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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凤灵惊吓的几乎立刻就喊。“凌霁,你回来!你tmd赶紧回来啊!”可是凌霁去的太快了,他根本没听见云凤灵在喊什么。
云凤灵蹬蹬的跑到楼下,正好遇见听见前院出事,看看怎么样了的魁娘。云凤灵把着魁娘的双肩,交代一句。“我有事,魁娘最近我可能都没办法来了。”直直的跑出门外,咚的一声敲在脑袋上。
蠢了,她着急的都忘记使用轻功了,刚才就应该跟着凌霁后面就好了。现在人都没了上哪里去找!想着想着转身就要往皇宫跑,生怕凌霁冲进去真把镜子给宰了,她可从镜子哪里听说过五毒教要杀她的事情。
可没跑了两步,就觉得自己又蠢了。
马蛋她都忘记了昨天晚上她去找过负责人,飞鸽传书给镜子说凌霁来了的事情,还交代有回信告诉镜子,明天在那里见面。
镜子平时去那边去的就少,并且还注意躲藏行踪,没有人知道那个小院是他们的据点,要是镜子在哪里,说起来要比皇宫安全多了。
不过就怕那个家伙现在还没出门啊!一边念叨着千万别懒床,一定得出宫,一边转身马不停蹄的赶向负责人哪里。
云凤灵还能记得自己别那么嚣张引人注意,到了负责人那里敲了门,被人规规矩矩的放进了院子。
进了院子,云凤灵第一句话就是镜子没来么?负责人一愣,虽然认识这个人,昨天也来过,可是主人家的行踪又是那么随意透露的?位面有些太看不起他了吧。
云凤灵看年负责人的神色,恍然的一拍脑袋,得嘞。她都着急的忘记自己还带着面具的事情了。走进屋小心翼翼的吧□□撕了下来,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问。
“镜子来了么?”这时候的负责人可不敢再怠慢。一边神色古怪的看着那个□□一边说。
“镜主子今天没来啊!不过倒是有信鸽过来。”
“没来”云凤灵的内心一紧,从椅子上弹跳而起。“出大事了这把!”云凤灵坐卧不安的在屋里转圈。
“你把纸条拿过来,告诉镜子,我要去找她待一段时间。”负责人急急忙忙的应是。赶紧拿着纸条给云凤灵,自己转身去了鸽房给叶镜璇传信。
云凤灵打开纸条,整个人都觉得裂了。
纸条上面写着。‘下次早点说,我都把人收拾了,你鸽子才到。马后炮放的太晚,欠我一顿顶香楼的大餐。’
云凤灵咬牙切齿,骂道
“吃吃吃,怎么就不吃死你,昨天被人袭击了,还能想着吃,早晚吃成肥肥,看谁敢要你!”不过内心的焦急倒是放下了一半,昨天镜子那个倒霉孩子已经被刺客袭击了一把,今天她住的地方不说戒备森严,至少随意闯进去杀戮一番不太可能,凌霁再盛怒都不带笨到把自己栽进去的程度。至少现在来说人是没有危险的。
负责人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云凤灵一脸狰狞的样子,刚踏进门里的半只脚缩了回来。
“站门口干什么!”云凤灵内心的火又起来,迁怒道。“去查查,五毒教教主凌霁去了哪里?”
被云凤灵迁怒的人缩了缩脖子,伸出头问了句。“是个穿什么衣服的人啊。”
“是个妖孽!”云凤灵一字一顿的说。
没过一刻钟,负责人就回来了,面色有些纠结的瞅了一眼云凤灵。
“有消息了?”
“有了。”
“人呢?”
“出城了。”
“出城了啊。什么!出城了?”云凤灵觉得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出城竟然出城了,这一定是错觉吧。错觉吧!
马蛋在焚香阁她在外面都能感受到飙升的怒气,结果喊了两声,转身撒丫子就跑掉了?他家熊孩子什么时候,能干出这么没品的事情来了,平时的话不都应该是,她担惊受怕的觉得凌霁把谁给咔嚓了。今天怎么就跟小姑娘一样,受了气,人就出城了。
这不对啊!逻辑不对啊!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在,唔。。。。说不定还是大阴谋在。
一下午的时间云凤灵就在派人观察城门口人流和纠结凌霁到底要干点什么中度过。云凤灵怎么都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最后的结论是boss家的脑洞吾辈拜服,有事的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事的话还是不要去向boss的思维了。智商余额不足,玩不转的。
晚上的时候,一个毫不起眼的马车吱呀吱呀的到了负责人家的门口,一个身穿绿色罗裙的宫装女子下了车,敲敲门。
清秀的脸上在等待人开门的时候一片安然,开门的负责人见到是这位姑娘,问了一句。
“你家姑娘的胭脂水粉还够用么?”
