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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高展绫说罢,萧唐感到自己的头似也大了一圈,按他的想法也觉得花荣与庞秋霞的性子不是很搭,可是庞万春也是为了让他的妹子能够活得安乐,如果他真的出言恳求,萧唐也不知该如何回绝。
现在汴京萧府中后宅居住的,除了苏瑾娘、唐芃秀、高展绫这三个萧唐的妻室之外,可还有李师师、花小妹、锦儿等各具秀色风情的佳人。虽说终日有一众莺莺燕燕的在自己眼前晃悠,对萧唐而言也称得上是秀色可餐,可是诸如李师师等女子在萧府中的身份非妻非妾、非伎非婢,萧府中其他心腹兄弟都知自家哥哥为人秉性,也并不以为意。只是倘若再添上一个庞秋霞,萧唐心中也隐隐感觉有些不妥当。
萧唐心中不由又想道:当年同样草莽气甚重的母夜叉孙二娘,现在也已与张青至青州二龙山行事,似乎他们两人间也愈发亲近起来。。。。。。而孙二娘在萧府后宅时搔首弄姿,就是个闲不住的主。假设我真应允庞万春,照拂他这庞秋霞能过上段平静的日子,那她在府邸后宅又将会整出甚么幺蛾子来?
615章 人设崩塌,你宋江玩得起么?()
次日午时,萧唐在府中又宴请庞家兄妹用过午膳之后,却有殿帅府的承局官到了府邸报说:如今萧节帅既然已调职进了枢密院,还须至殿帅府签字画籍,交讫了原来在殿前司中的职事。
往日高俅那厮暗施手段,教我这个殿前司都虞候在殿帅府中掌握不得半点实权,又有甚么职事权责好去交割的?
萧唐心中冷笑,可他也知道这是官制条例,便知会那个承局说他已经知晓此事,午时过后便去殿帅府签署公文,去做交讫。
那承局官闻言点头哈腰一番,便告退离去了。而在萧唐身旁的庞万春见状叹道:“萧任侠,恁明明是绿林数山共主,如今却在京师殿帅府、枢密院等官司军机要地进出自如。如果不是今日亲眼所见,这等匪夷所思之事,小弟又如何能够相信?”
萧唐微微一笑,忽然他心念一动,倒有想教庞万春随他至殿帅府游历一番的打算。也是因为心中起了率性任气的心思,高俅将殿帅府当做自己的家业,视汴京将官如看家护院,可是如今他却能携同绿林中聚义的汉子出入殿帅府。。。。。。朝堂绿林任我行、权宦军司视等闲,这般快意豪情,不也痛快?
可是萧唐转念再想,虽说庞万春啸聚于两浙路温州白云山,也并非甚么震动朝野的绿林巨寇,可是只怕万一,或许殿帅府之中真会有江南出身,并且有肯能识得庞万春来历的官吏,若携他同往也的确孟浪了一些。
萧唐遂向庞万春告了别,又唤来花荣打算与他一同前往殿帅府。而花荣觑见萧唐之后,却面带忧色道:“哥哥,京东路那边传来的消息我已晓得,公明哥哥已被公人捉拿住,如今遭充军迭配至江州牢城营,这。。。。。。”
萧唐暗叹一声,并拍了拍花荣的肩膀,劝道:“兄弟,你那公明哥哥在江湖上多有好汉帮衬,虽然遭充军发配,料想其也无大碍。”
虽然萧唐嘴里劝说着花荣,可是自从他得知宋江依然被判发配江州的时候,心中也着实紧张起来。在江州知晓他联合绿林强人至牢城营劫牢的,有李俊、戴宗、张横、穆弘等人,萧唐也终不可能将这些人一股脑全都杀了灭口,而且饶是许多人的命途都发生了改变,萧唐也万没料到宋江被发配的去处,竟然还是江州。
李俊等人虽然只知道萧唐能号令得动石梁山等强人兵马,并不清楚萧唐所掌控的绿林势力到底有多大规模。可是私通强人、打破牢城营、劫狱救出死囚。。。。。。这些事情虽然李俊、穆弘等人也承诺过决计不会泄露半点口风,可是若他们依然去拜那宋江为哥哥。时日久了,萧唐当时在江州暗中暗中所做的勾当或早或晚,甚有可能会被宋江知晓。
假设宋江得知自己暗中联合绿林群豪,那么他又会不会告发自己,而换取自己的官身前程?经过一番思量,萧唐觉得宋江就算会选择那么做,也绝不会是现在。
一个原籍山东郓城,如今又遭充军发配的配军,他又凭甚么一口咬定远在汴京,且在朝中官居从二品的大员私通匪寇?人证物证又在哪里,去劝诱李俊、穆弘等人作证出卖萧唐?宋江如果真那么做了,官府信与不信还是两说,那么他一直仰仗的江湖名声,反倒要先彻底毁了。为了官爵名禄,竟然会向官府告发比他名头更响的任侠萧唐,那么他义气深重的及时雨人设也将彻底崩塌,李俊、戴宗、穆弘等人发现他们敬仰的公明哥哥竟然是个无义无耻的小人,就算不立刻翻脸将他一刀杀了,宋江还能利用名声哄骗谁来甘心为他卖命?
