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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大唐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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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好如此了。”王小麦苦笑着说。伸手在怀里摸了半天,拿出一张纸递给对方:“这是在下的敕书,明日上差的时候我会过来还清今日的账目,到时候你再把这东西还我好了。”

    “这怎么好。”女子把敕令推回来,无意中俩人的手背却是碰到了一起,触电一般的又缩回来。

    “行了……就这么定了……麻烦你收好这东西,我……明日来取。”王小麦心跳的比兔子还快,手忙脚乱的解开马缰。左脚踩上马镫,却是没吃上力,一脚踩空险些滑倒。狼狈不堪的爬上马,逃跑似得离开了此地。

    女子看着他笨拙的样子捂住嘴一笑,摇了摇头,看着手中的敕令:“国子助教……王继开……这人好生奇怪。

    “完了完了完了……”王小麦飞一般的冲进屋内,喘着粗气捂着上下起伏的胸口喃喃自语。在古代第一个心动的女人竟然已经结婚了,王小麦无比失落。想想也是,看那女子的年龄应该是和自己相当,按照宋老三夫妻俩的说法,这个时代十六岁以后就算是大龄剩女了。那女子的容貌如此出众,想来是不愁嫁的,有了孩子也就理所当然。只怪自己还是以后世的思维揣测现在,这种习惯得改改。

    想起还和程咬金秦琼有约,王小麦做了几下深呼吸,平复下复杂的心情,换了身衣服又牵着马出了门。一路听着热闹的爆竹声,先来到宋老三家门口停下,正看到宋老三从门口走出来。

    “下了朝了?”宋老三看到王小麦脸上挂上了熟悉的笑脸。

    “别提了,活像个菜市场,马还你。”

    宋老三牵住马缰,摸了摸马头:“怎么样,骑得的还顺当吗?”

    “这马不错,挺温顺的……”王小麦刚想再夸两句,猛然想起刚才一脚踩空的丑态,马上闭了嘴。

    “咋了,脸咋这么红?”宋老三奇怪的看着他。

    “没事……”王小麦摸了摸脸,“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啥钟?”宋老三看他的看他的眼神更怪了。

    “没啥。那个……我这还约了别人,先告辞了……”王小麦有些慌乱的说。跟古代人谈论一见钟情,也够傻的,王小麦心说。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已经婚娶了,有主的大白菜再水灵,也不能惦记了。

    转过身刚要走,又被宋老三叫住了。

    “给。”

    王小麦看了看手里的缰绳,疑惑的看着宋老三。

    “这匹马你喜欢买下来不就得了,以后上差也用的着。虽然不用天天上朝,可初一十五的大朝会也不能老租着用吧。”宋老三解释说。

    “多少钱?”王小麦第一反应就是问价格。虽说和宋老三合作挣了几十贯钱,但生活在城市里哪方面不得花钱啊,古今都是一个道理。买的那套小院就花了一大半,又托人给济州的二老带了一些,如今剩的也不多了。自己这个从六品的助教,禄米加上月俸不过一月四贯钱多一些,再加上打了很长时间的仗导致物价高的离谱,实在是没什么闲钱了。

    “你先牵走行了,钱的事以后再说。”宋老三摆摆手。

    “不不不,你日子过得也不宽裕。”王小麦拒绝道。

    “二十几贯而已,这马不是什么良驹,不过胜在性子温顺,正好适合你。”

    “二十几贯……”相当于我半年的工资了,王小麦看着这匹深棕色的母马,这马就和后世的汽车是一个道理啊。

    “你在官场上迎来送往的,手头肯定花费多,先牵着,我在店铺里的账上从分红里给你慢慢扣掉就是了。”宋老三不以为意的说。

    “那我就不推辞了,”王小麦点点头,“这样,我回去再想个长远的挣钱法子。”现在煤炉的利润已经很薄了,二十几贯何时能还上。不过宋老三说的也没错,总不能天天步行着去上班,有匹马最好不过。

    “长远的法子?”宋老三听到钱眼睛亮的能放出光来。一个煤炉加上煤球就赚了一百多贯,不知道这新法子能赚多少,最低也得一百贯吧。

    “我回去仔细思考一下,明天下了差找你。”王小麦上了马,一溜烟的跑没人了。

    刚踏进秦琼的龙骧大将军府,就听到屋里传出来的笑骂声。踏进房内,外屋已经摆了两席。富贵和程咬金的亲随刘庆还有几个生面孔在外席,程咬金秦琼还有许久不见的罗士信坐在里席,桌上还有两个人不认识。一个看起来和罗士信年龄差不多大,另一个三十多岁,身宽体壮,比程咬金都大了一圈。

