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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这回手回弯对着自己,云凤灵半天没反应过来,不过眼睛却是越瞪越大,透着难以置信。
“镜子,你……你是……叶镜璇?那你什么时候死?”
。。。。。。。她就知道云凤灵坑爹起来无极限,长叹之后转身朝前走。恢复正常的云凤灵握着叶镜璇的手,认真的说:“放心,我怎么也不能让你死在楼肃宇的手里。”
叶镜璇的内心瞬间极为的不美丽,不死在楼肃宇手里,那么这是想让她死在别人的手里吗?这货能不能说点人话,怎么在自己面前都跟二百五似的,将自己本性暴露得这般彻底,还以为在五毒教当这么久的教主,多少有点改变。现在看来,自己真是想得太天真了。
还能不能做彼此的天使了!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灵灵,我必须提醒你一句。在原著里叶镜璇是自杀的。”
云凤灵宛如被雷劈中一样,半天没有恢复过来。自杀?镜子会自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导致这个结果的。看她出神的状态,叶镜璇只有认命的带着云凤灵回到了五毒教密道的入口。“镜子,你不要死啊!你自杀了我怎么办?你不能留下我一个人啊……”
叶镜璇难忍的转身,“闭嘴!”谁告诉你,我要自杀了!就算本姑娘想自杀,也先把你给宰了,免得到坟前哭闹得让她半死不活。
接近五毒教,就感受到的与云凤灵在位的不同气场,肃穆,阴冷。
没了武功和内力,不能拔地而起的云凤灵认命的跟在叶镜璇的后面。
叶镜璇并没有和云凤灵一起进去,而是选择了在密道口等着她,有些事情是云凤灵一个人面对比较好。
出了密道口的云凤灵,借着叶镜璇告诉的几个地方很快就来到了,到了她原本的住所。
云凤灵贵为教主,当初的居所是五毒教整个的中心地带,现在却房门紧闭,大门口上挂着一把大锁,失去了轻功的云凤灵无法知道,里面的摆设是不是和她死之前的一模一样。
顺着住所,走到花园。当初和息渊在一起制作香料闲谈的阁楼,已经堆积了厚厚的灰尘。
当初那个温润儒雅,笑起来带着让人觉得如沐春风的男子,现在也已经不见了。
正要走下阁楼去看看凌霁在哪里,对方过的怎么样,忽然间听到了人声,云凤灵退后两步,将自己隐蔽后,就看见两个穿着侍女装的小丫头出现在花园的另一端。他们手里拎着的是两个食盒。
“素素姐,你说教主长得什么样子,一会儿我们能看见么?”
另一个看起来没比小丫头大多少的丫头,瞪了她一眼。“教主的样子,是你我能说议论的吗?进去之后别四处打量,东西放下就走,要是稍有差错,不光你会扒层皮,连我们都得受罚知道吗?”
小丫头被吓得脖子一缩,慌张的四处看了看。讷讷的回了声:“知道了。”
云凤灵等着两个人走远之后才慢慢的缀在后面,这两个小丫头一看就知道是没有练过武艺的,上山之前云凤灵就听叶镜璇说过,自从她死后,凌霁开始在五毒教内增加侍从。
这些侍从没有武艺,云凤灵才敢避过侍卫吊在小丫头的后面。
走过了花园,也走过了云凤灵原来的住所,跟着两个小丫头往前。走了两三分钟后,眼前出现了一个新建的二层楼。
云凤灵不敢离得太近,只是远远的站在外面,看着两个小丫头敲门进屋。
在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她看见了凌霁。
第65章 回不去了()
身穿暗红色织锦直裾的青年,低着头坐在桌子的旁边,狭长的眼尾高挑,五官褪去了少年时候的圆润,起了棱角,轮廓分明。
丫鬟进来的时候,凌霁看了他们一眼,那漫不经心的一眼都带着冷酷,和凶残。仿佛如同被洪荒巨兽盯住了一样。
