我没有办法。”
河石一听可以不疼,对着风太昊又要鞠躬。
但,被风太昊拦阻了;道了声:“我们快走吧。”
便与河石向训练场的方向跑去。
中途路过燧人氏的住处,风太昊心下一动便拐了进去。
进门时,正好看到燧人氏手起掌落,把华胥氏打晕了。(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157章 身不由己()
看到这一幕的风太昊,当时心下一惊,脱口而出,道:“二爹,你干什么!”
说话间,向前急冲,想去扶住华胥氏。
但,同一时间,燧人氏先他一步出手,抱住华胥氏因为晕倒而向后、向下、仰倒下去的身体。
搭住的瞬间把华胥氏一个公主抱抱了起来,转身把她放在榻上。
然后,燧人氏才转身,看向面色纠结,刚讪讪地收回手地风太昊,心事重重地,长出一口气,道:“你怎么来了?”
风太昊刚才一脱口而出那质问的话后,心中便有些后悔。
只是当时的那个场面,太过的出乎意料。
现在看到燧人氏那珍视的动作,知道这里应该是有些自己所不知的误会。
虽说明明心知如此,身为一个绅(风太昊自己是这么认为的),打心眼儿里觉得不管怎么样打女人就是不对,心下非常不赞同。
心道:‘那可是孕妇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真下得去手!’
但是,那毕竟是人家俩口子的事情,他身为一个外人,被燧人氏这么一反问,更显得他狗拿耗子——当下便觉得尴尬。
像没看到风太昊的表现一样,燧人氏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