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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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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知州把心放到肚子里,破不了案,本侯一人担待,绝不连累谢大人。”

    谢长礼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只要不用他担责任,你爱怎么耍怎么耍,有人接了这不好办的差事,他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可也没表现出来,装腔作势的说道:“侯爷哪里话,侯爷年富力强,心思缜密,破案恐怕也用不了几天光阴。”

    杨怀仁懒得看他演戏,甩甩手说道:“退堂!”

    见柯小川如今受了伤,杨怀仁吩咐几个衙役找了块门板把他先送回家,然后派人去新宅子里传了口信并找玄郎中去给他敷药治伤,这才领着谢长礼和众捕快去西市里的张恭庵家里勘察犯罪现场。

    连下了几天的大雪,今天才停了下来,可天空依然阴沉。齐州城里组织了民众清扫主要路面上的积雪,可其他地面上积雪还是有近一尺厚。

    张家的几个仆子带路,一众人等就这么走着来到了张家,杨怀仁年轻,走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他觉得非常有趣,可谢老儿这六十多岁的人可就举步维艰了。

    可侯爷都没有乘车步行,他也没有坐车的道理,杨怀仁见他毕竟年迈,才让一个衙役背着谢老儿来到了张家。

    张家的院子其实不大,跟杨怀仁在东京城里的宅子差不多大小,只有三亩多地。

    进了前门,只有一个不大的小院,走几步就可以到达中堂,越过中堂又是一个隔院,便是张恭庵的书房了。

第247章:奇怪的犯罪现场() 
宋代衙门里的公人对犯罪现场的保护意识还是不错的,张恭庵的书房门前守了两个衙役,见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后边跟着知州老爷和捕头,赶忙上前施礼。

    杨怀仁并没有立即进入书房,而是围着这个屋子先转了一圈,然后吩咐几个捕快攀上房子看看屋顶上有没有有人曾经来过的痕迹。

    下了多日的大雪恰在今天停了下来,或许也忙了杨怀仁的忙,如果凶手是秘密潜入到张府作案,那么大雪之中他一定会留下脚印,除非他是会飞的。

    察看了一遍之后,杨怀仁发现除了正门前的雪地被人进进出出踩得的十分凌乱之外,房子周边,窗户下边,还有房顶并没有任何脚印或其他痕迹。

    杨怀仁这才推门走进了书房,进门的地方地上有几个摔碎了的碗碟,还有几摊已经快要被冻住的米粥似的粘稠液体,想来这就是死者的妻子张姚氏早上来送早饭的时候因受了惊吓而摔碎的碗碟。

    这个书房背北朝南,长约三丈,宽一丈。进门正对着的,是一张书桌,干净整洁的桌上整齐的摆放了笔墨纸砚,书桌后边是一个巨大的书架,书架上也摆满了各式的书籍。

    杨怀仁随手取了几卷翻看,发现除了书籍的纸张除了露在空气中的部分有些氧化发黄之外,书卷里边的纸张仍旧洁白如新,也正验证了张恭庵只不过是碍于面子,把书房布置成一个文雅的样子充体面而已。

    一面摆了各色瓷器的置物架把书房分成了两半,外间基本上和寻常读书人的书房并没有多大的区别,而内间完全又是另一副模样。

    最触目惊心的是内间中间的地上,有一大滩血泊,看来这就是死者死去的时候所在的地点,张恭庵的尸体已经被衙门里的仵作收殓到衙门的殓房了,只剩下地上这一片已经被低温冻得快速凝结了的血迹。

    一张供人休憩的床榻靠在南面有窗户的墙上,北面的墙上则挂了一幅仕女图,下面则是一个香案上摆放了个香炉。

    杨怀仁觉得这内间的摆设就十分奇怪了。如果说书房里摆一张床榻,可以用来午间小憩的话,那还可以理解,可供奉一张仕女图,又是何意呢?

