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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住,稳住。。。。。。老五不要乱动。”操纵蓝芒法宝修士一阵大吼,吼声一出,老鼠们一齐一惊,鼠目中透出兽光,‘吱’一声,向修士们蜂拥而上噬血狂扑。
修士们在蓝芒法宝光幕笼罩下,结成一个防御阵型,攻上来的老鼠、碰到法宝蓝色光幕后,似是受到某种诅咒,行动十分缓慢,修士们掌中剑光闪烁,剑光中血肉崩溃,一会功夫,地面上便鼠尸成堆。
几只领头巨鼠暴跳如雷,跃起向蓝芒法宝撞去,“啪”一声,蓝芒法宝光幕晃动,顿时一暗,仅仅一暗瞬间,几只老鼠窜进幽蓝光圈内,扑到两个修士腿上,一口狠狠咬住,任修士伸剑拍打,死也不放口。
“啊”的一声惨叫,一名修士脚下一软、一个踉跄跌出蓝芒法阵外,老鼠们立刻疯狂扑上,盯着手臂和大腿狂咬不放。
修士一剑挥过、几只老鼠顿时首尾分离,一段血淋淋的老鼠头死咬住修士手臂不松口,修士吓的魂飞神散,手中剑一慢,其余老鼠一拥而上,刹那间将修士啃得只留下森森白骨。
另一名修士同样惊恐万分,但却将手中剑舞得滴水不露,一股股腥臭鼠血飞溅中,被同门拉回蓝芒法宝光幕内,总算捡回一条命。
“稳住,后退!”操纵蓝芒法宝修士大喊。
无为地宫通道曲折,无法御剑飞行,众修只能推动蓝芒法阵、沿着原路返回,群鼠一路疯狂噬咬,一名修士一不小心,又被一只大老鼠咬住拖出蓝芒光阵,“啊”的惨叫声凄厉响起。
高恩华听受伤修士叫声凄厉,动了侠义之心,大喊:“众道友休慌,贫道高恩华前来相助!”从石后闪身而出,右手握拳抵于眉间,微一凝神,一阵古老神秘的咒语在幽暗中响起;
天地玄黄、乾坤借法,
五雷铿铿、诛魔破!
“啵”一声,通道中仿道有一只神兽在大吸气,四周空气一阵颤抖,一道闪电蓦然在通道间出现,刹那间五雷铿锵,闪电滔滔,地宫中一时亮如白昼,群鼠们“吱”一声惊叫,如潮水般隐去,只留下一地杂乱鼠尸。
“多谢道长出手援助,道长这五雷术,正是克制鼠类的绝妙术法”操纵蓝芒法宝修士,对高恩华拱手施礼。
“道友夸奖。”高恩华一笑还礼;“正巧贫道习练此术而已。”
“我等乃彭城归云派门下,闻得无为宫现世,便赶来查看,如今多名师弟受伤,急欲返回归云派疗养。”操纵蓝芒法宝修士,又自我介绍道;“在下姓钟,日后高道长若路过归云派一定移步山门盘桓。”
“贫道独自向前看看,钟道友有缘再见。”高恩华道,归云派钟姓修士应了一声,带领同门离去。
高恩华沿着通道一路慢慢前行,远远忽见前方有光亮和人语声隐隐传来。
光亮是从前方通道一道石壁上传出,石壁上有一个方形窗口,高恩华躲在阴影中,从方窗向石壁后一看。
石壁后十分空旷,出现一个大型祭坛,祭坛场地宽旷,足以容纳下几百人同时站立,四方各立有一根大石柱子,柱子上已经有人点燃火把,场地中一片光亮。
场中有两股人,各自摆出阵型,各站一方,形成对峙之势。
高恩华定晴一看,顿时笑了起来,不是冤家不聚头,竟然都是熟人,一方是云渺宫卫氏姐妹,一方是建康恒氏天骄桓少等人。
桓少一袭白色锦衣,在祭坛中十分显眼,身后士族队伍人数众多,全在各自嘈杂骚动。
云渺宫修士人数较少,却阵型严谨细致,人人各占一方,气势静如山岳,不见丝毫慌乱。
“一群乡下奴婢,女流之辈,敢在本少面前班门弄斧?”桓少一张嘴便显露出士族子弟的本色,狂傲不群。
“又吹牛皮。”卫子怡嘲笑道:“从上年元宵节在建康一直吹到地宫中,今日连词儿也不知换一换。”
“不对,不对,他吹牛功力见涨,先前吹得花灯团团转,如今吹得地宫呜呜响。”卫子姬伶牙俐齿,大声讽笑:“我最近见青城山好似少了半截山,是不是让他吹飞了?”