萧唐要担心的是自己暗中的计划不被外人识破,而就算宋江心存不轨,也须掂量得清那个有可能被他掌握的秘密,又该如何告发出去。
萧唐心中也曾考虑道:所幸的是梁山泊大寨之中,还有做眼线的李宗正与我暗通声息,而且江州地域出身的其他草莽,十有七八仍会通过宋江投奔梁山。。。那宋江如果仍会因酒醉而自己作死,在浔阳楼上写反诗惹得他被江州府衙捉拿问罪,并且再被晁盖等人救到梁山之后,他如果真打算靠告发我而换取被朝廷招安的前程,我现在也不会懵然不知。
为了除掉宋江一人,而与梁山泊拼到鱼死网破,这是最坏的打算。可是现在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我也不能自己乱了阵脚。。。。。。
萧唐心里思量着,口中却也只得去安抚与宋江感情深厚的花荣。待花荣心中稍定,未牌时分,两人便出了府邸。行不多时,便抵至位于东京汴梁大内西右掖门外街巷的殿帅府前。
这次萧唐携同花荣二人重返殿帅府,也明显感觉到了在殿前司挂职的大小官将对他们态度的变化,往日无论是府内的牙将虞候,还是制使承局,他们有些人仗着高俅的势要,有些人则是被那圆社高二的淫威所慑,往日也都视萧唐若无物。可是今时不同往日,萧唐不但没有被高俅打压斗挎,现在甚至已转职至与殿帅府相互节制的枢密院官居要职,从二品的签书枢密院事,比起高俅所担任的正二品三衙太尉,品阶如今也只差一步之遥。
眼见萧唐意气风发的走进殿帅府,在场的诸般官将都不约而同生出个念头:现在萧唐在朝堂之中锐气正盛,饶是高太尉使尽手段,却半点也奈何不了他,何况这萧唐年纪轻轻,又被官家委以重任。。。。。。有朝一日,焉知其不能取而代之,将高太尉给撵下台去?
念及至此,萧唐与花荣所过之处,殿帅府内的官将都不由后退数步,都不愿无端去招惹于他,而萧唐左顾右盼,但见其龙行虎步也端的是八面威风。
又过了一重门,倒有两个将官直喇喇撞出门来,当他们惊然发现自己上官的死对头萧唐忽然出现在眼前,都不由惊得目瞪口呆,便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立在当场。
萧唐打量那两个将官一番,笑道:“两位将军瞧着有些眼熟,不知又当如何称呼?”
那两个将官对视一眼,心中暗付道:也幸亏高太尉近日来大动肝火,甚少至殿帅府中走动。。。。。。否则如今萧唐已然招惹不得,可是对他恭敬相待,瞧太尉面上又过不去,岂不是要教咱们哥俩里外不是人?
如今听萧唐相问,那两个将官也丝毫不敢有半点怠慢,立刻向萧唐拱手施礼道:“御龙直都虞候酆美,见过萧节帅!”、“御龙骨朵子直虞候毕胜,见过萧节帅!”
而就在这时,正有个英朗少年也从殿帅府内走到左近,他闻得酆美、毕胜说道拜见萧节帅时,双眼登时一亮,心中并暗付道:萧节帅?来的这人莫不就是名噪京师的任侠萧唐?恁的好,我正打算会一会你,你便寻上门来!
616章 初生牛犊,将种刘锜()
无论是书中还是京中传闻,萧唐也十分熟悉酆美、毕胜这两个朝廷将官,他们于武艺上在汴京军司中也有些名头,是以被军中同僚胡乱唤作御前“飞龙大将”、“飞虎大将”,只是官职差遣中也没这般称谓,他们两个的正职分别隶属于殿前司御龙直、御龙骨朵子直做个虞候官。
只不过酆美、毕胜所任的差遣虽是皇帝扈从部曲编制的将官,所辖兵马也不过二百人上下,而且诸班直内隶属殿前司,虽说同为虞候官,可是在殿帅府中职位还要低于原来萧唐所任的殿前司都虞候。
现在酆美与毕胜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毕竟高俅暗中对萧唐下绊子的时候,与他有些干系的林冲、杨志、徐宁等朝廷官将尽皆被构陷清洗,如今萧唐一朝得势,若是他打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神仙打架,遭殃的不还是他们这些小鬼?
