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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衣心里就纳闷了:那么娇柔的小手,力气咋就这么大呢!
去同济堂和美女聊天,回到家里有美女伺候,人生最得意的事情,莫过于此。
苏白衣有时候觉得,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做个古代小男人,也挺幸福的。
“少爷,您尝尝这个!”
春烟笑呵呵的将一大块西瓜送到苏白衣面前,顺便很不满意的白了李晴一眼。
自从这个女人醒了之后,虽然帮着做了很多家务,可春烟老觉得她抢了自己的少爷。
“吆,这可是今年头一份。”不算从系统中购买的西瓜,这可是在大明朝吃得第一份西瓜,张口狠狠的咬了一下。
嗯,好吃!
天气干旱也有天气干旱的好处,比如说这西瓜,旱天的西瓜那叫一个甜哦,用春烟的话来说,这简直把牙都给甜掉了。
“在哪儿买的?”
“少爷,这可不是买的!”春烟蹲下来攥起小拳头,在苏白衣大腿上轻轻的锤了起来,她可不想在做丫头这种极具挑战性的工作时被一个后来者比下去:“这是您老人家的弟子,孝敬您的。”
“孙三?”这货儿子都进监狱了,现在还有这份孝心?
这弟子没白收啊。
“不是,是吴德贵!”
“谁?”春烟猛然间提起吴德贵,苏白衣竟然一时没想起谁是吴德贵,皱着眉头吞了一口西瓜,才终于想到这甜掉牙的西瓜的主人是哪一位了。
好嘛,以前送过杏子,现在来送西瓜。
这徒弟还不错,吴德贵这段时间好像在忙着拉墙头吧!
苏白衣突然觉得,自己对这个弟子的人文关怀貌似少了一些,好像,应该,也许该去看看他家的温室大棚做的怎么样了?
也不知道温室的墙起来了没有,做的合不合规矩?
苏白衣真是越想越不放心。
尼玛在大明朝挑墙可是一项艰巨异常的工程,万一弄错了咋办呢。
吃完饭,马不停蹄,直接往吴德贵家里跑去。
还好,还好!
苏白衣一边流着汗,一边拍着胸脯,看到吴德贵挑起来的墙头之后,就放心了。
基本上是按照自己之前给他的规划做的,就是,这工程进度么,有点寒酸。
吴德贵身体粗壮矮小,在中午大太阳的照射下就穿了一件分不清原来颜色的大裤衩,满身的肌肉因为汗水的缘故散发着明亮的光,黝黑中透着力量,只是,满头满脸的除了汗水之外,还有泥浆。
让他显得颇为滑稽。
然后,他的婆娘在一旁和泥,儿子和女婿以及女儿,挑着担子,一筐筐的从百米之外的地方运土过来。
一家人干的热火朝天,可惜,泥墙到现在才垒了一人高。
距离苏白衣的要求还差的很远。
而且,还有一段尚未开工。
再有两个月的时间,也完不了工啊。
“师傅……”吴德贵看到苏白衣之后,喜出望外,将手中的家伙什丢下来,赤着脚“噔噔噔”的跑过来了,脸上露出的笑容将风干的泥浆撕裂,一块块的往下掉。
苏白衣低着头看着他,这家伙的这幅妆容,简直就是一个刚刚从泥潭里爬出来的曾志伟么?
“恩,恩师,您怎么来了……”曾志伟,啊呸,吴德贵开口问道。
“苏先生!”
吴家婆娘也跑了过来。
然后,抱孩子的女孩,挑担子的女婿,一个个也都围拢过来,好奇的打量着苏白衣却没人说话。
“我啊……”苏白衣笑了笑,道:“我来看看你干的咋样了?”却没敢实话实说。
“快了,再有两个月就能干完。”吴德贵的脸上挂着希冀。
苏白衣却摇摇头,道:“慢了!”
