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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文豪崛起-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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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法美三国就是亲爸爸,两个儿子打架无所谓,但现在要砸家里的东西(在华利益),那就坚决不能容忍了,谁敢再动就打谁屁股。

    其实中国和日本都被欧美列强给吓住了,如今国际流行的是“绥靖主义”。即便中日双方全面开战,英法美诸国最多也就谴责几句,他们那些军舰都是吓唬人的,根本不可能真的开火。

    区别在于,日本是真的受到恐吓。虽然“一二八事变”的真正目标是转移注意力,但日本军方从来不缺疯子,好些家伙闹着要趁机全面侵华,列强的恐吓实际扼制了战争规模扩大。

    而中国方面则是乐意被列强恐吓,列强摆出的阵仗越凶,常凯申、汪兆铭那些人就越高兴,因为他们是真不想打、也不敢打仗。

    淞沪之战虽然顺利解决,但常凯申的威望却迅速跌落,全国各界都闹着要收回东北和民主立宪。常凯申一方面为了转移民众注意力,另一方面为了统合巩固军权,迅速宣布“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不顾中央的巨额财政赤字,纠集大军开始围剿红区。

    在《淞沪停战协定》签署的半个月后,常凯申就自任为“剿匪总司令”,靡费钱粮继续打内战。

    事实上,由于中国地大物博,民国时期的经济发展并不慢。据不完全统计,在1927…1937这黄金十年期间,中国的GDP增长很可能达到了9%。如果一直和平发展,不说赶英超美,但追赶日本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可惜,经济发展带来的红利,都在连年内战当中消耗殆尽,普通国民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善,国家的军事科技也发展缓慢。直至日本全面侵华时,中央政府都还欠了一屁股债,反倒是四大家族赚得盆满钵满。

    特别是那些江浙大财团,心里后悔啊,当初居然支持常凯申这个白眼狼北伐。现在常凯申做了老大,不但没有回报他们,反而变本加厉地搜刮,四大家族利用各种手段侵吞他们的利益。

    当周赫煊的欧洲得知《淞沪停战协定》的内容后,只能是一声叹息。他该说的都给常凯申说了,常凯申也虚心纳谏,可到到头来却没有任何改变。

    脑袋是个好东西,但屁股往往决定脑袋。

470【论佛】() 
早在17世纪,海洋是属于荷兰的,当时它还叫尼德兰。

    这个巴掌大的欧洲小国,被誉为“海上马车夫”,它的商船数目超过其他国家的总和。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贸易额,一度占据全世界总贸易额的50%。当时全世界共有2万艘海船,其中有1。5万艘属于荷兰。

    然而从17世纪末期开始,荷兰迅速走向衰落,结束了它短暂的黄金时代。

    五月的阿姆斯特丹,气候宜人,周赫煊甚至需要穿上外套御寒。

    受世界性经济危机影响,这座欧洲超级大港,如今显得有些萧条,来来去去的商船少得可怜。

    “呜~~~”

    长长的轮船汽笛声中,周赫煊带着随从走下舷梯,老远就看到码头上的中文横幅。

    周赫煊快步走过去,对几个给他接船的国人说:“诸位久等了!”

    此时的南京国民政府,并没有向欧洲小国派遣外交公使。只有顾维钧、颜惠庆等人在积极奔走,打算争取荷兰、比利时、西班牙等国的支持,并于明年派遣金问泗担任比利时和荷兰公使,胡世泽担任瑞士公使。

    因此,顾维钧和颜惠庆应该很讨厌周赫煊。他们在日内瓦辛苦争取比利时的国际支持,周赫煊却在天津找比利时公司的麻烦,在两人眼里这属于不顾大局的行为。

    周赫煊却不这么认为,打铁还得自身硬,欧洲小国支持有个屁用。更何况,用本国百姓利益换取的外交支持,这种支持不要也罢,跟摇尾乞怜有什么区别?

    眼下给周赫煊接风的,都是旅欧民间人士,并没有任何官方代表。

    一个身材略微发福的中年女性,非常豪爽的抱拳说:“周先生,我是吕碧城,欢迎你来阿姆斯特丹!”

    周赫煊笑道:“兰清先生,久仰大名!”