萧唐倒也无意为难酆美、毕胜二人,他俩也代表着许多殿帅府内的官将,这些人只是为了自己的仕途官路着想而不得不看上官眼色行事。若是似高俅那等徇私枉法,且多行不义的奸官官居三衙太尉,似酆美、毕胜等人只得做为虎作伥的帮凶,可是如果换成一个公正严明,且能力干练的人物执掌殿帅府,那么这些官将也未尝不能再发挥出保家卫国的作用。
只身偏生又有些教萧唐容忍不得的人,这时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呵呵呵。。。。。。萧任侠不但未在辽东遇难,如今又蒙圣上恩宠而加官晋爵,真是可喜可贺啊。”
听清旁边传来的声音,萧唐不由得眉头紧锁。果不其然,他与花荣就见陈希真与几个将官从殿帅府南侧的公房踱步而来,一行人中还有那个容貌娇美,可是却叫萧唐瞧得心生厌恶的陈丽卿。而陈丽卿觑清是萧唐,她那张俏脸上也蓦的蒙上一层寒霜,她银牙紧咬,眼中杀机毕现。
酆美、毕胜见赶巧不巧的,不只在殿帅府中撞见萧唐,而又撞见高太尉近些时日身边的红人陈希真的时候,他们心中也都不由连连叫苦。自打陈希真得高俅重用之后,他又招募来些帮手在殿帅府中自成一派。而这陈希真看起来虽然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仪姿,可为人处事却又透着股教人说不清道不明的蹊跷,再加上这陈希真还有个性情暴戾的女儿,以及几个平日趾高气扬的助手,便是殿帅府中的官将也不愿轻易招惹他们伙男女。
萧唐懒得去理会陈丽卿那毫不掩饰的杀意,他冷眼乜向陈希真,并寒声说道:“原来是陈提辖,你的道贺,只怕我萧唐生受不得。”
“提辖?托恁的福,如今未将也不再做那南营提辖官。卑职向节帅道贺,萧任侠又如何生受不得?”
陈希真皮笑肉不笑的又说道:“呵呵。。。也亏得萧任侠得官家赏识擢升,教未将也受高太尉提拔,在殿帅府中顶替了恁的位置,做得殿前司都虞候。”
萧唐闻言又冷笑道:“这也不稀奇,朝廷一时失察,既然高俅都能做得三衙太尉,官职差遣所托非人,你陈希真又如何做不得这殿前司都虞候?”
陈希真眉毛一挑,又阴测测的说道:“哦?萧任侠的意思,可是在谤骂圣上用人不明,又是在对恁昔日的上官高太尉恶语相向么?”
萧唐摇了摇头,说道:“官家因诸事繁忙,朝内缺不了文武百官协力施政,可其中或许会有些坏国家大事的蠢虫,也不稀奇,否则我大宋朝廷设立磨勘院、御史台,又是为了干甚么的?我又怎是在诋毁圣上。。。。。。陈希真,我指名道姓的,就是要骂你啊。”
陈希真闻言眼角猛地一抽搐,心头因忿气燃起的那把无明业火腾的直冲天灵盖。萧唐冷眼凝视着陈希真的面色愈发恶毒起来,心说谁耐烦瞧你搬弄是非,做口舌文章?你这厮要通过高俅飞黄腾达,可现在若说真要仗势凌人,搬出你那主子高俅来另说,而就凭你陈希真一个,也敢在官场中与我呲牙叫板,也配在我面前摆出这么一副嘴脸?
陈希真虽然忿怒,可目前还真奈何不得萧唐,可是他身后陈丽卿与其他几个汉子闻言却已按捺不住。还没等那暴戾成性的陈丽卿叫骂,反倒先有个身长八尺的大汉跳将出来,但见那汉子生得眉如剑锋、眼如铜铃,因气恼颌下虎须也根根倒竖起来,倒也称得上是凛凛威风。就听那汉子泼骂道:“直娘贼,你萧唐又算个甚鸟,不还是靠逢迎拍马,讨官家欢心才在官场中发迹?饶是你一朝得势,也忒猖狂了些!”
萧唐横眉侧目向那汉子望将过去,并问道:“兀那汉子,你又是哪个?”
那汉子眼睛一瞪,又把胸脯一挺,叫嚷道:“老子真大义,得俺兄弟真祥麟引荐投到陈道子帐下做得个制使官,你又待怎。。。。。。”
还没等真大义把狠话放完,萧唐身形却蓦然一闪,刹那间他已冲至真大义身前。萧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