“三月的槐花,四月的杏,香料这种东西啊,得换着用。”负责人把门让出了半个身位,把人放了进去。不一会宫装的绿色罗裙的姑娘走出来,手里拎着三包的香料。上了车晃悠悠的马车走出了巷子。
跟着一起来的驾车的人问了一句。“绿姐姐,你这急急忙忙的出来就是为了见这个糟老头啊。”问话的这个人年龄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声音带着几分的尖锐,听起来很明显是一个小太监。
车内被称为绿姐姐的宫装女子回了一句,“别乱说,什么叫做糟老头。这是大师,制作东西有一手的。宫里的娘娘们都喜欢他的东西,只是这人性情古怪,每次做的东西也不多。主子是提前听到了消息,不然明天有没有还两说呢?”
“绿姐姐,这东西真有这么好么?”
车内的女声慢慢的道。“这东西好不好,我没用过,主子也舍不得赏赐。可是这东西要是不好,你觉得主子他们争抢个什么劲?好了别和我说话了,看着前面的路。小心把我摔了,到时候破相了我就找你来负责!”
那个小太监似乎也不害怕里面的女子,笑嘻嘻的说。
“好啊,好啊!绿姐姐找我负责我还巴不得呢?好多人都想着绿姐姐呢,我捷足先登不知道要羡慕多少人呢?绿姐姐你看咱们什么时候对食啊。今晚如何!”
车里的女子听见,笑骂。“你个小滑头!美得你!还想和我对食,你心爱的红翠不要了?”
“哎呀呀,不要了。红翠哪有绿姐姐好看啊!绿姐姐美的跟天仙一样,红翠就是地上那野花比不上的比不上的。”
“哦?真的是这样啊,那成我一会就跟红翠说去,告诉她有人起了歪心思了,嫌弃她了。”
“哎呦。哎呦,我的绿姐姐,你别逗我了,可千万别和红翠说,她掐都能掐死我。”
。。。。。。。
马车还在吱呀吱呀的前进,夜色中前方宫门上的火把已经清晰可见,宫门口的守卫手上的钢枪,在火把下带着森冷的光辉。
“来者何人?”马车被宫门口的守卫拦下了。
马车内绿色罗裙的女人掀起了车帘。“这位小将军,我是长乐殿的殿前女官,这是我的牌子。”纤细的手递出去一个黑色的木牌。蒙口的禁。卫看了木牌一眼,低着头嗅了嗅。凤栖皇宫出入都是用一种特殊的木材,颜色近乎玄色,带着金属光泽。含有香味,但不像是檀木或者是沉香,而是一种若有似无的淡淡味道,还经过了许多药物的炮制,一般人是仿制不出来的。
“怎么回来这么晚?宫门马上就要落匙了。”
车内的女子叹了一口气,有些委屈的看着守卫。“小将军,这我也不想的,可是这马车半路上坏了,你看那车轱辘上的东西,还是我新换的呢?”
宫门口的守卫看了一眼,果然是如同对方所说。东西是新的,看上去刚换上不久。
查了一下里里外外没有其他的人,这门口的守卫将两个人放进去。
进去之后马车并没有直接奔着昭和公主的宫殿里去,而是转到了一个地方,将马车靠在一边,两个人下了车,沿着恻道去了西边的偏殿,饶了几个圈子才走到长乐殿。
两个人走到的时候,叶镜璇正坐在一个桌子边上用夜宵,煮的烂熟几乎已经熬出米油的粥,加上刚运来不久,新鲜的海鲜。浓郁鲜香的味道几乎都要把人的馋虫引出来了。
叶镜璇拿着小勺,将粥放进嘴里漫不经心的问。
“东西拿到了么?”
