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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的晃动。
韩原善只觉得双臂发麻,虎口生疼。他倒也强悍,硬是用崩裂的虎口将长枪紧紧抓在手里。向后连着倒退了几步,这才勉强止住了身形。百夫长见对手就快招架不住,快步上前准备取其性命。
“砰!”就听一声铳响。
百夫长感到后心一股冲击力传来,哀嚎了一声向前栽倒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城上后,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昏死了过去,受此重创即使当场不死,伤重之下也难以再战。
“哥你没事吧?”韩原善的胞弟韩原友射倒鞑子后,将打空的单眼火铳扔到一旁,急忙上前搀扶起兄长。
“原友小心”韩原善一杆长枪猛然出击,狠狠刺穿一名刚刚爬上城头,准备偷袭弟弟的鞑子腹部。那个鞑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双手紧捂腹部从城墙上摔了下去。韩原善长出了几口大气,还未将内息调整好,又有一名蒙古鞑子从两处城垛间探出了脑袋。
“哥看我的!”韩原友顺手从地上拾起百夫丢弃板斧,奋力将兵刃斧柄高高举起,使出一招力劈华山朝鞑子头顶砍去。这一击用上了吃奶的力气,虽然蒙古鞑子及时举盾阻挡,仍旧被连人带盾砸了下去。
韩原善还没来的及未兄弟叫好,就听到右边传来一声惨叫。转头看去,一个士兵被鞑子的弯刀划破了咽喉,捂着脖子倒在城上。十来名身材魁梧,披着厚甲的鞑子兵已经从右翼攻上了城来。
更让他担心的是,这股鞑子站稳脚跟后,正在不断掩护城下的鞑子攀上城来。
“来人啊!随我支援右翼!”韩原善大吼一声,带着弟弟和几名家丁杀上去。一名持枪的鞑子,立刻带人迎了上来。
“和鞑子拼了!”韩原友挥舞着手中的大斧,双眼通红狂奔了几步,身子一歪,让过迎面直刺而来长枪。顾不得脸颊被枪尖划破,大斧猛得一挥,将鞑子持枪的手臂齐跟斩断。
鞑子痛失一臂,还没来得及喊出声来,一道银光闪过,韩原善一枪刺穿了他的咽喉。“嗨!”韩原善枪身一挑,鞑子的尸体城下飞了出去,顺势将一名正在攀城的鞑子砸了下去。
这时,韩原善眼角的余光,看到蒲河北岸有大队人马正在临河结阵,阵中高举的一面日月旗甚是醒目。
还不待他看清来人是谁,北岸来援的人马结阵完毕,随着一声嘹亮的长哨声响起,紧接着数声震耳欲聋的炮声冲天而起。
(周六中午十二点前更新。)(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隔河野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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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河所因城墙宽度有限,蒙古大军人数虽多,却无法尽数参战。( )
此时进攻南门的蒙古兵,主力为脑毛大亲领的两个千人队,共计一千九百名蒙古兵。另有其亲卫队五百,随脑毛大前来督战。此外,脑毛大三弟‘门达’率领本部八百人马协同进攻,视战事进展随时加入战局。
蒲河所南门距离河岸在一里左右,脑毛大所部此时的注意力都在攻城,丝毫没有察觉到南岸有兵马接近。随着震耳欲聋的炮声响起,这才察觉到身后有变。
脑毛大从马背上眺望南岸,就见明军已经结成了车阵,各色旌旗迎风摇摆。随着明军阵中号角响起,车阵开始缓缓往河岸边靠近。车阵后方还不时有大队精骑来回奔走,远远望去,南岸以是风沙滚滚,隐约一排排明军层层叠叠,不知有多少援兵到达。
“这么多明军何时到达?”脑毛大心中大惊,这时门达策马而来:“兄长,看旗号应是先前在河岸边遇见的那股守军,同援兵汇合后赶来救援,看这架势河对岸兵马不下五千之众。辽东明军中配置战车的人马十分罕见,加上来敌阵型严整看来应是明人中精锐。”
门达前几日曾率兵攻打过平虏堡,折损了许多人马,此时言语中漏出了丝许怯意。
脑毛大麾下各将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刚将一股来援的明军骑兵杀败。明军还敢冒死来援,而且看人数还增加了不少。
