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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
“少他妈废话,老子就是王法,哥几个,把他绑了带回去。”那胖子一脸的不耐烦,伸手拿起个布头便堵上了他的嘴。
曹公绩和欧阳燚见这般情景,心中明白这突然设立的路卡定然是为了他们一行,便立刻起身准备离开。
没走多远,一个身量不高的青年冲过来和曹公绩撞了一个满怀,
“走路没长眼啊”那青年骂了一句转身便走,步子甚急。
曹公绩略皱了皱眉,左手在腰间一划便发觉自己的钱包不见了,那青年发现自己行迹败露,拔腿便跑。曹掌柜正准备追却被欧阳燚;拦下来。
“老爷子,这是我们最后的盘缠了。”曹公绩急道。
“你这个钱串子脑袋,看看”只见那青年慌不择路,正是奔向了路卡的方向。“小心打草惊蛇,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二人转过身来正准备走,见正前方有人骑着马缓缓踱步而来,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身上穿着赤红的袍子,正是三王爷钟离风。
“糟了,是这老小子。”欧阳燚忙停下脚步,十几年前二人有过一次交手,年轻气盛的钟离风完全没有把自己这个第一武者看在眼里,之后落得大败后勤练武艺,想要报仇。连王府比武场的木桩上刻得都是自己的脸,虽说多年未见,但以三王爷的性格必然不会忘了自己的容颜,此时旧伤未愈若是交手怕是讨不了好。
转过身来,两个衙役模样的人正往这边走来,欧阳燚猛地拽了一把曹公绩的袖子,使了个眼色便往路边倒去,路边正巧有个酱豆腐的摊子,这一跤摔得,一脸一身都是红色的酱豆腐,摊主一看不乐意了,连忙上前想扯起来欧阳燚,欧阳燚却赖在地上不起,他抹了一脸通红,一手指着曹公绩破口大骂:
“哎哟,你这厮怎么走的路,我的腿啊。”
曹公绩见这情况,作势要走,却被摊主一把扯住领口,
“你还想走,这老头是你撞的吧,你走了谁管,还有我这一摊子的豆腐,赔我”
曹功绩一脸的无辜:“哪里是我撞得嘛,青天白日的莫要诬赖好人。罢罢罢,赔你们便是,”说着装模作样的往自己腰间摸去,原先挂着钱袋的地方如今空空如也,便骂道:
“好啊,我的钱包是你们摸去了可是,一个皓首的老贼,一个卖豆腐的无赖,你们做得好扣啊,快快还来,不然我可要拉你们去见官了。”
老头子依旧坐在地上哼哼着,心中却是笑了起来,这曹公鸡的戏倒是演的不错,是了是了,刚刚被偷儿摸去了钱包又不能声张,想来是一肚子怨气无处发了。想着又偷偷得向钟离风望去,见他虽看着这边却没有过来,想必是没有认出自己。
两个衙役跑上前来,见两个中年人扭成一团,地上一个老人摔在一堆酱豆腐之中,一头一脸的不知是血还是酱,周围已经围上了不少人,关键是,不远处三王爷钟离风也在往这边看,不禁一身冷汗,若是惹火了这位爷,吃一顿鞭子是小,不扒了我们这身皮才怪。想到此处,连忙上前。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吵吵什么,那么喜欢吵是吧,跟爷们回衙门走一趟吧。”
那摊主一看来人,再不敢嚷嚷,连忙松开手解释道。
“官爷,别介啊,我就是老实本分一个生意人,这两个人在这儿摔了我的摊子。”
“什么啊,官爷您别听他的,是他们俩设了个扣陷害小人啊,小人本是来投奔亲人的,今天被他们害的钱也被偷了,这俩人还讹我”曹公绩仍旧扯着嗓子嚷嚷。
欧阳燚一听他这话,顿时不答应了,带着哭腔喊起来:“你这个没良心的啊,青天白日天子脚下啊,你撞了我这老头子还说我老头子讹你呀,还有没有天理啊,大家评评理啊,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讹你做什么呀两位官人要给我这可怜老头做主啊……”
那衙役被老头吵得心烦,又见着身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都指指点点的,不耐烦了。
“都给我闭嘴,走走走,都给我锁上,到衙门说去。”说着,把这三个人都锁了起来,“都带回去,你们,都散了散了。”
那摊主还想解释,被衙役的眼光一瞪,要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心里一阵阵的泛酸,这是走了什么霉运啊,也怪自己,昨天那婆娘说让我今天去把黄历买了,我没当回事,今天要是看了黄历至于出门倒这血霉吗?