    “飞将词坛冠众英,天生宿慧启文明。绛帷独拥人争羡,到处咸推吕碧城。”

    这是内廷秘史缪珊如赞叹吕碧城的诗歌,做为晚清第一才女,当时确实达到了“到处咸推吕碧城”的盛况,与秋瑾并称为“女子双侠”。

    至于后世流传的关于吕碧城和秋瑾的交情,多半属于杜撰。

    秋瑾确实慕名拜访过吕碧城,但什么“一见如故、义结金兰”都为虚言。两人之间的分歧太严重了,一个是反清革命派,一个是改良立宪派,一个颠覆传统、身穿男装,一个维护传统、喜欢女装,哪里能谈得高兴?

    秋瑾当时邀请吕碧城去日本留学,一起参加革命。吕碧城才不愿意,她在平津两地被捧上天了,用得着跟秋瑾这个“泥腿子”劳碌奔波?

    两位女侠之间仅有的一次会面,可以用不欢而散来形容。

    只有在解放妇女这种事情上,秋瑾和吕碧城拥有共同语言,吕碧城后来为秋瑾创办的《中国女报》撰写过文章。

    但不管如何,吕碧城也在晚清民国史上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她以女子之身,出任袁世凯的总统府机要秘书,后来又担任总统府参政,令当时的无数男儿为之汗颜。

    周赫煊问道:“兰清先生怎么在荷兰?”

    吕碧城解释道:“我前些日子在日内瓦,碰到了顾少川(顾维钧)。他听说你要来荷兰,因此让我帮忙接待,毕竟荷兰这边没有中国领事馆。”

    “那真是叨扰了。”周赫煊说。

    吕碧城又介绍了几个同伴,都是旅欧的名人和学生,大家结伴前往附近的一家旅店。

    等周赫煊把行李安放好以后,众人又前往附近的一家中餐馆吃饭。整张桌子没有酒和肉,清一色的素材,杯子里倒的都是清水。

    吕碧城笑道:“想要避免人类流血,就该从餐桌上做起。保护动物和倡导和平一样,都是文明的发展趋势,周先生不会介意吃素吧?”

    “客随主便。”周赫煊不予置评,虽然他打心里不赞同“动物保护主义”。

    保护动物是应该的,比如保护野生濒危物种,但如果把鸡鸭猪羊也一起保护,那未免太过强人所难了。

    至于把保护动物和呼吁和平扯在一起,周赫煊只能嗤之以鼻——吃饱了撑的!

    吕碧城举杯说道:“我以水代酒,欢迎周先生再来欧洲,为我中国的和平事业而奔走。”

    周赫煊笑道:“多谢诸位的款待!”

    众人纷纷举杯,边吃饭边谈论远东和欧洲的局势,偶尔也有人探讨佛教和艺术。

    吕碧城突然问:“周先生信教吗?”

    周赫煊回答说:“我信奉科学,但不排斥正常的宗教,也不敢否认神灵的存在。或许,冥冥当中确实有神灵,但这个神灵无法保佑世人,只有我们自己才能拯救自己。”

    吕碧城笑道:“我读过周先生的法文版《神女》,里面涉及很多神话传说。女主人公在荒野昏迷之际,恍惚中看到天边的佛陀,我认为这是一种心灵的顿悟,也是一种佛性的显化。众生都有佛性,天生向往善良和光明,而战争和杀生都是泯灭人性,也是泯灭佛性的行为。”

    这女人信佛已经信疯了……

    周赫煊只能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在我看来,佛是大智、大悲和大能的人格体现。说得通俗一些,佛代表着一个理智、情感和能力都达到圆满境界的人格。从哲学角度而言,这是人类的终极追求。从宗教角度而言,佛教跟其他宗教最大的区别在于:佛不是万能的,佛不能赐予我们以解脱。佛只能教导我们,引领我们凭借自己的努力来解脱。佛不能使我们上天堂,或让我们下地狱,不管是天堂般的西方极乐世界,还是恐怖的十八层地狱,都是我们自己的所作所为得来的。”

    吕碧城眼睛一亮,点头道:“周先生对佛法的理解颇有见地,可有信佛的打算?”

    “心中有佛,万物皆佛,”周赫煊笑道,“数百年来,中国人讲三教归一。儒家有君子,道家有圣人,儒家有佛陀,我认为这三者的描述殊途同归。都是通过自身的努力,达到理智、情感和能力的圆满,君子是佛陀、佛陀是圣人、圣人也是君子。人只要达到了那个境界,自可立地成佛、肉身成圣。信不信佛,倒还在其次。”

    吕碧城苦思良久,突然双手合十拜道:“周先生,碧城受教了!”

    周赫煊又问:“兰清先生修的是佛家哪一派?”

