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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死在你的手里啊,你可想好。”
东方宇心中冷笑,别看这四人在自己面前装的不可一世,其实在宗门中定然也是小角色,他倒不信这些人能承受同门被杀的罪责。
刘震云面色一僵,这蔡刚的死活虽然和他无关,但真让他死了,自己这任务肯定算是失败了,不要说应得的任务奖赏了,恐怕从此在宗门中就出了名,再也别想让长老们垂青。
想到这里,刘震云心中怒涛翻滚,冷冷地从牙缝中挤出几句话:“小子,你成功地激怒了我,再不放人,让你生不如死,终生后悔曾经来到这个世上。”
东方宇冷笑一声,道:“一!”
“你这是找死!”另三个外门弟子也被气疯了,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遇到这么一个不按常规出牌的人。为什么一眨眼之间数数的变成了对方呢?
看着刘震云等又是愤怒,又是无奈的样子,东方宇愉快的笑了起来,道:“呸!你们这帮不知死活的九曲寨小喽啰,你们可知道我们巢床崖是什么吗?”
不等别人回答,东方宇自己道:“我们是青龙帝国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我们巢床崖就没有一个孬种!想威胁我们巢床崖的弟子,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们巢床崖的弟子宁肯站着死,绝不跪着活!二——二!”
东方宇越说越上瘾,义正词严,现学现卖,直说的刘震云等四人都有一种吐血的冲动。心说,你们算什么巢床崖的,我们才是。可这话说不出来啊,心里别提多拧巴了。
此时,半空之中,一位宗门长老掩口微笑,她也被东方宇的大义凛然逗笑了。
这位长老姓念,因名字起的太娇气,从不示人,因此宗门内的老人也只称她念儿,从没有人知道她的大名是念奴娇。
她是宗内最年轻的长老,修武的境界并不高,还没有突破星辰武师,但在神魂修炼方面却是奇才,年仅十九岁便已是三品魂念师。
三品魂念师又称奔马境,据说可以念挽奔马,想想都恐怖。她虽然还不能飞行,但这次乘坐了一件念兵飞舟,自始至终都把东方宇几人的表现看在眼里,心中其实非常高兴。今年真是“选秀”的大年,竟一下出了好几个天才。
“苍踉踉!”刘震云等四人全部抽出长剑,愤怒已让他们失去了理智。
东方宇左手提着蔡刚,右手亮出虎爪绝…户手,一式白虎跃涧舞得虎虎生风,骤然间,虎爪已临于蔡刚咽喉,东方宇冰冷地道:“三!”
“慢着!”刘震云终于忍不住了,四人中只有他是带队者,所有的后果都要他来担,这回遇到一个疯子,让他束手无策了。
龙七一颤银枪,道:“男子汉,别婆婆妈妈的,停是不停。”
刘震云色厉内荏地道:“究竟怎样,你才能放了他?”
东方宇缓缓收回虎爪,笑着鼓励道:“对吗,这才有点带头大哥的味道。我也不过为己甚,就三条,第一,立刻停战,第二,你们四人,我们四人一对一战斗四场,谁输了谁滚蛋!第三输者把自己的储物戒指交给对方。”
刘震云被气笑了,现在的小屁孩子都怎么了,这不是找死吗?想都没想就道:“我答应了,你们哪有四人?”
东方宇道:“我算一个,他,神昆,他,龙七,还有他,大轿中的那个,就我们四个,对你们四个。我们是宗门,你们是土匪,我们也不欺负你们,打平算我们输了,我们拍屁_股就滚蛋。”
半空之中,念奴娇一时不忍,竟笑出声来,这个家伙太可乐了,死死地扣住自己是宗门,人家反而是土匪。声音虽然极小,却已被愿望猴神捕捉,暗中提醒了东方宇。
刘震云都气哆嗦了,这家伙气死人不偿命啊,怎么他们反而成了宗门代表?一时气炸了胸膛,只觉得胸中郁结,忽然怒吼一声:“全部停手,退到我身后。你们谁先来?”
几百个杂役弟子闻听外门弟子发话了,不敢不听,纷纷退到刘震云身后。
东方宇一把把蔡刚拋给了刘震云,也不怕他反悔,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抓回来。施施然回头,冲大轿子说道:“南宫,我东方宇可是给你争取了一个机会,你到底能不能出轿?”