“真的吗。”卫子怡好似不相信,故意问道?
云渺宫众修哄堂大笑,一齐应声;“小师妹,是真的。”
“本少不与乡下女流斗嘴。”桓少不屑一顾,又劝说:“尔等滚出祭坛,本少让益州毛刺史在青城山下给云渺宫划块肥田,毛刺史可是本族伯父的老部下。”
“抬起益州毛刺史来吓唬人?”卫子姬撇嘴道:“你一个大男人咋和女人一般罗嗦哟?你直接说让皇帝把益州划给云渺宫,岂不更好。”
卫子怡道:“毛刺史在祭坛不管用,拔出你的吴钩来打败我等,祭台上的东西就是你的。”
“那休怪本少欺负女流之辈。”桓少脸色一变,手一抛、祭出一件折扇法宝,半浮于空中,扇骨墨绿如玉,透出一股漠漠古气,扇面上画有几只栩栩如生的猛虎。
扇面一抖,几只猛虎从扇中蹿下来,刚落地面,张开血盆大口“嗷”一声厉啸,猛虎乃百兽之王,几只术法幻化的老虎尾巴乍起,虎目惨绿,喉间发出低闷嗥叫,作势欲扑,与真虎一般无二。
云渺宫众修见此桓少祭出如此异术,均停止哄笑,凝神准备开战。
“呸,你妹的妖孽,又在欺负女人。”黑暗中传来一声大吼,阳大牛一路大呼小叫抢进祭台来,居中一站,指着桓少念叨:“是不是从小便偷鸡摸狗不学好?”
几只猛虎吓了一跳,见阳大牛只有一人,顿时发起威来,虎尾一摆,张开血盆大口向阳大牛扑去,一股腥风已经吹得阳大牛须发飘扬。
“汉子小心。”
“壮士快闪开。”
“阳道友小心。”
“哈哈,妖孽滚开!”阳大牛张嘴狂笑,不退反进,迎了上去、对着虎头额间眉心一拳打去,“啪”一声轰然巨响,张牙舞爪,凶威焰天的猛虎,犹如一只花猫倒卷着飞出去。
几只老虎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嗷的爬起来,又向阳大牛扑去。
阳大牛哈哈大笑,挥舞钵头大小的拳头一通乱打,老虎们“嗷”一声吼声,凝成几道青气,又飘回墨玉古扇内。
“蠢货伧蛮,处处碍本少的眼,找死!”桓少小眼珠子直冒火,蹿上去,手中吴钩一挥,向阳大牛脖颈处斜斩劈去。
“阳道友小心,退后!”
卫子怡挥刃斩向吴钩,卫子姬杏眼厉芒一闪,如意蝴蝶刃盘旋掠起,“呜、呜、”声中,向恒少胁下飞去。
“又想三个打一个?”桓少格开袭来的如意蝴蝶刃,向后一摆手,身后一群人中,迅速冲出来一批看家护府的修士,士族弟子们则远远站着不动,其中一名竟清了清嗓子,唱着曲儿给桓少劝威。
云渺宫女修脚下如蝴蝶穿花般急速游走,布成一个九宫剑阵,将冲上来的修士们拦住。
三十一节 劫道人()
建康城的士族弟子金身娇贵,生下来就是吃美食,服五石散,清谈听曲,到无为宫就是来游春踏青,节目当然是欣赏武种伧夫们比武打斗,桓少在前方动手,士族弟子在后方评点指导。
“梁教头,你手中刀子有点准头行不行?懂不懂怜香惜玉?注意士族府中人的风范体面。”
“老王的铁棒别打头,伧蛮武种就是伧蛮武种,只会焚琴煮鹤。”
“桓公子好潇洒,这一钩矫若惊龙、、”
士族弟子带来的修士们见主人发话,人人将法器兵刃一个劲儿向云渺宫女修们兵刃上招呼,双方法器“澎、澎、”撞击,火花乱蹿,一切都在演戏,
“打跑讨厌小子,祭台的宝物能分俺一件不?”阳大牛手驻熟铜棍看半天,见场中双方人打的热火朝天,可都是虚打,只有桓少和卫氏双姝是实打实的博杀。
“要得,要得。”卫子姬连忙应答:“阳道友把这讨厌小子狗牙打碎,得了宝物先任你挑。”
“又要三个打一个,能否讲点名士风范,江湖规矩?”桓少想起阳大牛沉重的熟铜棍,顿时心生畏惧,大声叫嚷:“敢不敢单挑?”
