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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末逐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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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温乃龙亢人,文武全才,曾任晋室大司马职。

    借三次北伐之机,手握天下半数兵权,娶晋明帝女南康公主为妻,曾有废帝之举,常道:“大丈夫不能流芳百世,亦当遗臭万年。”

    桓温一直想自已当皇帝,可惜生不逢时,正遇到当世奇才谢安东山再起,谢安联手其他士族,只下了两盘棋,便将桓温称帝的梦想扼杀在摇篮中,最后求九锡之礼未成而病亡。

    其子桓玄接掌其小部分势力,拥府兵退于荆州隐居,封号南郡公,一个半点实权也没有的虚官封号。

    桓少、长相英俊,体态肥硕,是桓温的侄子,恒玄的堂弟,人有傲气与傲骨之分,恒少自生下来便有一身傲气。

    桓少小时侯,族中请一位大儒教礼学,有一天,大儒提问:

    “本朝名臣将帅中,谁最厉害?”“伯父桓温”桓少答曰:

    “为什么说桓温最厉害?”大儒再问。“桓温天下闻名,最重要的是因为他是我伯父!”桓少答曰;

    大儒想桓温一生虽然功过参半,但确实算晋室一位名人,便又问桓少:“天下你最佩服谁?”

    “堂哥桓玄”桓少答曰,见师长有些愕然不解,索性补充说明:“因为桓玄是本少堂兄,本少才佩服他,如果他不是本少堂兄,本少便不佩服他。”

    “佩服,佩服。”大儒先生恍然大悟,对桓少道:“说来说去,原来天下最厉害的人是公子你,汝子天纵奇才,以后为师也能沾你的光,树个名声。”

    “说了这么多,先生才明白,实不配做本少先生。”桓少小眼一翻,对大儒先生一脸鄙视。

    桓少成年后对诸子百家不屑一顾,拜当朝国师王蛮子为师,改修玄门道法,平时喜穿一袭白色锦衣,走路时必仰望天空,从不正眼看人,在士族弟子中自称“赛孔明”。

    元宵佳节,一起与桓少同门修道的士族子弟,来约桓少出府赏花灯。

    桓少虽倨傲不群,但不会拒绝同道之请,更不会错过当众出风头的机会,便换上一袭白色绵衣,头带逍遥冠,手持折扇,在同门众星拱月般的蔟拥下出了府门,沿街赏花灯。

    一路上、桓少白衣飘逸,折扇轻摇,歪着脖儿仰望着天空,思索着玄门道法奥义,一边偶尔用白眼珠扫视一下人群中的女子,统统不屑一顾,身心通泰飘飘欲仙。

    “师姐,这盏花灯真漂亮,我们带回宫好不好?”一名年青女子说道。

    另一名女子应道:“要得、要得、就依师妹你了。”

    两人声音清脆,略带蜀音,与江南女子的软语温腔对比鲜明,正飘飘欲仙的桓少心中一激灵,感觉来了猎物,立刻循声望去。

    不远人群中站着两名少女,如昼灯火辉映下,黑衣女子如出水芙蓉,红衣女子艳如桃李,两女均有十七、八岁年纪,站在人群中,仿如两朵鲜花在一片沙砾中徐徐盛开,分外惊艳。

    恒少平生有两好,一好修练道法,二好美貌女色,尤其最好折磨美色女子,此乃从伯父桓温学来的家传喜好。

    一对少女立时身有感应,抬首凝神看来。

    人群中一伙华衣男子正在指指点点,为首一名白衣肥硕男子,神情轻佻,小眼中精光闪闪,周围的百姓对这伙华衣男子绕道而行。

    “师妹走吧。”红衣女子出声道,“恩,”黑衣女子轻轻应了一声,两女低头欲绕道而走。

    “两名小娘子,听口音乃是从蜀地远道而来,在下贺方东愿尽地主之谊,请两位娘子随我等一起游花灯,吃美食。”一名华衣男子上前施礼,双臂箕张,拦住两名女子去路。

    黑衣女子身影一晃,轻轻巧巧的一闪,避开贺方东的纠缠,拉起红衣女子向来路退去。

    “小娘子还有两下子,别走。”贺方东追上去纠缠,伸手一抓红衣女子裙袖,说:“你看我等衣履鲜亮,全是有钱有势的士族豪门子弟,跟我等一起游玩,少不了赏赐你们姐妹俩好处。”

    “衣履鲜亮,行为放荡,不要脸,滚!。”红衣女子厉声怒斥,随着“滚”字,正伸手抓住红衣女子衣袖的贺方东,立刻听话的滚了回来,而且是不停的滚,一直滚到被桓少抬脚踩住。