脑毛大从来援人马的旗号中,认出有平虏堡内的守军,冷笑道:“这些不怕死的明人好生可恶,居然还敢领军前来送死,传令大军停止攻城,来此集结。今日就要在这蒲河边将他们斩尽杀绝。以祭这几日战死勇士们的在天之灵。”
脑毛大下令,众将不甘违背立刻鸣金收兵,随着退兵的号角声响起,瞬间传遍了蒲河所和河岸两边。
正在蒲河所南城奋战的蒙古鞑子先是一怔。知道城破在即,此时退兵脸上不免露出一丝不甘心。不过脑毛大历来杀伐果断,听到撤兵的号声响起,无人斗胆敢违抗号令,彼此相互掩护着从城头上撤了下去。还有余力带走了许多战死同伴的尸体。
南城上的守军早已力竭,韩原善无力追杀,监视着鞑子从城上退下后。立刻指挥军民救助伤员,同时派人去其余三面城上传信。
攻打城西的宫图,听闻兄长传令集结,不知发生了何事,立刻率兵止住了攻势,领兵前去汇合。白洪大、长昂见状同样摸不着头脑,担心时态有变纷纷息兵,赶奔南城查看。
在北门坚守的曹锡选见抵挡不住。本以准备率兵开城投降。见鞑子退兵,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似乎对发生的一切不敢相信。“蒙古人破城在即,怎么突然退了,难不成我在做梦?”想到这时叫过一名家丁,一巴掌打了过去。
“啪!”家丁这一巴掌挨的是莫名其妙,捂着腮帮子说道:“将军你打我干吗?”
“你小子知道疼,看来不是梦。”曹锡选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见攻城的鞑子缓缓涌向南面,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没好气的说道:“本官打你是看得起你,快去南城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你姥姥的!”家丁虽然憋气,可是又不敢发作,只能在心底里暗骂了一声。
忽然一名韩原善的家丁狂奔而来。大声欢呼道:“援兵到了,河对岸有大队人马来援,咱们蒲河所有救了。”
蒲河所城上顿时欢声笑语响成一片。
唯有曹锡选心中不喜反忧,“野地交战不知援兵胜算几何。”想到这时叫过,曹勇小声吩咐了起来。
子仁在率兵赶奔蒲河所的路上,听到此处有炮声响起。担心城池有失,立刻催促兵马加快行军。一路狂奔到此之后见鞑子攻城甚急,也顾不得修整当即下令结阵迎敌。
雷镇威率火器司居中,王守官、周大岐两司步卒分居其左右,在蒲河南岸一字排开。两司步卒有战车依为阻挡,子仁特将步卒中的藤牌手抽出,临时编入火器司,为炮手们阻挡鞑子射来箭矢。王命硬率骑兵随子仁在后方压阵,同时监视曹锡远一行。
李如梅和孙守经尚未返回,两人的部属暂时由子仁统领。子仁命两人手下步卒,以队为编制在后方结阵,同时高举战旗以壮声势。骑兵则分出百骑人马沿河巡视,以防小股鞑子渡河偷袭。余下的全部在马后拴上树枝,纵马奔驰引得尘土飞扬,使鞑子看不清己方来了多少人马,布下疑兵之计。
子仁此番出援共携带一车三炮的灭虏炮十车,加上从金冠处借来的四门百斤佛朗机炮,共计火炮三十四门。都是适合野战的中轻型火炮,放在炮车上由驮马拖行便于机动。临敌即可在车上发射,还可转换方向射击敌军人马。必要时还可结成车营阻挡蒙古骑兵,兼有挡敌和击敌之用。
每辆灭虏炮由正副两名炮手操持,另配两名藤牌手持盾充作护卫。佛朗机因需三名炮手,为此多配藤牌手一名,有护卫三人。这些炮手除了长宁堡旧有外,都是从李澄清那营被裁撤的战兵中招募而来,经过这几日战火的磨练,操持起火炮来得心应手。
见子仁下令,立刻拿出随车携带的垫木将炮口抬高,以增加射程。灭虏炮射击时可装入重约一斤的弹丸,因腹大炮口装入木马子密封,射程在一百五十步左右。佛朗机炮因后装闭气不严,射程稍逊在一百二十步左右。
子仁刚在蒲河南岸外百步结阵完毕,见鞑子已经攻上了城头,顾不得敌方还在射程之外,即刻下令弗朗机炮开火扰敌。