云凤灵退后两步,觉得自己已经认不出这个人,认不出这个还是否还是她跟前那个所求不多的半大青年。
时光不定,不可捉摸。
可是只有半年的时光,为何再见,却已经让她觉得是两个世界的人,就连接近露面,都让云凤灵觉得无比的艰难。
回到了密道里面,叶镜璇只说了一句:“回来了。”
云凤灵却扯了叶镜璇的手,不知道究竟对叶镜璇说,亦或者是对她自己说。
“给我三天的时间。”
第二天的时候,叶镜璇前往附近探寻可以利用的药材生意。云凤灵则再次顺着密道,来到了历代五毒教教主见属下的地方。
大殿的摆设已经如同云凤灵记忆的那样,只是站在屏风后的密道的云凤灵发现来的人,她已经一个都不认识了,甚至焚彦都不见了。
新的阁主有男有女,年龄年轻至极,可是每个人的眼神动作,姿态都是极为老练。
其中让云凤灵最为注意的是新任的金蚕阁的阁主,一个和凤缺截然不同娇俏可人的女孩子。
她的眼光从凌霁进来的时候,就一直跟随着对方,微微带着一点幽兰色的眼睛里,除了凌霁以外什么都放不进去。
就像。。。就像。。。当年她无意中看见凌霁注视她的眼光。。。一模一样。
有人喜欢凌霁。。。这个认知让云凤灵的心蓦然一痛,不似痛入心扉,也不是毫无感觉。
静静的看着凌霁杀伐决断的处理各种事务,眉目间自信与阴绝,透着让人俯首的蛊惑;看着五毒教的六位阁主满眼的信服与忠诚,仿若无论上位者说什么他们都会去做,甚至让他们下一刻去死。
想想自己这个教主当得还真是窝囊,大抵是缺乏这种一派之主的霸气,才会如此轻易被属下叛变。这世上恐怕没有比凌霁更适合五毒教教主的位置了。
云凤灵相信只要他想,总有一天终将会得到他想得到的一切,让五毒称雄与九州,让绝域傲视与三国。
这一天,云凤灵依旧没有去见凌霁,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离开了密道。忍不住嘲笑自己,为什么不敢出现在他面前,果真是近君情怯?还是发现眼前之人已不再是当初对自己言听计从,胡闹任性的孩子。一股铺天盖地的戾气与杀气,让自己不敢再往前,只想逃避的往后退。
看着叶镜璇抓了一大把的种子,还有当年她培育出的圣池金莲的种子得意洋洋,带着小狡黠的告诉她。她们的药材生意又一次将登上更高的山峰的时候,云凤灵静静的微笑,告诉自己还有一天,没关系明天还有一天。
第三天的时候,是阴天。
阴雨绵绵,却不大。
犹如牛毛一样的雨丝落在脸上,像是极细腻的刷子拂过。
五毒教今天是个好日子,议事的大殿摆了宴席,里面摆满了珍馐美味,坐着的是除了阁主还有分舵的舵主。
本来规规矩矩的歌舞,在凌霁一句没趣下,转变了姿态。
极尽的妖娆和妩媚,如同敦煌飞天的神女,又像是堕落魔窟的妖魔,带着神性,带着诱惑。又引动从远古就流传,藏在我们心里,每个人骨子里的*。
让人如痴如醉,如梦似幻。
为首的领舞,面上覆盖着黑色的薄纱,幽兰色的眼睛,纯洁而魅惑,随着舞步和妖娆的抖动,一步步的走进凌霁。
如蛇,似藤蔓一般的想要将凌霁缠绕。喝过了酒的凌霁,脸上带着绯红,狭长的眼尾半睁半合,粉红色的薄唇还带着酒液留下的水光。
他姿态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在摇曳灯火下几近透明的手指牵住了女人的手。薄削的唇一勾,几分的邪恶,透着入骨的坏,和睥睨天下的漫不经心。
轻轻一拉,女人卧倒在凌霁的怀里,盖在脸上的薄纱被拿走。
女人亮晶晶的眼睛里全部是凌霁,不少人已经认出跳舞的人是金蚕阁的阁主。
凌霁也认出,可是他不在乎,揽着对方的腰,拿起自己的酒杯,橙黄色的酒带着一股淡淡的果香,很香,也很甜,更烈。眼睛注视着对方,慢慢的饮下酒杯里面的一半,贴过他唇的杯沿放在了女人小巧的唇旁。
低沉美好男音,贴在女人的耳旁,轻笑一声。
“还要吗?”
