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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忍着心中惊恐后怕和劫后余生的喜悦这两种复杂的心情,等待公审结束后,随着百姓的人流混入了郓城县县城。
至于韩腾和曹飞虎所说的剿灭梁山的过程,他心知这是那些当官的在吹嘘功劳而已,真相只有他自己知道,但是这些如今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老天给他安排的,他以后的幸福生活就要来临。
入城之后的每一步,他的心都在狂跳,期待着完美生活到来的那一刻快点来临,又害怕他被人某个被他打劫过的人认出他来。
他不敢直接去莺儿所住的院子,而是在城里装作卖柴转了很久,每一个把目光投向他的人,都让他觉得害怕,有那么一个时刻,他觉得他的心脏快要爆掉了,他只好故意压低了斗笠的帽檐,极力平复自己的恐惧,只顾低头走路。
他走走停停,确认了并没有人在跟踪他之后,这才找到了那个院子,轻轻在门上叩了几下。
过了好一会儿,门里一个惊恐的声音传了出来,“是谁?”
吴勇已经紧张的唇焦舌燥,他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用沙哑的声音答道:“是我,吴勇。”
“外边可是四爷的知己勇哥儿?”另一个女人问道。
“正是,四爷出了点事,派我来给莺儿小姐传个话。”
门里的女人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开门,而是接着问道:“不知四爷有什么吩咐?”
莺儿早从邻里那听说昨夜梁山上的山寨被官府剿了,一场大火整个梁山被烧了个通透,没有一个人逃了出来。
照这么看来,她的相好的四当家应该是已经被烧死了,她和她的贴身的小丫鬟正发愁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的时候,便听到了外边的敲门声。
听声音,确实是四当家的一个叫吴勇的心腹,她倒是见过几面,可是眼下这种情况,若是被人发现她跟梁山贼寇还有瓜葛,她也怕会惹祸上身。
莺儿没给他开门,让吴勇动了火气,可是街上还有些零星的路人,他也不敢破门而入,只要央求道:“外边风紧,请莺儿小姐速速把门打开,咱们屋里叙话。”
莺儿犹豫了一下,若是他不肯走,站在她家门前更是招人怀疑,这才拉开了门闩,把他放了进来。
吴勇迅速的冲进门内,立即把背上的柴火扔在一边,转身把门掩上,又拉上了门闩。
把眼睛贴在门缝上外外边瞅了一会,确定没有人跟着,这才转过身来,蛮横地拽着莺儿和小丫鬟走进了屋里。
刚一进屋,他又回身关好了屋门,抢过屋里团桌上放着的一壶茶水直接对着自己的嘴巴猛灌了几口。
“梁山的事情想必你们也听说了,大秃子已经在昨夜的大火了烧没了影子,老子命大才逃过一劫。
如今既然大秃子已经死了,不如你就跟了我吴勇,我知道大秃子藏了不少钱,我保证你跟了我像以前一样能吃香的喝辣的,咱们可以用这些钱改头换面换个地方做点买卖,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吴勇的话信息量太大,莺儿小姐一时半会的没有反应过来,一双美目惊疑地摇摆不定起来。
第337章:女人是用来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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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勇见她还有些犹豫,立即换了一副凶恶的样子出来,“怎么?你不愿意?”
莺儿小姐和小丫鬟见吴勇目露凶光,心中不禁戚戚然哀叹,像她们这样的女人,在这个时代实在是太弱势了,根本没有选择命运的权力。
她们还能怎么样?对于命如浮萍的她们来说,表面上看着光鲜亮丽,实际上自从她们委身青楼的那时候起,她们的命运就不再自己手里了。
在男人眼里,他们都是性感的尤物,不过也仅仅是“物”罢了,恩客们也只把她们这种女人当做泄欲的工具,即便一掷千金,即便也曾一夜夫妻,可之后呢?
当初大秃子把她从青楼里赎出来的时候,她也曾经幻想过,不管大秃子多么丑陋,他肯救她出苦海,只要以后的日子他能对她好一些,她能过上平静安详的日子,也就满足了。
可是大秃子给她赎身之后买了个小院养在郓城县,也只不过是当是投资了个免费的“青楼”罢了,每次他匆匆的来,一番快活之后匆匆的走,不曾真心对她过,没有一句贴心的话,甚至没有一次眼神的交流。
那时候她就明白了,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是好东西。大秃子是如此,吴勇跟他也没有什么区别,哪怕对他稍有违逆,看他眼神中的戾气,便能猜到他会做出什么事。
她没有选择,只有遵从,不管心中多么的悲戚和无奈,也只能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强挤出一丝笑容去迎合他。
看着莺儿莞尔一笑,吴勇心中大喜,一股野兽般的狂躁在胸中升腾,强烈的野性从下身快速扩散至全身,也不管小丫鬟也在屋里,他猛地一把拽了莺儿过来,张口向着她白皙润滑如新剥的蛋清般的脖颈上咬了下去。
莺儿小姐心中一万个不情愿,可惜如今的她也是身不由己,她天生一副狐媚样子,从小就委身青楼,即便她觉得自己心中仍是冰清玉洁,又有何人能了解?
