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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用户仰望45度天空打赏588书币,应其要求把晚上的提前更了。
看着东方宇手中那色彩斑斓的古旧泥塑,众人都露出莫名其妙的神采,游其窦没管住自己的嘴,调侃道:“东方兄,这是您的手艺吗?怎么好像还特意作过旧呢?”
“哈哈哈。”刚才被东方宇震了一把的众公子都看热闹一样地笑了起来。
马锦虎装模作样地晃悠着脑袋,看了半天,忽然道:“这不会是塑的丐帮的丐首?你们看破衣单杖,一手持钵,我看很有一番帮主的气势。”
“噗!”
正在喝酒的赵同舟一口喷了出来,夸张地向四方拱手,唯恐别人看不出来他是在为马锦虎捧场。
“东方宇,”虫无双有些激动地喊着,“你上前一些,我要仔细看看。”
东方宇一听,乖巧地上前,已处于大殿的最前方。
到此时,那群无知之辈才赫然发现,殿中的一众老臣,不少都面露惊色,至于府圣及他的弟弟和妹妹,都已经惊得张大了嘴巴。
“不会!”游其窦等人在心底呐喊,这小子手中这破玩意儿不会又是至宝?
开什么玩笑?
还让不让人活?
如果献宝这一节他又拿一个第一,那么即使待会儿在学上胜过他,也无法超越他了。毕竟他在武比中是第一啊。
虫无斋惊骇地看向兄长,有些艰涩地道:“难道这么大一块雕塑全是用的土精?”
“哗啦啦!”
一向稳重大方的冬焕竟把玉盏摔在了桌案之下,阳霸天也强不到哪里去,筷子中的蛇段落回盘中。
一个老臣激动地道:“绝对是土精,多么浓厚的土之气息!这么大一块土精足以改善半座城池的土壤。猞猁府将成为一座绿色之城。陛下洪福齐天啊!”
许多老臣发自内心的高兴,纷纷离座而起,抱拳长揖,口颂:“陛下洪福齐天!”
虫无忌虽贵为府圣,但此时的喜悦却怎么也无法掩饰,猛然站起,道:“天助我猞猁府,我宣布这是今天我收到的最满意寿礼。”
殿中群臣纷纷点头认可,这根本无可非议。
“不对,”虫无双站了起来,有些失神地道:“不是土精。”
什么?
所有人都愣了。
人们的想法各不相同。
那群竞争对手纷纷长出了一口气,就说是吗?哪能有这么大的土精,有拳头大便是至宝了,真当土精是土坷垃吗?
而老臣们和虫无斋兄弟却暗暗怪异,这很明显是土精的气息,猞猁府并非没有,怎么可能有错?
虫无忌有些不信地道:“妹妹,不会,这应当就是土精啊。”
虫无双径直走下玉阶,从东方宇手中接过了泥塑,反复看了半天,笃定地道:“哥哥,《猞猁说》中记载了一个传说。远古之时,至尊魂念师钟馗曾经捉到一只到处吸纳土之精华,导致大面积土地荒芜的土精。为了怕它逃走,便以自己的形象,将这个土精分塑成七十二个泥塑,施以禁法,镇压在天地各方,用以平衡各地的土属性分布。”
随着她的话,宫殿中变得落针可闻,渐渐地被浓重地呼吸声充斥。
博学者还是不少的,有人也听过这个传说。如果真是那样,可就了不得了,根本不能用大小来衡量这个泥偶的价值。
虫无忌木然地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七十二钟馗圣像之一?”
虫无双眼神变得火热,直接将泥塑取回了玉阶之上,递到府圣手中,才道:“我现在百分百确定,这就是圣像,无论把它安置在哪儿?大地深处的土属性精华都会源源不断的汇聚,永远也消耗不完。”
我的天!
我的苍天!
永远用不完是什么概念?
它的价值又是一块同样大小土精的无数倍了。
别人还好,金乌府的阳霸天和玉虚府的冬焕眼睛已经通红了。如果是他们,给他们一万个公主,他们也不会用这个圣偶换。这毫无疑问!
“唰!”
“唰!”
“唰!”