“谁说不能?”轿子轰然散架,南宫少主强势跃出,六位女轿夫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少主,一时忘了说话。
南宫少主大义凛然地道:“东方宇是吧?我是南宫宙,咱俩合起来就是宇宙。有你能没我吗?”
东方宇一愣,众人也都对他的强势点头赞许,可旋即他便回头作揖,向着六个女轿夫行礼道:“六位姑奶奶,手下留情,千万别告诉我奶奶。”
神昆笑得抱起了肚子,龙七也不禁莞尔。
六位女轿夫“哼”了一声,对南宫宙不理不采。不过这家伙显然吃惯了这个,不以为异,厚着脸皮问道:“东方兄,我们四个谁先上呢?”
东方宇并没有考虑这个问题,神昆道:“这还不简单,猜拳,谁胜了第一个上!”
第19章 打脸四重奏(上)()
自从穿越之后,东方宇还真没猜过拳,压根儿不知道猜法,不过此时哪能弱了士气。兄弟说猜拳,那就猜吧,结果一连输了三次,排定最后一个出场。
刘震云等看着四人像演戏一样吆五喝六,反而觉得自己等人好像是小丑。一人不耐,向刘震云抱拳,低声道:“师兄,我先上吧。”
刘震云狠狠地点头,恶狠狠地道:“给我狠狠地打,一定要打残!”
那人哈哈一笑,轻佻地握着剑鞘,前行两步,一手倒背,目视远方。
此时,树林前的黑衣人都在窃窃私语:“这是外门的马真,九级中期了,剑术狠辣,和他对练往往带伤。”
“这四个小子完了,把师兄们气疯了,见过不自量力的,没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简直是花样作死啊。”
第一把猜拳大胜的是龙七,此人务实,喜欢用事实说话,这会儿也不言语,双手端起软柄银枪,跨步向前。
马真一伸带鞘长剑,脸上有淡淡地萧索萦绕,冷傲地道:“少年,出招吧,要不你没机会表现了。”
龙七笑了,彬彬有礼地抱枪行礼,然后很珍惜地把左手上的储物戒指撸了下来,摆在一旁的一块白石之上。然后他看向马真,那意思是,该你了,把戒指拿出来吧。
马真没绷住,这回是真被气笑了,他是真把赌注的事忘了。心道,也好,蚊子再小也是肉啊。随手取下戒指,拋在白石之上。
龙七依然不紧不慢,等着对方调整好,再次抱枪行礼。
马真正在不耐烦之间,只间龙七的银枪突然自枪樽起,如同亮起一个鸭蛋大小的明灯,经由枪身、枪缨、和枪镰,直至梭形的枪刃,变成酷烈的白色光焰,冲天而起。
马真心下狠狠的哆嗦了一下,暗叫不好,这穿得如此穷酸的家伙竟有如此神兵,看这威力,最少是三品念兵了。想到这里,也顾不上刚才说的让人家先出招了,连忙抽剑。
哪里还来的及?
长枪如大山压顶,劈面砸来。带动一条亮银色光痕,这一刻耀亮了两片树林,林间有懒鸟,刚才没被惊走,这一刻簌簌而起,惊恐逃离。
马真的剑才抽出三分,匆忙间只得连剑带鞘向上一挡。好在此剑还不算太弱,龙七又不能催动这银枪的全部威能,竟让他堪堪挡住,没有将剑劈碎。
马真正在庆幸,以为缓过手来,格局自然会按自己的攻击运行。然而,这是软枪!
上半截枪杆受阻,顺势下弯,龙七控制的妙到毫巅,大枪之刃竟躲过马真的脸面和咽喉,剐得面皮生疼。可再往下,龙七就不客气了,枪刃如同凭空生长,又前探三分,自上至下,把他一身白袍全部割裂。
马真汗流浃背,斗大的汗珠儿自脸颊滑落。这一枪让他从生到死,刚才自己的命完全捏在对方手中。甚至,刚才对方要想不杀他更难,需要控制枪身躲过他的要害。
他在内心狂喊:“你这么高的水准来竞争杂役?这世界疯了吗?”
龙七依然和煦的一笑,后退拱手,走向摆放戒指的白石。
“好!”