女人借着凌霁的手一饮而尽,幽兰色的眼睛迷蒙中带着可以焚灭一切的爱恋。
凌霁扯开了她身上的薄纱,埋首到对方的胸前,放肆的大笑,声音低哑得让怀中人羞涩轻颤。“真乖。”
云凤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宴席的,好像也没有谁注意到她的存在。
本想借着丫鬟的身份接近凌霁,可是看见这一幕的时候,她站在了原地。
直到她身后的人让她快点,她才恍然回神。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对方,随便找个借口,狼狈的逃走。
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有了自己忠诚的属下,有了将他视为天神的爱人。。。
凌霁已经不需要她这个在记忆里死去的师父了。她应该开心的,开心她心心念念走上歧路的少年,最后走回了正轨。
叶镜璇守在密道的外面,她不知道灵灵进去会看见什么,可是她仍旧担心。
这半年以来,关于五毒教的传言她听过不少,自然也知道如今的凌霁已经变成书中该有的模样。每到月圆,处子之血……五毒教主凌霁,可无酒无肉,不可无女色。
看着云凤灵有些木讷的走出来,叶镜璇想说什么却终究不知该怎么开口。
站了许久之后,云凤灵抬头看着她:“镜子……”
我失恋了?
凌霁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再也回不去了?
叶镜璇觉得,下一秒无论云凤灵说什么,她都会好好安慰她的。
然后感觉云凤灵迟疑了一下,说道:“镜子,你该减肥了,你胖了一圈了。”
叶镜璇此刻的内心是崩溃的,看着云凤灵大吼一声:“你妹!”
第66章 三年之后()
五月的胥宁,天空一如碧洗。偶尔有浮云略过也挡不住沁人心间的湛蓝色。
风不是暖的,春风还残留着冬日的寒冷。
草在复苏,带着似有还无的绿色。叶子在生长,枝桠间,干枯的树皮里含着水分酝酿着生机,只等那一夜的暖意到来。
唯有一处,是经年不休的红。袖展,唱不完的悲欢曲,终年不散的香风,就算是冬日苦寒都要退避三舍。
这个地方不远,距离城边的子墨河和距离皇城根是一样的。
不坐落在南北,因为皇城的走向就是这样,不坐落在东,因为以东为尊,那里居住的都是上等的贵族大户人家。
这个地方在西城区,贩夫走卒,三教九流,跑江湖卖艺的离他们不远,也不近。
横跨了三个牌坊的地方只写了三个字叫歌舞坊,除了这个歌舞坊,这一片大大小小坐落着不下二十家,明暗都有,放开门迎生意专门给男人取乐的馆子。每到夜晚,每一家都会高高的挂起红色的灯笼。有客有灯,无客无灯。
因此这里又有一个别致的名字叫红楼。
除了这些馆子,这四外圈还开着很多家靠着这些馆子吃饭的铺子。
不一而足,而在这些红楼女子心里,最为有趣新奇,趋之若慕的地方是这里最大的歌舞坊斜对面的一家小铺子。
铺面不大,常年的门板都是关着的。从三年前开始到现在,这个铺子开门的天数满打满算不超过两个月。
可是这个铺子再古怪,也挡不住红楼里面的人喜欢。于是这个一年只开门二三十天,一个月只开门两三天的地方,东西贵的吓人,依然有人在痴痴的等着。
谁让着任性总是不爱开门的老板有良心呢?就算是这群被高管大爷养叼了了胃口的女人们,也不得不承认,这家的东西是真的好。
将时节,讲月份,讲气候。讲的就是精致。
要用雨后八月桂熬花露,就不会用七月的。要用暴晒三年的艾草,就绝不用两年的。需要宝石入料,老板就能眼不眨的直接砸成粉末。
但凡和这位老板关系近,见过老板做东西的,没几个会不在老板开张的时候,往死了囤积东西。
带动的老板东西,别说在其他地方了,就是在红楼都是一件难求。
今天,这个铺子依然关门,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经常不在家的老板今天在家。
不光老板在,还有和老板一样年龄相仿的女人也在。
隔着窗户,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子靠在一起,雕花的黄梨木的桌子上铺满了各式的书本。
翻开一页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各种各样子的数字,一翻开其中一个女子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泄气的失去了所有力气趴在桌子上。
“亲爱的,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看这些让人想疯的账本啊!你看看我,看看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