这温室的泥墙垒好之后,还要风干,还要装里面的骨架和固定透明塑料布,还要准备草苫子。根据地阶上品斗技《大棚栽培技术》一书中所说,一切弄好之后还要焖棚、育苗。
再晚了真的就来不及了。
“慢了?”吴德贵一愣。
他带着几个孩子,几乎每天都在加班干,已经够快了,怎么还是慢了。
“慢了!”苏白衣皱着眉头,道:“两个月不行,一个月之内,必须要完工。”
“一……一个,一个月!”吴德贵吓得倒抽一口冷气,不过仍旧咬咬牙道:“那好,大不了我不睡觉,晚上也干。”
“不能这样干。”苏白衣摆摆手:“你要找原因,知道自己为什么干这么慢。比如说……”抬手指了指一百米外的那个取土坑:“倒腾土跑那么远干啥,就地挖坑不就行了么。”
挑墙其实很快,关键是运土太慢。
一担子两筐土,也就一百多斤重,运到施工场地用水一泡,几乎就看不见了。就吴德贵家的这种条件,伙食肯定好不到哪里去,没有热量干重活,想想就知道是什么效率了。
所以,制约进度的就是运土,不是和泥,也不是挑墙本身。
“这……”吴德贵讪讪一笑,给出了一个让苏白衣无奈的理由:“离太近了挖坑的话,家里风水就坏了。”
“好吧。”苏白衣也不能破坏人家风水,只得苦着脸点头,道:“为师给你想办法吧,你先去忙,我去去就回。”
“恩师,您进去喝口水!”
“不了,你先忙吧!”苏白衣摆了摆手,走进了小树林。
拉开系统先买了一瓶冰镇啤酒“咕嘟咕嘟”的喝了个底朝天,然后又买了另外一样在共和国已经被淘汰了的神器:板车。
明代的独轮车肯定是不能用的,那玩意短距离运输还没有担子好使。
马车,吴德贵家里又没有马。
只能弄个板车了。
这东西用着轻便,关键是一次装的土够多,十担都不止。
这东西两只轮子,前后各用一只竹坝拦住,装满的话估计一车应该能装一方土没问题。
苏白衣买回来之后,又“吭哧、吭哧”的将车子拉到惊呆了的吴德贵面前,将两个车把一丢,“你试试这东西。”
吴德贵试了一圈,眼睛发亮:“师傅,这,这可是个好东西,没想到这么省力,我拉着它,好像拉着空气一样。”
苏白衣脑门一黑:老子拉了一段路累死累活,你特么说是空气?
好吧,咱俩这辈子别想做朋友了。
“这下成了吧。”
“成,成!”吴德贵看着板车,就像是看着一条白嫩嫩的落(luo)体(ti)一样,色眯眯的再也抬不开眼睛:“一个月,就一个月。”
苏白衣点头。
有了这个板车,一个月之内还弄不好,那只能说你吴德贵在偷懒了。
……
第二天一大早。
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便有两辆马拉的大车从西面的官道上飞驰而来,一路穿过滨湖南路,朝着商业街走去。
“吁……”
赶车的人停下大车,用毛巾简简单单的擦拭了一下头发上的露珠,便朝着同济堂尚未打开的大门大喊大叫:“掌柜的,您的药材到了,快点来卸货。”
清静的早晨,街上行人还不怎么多,赶车的司机这么喊了一下,几乎半条街的人都能听到,睡在被窝里的则是一阵叫骂。
那边同济堂的活计好似一点都不急躁,慢慢的打开门,手捂着嘴打着哈欠出来,道:“怎么这么早,不是说中午才能到么?”
“哎……”马车夫道:“本来算着中午到的,可我家主人听说这边药材要的比较急,所以就让小人连夜送来了,这不,一晚上没合眼,马都累的跑不动了。”
“行吧行吧,那就麻烦小哥帮忙将药材送到里面,你们辛苦,我去给诸位弄点吃食来。”
“好嘞,谢了掌柜的。”
整条大街,不少双眼睛同时盯住了同济堂。
不远处斜对面的一幢楼上,木质的窗户“吱呀”一声突然被打开,从里面伸出一个带着小帽的人头,也有意无意的朝这里看来。
中午的时候,牛新生带着两辆大车来到同济堂门口。
伙计们又开始将店里的药材搬出来,朝牛家的马车上装货,还不时的传出牛新生的声音:“这是地黄,都放这儿,放这儿,黄芪放这边。哎呦,我说师傅您轻点,您都不知道这些药材多珍贵!”