    “来来来……”程咬金冲着王小麦招手,“等了你半天了。”

    秦琼拍了拍右边的席面,示意王小麦坐在他旁边。

    “还未请教二位是?”王小麦对两张生面孔拱了拱手。

    “这是单二哥,”那三十多岁的大汉对着他爽朗的笑了笑。

    “这位是裴家大郎。”裴行俭好奇的打量着他。

    “久仰二位大名。”听完秦琼的介绍,分别向两人抱了抱拳。这瓦岗五虎将竟然在这里聚会,也不怕引起王世充的猜忌。王小麦转念又一想,本来王世充就信不过这些人,也就无所谓猜忌不猜忌了。

    迟到自罚了三碗,又敬了一圈,王小麦的酒量倒是让单雄信和裴行俨吃惊不小,心道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书生竟然。后世干工程的,要么整天请监理单位吃饭喝酒,要么被下面劳务队伍供货商请喝酒,这酒量不好也慢慢练上来了。

    一番觥筹交错,气氛热烈起来。

    王小麦对二人充满了好奇,演义中单雄信绰“小关羽”,二贤庄庄主,为人义气无双。现实里秦琼都对自己说过,马上功夫单雄信在瓦岗数一数二,手下的骑兵个个以一当十,端的是一员虎将。

    而这位裴行俨小将军更了不得,出身高贵,祖上都是公候,他自己在李密手下的时候也被李密封了上柱国、绛郡公,将门虎子形容他再贴切不过了。整个人坐在那里,虽然只属中等,但气质就和旁边的四个泥腿子拉开了一个档次。

    裴行俨明显发现了王小麦在看他,很有礼貌的一笑:“早听闻罗秦二位将军提起过阁下,今日一见果然器宇不凡。”

    王小麦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礼节性恭维了,连说不敢:“裴将军少年英雄,当初在瓦岗之时便已是如雷贯耳了,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听秦琼讲过,他和罗士信跟随张须陀被瓦岗打败后,便又在这裴氏父子麾下效力。后来裴氏父子受人猜忌,这才一起投了瓦岗军,说起来,这裴行俨年龄虽不大,却是二人以前的顶头上司。李密非常看重这对父子,有什么要事都跟二人商量,洛阳城下一败之后,又被王世充擒获,这才入了洛阳。

    单雄信就比较直截了当了,三杯酒下肚,拍着胸口:“小麦兄弟今后若是这洛阳城中有人欺负你,找哥哥给你出头。”

    王小麦嘴上连忙称谢,心里却是哭笑不得。现在就有一帮老头整天找我的麻烦,你去了也得被这唾沫星子喷死。不过看这单雄信一脸的横肉,络腮的胡子,倒是一副天生的打手相,不造反去当黑社会也定能混的如鱼得水。

    众人一阵哄笑,裴行俨却是起身先向众人告辞,他晚上还要进宫值守,算是在场唯一一位现在还有兵权的将军了。罗士信也一同起身,他酒量差些,已经是有些摇摇晃晃不胜酒力了,开口要和裴行俨一起走。

    众人挽留不住,只好把二人送出府外。早有府中的下人牵来二人的坐骑,王小麦定睛一看,这罗士信的黑驹端的是人高马大神骏无比,自己的棕马比起这黑马来简直就是一头驴子,这就好比后世奥拓和奥迪的区别。】的!有;;您随时随地看!

第二十八章 飞将单雄信() 
“懋功已经被魏玄成劝服投了唐了。”刚坐下,就听到了一个大新闻。

    众人看着单雄信,不知他从何处得到的消息,王小麦听到魏征的名字更是提起了耳朵。

    单雄信喝干了一碗酒将酒碗放下:“昨夜进宫得到的消息。”他是封的是正三品的大将军,虽然有名无实,但隶属高官,昨晚上和其他重臣一起陪着小皇帝守岁。

    “只怪魏公识人不明,错信了那邴元真,却看错了懋功。”秦琼一巴掌把矮桌险些拍散,桌上的碗碟都跳的老高,又重重的落下。

    “邴元真?”王小麦倒是听说过这个人,也是最早跟随翟让起义的将领,是瓦岗军的核心元老之一。

    单雄信听到这个名字咬牙切齿,凶相毕露:“和王世充决战前他就已经投靠了洛阳,可恨我们这些人都蒙在鼓里,中了此人的奸计。当日听他为王世充讨要粮草说尽好话就觉得不对劲,后来果然露出他的黑心肝。”