这时,钟离风策马到了跟前,两个衙役连忙上前行礼。
“小的给王爷请安。”
“嗯,这都什么人啊。”钟离风问道。
“一个奸商,两个刁民,聚众闹事被小的们拿下了。”
钟离风扫了一眼这几个人,一个灰衣打扮的小贩,一个中年人,看着倒像个行商的样子,一个老头,一脸的酱豆腐。这老人……这时,一股酸臭的酱豆腐味道刺鼻而来。钟离风皱了皱眉。
“嗯,带回去吧,”
“是。”两位衙役闻言如蒙大赦,连忙站起身来带人离开。
钟离风回过头看着这几个人的背影,心中略有所思。
“那个老家伙,我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吗?”
北城郑府,房内,钟离羽坐在桌前陷入了沉思,手边是昨日八王爷钟离闵写下的一幅字。
手上,一个手帕,绣着鸾凤和鸣的图案,手帕的一角绣着一个“羽”字。
眼前,是那少女挥之不去的笑靥和她七年前的话语。
“君不负妾,妾必不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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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乞儿报恩()
南城的最西面,人烟渐渐地少下来。 一道巨大的铁门上,门边上左右各摆放了两个铜塑的老虎,大门之上有一小门,两位衙役上前向守门的兵丁低声说了几句,门开了。门后是一片广场,广场上一列列士兵巡逻。之后便是满满的一排排屋舍,青砖黑瓦在寂静的环境中让人感到十分的压抑。这儿是王城的监狱所在。两个衙役骂骂咧咧的,手上的铁索扯动着身后的三个人,便是曹公绩、欧阳燚和某个无缘无故被卷入风波中的无辜小贩。
衙役把三人丢入了某间牢房之中,回头吐了口口水骂道:
“今日你们倒是会挑日子闹事啊,好好在这儿呆着吧。”说完便转身离去。
“官爷官爷小的冤枉啊”小贩扒着栏杆叫道,直到那衙役已没了踪影还在喊着,一个狱卒走过来,见他还在喊着,一鞭子抽了过来。
“你鬼嚎个什么?”
“官爷官爷,我冤枉啊”小贩被鞭子吓到角落里,声音小了些。
“呵,关到这里的没有不说冤枉的,你看看旁边那个。”狱卒露出阴森森的笑容,指了指监狱的角落里,只见得已经有两个人了,其中的一个躺在灯下面的,正是早上那个以为一块边银被按倒在路卡上的生。他一脸的惨白,已经是昏死过去。“这小子就是嚎了几声冤枉,吵着大爷了,招呼了两轮便是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样,安安静静的吧。”
说完又是一鞭子抽过来,小贩被吓得又是往身后一缩。
“到了这儿,就都给爷老老实实的,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不然爷们可是降龙伏虎的能耐。”话音,在监狱的石墙上回响着,狱卒已经走了。小贩像是没了主心骨一般瘫坐在了地上,忽然,他用眼光扫向了那两个连累他入狱的混蛋,见那二人似乎没事人一般得在角落里闭目养神不禁怒从心头起,猛扑了过去想出出恶气。
眼看自己的拳头就要砸在那中年人的脸上了,忽然,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没有人听到,两人在用传音入密交谈着。
“曹公鸡,你下手轻些,莫伤了这小子,毕竟也是我们不对。”欧阳燚略皱了皱眉,说道。
“我就是点了他的睡穴,不妨事,老爷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啊。”曹公绩探了探小贩的鼻息,坐回了原处。
“嗯,不知道。”欧阳燚言道。
“什么??”曹公绩急了,“哦,当时你使了个眼色便让我配合,如今倒是没被三王爷发现,我们关在这儿算是怎么回事啊?九王爷到现在在哪我们还没有消息,外面的架势明显是冲着王爷去的,您倒是沉得住气。”
“嗯,先沉住气吧,慌什么,王爷应该是安全的,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大阵仗去找。”老人闭目调息着,“之前我低估了那小子,当时的伤到现在也未能痊愈,要是被三王爷发现了怕是只能束手就擒了,这里虽然算不得什么好地方,倒也比外面安全。”
“那我们何时出去?像是以您老的身手,便是带着伤也不会被困在这儿不是。”曹公绩问道。
“嗯,我要是想出去倒也不难,只是怕是打草惊蛇啊,倒不如在这儿调息恢复着,等到王爷若是扭转了乾坤,必然会来就我们的。”欧阳燚答道。
曹公绩闻言差点乱了真气,连忙平复下来道:“你这老头莫不是寻我的开心啊,等着王爷来救我们,这话你也说得出来。”
“呵呵呵,不过是一个善意的小玩笑。”老人笑了。
“老人家,能好好说嘛,这都火烧眉毛了,您倒是给个话呀。”曹公绩言道。
“呵呵呵,沉住气,刚刚我一句话你的气都乱了,三分的智谋都使不出来不是,若是这样我们就是出去了,不过是一个五成功力的老废物和一个气急败坏的大废物,做王爷的累赘不成?”老人睁开眼,“你仔细想想,我们出去后的最大危机是什么?”