对面的阁楼里。
王敏德面无表情,坐在桌子前时不时的皱皱眉头沉思,好似在思索同济堂到底从哪里弄到的药材。
而另一位邱三却就没有那么平静了。
他一会伸出头看看窗外,一会做到椅子上骂骂咧咧:“这个小娘皮,两大车啊,整整两大车,这得多少钱啊,我邱某人辛辛苦苦二十年,竟然还不如人家一夜功夫。”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都是红的。
有这么好的事落不到自己头上,邱三不知道心里有多恨。
第80章 沧州义商()
可是恨又能有什么办法?
他邱三也没药啊。
“京师定然是出了问题,一定有什么原因导致这些药材库存大量减少。”王敏德的脸阴晴不定,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在房间里踱步。
突然,他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王大哥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邱三赶紧将头从窗户外缩回来,一脸惊喜的回到座位上,顺便也将王敏德拉到座位上。
“嗯……”王敏德缕着胡须,道:“八九不离十。京师这次的药材之所以价格那么高,应该是有人倒腾。”
“倒腾?”
这不是废话么,没人倒腾怎么可能提高药价。
“呵呵,邱老弟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王敏德将头尽量伸到邱三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我听说近些年山西那些狗腿子一个个都发了,他们胆子着实大,私下运送粮食铁器进入九原(包头),和辽东的那些野猪皮交易,获取了巨利。”
“你是说……”邱三的心砰砰直跳,又赶紧压低声音:“难道这些人都是山西人?他们购买药材是卖给鞑子。”
“也不一定!”
王敏德摇摇头:“那些山西的狗腿子才不会这么傻,他们要的是巨利,谁会高价购买药材。如果老夫所料不差,应该是那些山西人将京师一代药材搜罗干净,偷偷的到了九原。这才导致京师药价大涨,以至于谷玄飞和这姓牛的都南下高价抢购药材。”
“哦……”邱三点点头,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万一谷玄飞真是山西的那些狗腿子,上头查下来他邱三也免不了通敌的罪名。
只要不是山西人,那就好。
“不过!”邱三的脸难看了起来:“什么原因咱们不管他,管他也没用。我现在就想知道,同济堂的那个小娘皮,她是从哪里弄到的药材。”
要知道,前几天这女人还找他邱三进药材,当时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现在据说她的药铺中各种常用药材已经备满,甚至于还能给牛新生找到药材,很奇怪。
她的药材从哪里来的?
“我也想不明白!”王敏德摆摆手,又道:“想不明白就不用想,同济堂不是有下人么,去吧,多花点银子,应该能问到信。”
邱三一愣,如梦初醒。
王敏德不再管他,一个人慢悠悠的晃着下了楼,手中拿着个茶壶,一边下楼一边啧啧的喝茶,好不惬意。
王掌柜也是很忙的。
这不,归德府陈员外来了,还带着他的儿子、儿媳一块。
陈员外家里没有功名,但是陈家人机灵善于经营,两三代下来家里的地越来越多,慢慢成了一方的土豪。
陈老爷子春风得意,平生只有两个遗憾。
一是陈家没有功名,第二是陈家人丁稀薄。
儿子和他一样善于经营,从小就是个机灵鬼,但是于读书一道实在是不行,便早早地成家立业,跟着老陈经营土地。
说来奇怪,陈员外家里有钱,又不是个吝啬的人,从年轻时开始,一口气娶了四房姨太太,但从头到尾闺女生了一大把,可儿子就这么一个。
老了,自己没有了想望。
但作为陈家的掌门人,他自然希望陈家的男丁越多越好,他就一个儿子不要紧,如果儿子争气,能多生几个孙子也是好的。
在陈家优良传统的熏陶下,陈老爷子一口气给自己的儿子娶了七个。
用他的话来说,这叫: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
结果却很悲催,儿子倒不是功能性障碍,可却有心理障碍,在大明朝这个男人就是天男人就是地的环境中,陈家公子简直就是一朵出污泥而不染的奇葩。
他专情!
虽然老爹给他娶了一个老婆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