刹那间,东方宇感到数百道目光射在自己身上,有的像是要吃人一样。
东方宇在心中惨呼:“没化太可怕了!早知道这是圣偶,我肯定不送啊。自己当年在巢**崖获得的土精虽然给小葫芦用去了一半,但剩下的也比这个泥塑大。自己正是因为那个大没舍得送,才送的这个,这可亏死了!”
事到如今,东方宇只能继续充大尾巴狼了,虽然心中在滴血,口中还是云淡风轻地道:“府圣大人,地府一切都好,只是地力艰辛。东方觅得此物,只愿能稍尽绵薄之力。”
这一下,虫无忌、虫无斋、虫无双三人几乎失态,险些当场就表态把虫唱儿嫁给他。
这孩子多好,送这么贵重的东西,还这么会说话,让人收的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太子满脸的微笑,口中似乎哼起了小曲,手中提着一枚削好皮的灵果,向一边的宫女道:“去,拿给我弟弟解渴。”
什么情况?
太子这就认了弟弟了?
东方宇致谢,三两口吞下灵果,施施然回归本座。
虫无斋甚至忽然有了一种荒诞的想法,应当给东方宇上座。让元老会圣兵升阶,赠送圣偶,立下了不世奇功,怎么能让他坐在末位。
府圣虫无忌亲自将圣偶收好,暗暗深呼吸了几次,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又看了一眼同样是心潮起伏的虫唱儿。心想,这次是完全没有问题了,这最后一关,本来就是留给他表现的。
想到这里,府圣矜持地道:“治理天下,必须武双全,各位贤士在武道方面的天才已得到圣兵的认可。那么接下来,便请大家以这寿宴为题,或咏诗,或作联,尽情地展现一下才华。我看,就从前向后,还是由金乌、玉虚两府的贤侄开始。”
府圣说罢,舒服地靠坐在金龙宝座之上,眯起了眼睛。
冬焕向阳霸天一抱拳,谦虚地道:“愚弟思路迟缓,这次,就请阳兄先展示大才。”
阳霸天大方地站起,道:“那为兄就不揣浅陋,先当个过河卒,给各位大才开道。”
虫无忌见他说的讨喜,微笑颔首,道:“阳贤侄不需客气,你的才名虽远隔万里,早已传进了猞猁府。由你开头,甚好。”
380。第380章 土精恒久远 一联永流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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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圣虫无忌的心目中,咏诗作联自然是东方宇的最强项。即使是虫唱儿也在心中暗暗期盼着他能蟾宫折桂,傲视群才。
然而,东方宇这时已在搜索枯肠,在记忆中找寻着为数不多的祝寿诗词。同时,他也盼望着其他人最好不要表现太好,否则的话,他这个抄公随时都会原型毕露。
有时候,事情往往事与愿违,长得颇有些粗豪的阳霸天没想到竟是一个大才子。当然,也有可能是他集整个金乌府的众多人智慧。但是,不容否认的是,他拋出的一个简单的没法再简单的对联,竟然极度高明。
上联是:十一月十一日;
下联是:六千春六千秋。
地府不同地上,虽然日月均不可见,却从不讳谈日月。
这短短十二字中,竟有八个数字,也可以说全是时间。而且是字字对仗,其中,有日有月,有春有秋。上联道出府圣的生辰,下联则给出寿星的年龄。
这真是应了那句话,简约而绝不简单,简直是妙到毫巅。
座中老臣颇知圣上心意,这两个外府的王子,最起码必有一人会落榜,干脆提前安慰。而且,平心而论,这联也应当大赞。于是乎,一时之间,殿中赞声如雷。
阳霸天向四方拱手,含笑落座。
玉虚府的冬焕显然也是吃了一惊,不过,到此时重新做新诗已然不可能,便依旧淡定地朗诵出原来准备好的诗篇。
“庆生辰。
庆生辰是百千春。
开雅宴,画堂高会有诸亲。
钿函封大国,玉色受丝纶。
感圣恩。
望九重,天上拜尧云。
今朝祝寿,祝寿数,比松椿。
斟美酒,至心如对月中人。
一声檀板动,一炷蕙香焚。
祷仙真。
愿年年今日、喜长新。”
有两位王子,集一府之力搞出来的佳作打头,众人的气势弱了不少。
然而,这并不是寻常祝寿,这实际是考核,再为难也要颂上一段,于是一些俗不可耐的陈词滥调不断的上演,让一众老臣听得昏昏欲睡。
什么“鹤算千年寿;松龄万古春”了。
什么“室有芝兰春自韵;人如松柏岁常新”了。
什么“曲谱南薰秋月清和逢首末;樽开北海一家欢乐庆长春”了。
颂声滚滚,马屁如潮。关键是没有新意。
虫无忌已经开始皱眉,当着另外两府的王子,自己这次选的这些“贤士”,化水平也太烂了,就没有一个在诗词方面成器的吗?这岂不让金乌、玉虚两府笑话?