到这时,东方宇、神昆、南宫宙才想起叫好。刚才那一枪太惊艳了,看得人热血沸腾。
人群中响起骚动,接着来考核的散修们狂热地欢呼起来,竟然先胜一场,出乎所有人的意外。
马真有些艰涩地开口了,“小兄弟,多谢不杀之恩,马真感激涕零。”
龙七一滞,转身真诚地道:“是我念兵占了优势,并非兄长功力之故。”
马真松了口气,感觉气竟稍顺了一些。
龙七也给自己加分不少,等于超满分。
而接下来,自然是丢分的出现了,又一名外门弟子走上前来,不屑的道:“不过是沾了念兵的光,走运罢了,下一个是谁?”
南宫宙回头冲着自己的六位女轿夫一笑,做个鬼脸,道:“姐姐们,给我加油吧。”
一个美女撒娇道:“哼!要是你败了我们回去就告状,有你好看。”
“嘿嘿,一定胜的,你看那猪头,长得就是一个挨揍的模样。”南宫宙转过身来看着已经气哆嗦了的白袍男子,立刻变了一副面孔,不耐烦地道:“猪头,还不快把戒指交出来,你可看好了,我这个可仅仅是二星念兵,输了可别说我是占了兵器便宜。”
那外门弟子已经气糊涂了,他很狂,可对方狂的更没边,只觉得自己被憋得快要爆炸了,抽出长剑,一式塞外飞雪,人剑合一,扑向南宫宙。
南宫宙乳白色的长鞭缠成几圈握在手上,并不展开,施展小巧功夫闪展腾挪,往往是险之又险的躲开长剑,吓得他的六个女保镖不断惊呼。
这家伙显然是平时被管教的太严,轻易不能这么玩,这会儿是玩疯了,嘴里还一直不断的添油加醋,恨不能把对手气死,“哎,你看,我连兵器都没用,你还不是拿我没办法?说我们是运气好,你也好一个我看看啊。”
“有本事你亮兵器,别总是躲,我们正面一战!”那外门弟子气得叫嚣起来。
这时,那六位美女保镖也受不了了,害怕少主万一出事,那可就塌了天了。一名少女掐腰大喊:“哼!你要是再不用鞭子,我回家一定告状,我告诉你母亲,再告诉你祖母。”
东方宇心下抽搐,美女让用鞭子,这口味太重了。
南宫宙心里虽有些惊慌,但嘴依然贱着:“抽,是一种艺术;找抽,是一种态度。既然你一心找抽,少爷我就成全了你。”
他是真害怕告状,刚刚说完,立刻扬起长鞭。刹那间,万千鞭影,喷薄而出。或缠绕、或抽击、光影闪动,如同夜晚的烟花,繁复而出人意料。
南宫宙如臂使指,仿佛抡动着一张大网。再看那外门弟子,已成了笼中之鸟,他自己的长剑已经失去了势,完全成了风雨中的孤舟。若非南宫宙被憋坏了,还没玩够,他早就败了。
现在,场面已完全压制不住了,因为很明显东方宇他们竟然马上就要连胜两场,无论是化装成盗匪的杂役弟子,还是这些前来准备考取杂役的散修,此前根本想不到这种情况。
场上有人惊呼,也有人欢呼。刘震云的脸色黑的像碳,自己刚才还取笑人家说平了就算输,可现在,自己一方已站在悬崖绝壁上了。
他看了旁边那人一眼,肖成,也是九级巅峰了,这个可绝对不会出现意外了吧?
他正在这神游物外呢,只听场内南宫宙高喊:“还不交戒指,信不信我打死你。”
第20章 打脸四重奏(下)()
“够了!”肖成一声怒喝:“这一场算你们胜了。”
南宫宙手腕一抖,长鞭如白蛇一样急速缩回。随即,他伸出手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那刚才还牛皮烘烘的外门弟子。
此时,那外门弟子脸已被憋得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堂堂外门弟子啊,竟然连准杂役都没打过。这时已无话可说,终于把储物戒指抛了过去。
肖成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小黑胖子,冷冷地道:“我已经彻底被你们击怒了,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最好还是自己认输,我担心把你打残了。”
神昆像见了鬼一样看着他,眼看就要把他看毛了,才不屑地道:“什么时候土匪也这么嚣张了?都连输两场了,你就不能接受教训,做人要低调。你看少爷我,明明打你和玩一样,我嚣张了吗?我多低调?”
肖成一张脸气成了猪肝色,恶狠狠地道:“无知小丑,我就让你知道一下九级和七级武者的巨大差距。三招搞定你!”
肖成说罢,长剑斜飞,一招八方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