    张恭庵是个屠户,要拜祖师爷也是拜张飞啊?看来他是没读过什么书,所以才把外间的书房摆置成那副样子装文化人,但内间的摆设,却又十分粗俗。

    杨怀仁忍不住联想起一个面来来,张恭庵斜倚在榻上,欣赏着仕女图,香炉里点着几支香,渺渺香气升起来,接下来发生的事,这个……有点辣眼睛。

    靠窗的床榻中间摆着一个小方桌,桌上是几碟吃剩下的小菜,有猪肉干和酱猪耳这样的荤菜,也有茴香豆和核桃这样下酒的干果。

    几个已经喝干净的酒瓶东倒西歪的堆在桌子的另一边,下方桌底下还有几个麻布包,装的也是随手可以取出来下酒的各色干果。

    榻上摆了几个供人依靠的软枕,靠里一侧的几个软枕被压得有些变形,看样子这就是张恭庵平时喜欢倚靠的几个。

    窗户是翻折式的,上边糊了白绢,可能是入冬新糊的新绢,样子还是崭新的,透过白绢,可以隐约看到窗外的院落里的景色。

    看来这张恭庵倒是挺有小资情调,几壶小酒喝着,几碟下酒小菜吃着,斜倚着榻上的软枕,抬头就能看到外边的下雪的景色。

    杨怀仁打开窗户,检查了一下窗橼,发现窗台上有一层薄薄的尘土,屋外窗台下也没有脚印,看来凶手不是从窗户进出的。

    这个书房就一扇门一扇窗,既然房顶和窗户都没有有人进入的痕迹,那么凶手就肯定是从书房的正门大摇大摆走进来的。

    杨怀仁再仔细观察发现,床榻,小方桌和窗户上的白绢上,都有一些喷溅式的已经凝结血点子,不出意外这些血迹应该都是死者被杀的时候喷溅留下的。

    床榻下面一个鞋凳,凳子上张恭庵的一双棉靴还摆在那里,旁边是些他随手扔掉的一些蚕豆和核桃的果壳,看来这人也不怎么讲究卫生。

    再回到内间中间地面上的血泊,干涸的血液很明显是从中间的位置向外扩散流出来的,尸体原来的姿势是平躺,脚朝着书房门口的方向。

    从血泊的形状可以大体判断死者张恭庵体型高大,起码有一米八的个头,而且他身体强壮。

    杨怀仁思考起来,这里有点不对劲,大雪下了好几天了,这么冷的天,这件屋子里竟然没有一个炭炉取暖。

    也许是死者张恭庵身体强壮,加上喝了酒身子燥热,所以才没有用炭炉取暖。

    但是地上是非常凉的,他没有穿鞋,就走下床榻来,加上他尸体面朝门口倒下去的方向,结合前边凶手是从正门走进屋子里来的判断,杨怀仁得出一个结论,凶手和死者是认识的!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想象的画面来:张恭庵正在自己屋里喝酒,凶手从正门走进来,或许是张恭庵的熟人,或者是个仇人,才导致他没有穿鞋就急切地从榻上跳起来朝来人迎了上来。

    如果是熟人,张恭庵当时没有防备,被进屋的人突然掏出一把小刀或者匕首这样的利器,凶狠的连续刺向他的胸口,导致他受伤向后倒去,因内脏被刺破,失血过多而死。

    如果是个仇人,那这个凶手一定是个会武功的人,不然张恭庵一个强壮的汉子,也不会就这么束手被戮,或许只是因为事情发生的非常突然,他当时又手无寸铁,才没有做出有效的反抗,才这么被杀死。

    杨怀仁再去仔细观察地上的血迹,忽然又有了新的发现。地上的血迹周围,是有些沾了血的脚印的。

    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张家的家仆察看主人气息的时候留下的,也有可能是凶手疏忽大意留下的,这个还需要进一步的比对。

    但有一点让杨怀仁摸不着头脑了,血泊的周围有些血点子,但是他睁大了眼睛认真观察之后惊异的发现,这些血点子竟然不是朝一个方向喷溅的!

第248章:这是一起仇杀!() 
犯罪的四要素,分别是犯罪条件,犯罪地点,犯罪时间和犯罪动机。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无来由的爱,也没有无来由的恨。

    一个人,残忍的杀死另一个人,原因无非有几点,或者是为了感情,或者为了仇恨,或者是为了财富,或者是为了满足一个不为人知的y望。

    杨怀仁惊异的现,除了一滩血泊之外,血泊周围的血点子并不是朝同一个方向喷溅的,有一些可以清楚的断定是垂直落下的!

    这又是什么原因?

    杨怀仁站起身来,退开几步,或许换个视角可以看清晰这些血迹产生的原因。

    他渐渐的围着那摊血泊绕着走了一圈,走着走着,忽然脑袋被什么砸了一下似的,然后就想明白了。

    这是一起仇杀案!