    “大家快帮我看看,我的腿是不是折了。”贺方东抱着腿,惨叫道。“桓公子要替我报仇啊,这小娘们踢死我了。”

    士族子弟在建康城从来嚣张跋扈,平日除了族中长辈,谁敢对他们不敬,眼见贺方东惨叫不止,人人大叫大嚷,却又忌惮红衣女子出手狠辣无情,一时不明白对方本领虚实,无人敢凑近身去,也有人怂恿道:“桓公子你道法无双,看你显一手了。”

    桓少小眼精芒闪闪,抱着胸,看着两名女子一声不吭,目中意味深沉。

    花灯会中人来人往,听到有人争执,都停下观看究竟,时间不长,里外围成一堵人墙,纷纷在低声议论:“这对外乡女子是从那来的,怎敢把士族弟子打成这样?”

    “地上躺着这位是那家子弟啊?”一名游人问道。

    “嘘,那是大司农府中的贺公子,这下外乡女子祸可闯大了。”一名游人低声应道。

    “从来都只见士族弟子欺负别人,今日第一次看到士族弟子被打,真他娘的解气,踢的妙,为啥不一脚把命根子给踢爆呢。”人群中有人嘲笑道。

    “哈哈。”桓少心头一乐,见人群越聚越多,感觉自已出风头的机会终于来临,当下排众而出,轻松的晃晃折扇,单眼皮一支,斜视红衣女子,说道:“贱婢,敢到建康来撒野伤人,知道这里是谁家的地盘么?”

    “大晋国的地盘。”红衣女子厉声喝斥,脸色更显艳丽妖娆,伸手一招,一柄双刃弯曲、中间为柄的奇怪武器在纤掌中凝聚:“你是那家狗,要出来咬人么?”

    “贱婢好刁的嘴,一会让你知道厉害。”桓少见红衣女子俏目含威,正狠狠怒骂自已,顿时想起以往曾在自已皮鞭下臣服过的女子,心中不禁不怒,反尔生出一股燥热,盘算着如何将红衣女子抓进桓府狠狠收拾。

    “滚开!”红衣女子一声厉喝。

    “如意蝴蝶刃?原来是青城山云渺宫的道友。”桓少顿时从幻想中回过神来,轻蔑道:“拔刃何意,敢与本公子斗上十招么?”

    “真是疯狗哟,亮出你的兵刃,今天姐要打出你的狗屎来。”红衣女子脾气火暴,毫无顾忌,直接张嘴便骂。

    众目睽睽之下,桓少有意卖弄,灯火中、挺身玉立,凝神伸手一抓,一把金光闪闪的吴钩从虚空中凝聚,握在掌中:“你们姐妹两一起上,若能十招不败,本少做主,放尔等贱婢走。”

    “十招不败?”一直未搭话的黑衣女子左手纤指一挑,一枚九宫玉佩法器蓦然在夜色中浮起,玉佩光芒灿烂,右手持如意蝴蝶刃,站在红衣女子的身边。

    人越多、桓少越兴奋,吴钩上下翻舞,呼啸着向两名女子斩去,吴钩金光闪闪、纵横捭阖,一把吴钩一袭白衫就引走了四周所有人的目光。

    两名女子身形一晃,执如意蝴蝶刃迎上,“嘭”的响声中,双方战在一起,瞬间斗了五六式。

    桓少心中大大后悔,立刻判断自已今日牛比吹的太大,对方招术小巧连绵,空中玉佩法器熠熠放光,一明一暗交替闪烁间,便将吴钩上的攻击力道消弥无形。

    一、二、三、在第八式时,桓少心中稍一焦躁,吴钩斩出后,回防略慢,红衣女子手中如意蝴蝶刃突然脱手飞出,“呜、呜、”盘旋削砍而来,吓的桓少一激灵,挥出一团青芒闪烁的太极图,才将蝴蝶刃撞飞。

    “桓少小心。”一名士族子弟提醒道。

    ““区区云渺宫术法,乡下人的把式,能耐我何,改日踏平青城山,挑了云渺宫。”桓少狂笑道,

    “少吹牛皮,能有近二十招了吧?”黑衣女子道。

    “师妹。”红衣女子道:“这条狗不吹牛皮,是在吹臭屁,臭屁把四周的花灯吹得团团转。”

    士族子弟们个个焦急万分,桓少平时鼻孔朝天,倨傲不群,今日在大街面上与两名年轻女子动手,游人众目睽睽之下,也不知要不要上前帮手?一名士族弟子很快想出办法,桓少的堂兄恒玄远在荆州,但师尊王蛮子正在建康城中,立刻派人将情况通报给王蛮子。

    云渺宫一对师姐妹,在宫中闻建康城元宵节热闹非凡,兴致勃勃来建康赏花灯,不料突然遇到桓少一伙士族狂子,斗了半天,仍然难分胜负,纠缠时间再长,担心桓少有道法高强的帮手前来。

