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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龙吟。
牛得草又一哆嗦,愤怒地道:“小子,说的就是你,难道我会欺负没有化形的妖兽吗?居然和我妹妹坐在一起,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东方宇心下暗乐,战斗的机会不少,还是第一次遇到智商擦着地平线的家伙。这种家伙如果不是仗着有个好爹,能活到现在简直是奇迹。
东方宇施施然抗起了一把三阶的单刀,这是在死城收获的数百低阶念兵中的一把。虽然普通,但却刀光雪亮,卖相不俗。
眼见东方宇跨出了飞舟,凌空而立,牛得草道:“先说好,我只有一个人,你们都不能插手。另外,我不擅长兵刃,你最好别用念兵。”
东方宇哭笑不得,这对手毛病太多了。随手把念兵收起,抬起头来,倒要看看这小子怎样用**攻击。
忽然,乌芒滔天。
牛得草双手微微一晃,一柄近三米长的九股托天叉如同九点寒星向着东方宇扎来。
距离又近,对方念兵出现的又突兀,东方宇根本已经躲无可躲。连小鸦都惊慌的哇哇大叫起来。
如风摆柳,东方宇两脚仿佛在虚空扎下根来,从膝盖向上整体后仰,一个左侧的盘旋,已让过九股托天叉,久已尘封的螳螂勾手像自然反应一样的运起,沿着叉柄连续叼打。
“啪!”
“啪!”
“啪!”
东方宇在九股托天叉上借力,人瞬间欺近牛得草,螳螂勾手已叼向他的牛眼。
“噗!”
陡然,一大捧白色的粉尘突然从牛得草的前胸荡出,麻辣辣的有些迷人的眼睛。东方宇虽然已是四品高手,寻常毒药根本不在话下,可没人敢用眼睛实验。
急忙闭眼间,只觉得前胸如被大锤击中,四阶半身甲直接粉碎。
东方宇像被火车撞了一样飞了出去。
“噌!”
“噌!”
“噌!”
犼、辟邪和小鸦全都急了眼,向前飞扑。
虫唱儿张着小口,像见了鬼一样。
“停,我有解药!”牛得草大吼一声,一手伸进了自己怀里。
真管用,犼、辟邪和小鸦全都停了下来。
“你卑鄙,”犼的小鼻子都快气歪了,怒道:“你不是说不用兵刃吗?”
“哎?”牛得草冤枉地大吼:“我什么时候说不用兵刃了?我的原话是,‘我不擅长兵刃,你最好别用念兵。’他自己智商有问题,没听明白,能怪我?”
东方宇这个郁闷啊。
刚才还觉得人家傻,敢情是个扮猪吃虎的祖宗。原来自己才是傻叉,这时气极了,怒道:“他有什么解药,刚才是胡椒面。”
犼、辟邪和小鸦一听,气炸了肺,刚想再次前冲,忽然远处有急速的破空声传来。
牛得草得意地道:“只有你们有兄弟?我也有三个铁哥们。”
。。。
第349章 冰川四公子()
“休要伤害我们大哥!”
这货居然还是大哥,东方宇心下狠狠抽搐着。
巨型翅膀挥动形成的破空声,还有急速在虚空中穿行形成的音爆响起,从三个方向射来三道白光。
居中是一个庞大的白鸟,他有着鲜红的头颅,那是一只白天鹅。左侧是一只优雅俊美的白鹿,右侧是一头疵牙咆哮的白色长毛巨猿。
三头妖王呼啸而至,在牛得草的身后齐齐化出人形。
天鹅如一少年书生,脸色绯红,美若女子。白鹿化成一个英俊的少年武师,脸上棱角分明,透着刚毅果断。冰川雪猿是一个暴戾的壮汉,浓眉大眼,隆鼻阔嘴。
四个家伙都是六阶,只有白鹿是初期,另外三个都是中期。
东方宇从后方踏来,心里有气,问道:“你们三个为何拜他为老大?他哪里像老大了?”
牛得草咧嘴嘿嘿一笑,道:“在冰川,一般的妖兽都是白色,只有我比较黑。俗话说奇人自有奇相,所以我当然是老大。”
犼早就不耐烦了,哪里愿意和他废话,打断道:“行了,你们四个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个的来,小爷等不及了,现在就要揍你。”
牛得草撇着大嘴,先向虫唱儿自作妩媚的一笑,才道:“不算我妹妹,你们是四个,我们也是四个。刚才我赢了一盘了,你们三对三,谁胜了,这妹妹当然跟谁走。难道,这样的大美女,不跟着英雄,还要跟着狗熊不成?”