“三王的那群喽啰?”曹公绩试探性的问道。
老人摇头。
“那是朝上的阴谋?”曹公绩又问道。
老人还是摇头。
“那是,难道还有别的?”
老人笑道:“今天,我们两个人身上的银子都没了,你说要是出去了,会不会饿死?”
曹公绩的真气差点被气得逆行,连忙平复下来,抬头看欧阳燚却是一脸不怀好意的微笑,无奈得摇了摇头,开口说道:“你昨日倒是好心,不知道好报何时才能来啊。”
听到他的声音,只听得墙角里一个黑影动了一下,一个人缓缓的爬过来。大约摸是个孩子的样子,只听得那人问道:“是……是恩公吗?”
欧阳燚仔细看过去,那孩子的样子似乎有些面熟,
“哦,是你啊。”
昨夜,欧阳燚和曹公绩赶到烈焰城下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原本打算在城外露宿,却因为担心欧阳燚的伤势,便以轻功跃入了城内,烈焰城的夜生活十分的迷人,但是却停不住他们的脚步,一路行来,两人已经很累了,当他们来到城中那间客栈之时,却看到路边有个孩子躺在那儿,衣衫褴褛,面上俱是菜色。
“曹公鸡,这儿有个孩子。”老人停下了脚步。
曹公绩上前给那孩子把了把脉。“嗯,是饿的。”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馒头轻轻地放在孩子的手里,又给孩子过了道真气。
“走吧,他待会就应该醒了。”曹公绩站起身,行善是行善,若是暴露了行踪就麻烦了。
欧阳燚点点头,看着这孩子略摇了摇头,“看他的骨骼,倒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走吧,眼看就要饿死了,再好的底子有什么用啊。”曹公绩催道。
欧阳燚点点头,把自己腰上的钱袋摘下来塞在那孩子的怀里。
“你这老儿倒是大方,你可就这么一袋子盘缠。都给了他你晚上睡哪儿啊?”曹公绩笑道。
“不是还有你吗?你不是答应了要照顾我这老头子吗,我怕什么啊。”老人站起身,向客栈走去。
“你这老儿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两人大笑着走开了,那孩子渐渐睁开眼,手里是白花花的一个馒头。
回到眼前,老人认出来,眼前这个孩子便是昨晚上那个路边的乞儿,便问道:
“你这娃娃,怎么被关起来了啊?”
“我也不知道,早上我拿了爷爷给的银子去买馒头,那个掌柜的看到我的钱袋便嚷嚷是我偷了他的钱,之后便把我抓到这儿了。”那孩子答道,
“倒是我害了你。”欧阳燚懊悔的摇摇头,是啊,一个在路边行乞为生的孩子忽然有了一大袋子的钱,怎么会不惹人怀疑,更别提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了。
“不是恩公的错,若不是两位恩公搭救,我很可能就这么饿死了,两位恩公的大恩大德欢儿永世不忘。”那娃儿跪下来给两位磕头。
“嗯,好孩子,快些起来吧。”欧阳燚微笑着点点头。
“恩公为何也会被关进来……”孩子问道。
“这……”欧阳燚一时语塞,不知从何谈起。
那孩子却像是明白一般说道:“不用说,定然也是被那些狗官陷害的,就像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