    凶手残忍的连续刺了死者许多刀之后,死者受伤倒地,但还没有立即死去。

    而凶手也并没有立即离去,而是围着奄奄一息的死者,手上拿着还在滴着血的刀,走了一圈又一圈,他在欣赏他的作品,享受着张恭庵的生命渐渐逝去的那最后的一刻。

    所以地上有一圈血点子是垂直落下的,虽然被踩乱了许多,但是离远了看过去,还是能看出来有一个血点子围成的圆圈。

    凶手看着仇人慢慢的死去,他的表情是怎么样的?他当时的心情有如何?他在想什么?

    想到那一幕,杨怀仁感觉脊背上一阵刺骨的冰凉。

    这明显不是冲动杀人,而是有预谋的一起仇杀,可是问题也随之而来,这个凶手非常聪明,刚下了一场大雪,很容易留下他来过的痕迹,所以他直接从正门进入了房间。

    如果凶手和死者是仇人,那么他们一定是认识的,屋子里并没有明显的打斗的痕迹,也没听张家人听到争吵的声音,那么凶手必然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动了攻击。

    张恭庵也并不是等闲之辈,他身体强壮有力,也许只是因为吃醉了酒,才没有做出有效的反抗,甚至连叫喊一声都来不及,就被一刀刺中了要害,从而失去了反抗能力。

    那么凶手一定是个会武功的人!

    杨怀仁唤来小胡子师爷,把自己的判断详细的分析了一遍,让他写下来作为备忘录。

    接下来要做的,是让捕快也衙役们分散在张家和张家周边的地方,寻找有可能凶手扔掉的凶器。

    然后就是对张家所有人进行问询,特别是前院的张家家仆,看他们有谁从昨夜最后一次见到死者张恭庵之后的时间点开始,到今早现他的尸体这段时间内,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出过张家。

    很多时候,也许杀人凶手就在死者身边,那么张家所有人,除了张恭庵的母亲张吕氏之外,都有可能是疑犯。

    杨怀仁之所以先排除了张吕氏,一是因为他相信虎毒不食子,二是因为张吕氏这个年纪,杀只鸡都费劲,怎么可能杀人?

    可巧合的是,昨天张吕氏给家里仆子丫鬟们放了旬假,除了贴身伺候张吕氏的一个老妈子,其他人都回家了。

    而他们也是今天早上才回到张府,现张恭庵尸体的巳时,正是他们刚回到张府,都去了张吕氏的小院里给老人家请安。

    所以从昨夜到今天早上,张家除了死者和一众女眷,并没有其他人了,柯小川早上来讨债的时候没见到人,也是个巧合。

    也许凶手很了解张家仆子们放假的日子,才做出了在这一天动手杀人的计划。

    杨怀仁吩咐衙役们对张家的家仆一一进行问询,确定他们放假回家这段时间内的行踪,确定他们都没有在这一天时间里回过张家。

    犯罪现场并没有找到任何有指向性的线索,所以还要从死者的尸体上寻找新的线索,杨怀仁决定回衙门的殓房听听仵作验尸之后有什么新的现。

    谢老儿被杨怀仁打回去歇着了,他跟着就是一个累赘,一点帮也帮不上。

    天霸弟弟先回家报了个信,让杨母和何之韵安心,又请了连子庚他们几个内卫过来,或许凭借他们的职业嗅觉,会现些什么。

    玄参是个郎中,杨怀仁觉得让他来验一验尸体,或许比仵作更加仔细,于是玄郎中给柯小川做了初步的治疗和包扎之后,开了几服补身子的药,又被唤到了衙门里来。

    齐州衙门的殓房在衙门北边,紧挨着齐州大牢。古代人迷信,衙门的殓房不是建在地面上的,而是挖个大坑,建在地下,然后在这上边还要建一座房子,房子里摆一块开了光的镇魂石碑,算是压住冤魂野鬼。

    杨怀仁领着自己内卫的几个属下和一众捕快进了殓房,没想到建在地下的殓房比地面上还冷,加上光线昏暗,处处都露着一股阴气。

    衙门的仵作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仵作这职业在这年代也是贱业,基本都是一家子代代传承下来的,寻常百姓不太会自愿加入到这个行业里来。

    但是干仵作这一行,其实是十分有油水的。衙门给的薪俸,其实不过二三百钱,也就刚够一个人吃饭穿衣,但其实衙门里的工作量是很少的,像齐州城里住了三十万人,一年到头凶杀案也没有多少。

    他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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