“你一不是名士,二不是江湖中人,傻子才和你讲江湖规矩单挑。”卫子姬哈哈一笑,叫道:“阳道友快动手,打出他的原形来。”
“呼”一声,阳大牛一挥熟铜棍,象一头蛮牛般冲上来,搂头向桓少抽来,这一棍可是真劈,只要沾上皮肉,立刻骨断筋折。
高恩华四下一看,场中火把闪烁,祭台上不时有法器光芒一闪一闪的,发出一片诱惑的光泽,当下伏低身,沿着通道向祭台位置摸去。
“玲珑法屏,出!”
桓少见阳大牛象头蛮牛般撞来,恨的牙根痒痒,立刻祭出王蛮子赠送的师门法器,一个小巧玲珑的玉屏风祥光闪烁,盘旋空中,玲珑屏风精雕细描,上面山青水秀,花艳树翠,一股沧桑而深邃的上古道意瞬间笼罩四方。
阳大牛与卫氏双姝诸修被道意一罩,蓦然感觉来到一座青山间,四周鸟脆鸣、花飘香、风清爽、日靓丽,众修一时陷入山水美色,心情舒爽,均忘了打斗。
桓少得意一笑,腾身而起,直奔祭台而去,祭台上方正中有一个玉盒,待桓少扑到,四周立时升出一团结界禁锢,护住玉盒,桓少早有准备,依照王蛮子所授,一阵低低的术语声中,玉盒四周光亮渐渐暗淡,露出真容。
一柄剑从黑暗中刺出,如流星划过天际一般快,杀意如冰,挟着一抹孤傲绝情将恒少左右笼罩。
杀间瞬间临身,祭台上位置略小,桓少无处可避,“哇”一声暴喊,一个打滚,滚下祭台才避开一剑穿身之灾,躺在地上向祭台上方看去。
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在祭台上出现,连个“谢”字也不说,抓起玉盒犹如一抹轻烟般在幽暗中飞奔遁去。
桓少一个打滚时,空中玲珑玉屏失去灵力的维护,立刻从空中跌落,众女修眼前一亮,只见到一个背影如一抹轻烟般刚隐于室外。
“无耻鼠辈,可敢一战?”桓少发髻散乱,一身白袍滚的和泥猴一般脏,也在快速向外追去。
阳大牛等人一阵迷惑,片刻间发生了什么?使狂傲的恒少如此狼狈,众人不约而同的连忙追了出去。
“好、好、”士族弟子贺方东大声喝采:“抢宝人好一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陈公子你错了。”另一名士族弟子立刻反驳:“这不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分明是强盗遇上打劫的,桓少让人黑吃黑了。”
“他娘的,中计了。”一名士族弟子直接爆骂,叫道:“都快追吧,晚了桓少可不愿意。。。。。。”
寂静的地宫中一时人声鼎沸,原来势如水火的两派,各自没了敌意,汇成一股人流,一起向前方人影遁去的方向追去。
祭台前一时又静谧如初,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三十二节 水底险()
高恩华与阳大牛站在一起,自忖自己两名散修人微言轻,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在听其余人不停献计,又不断被人否定,时间稍长,阳大牛的肚子饿得叽哩叽噜叫了起来。
“高恩华见过传功长老。”高恩华灵机一动,排众说道:“小道有一计,不知行也不行?”
“高道友有计速速说,如今便是死马当成活马医。”
“无为地宫外便是东汉大河,地宫内颇为宽敞,当年无为教众数千,他们吃食用品可以运进来。”高恩华语气一顿,说:“但是有些东西可是不便一一运出去的。”说完一脸笑意,却停口不说。
“粮食能运进来,什么东西运不出去?”一些性急修士纷纷叫嚷:“道士别卖关子,快说快说。”
“高道友好计。”传功长老见高恩华手抚腹部,微一思索,恍然道:“这东西可不便统一收集,定时运输,地宫角落处一定有地下阴河存在,才能方便无为派徒众随时解决问题。”
高恩华笑道:“地下阴河一定是通往外面东汉大河的。”
“好主意!”桓少平素在士族中自号“赛孔明”,也立刻会意,说道:“这地沟一定非常宽敞。无为派当年数千教众,地沟小了,地宫岂不全如鱼肆之臭。”
“哈哈。”传功长老抚须笑道:“胡修费尽心力,封住无为地宫洞口,一定还会施法在地宫上方封印,数月后,再差人打开洞门,将我等法器捡走。”
传功长老与执法长老一合计,令天师道修士执火把四下查找,一会有人回报,发现有通向地底的阴沟洞穴,众修连忙奔过去,只见地穴面积不大,一股股的寒气从地穴中透上来。
高恩华伏地倾听,感觉地穴中有水声微微传出,站起来笑道:“就是它了,不过还要多找找,找一个水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