    姐妹二人对视一眼,心意相通,蝴蝶刃猛然间铿锵掠斩,全是攻击杀招,把桓少逼退几步,一起抽身便走。

六节 王蛮子() 
桓少见对方师姐妹遁逃,顿时感觉脸面增光,吴钩一晃,如影随行般追了下去。

    花灯中、人群间,三人一前一后,如穿花蝶,雨中燕般钻街过巷,追逐不止,前面一对姐妹一路上窜高伏低,翻墙越脊,一会功夫,便沿道城墙根儿跑过了一个半圈建康城。

    单拼道法修为,桓少稍强上一筹,但身材肥胖,不善于长时间的奔跑追逐,时间稍长就感觉胸腹气闷,一身虚汗,忍不住狂吼;“跑得了人、跑不了山,本少明日赶去青城山,拆了云渺宫。”

    “呸。”迎面传来一声男子暴雷般的吼声:“你妹的、不吹牛比能死啊?”

    吼声如古神一啸,桓少吓的一激灵,对方在建康城中竟有帮手,连忙循声望去,一个手持熟铜棍的大汉站在路中,脚步不时微微打着踉跄,两名道士站在大汉身后,一声不吭。

    “你们一伙的。”桓少问道?

    “妖孽。”阳大牛手执熟铜棍,一嘴酒气,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反尔在不停数落桓少:“月亮这么亮,不好好看花灯,为什么欺负女人?是不是从小没学好?要不要俺老牛收了你?”

    桓少见阳大牛如此蛮横,心中忌惮,暗自盘算,怪不得这对小女子钻小巷,穿窄街,一路将本少引到这个无人处,原来早有三名伏兵在这儿接应,好汉不吃眼前亏,正想扔个体面话遁走。

    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响起,一群华衣士族男子七倒八歪的追了过来,扶着墙根纷纷相互埋怨。

    “这对小娘子一定是跑青城山跑习惯了,这般能跑,比兔子还能跑。”

    “王公子,先别怪兔子跑的快,只怪你跑的比猪慢。”

    “徐公子,若不是你日日来劝本公子服五石散,泡女人,本公子身子骨岂能这般差。”

    “桓公子,这三名男人是谁,他们是小娘子请来的救兵么?”

    “一群没用的废物。”桓少叹骂一声,一群小兄弟这般认真的追来护驾,自已若是独自逃遁,带头大哥的脸面和尊严何在,只得又站住了脚步。

    “北伧狂徒是那个府上的,王府还是谢府的?有胆接本少几式道法吗?”桓少话锋一转,善意提醒阳大牛,说:“今日元宵节,不敢打就快滚去赏花灯吧。”

    “呃、、”阳大牛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根本没听桓少说啥,反倒火上加油的嚷嚷道:“赏你妹的灯,俺刚吃足酒,正想消消食儿,小子怕了乖乖自已滚。”

    桓少一听火冒三丈,在建康城中,在一群小兄弟面前,向来唯自已独尊,岂能容阳大牛嚣张,不等阳大牛数落完,叫了一句:“我怕你?”,蹦起来,一挥吴钩狠狠斩向阳大牛的脖子。

    “阳道友小心!”

    阳大牛酒醉心不醉,在高恩华的提醒声中,伸足一踢熟铜棍,棍头反撩上去,和吴钩狠狠撞在一起,“铮”一声,两人瞬间斗成一团,全是以硬碰硬的路数,吴钩和熟铜棍铿锵撞击,火花四冒。

    高恩华见阳大牛连对手是谁也不问,与白衣修士莫名其妙的斗在一起,就象两只公鸡在争一堆没米的糠,心中暗笑大晋朝文人名士喜奇立独行,武者更是狂傲不羁。

    建康城平时黑天便实施宵禁,元宵节这天便有特例,允许百姓彻夜狂欢,空中月亮此时正圆,从九天挥挥洒洒的抛下清辉。

    阳大牛棍法大开大合,棍意如惊涛拍岸,熟铜棍竟然幻化成一条黄龙般张牙舞爪,棍法中没有任何道法,只凭一股神力,围住桓少狰狞咆哮,只要桓少沾了半棍,立时会被抽的骨断筋折。

    恒少白衣鼓荡,身形疾起,右手吴钩连消带打,左手身前一划,月光中,泛起一团乌蒙蒙光华,浮出一个玄铁棋盘,棋盘上棋子罗列,散发出一股沧桑的道意,“铿锵”一声响,棋子化成一道道黑光向阳大牛袭去。

    “这个还成,再来点硬货。”阳大牛赞道,手中熟铜棍疾舞如风,将棋子击的四下分飞。

    云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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