虫唱儿妙目不时撇向东方宇,恨不能这些混子抓紧做完才好。
只有游其窦嘴角噙着冷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虫无斋见哥哥厌烦,小声道:“兄长,下面就快到我们猞猁府的第一才子游其窦了。他的水平相信会比这些武痴们高出不止一筹,请大哥宽心。”
虫无双听了二哥的话,笑道:“游其窦,刚才你也听到了,金乌、玉虚两府的公子,才情高绝,俨然在二十多位贤士之上。你可一向被称为我们猞猁府的第一才子,今天我就要求你必须拿出一首好诗或好词。绝不能给我们丢脸。”
游其窦一听,府圣的亲妹妹,而且是唯一的亲妹妹,竟然直接说出自己是猞猁府第一才子的话来,整个人都酥了,身子还剩四两轻。忙站起躬身道:“请长公主殿下放心。”
直起身子,游其窦自信地道:“这次圣上恩开选贤之道。武道之比,东方宇得了第一,这道吗?小可有信心拿下魁首。”
东方宇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心道:大言不惭,某家还未出手,你敢说第一?
果然,连虫唱儿都听不下去了,俏皮地道:“今天来的可都是大才,且不说刚才阳哥哥和冬哥哥才情雅致,便是你身后还有东方宇未作,你怎么就敢称第一?”
阳霸天和冬焕一听虫唱儿为他们打抱不平,颇有一种美人知音的感觉。岂不知这是虫唱儿明知他们俩要空手而归,提前给的安慰而已。
游其窦就更不明就里了,见虫唱儿公主竟破例和自己说话,还以为佳人早就听过自己的才名,对自己抱着期望,洋洋得意地道:“公主有所不知,座中诸公皆以武道为毕生追求,唯独小生,好厌武,认为武者小道尔,治国平天下还要靠才。所以,小生从来都是把主要的精力用在修习章上,诗力自然比他们更胜一筹。”
东方宇心想,这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像前世人们常说的二百五呢?不仅仅东方宇,这会儿满殿之中已没有一个看他顺眼的了,这货一竹蒿打了一船人。
虫唱儿“扑哧”一乐,揶揄道:“游其窦啊游其窦,你可真是尤其逗。”
“扑哧!”
东方宇第一个笑喷了。
不少人像跟着东方宇学一样,有的甚至笑的东倒西歪。连虫无双都不禁莞尔,笑道:“好了,游才子,你且把诗献上,究竟好不好,大家自然听得出来。”
这货依然没听出味儿来,还真是有点酸儒迂腐的气质,竟摇动折扇,从席中跨出,一边摇头晃脑,一边抑扬顿挫地朗饮起来:
“律转黄钟,零星一叶。
人尽道、当年此日,诞生豪杰。
我是君家门下士,经年屡献阳春雪。
更此行、骑鹤上广殿,恩稠叠。
君有子,章伯。
君有女,夸才色。
更**酝藉,谋东**佳客。
婿祝长生儿祝寿,玉杯举罢金杯接。
愿年年、长醉腊前梅,梅梢月。”
东方宇一呆,果然出口不凡。如果不是其中点出“谋东**佳客”,暗自以“婿”自称,还真是最有味道的一首。
这是东方宇的平心之论,然而在座中却恼了无数人。特别是府圣,杀人的心都快有了,我什么时候选你做女婿了?不过,他的诗也可理解成女婿总在这二十四人之中。并且,现在是选贤,还真不能发作。
稍稍冷场了一段时间,两府的公子纷纷说起了反话。阳霸天道:“不错,不错,游兄这首诗意境的确比我高。”
冬焕也道:“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