四门佛朗机炮依次开火,炮弹呼啸着从炮口飞出,跃过河面后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子仁见鞑子听到炮响后停止了攻城,开始往河岸边集结,高声说道:“传我将令,车阵缓步前压,我丁守明今日就要让鞑子血肉填满蒲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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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隔河野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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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仁一语道毕,挥刀一指,本部人马立即推起战车、炮车缓步前压。弗朗机炮手因要重新装填子铳,稍微耽搁了一会,好在弗朗机炮车轻便,没多久便跟上来。
远远看去,战车、炮车排成一列,犹如潮水一般徐徐向前推移,隐隐之中暗含着雷霆万钧之势。
李如梅和孙守经两部人马调配不便,子仁让他们继续留在后方压阵,同时巡视河岸提防蒙古鞑子过河偷袭。
这会就听得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往河岸边涌来,岸边的土地在蒙古骑兵马蹄的踩踏下剧烈颤动,大军逼近的威势随即迎面而来。
子仁看向身边,谈笑自若的问道:“命硬,初次同蒙古大军野外交战,你小子怕不怕。”
“怕!怕鞑子不敢过河,我这把大刀没地使唤。”王命硬大笑着回了一句,看着对岸密密麻麻的蒙古大军,继续说道:“没跟随将军之前,我还以为蒙古鞑子多了不起,现在看来脑袋掉了照样活不了。这么多鞑子正好,杀奴一名就有二十两赏银,待今日我杀个痛快,领了赏银回堡后再讨个媳妇,以后大口喝酒,大碗吃肉,这日子好不痛快。”
“哈哈哈!”阵中立时想起了一片哄笑。
子仁心中暗喜:“军心可以一战。”
这时马时楠、唐要顺各带着十多骑人马回返。来到子仁身前大声说道:“将军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准备妥当,只等鞑子前来送死。”
子仁这时也不答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杀机。这时见到车阵离河已不足三十步,大声说道:“停止前进,火炮手、虎牌手、铳手准备,以哨声为号依次杀敌。”
脑毛大此时也在蒲河北岸调兵遣将,子仁开炮后车阵前压的举动。让他误以为明人火炮已经发射一空。准备强行渡河。立刻派出两个千队居前迎战,自领亲卫居中压阵,为防蒲河所内明军出城偷袭,由其弟门达率兵殿后监视城内明人。
“兄长。”这会宫图率领三千人马赶到,见对岸明人的车阵不断逼近,看出了几分门道,小声说道:“明人大部都在对岸隔河观望,我等骑兵之长无法发挥,光凭弓箭恐难全歼明人。不如分兵寻几处水势平缓之地渡过河去,将这股明军斩尽杀绝。”
见长昂和白洪大也纷纷赶到,脑毛大思考了片刻开口道:“长昂,白洪大你二人各率本部精锐。想方设法过河去,兵分左右截杀明人,宫图随我正面迎敌,放箭阻止明人渡河,几日让他们尽数葬身在此。”
“好!”长昂、白洪大认出了敌,就是前几日让自己吃尽苦头的平虏堡守军,心中怒气骤起。异口同声的答道。
片刻之后两人便集结起数千人马,奔往左右两翼寻浅摊渡河。此时此刻,蒙古骑兵手中明晃晃的兵刃,已经露出了狰狞。成千上万把利刃耀出的烁烁寒光,像是一道银浪,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往河岸两翼涌去。
虽有河道相隔,将士心中难免感到紧迫,心脏随着马蹄的起落不停的收缩,仿佛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一般,就连王命硬的手心里也开始渗出了热汗。
唯有子仁镇定自若的口含长哨,双目紧盯来敌,见鞑子越聚越多,鼓起腮帮子,狠狠吹响了长哨。
“开炮!”闻听哨声响起,众炮手为了疏解心中的压力,一同大声怒吼道。
“轰……轰……轰……”
灭虏炮、弗朗机顿时火舌齐喷,蒲河两岸瞬间弥漫起一股刺鼻的硝烟,数十枚火热的炮弹从炮口咆哮而出。
炮弹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黑线,此起彼伏的落在对岸的鞑子阵中。断裂的人尸马骨和炮弹留下的弹坑,布满了蒲河北岸,令人掩鼻的血腥气充斥了河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