东方宇气得鼻子都快歪了,自己这就算输了一把了。再看虫唱儿,正偷着乐呢。心想,这倒好,让小丫头片子笑话了。
犼的容忍度已到了极限,现在正处在爆走的边缘,立刻道:“好,谁和我战?”
“慢着!”气死人不偿命的牛得草又打断他。
这次,在他开口之前,东方宇仔细听着,看看他还有什么猫腻。
只见他向自己的三个兄弟使了个再明显不过的眼色,然后道:“守着大美女,刀刀剑剑的厮杀有什么意思?我们换个文雅的比法。”
“扑哧,”虫唱儿再被逗乐,笑着问:“怎么个文雅法?”
牛得草见美人展颜,更加得意,向冰川雪猿一指,道:“我三弟,袁白和你们比挨打,站着不许动,互相各打三拳。谁败了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次,东方宇真没听出有什么问题,犼露出古怪的笑容。
小鸦“唰”的一声拎出了一个超大的酒缸,用翅膀同时握着四个白瓷碗,向缸里一舀,递给他们四个,自己也舀了一碗,大赞道:“老黑你这个比法的确文雅,佩服,来,我敬你们一杯。”
牛得草看着小鸦喝酒,眼睛一亮,道:“第二场也有了,就比酒量,不许用真元,不许用空间宝物,实打实的比喝酒,看谁厉害。”
小鸦一愣,用翅膀比了一个大拇指,再赞道:“豪气!有气魄,我喜欢。第三项呢?”
牛得草捏着牛鼻子想了半天,又回头看向自己的兄弟,忽然精明地问道:“你们之中谁比第三场?”
犼道:“是我。”
牛得草又想了想,才道:“第三场就比破冰好了。短时间内,谁能破开的冰面大,自然就是谁胜了。”
牛得草看着犼的小身体,一脸欠揍的笑容。
东方宇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再次感觉这老牛太可爱了,最喜欢爱思考的老牛了。
辟邪向前一跃,从飞舟跃出,凌空站着道:“我比第一场,谁先打谁吧?”
牛得草看着像小牛一样强壮的辟邪,嘿嘿笑道:“你们是外来的,我们是主人,当然要让着你们了。这样,我们先打,让你笑到最后好了。”
东方宇呵呵笑道:“牛兄啊,我现在承认第一场是你胜了。而且我是心服口服。其实第一次我们也是文比,你猜我们比的是什么?”
牛得草一愣,道:“你一定想让我乱猜一气,可是我多聪明。我就是不猜,反正你服了就好,咱冰川上的英雄从来不欺负人,每次都是让人家心服口服,你又不是第一个了。”
东方宇内伤了,想吐血。
虫唱儿“咯咯”的笑了起来,道:“我倒是猜出来了。”
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牛得草立刻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腆着脸问道:“妹妹,你猜第一场我们比的什么?”
虫唱儿一翘小鼻头,道:“当然是比的无耻了。要说起无耻,他比你差着太远了,学三年都赶不上。”
牛得草猛得竖起大拇指,真诚地道:“还是妹妹眼毒,知道我心地善良。”
掉了一地眼珠子。这都哪跟哪?
只听牛得草有些幽怨地道:“凡是遇到想回地府的,我总是想现身说法,主动教育他们一番。妹妹你想,像我这么生性纯良、没有心计的人如果都能把他骗到。那么他去地府不是找死吗?和人打架还讨论用不用念兵,我鄙视!”
虫唱儿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东方宇只觉得五内翻腾,险些被此牛活活气死。
辟邪的口才是三个兽王中最差的,看着大哥真生气了,很憨直地道:“好吧,我就沾个光,让你们的人先打好了。”
虫唱儿不解地看着辟邪,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让这个蠢牛耍着玩呢?
牛得草笑开了花,向后一孥嘴,道:“袁白兄弟,来冰川的都是客,第一拳省着点力,别把客人打坏了。”
袁白哈哈一笑,大步向前,站于辟邪身前五米有余,暴喝一声:“开!”