    粮草?王小麦心中一动:“我道当日与魏征一起计算军资之时竟有一批粮草送往王世充处,当时还以为是弄错了。”

    秦琼长叹了一口气:“小麦你不知道,当日我们定计要与王世充决战。邴元真便跳出来说王世充有投诚之意,为安其心,魏公便拨了一批粮草给了王世充。没想到,这却是那邴元真为王世充使得缓兵之计,王世充得了粮草,便马上厉兵秣马,根本就没了投诚的意思。”

    原来如此,没想到瓦岗内部竟然出了奸细。

    “当日北邙山战败,我带着残部一路从偃师城北退到了洛仓,那里的守将正是这邴元真……”单雄信见王小麦不了解事情的始末,便从头到尾给了讲了一遍。

    单雄信带着残部退入了洛仓,邴元真当晚便趁这些残兵败将熟睡之际统统把他们都绑了个结实。

    李密也于当晚赶到了洛仓,但已经听闻邴元真投了王世充,便在洛仓外的洛水边扎下了营,暂且按兵不动,待王世充追兵一到要度过洛水之时,趁其半渡而击之。不能不说,李密在那样的危急情况下还能作出这样的决断,此计不可谓不高明,但是他却不知道,王世充早就在邴元真驻守的洛仓城内埋伏了一部人马。

    第二天天刚亮,王世充的部队便神不知鬼不觉的打开城门直奔李密大营而去。李密的侦查部队一直紧盯着洛水的方向,一夜都没发现敌人。直到洛仓出来的敌军冲到了眼皮子底下,李密部才察觉到,但此时已经为时已晚。毫无准备之下,李密再次大败,仓皇逃走。

    而被邴元真绑了的单雄信等人却被王世充军一概俘获,那邴元真为自己开脱,还声称单雄信也早已勾结了王世充。王世充坐实这个言论,特意封了单雄信一个有名无实的大将军之职。但那邴元真却被封为滑州行台仆射,成王世充麾下的一员实权大将,镇守一方。

    很多原来瓦岗的将领都听说了此事,说他轻易屈从,对故主毫无忠诚可言,单雄信被扣上了一顶不忠的帽子。

    王小麦看着悲从心起的单雄信,举起手中的酒碗:“单二哥,以前就听说你是江湖上受人尊重的好汉。忠不忠心,并不是给外人看的,清者自清,单二哥是豪爽之人,何必在乎诽谤者的胡言乱语?若是你因此事就此消沉,却正好中了那旁观的下怀,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什么忠不忠的,对的起自己的良心最。

    “就是!”程咬金也举起碗,“二哥你一身的本事,如今咱们兄弟只是虎落平阳,早晚还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秦琼也同样端起了酒碗。

    单雄信攥着拳头,端起碗来一饮而尽,却仍是一脸的凄然。

    秦琼对程咬金使了个眼色。

    程咬金点点头附到单雄信的耳边低言了几句。

    单雄信却是使劲摇着头:“我如今已经背上了不忠之名,”脸上挂着凄然笑容,“当日魏公杀翟司徒之时,我等便未尽到忠义。如今又投了王世充,倘若再背主投唐,这不忠之名便坐实了。三姓家奴,以后有何脸面在这世上活着?早知今日,还不若当时随翟司徒共赴黄泉。”翟司徒就是翟让,瓦岗的创始人,后来把位置让给了李密,李密封他做了司徒。再后来与翟让交好的那些将领劝他夺回大权,这件事被李密知道后,便先下手为强杀掉了翟让。

    王小麦摇了摇头,单雄信这人虽然不错,但是却有点死脑筋。这个年头连徐文远这种饱学鸿儒都知道变通,他却抱着个忠字不撒手,节操感太强了些。可能早年混迹江湖打家劫舍做山贼的时间长了,被那一套所谓江湖上的“忠义”的价值观洗脑了。

    秦琼这样的好汉,从参军入伍开始,也是改换了好几次门庭。一开始是隋朝正规军,本来是剿灭瓦岗起义的,后来却随着裴家父子投了死敌瓦岗。现在虽在王世充手下,却在谋划下一次跳槽。

    众人皆是一声长叹,不再劝告。

    “对了,小麦,”秦琼转过头看着他,“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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