    吕碧城道:“净土宗。”

    周赫煊笑着说:“何须奢求往生西方净土?只要人人努力,人人奋斗,中国也能成为人间净土。”周赫煊颇为装逼地指指天上,又指指自己的心脏,“净土不在极乐世界,而在你我的心中。心中有净土,则阿鼻地狱亦为净土。心中有地狱,则西方极乐亦是地狱。”

    吕碧城莞尔道:“周先生说的是禅宗思想,跟净土宗还是有些区别的。”

    “佛与佛有区别吗?”周赫煊问。

    吕碧城顿时讶然,这个问题别说是她,就连那些大德高僧都不好回答。

    周赫煊又问:“既然佛与佛没有区别,那禅宗和净土宗又有什么区别?”

    吕碧城开始思想混乱了,她是两年前才开始皈依佛教的,佛家的理论和修为都还较浅,怎么想得通这种高深问题?

    沉默了好半天,吕碧城合掌说:“周先生,我修行不精,无法回答你的问题。见笑了。”

    周赫煊说:“不管是人,还是佛,都应当有大慈大悲之心。如今国难当头,兰清先生为何不回国倡导和平?这也是修行。地藏王菩萨发下大宏愿说: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眼看中华大地就要沦为人间地狱,修行之人又怎能只想着自己往生极乐呢?如今弘一法师也在修行,但他的修行没有避世,而是积极为中国呼吁。他常说:念佛不忘爱国,救国不忘念佛。兰清先生以为如何?”

    吕碧城的思想越来越混乱,终于起身道:“我明天就回国,向弘一法师请教佛理!”

    周赫煊微笑着不再说话,这番忽悠可是废了他不少的脑细胞。

    周赫煊没想到的是,他的脑细胞还得继续受煎熬,第二天突然又有三位大师来拜访:佛洛依德、罗曼罗兰和爱因斯坦。

471【小白鼠】() 
阿姆斯特丹街头,三个老头儿晒着太阳悠闲前行。

    爱因斯坦看看旁边拄拐杖的弗洛伊德,低声对罗曼罗兰说:“你怎么把他也招来了?真是个麻烦事。”

    罗曼罗兰笑道:“你可以不喜欢他的理论,但不可否认他的学说。”

    爱因斯坦皱着眉头不说话,虽然在反战事业上,他和弗洛伊德展开过合作,但却极为反感弗洛伊德的学说。

    特别是弗洛伊德好几次写信给爱因斯坦,说想给他做心理分析。爱因斯坦感觉自己就像个被怪物科学家盯上的小白鼠,都快产生心理阴影了,他写信回应:“我很遗憾不能满足您的愿望,因为我想在一个还未被分析的暗处呆着。”

    对于爱因斯坦所取得的成就,弗洛伊德总说是走运。

    爱因斯坦表示很不爽:“你不了解我,怎能说我走运?”

    弗洛伊德反驳道:“因为你研究的是数学物理,不像我研究的心理学,人人都可以插嘴。”

    几年前,门格博士和作家茨威格给许多人写信,号召支持弗洛伊德拿诺贝尔奖。爱因斯坦回信给门格说:“出于对弗洛伊德先生的杰出成就的敬慕,我决定不掺和这件事。”

    综合以上的情况,可以得出一个结论:爱因斯坦和弗洛伊德互相看不顺眼,但却常常保持联系,他们对彼此的成就既感到不屑,又给出了肯定和尊重。

    至于罗曼罗兰,他和爱因斯坦、弗洛伊德都是好朋友。

    弗洛伊德最著名的《梦的解析》,但这本书卖得很糟糕,一直不被主流社会所认同。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弗洛伊德才渐渐被学界承认。

    而最先认可弗洛伊德学说的,不是欧洲医学界,而是欧洲文学和艺术界。

    从20年代开始,弗洛伊德就跟法德奥等国的文学家、艺术家走得很近,经常写信探讨心理学在文艺作品中的作用。

    至于这次,爱因斯坦和罗曼罗兰,是来阿姆斯特丹出席国际非战会议的,而弗洛伊德却是来海牙出席欧洲医学会议,三个老头儿莫名其妙就碰到一起。

    “我对周赫煊很感兴趣,”弗洛伊德道,“他的《神女》当中出现了各种梦境和臆想,能写出这样作品的人,他的心理活动应该很奇妙。”

    爱因斯坦吐槽说:“你是想给他做精神分析吧?”

    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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