一个普通人类的拳头渐行渐大,突然变成白茫茫的小山,几乎遮挡了辟邪的全部视线。
虫唱儿惊呼出声,她见过犼和小鸦,却是第一次见到辟邪,这一拳恐怕能把一座山打碎,哪里有一点留手了。
辟邪看着急速飞来的巨拳,像抖落讨厌的苍蝇一样的一抖肩膀。
“轰!”
“疼死我啦!我的妈啊!”
如同火星撞地球的猛烈撞击声中,辟邪歇斯底里地呼痛,疼得都疵牙咧嘴了。
再看袁白,“腾、腾、腾”倒退了十几步,狠狠地甩着自己的胳膊。
其实他疼得也要命,只不过因为辟邪提前喊疼,还喊得那么真切,那么痛彻心扉,他反而不好意思喊了。其实,他疼得肩膀都有些哆嗦了。
终于,辟邪停止了呼痛,喃喃自语着:“加油,再顶一次应当没问题。加油!”
袁白有些疑惑地看着辟邪,心想,大哥最爱说反话,刚才我已经使出了九分力气,看来必须全力以赴才行。
不过,右臂生疼,他已经不敢再用,搬运真元,集中在左拳之上,脚下猛蹬,再次冲向辟邪。
“我的妈哎!疼死我啦!”
辟邪再次直起脖子大叫。
。。。
第350章 不打不成交()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经验,当你看到亲人受到伤害时,心脏会猛的一疼。
比如,当你亲眼看到母亲切菜切到手指时,心里就会骤然一紧,如同被一根弦勒到。
这时,凡是听到辟邪那惨厉的呼痛声的,没有不心疼的,特别是虫唱儿,简直想认输算了。
袁白满脑袋都是大颗的汗珠儿。
不是累的。
是疼的。
他的左臂几乎断了。
他觉得自己打在了一座实心的铁山上。
无论如何自己不能再打第三拳了,哪怕挨打也不打人了,太…他…妈疼了,还不好意思喊,哪有打人喊疼的?
当辟邪浑身轻抖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了时,袁白忽然道:“我不打了,让你先打两拳吧。”
辟邪眼睛一亮,嘿嘿地笑了起来。
牛得草如此的贼精,都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狐疑地看着袁白。
小鸦不愿意了,不屑地道:“耍赖皮,说好了,你们先打三拳的。你要不打第三拳也行,就算你们输好了。”
虫唱儿直接凌乱了,这到底谁和谁一伙?
辟邪倒是个老好人,忙道:“算了,小鸦,我吃点亏没啥?”
辟邪心想,万一他要真认输了咋办?我不白让他打了两拳,刚才可是真疼啊。
见当事双方都愿意,众人自然不便多说。
袁白知道对手厉害,脸上狰狞起来,慢慢有白色的尖毛自脸皮下窜出,头发都竖了起来,口中低吼:“金刚变身。”
牛得草很随意地道:“你可要等我兄弟准备好。”
辟邪根本不屑抢攻,等袁白全身都变成了冰川雪猿,这才颠颠地小跑了两步,一对前足猛然横向踩向了袁白的前胸。
这里是袁白最皮糙肉厚的地方。事实上,猿类最喜欢自己击打此处以证明强壮。此处最不怕打。
不过,那得看是谁打。
“嗷——嗷!”
一声几乎变了调的战栗哀鸣响起,袁白呈四十度向斜上方飞了出去,庞然大物在空中像掉了线的风筝一样急速翻滚,转眼就没了影子。
只有一道一直没有断绝的哀鸣越来越远。
白天鹅扑天而起,双翅一扇,急追而去。
“咚!”
“咚!”
“咚!”
小鸦不慌不忙地摆出了一缸缸的酒,都快二十缸了还没有停止的意思。
牛得草刚从惊讶中清醒过来,向白鹿道:“路遥兄弟,别怕,他这是吓唬人呢。谁能比得上你的酒量。”
刚毅少年潇洒一笑,道:“这个自然不怕,只怕酒非好酒,不够意思。”
小鸦眼睛一亮,知是遇到了酒友,忙腆着脸问:“这位路兄,你手中可有好酒?”
还没问完,口水已哗哗流下。
路遥更是潇洒,伸手取出一个兽皮袋子,道:“猴儿酒,可惜只有三十斤了,分了肯定比不出胜负。”
“绝对不能分!”小鸦眼都直了,声嘶力竭地道:“不能分!这是赌注,我们谁胜了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