“拿到了,这次大师一共做了三种,说是两个月以内,他都要修身养性。感悟自然。”
“把东西拿来。”叶镜璇放下自己的碗,眼睛扫过屋里屋外站的没有存在感,像是木头人一样的宫婢。“都退下吧,绿漪陪着即可。”
“是。”宫人恭敬行礼,鱼贯而出,只剩下绿色罗裙的姑娘还站着。叶镜璇横了对方一眼。“还站着做什么?我帮你要了你最喜欢的海鲜粥,先吃。吃完了再说是怎么回事。”
“镜子最好了。”绿衣女子欢呼一声坐下,一勺海鲜粥塞进嘴里,灯火下带着隐隐约约琥珀色的瞳孔,如同猫儿一样幸福得眯着眼。
第85章 凤栖皇宫()
桌子上的海鲜粥呈现出一片狼藉的姿态。大海碗中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底。
坐在桌子旁的云凤灵一手摸着自己浑圆浑圆是肚子,眼神幸福的咪起,偶尔余光还有些不舍得到看看碗里。
虽然已经吃得很饱很饱,但是看见海鲜粥还是想要继续的吃下去。只可惜肚子里已经没地方了。
叶镜璇也没比云凤灵好到哪里去,平时也就是半碗样子的她,今天和云凤灵一起吃结果生生的塞进去了一碗半。吃的整个人也是撑的不行,暗暗发誓这辈子绝对不合云凤灵凑一起吃饭。
对方吃的太开心,太香害得她也不知不觉中吃了那么多。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腰叶镜璇慢慢的在屋子里转圈消食,一边和云凤灵说话。
“灵灵找你这么说,恐怕凌霁已经知道你没死了。”
云凤灵瞪大眼睛,诶诶两声。
她没觉得哪里有马脚出现啊,唔虽然干出点说不得的事情,咳咳……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叶镜璇继续围着桌子转圈圈一边慢慢的说。
“在信鸽里我没说清楚,昨天要自保对那些刺客使用了天缠丝,来的三个人让他们逃了出去,如今看来……那几个人恐怕是你徒弟的手下,现在凌霁十有□□是已经知道你没死了。灵灵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不管凌霁去了哪里,再回来恐怕……”叶镜璇瞅了她一眼,眉目间有几分担心。“灵灵你告诉我,你现在还想不想见到凌霁,想不想认他。”
云凤灵抬头看见的是叶镜璇那双极为认真的眸子。
她没在开玩笑,也不是在和她逗逼而是真的认认真真的问她,云凤灵,你在想什么,你想要怎么做。
云凤灵泄气的弯了脊背,从后面看过去,像极了把自己脆弱保护起来的刺猬。她眼神迷茫的看着自己的基友,声音有着自己都不知道的祈求。
“我……我不知道。”她的心大概已经乱成了一团,见与不见,认或者不认。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选。有的时候她都有些鸵鸟的想过,为什么要相遇呢,为什么要再一次遇见呢?他过着他的日子,庭院楼阙,金碧辉煌,美人成群,脚下匍匐万千。哪怕过的不好,只要她看不见,不知道她就会以为对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过的很幸福很幸福。而她自己用双脚,用马走过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追逐着最美的露水,最娇艳的花朵,最迷人的香气,在天地的壮阔和奇异中偶尔会想起他,然后渐渐把这个人,当年的事,那些纠结的,不对的情感淡忘,五年十年以后,等到放下。再相遇她可以温柔的笑着煮一杯的茶,燃融合了她毕生精血的香料,说说话,聊聊天。说一些无关紧要,但是大家都感兴趣的话题。
可是为什么会现在看见呢?
让她知道他过得不好,什么都有却心如死灰,所有人都能开心的大笑大哭,唯独他已经忘记什么叫做开怀,什么叫做从心里发出的笑。
她在心疼,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她的的确确在心疼。
少年长成了青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变成了她要仰望的成年人。
可是心疼是不变的,她的徒弟在脆弱,在悲伤的时候,她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来,贴过去。让他不那么疼,不那么痛。
可是当对方清醒的站在她面前的时候。
明亮鲜艳的色彩,都遮掩不住对方的俊秀,只能成为对方身后的背景。洁白无瑕的玉簪盘住乌黑的发丝,和漆黑深沉的眼睛交相辉映。狭长的眼尾,细密的睫羽动作间勾人夺魄的时候。
她却不由自主的在退却。
思君情切,近君情怯。
“镜子,你说我怎么办?”她看着叶镜璇就像是看着自己最后一颗稻草。
可是叶镜璇不是那个能拯救她的稻草,而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