她眼睛红润了,一滴清泪在眼角里缓缓的变大,最后顺着白嫩的脸颊流了下来,她厌恶这些粗暴的男人,他们根本不懂女人,更不懂怜惜女人,想着极力地去推开他,可是她有没有勇气,只能任凭他在自己身上粗暴的揉虐。
吴勇余光看到莺儿小姐儿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心中更是兽血沸腾,双手猛地把她抱起来,直接按在了堂中的团桌上,桌上的茶壶和茶碗像秋风扫落叶般的被扫落,摔碎了一地。
小丫鬟见状也是无可奈何,他心疼姐姐,可是他瘦小的身躯又能做什么,难道去阻拦吴勇的暴行?这只会招致一顿无情的暴打,也只好眼含泪水默默地退出了门,一个人坐在屋门前的石阶上哭泣。
躲在屋顶上的小七实在看不下去了,心中暗骂了吴勇他祖宗十八代,他女良的好萝卜都让猪拱了,若不是怕坏了侯爷的计策,他真想下去教他如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不过转念一想,郓城县其实并不大,这里离杨怀仁他们入住的客栈并不远,不如……
杨怀仁他们几人刚进了客栈不过刚喝了一壶茶的工夫,小七就回来了,简单说了下情况,何之韵就先怒了。
不管莺儿小姐是不是青楼出身,但是她既然不愿意,吴勇这么霸王硬上弓,确实招人怨怒,何况莺儿本来还是他大哥的女人,大秃子这死了还没一整天,尸骨说不定还热乎着呢,这就要勾扯大嫂,这样真的合适吗?
杨怀仁看着何之韵地里呱啦骂了一通,心里觉得好笑,韵儿自从嫁入杨家,一直都是恭谨温顺,听了吴勇干了这样的事情,竟也把消失已久的江湖豪气给找回来了。
他轻抚着何之韵的后背让她顺了顺气,“别生气,吴勇这小子由官人来整治,绝对让你满意。”
在小七的带领下,六人很快便到了莺儿的住处,小七飞过院墙打开了门闩,几个人就这么冲了进去,吓呆了正在石阶上伤心落泪的小丫鬟。
屋里的莺儿还在苦苦哀求,这个小院是二进的,这个屋子是迎客的前厅,就算要在白日里行周公之礼,是不是去后院的卧房里,这里,毕竟是客厅。
莺儿也知道她这么哀求一个野火烧身似的男人,指望他能温柔起来是不现实的,可是她心里就是有一万个不情愿,可又能如何呢?
吴勇早已失去了人性,当他的下身控制了他整个身体,哪里顾得上眼下这是在哪里?整个时空仿佛都不存在了,他脑子里只想着他能劫后余生,就要把自己所有的野性释放出来,好好享受生命中的每一刻。
他已经在莺儿娇嫩的身子上揉捏够了,粗暴地扯烂了她的外衣,然后开始麻利地脱自己的衣服,当他扯落了裤腰带,裤子落到脚腕上的时候,屋门被撞开了。
确切的说,天霸弟弟这一脚踹得太重,门闩都没有来得及断开,便连着屋门直接被踹飞,杨怀仁几人就这么跨过了空洞的门框走了进来。
何之韵见莺儿衣不蔽体哭成了泪人儿,忙扯下了一片门帘把她的身体包住,然后带她离开了这里。
吴勇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当他看到杨怀仁脸上那两撇小胡子的时候,就那么像一头赤条条的大黑猪似的站在原地,傻了。
“唉……”
杨怀仁摇了摇头,从地上拾起一块碎门板上的长木条来,一棍子抽在吴勇光着的大屁股上,发出一声脆响,嘴里突然来了句山、东的方言骂道:“你这个小死孩子,你干么泥(干什么呢)?嗯?
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啊,你他姥姥的就扎捣鼓法(就这样)对待一个良家,呃……是曾经失足的小滚(闺)女?
女人是用来疼的你顿(懂)的不?你良心都喂了蛇虎流子(壁虎)了?”
吴勇下意识的去捂他的屁股,杨怀仁又作势反手要打他的前边,吓得吴勇又赶紧去捂自己的二弟,没料想杨怀仁迅速的有一棍子“啪”地抽在了他的屁股上。
第338章:汗垢丸()
吴勇本来觉得自己逃出一场浩劫,好不容易进城来到莺儿的小院,既能得到自己原来想都不敢想的妩媚动人的莺儿小姐儿,还能拥有大秃子留下来的上万贯的财富,马上就要走上人生巅峰。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美梦刚开始做,就被人一棍子给敲醒了。
被杨怀仁突如其来的这么一折腾,吴勇的前后门似乎大有把不住门,要漏出些大小号的迹象。
一个曾经叱咤山林的贼寇,一个混迹绿林的六尺汉子,就这么赤条条的站在这里被人抽打屁股,说起来这还不算丢脸的,丢脸的是还有另外四个大老爷们在一旁观摩,他们或抄着手,或挫着下巴笑眯眯的样子,实在是太诡异太可怕了。
丢脸也就算了,关键是吴勇原本昂着头就等一声号令冲锋陷阵的小弟弟,在如此惊吓之下,如今已经像是下到热汤里的面条一样打了弯软了下来,明明全身还燥热着,却无处也无法释放出来,恐怕要憋出内伤来。
吴勇这才知道人家这是早盯上他了,见势不妙,赶紧求饶道:“大哥,啊不,大爷,小底错了,咱有话好好说成吗?”
“吴勇啊,”杨怀仁一脸戏谑,“有话好好说可以啊,可你就这么光着,大爷我没有跟你好好说话的兴趣。”
吴勇听了赶紧蹲下去准备拾起裤子来穿上,却不料屁股上又挨了一棍,正抽打在他那个特殊的位置上,那叫一个酸爽,疼得他嗖地一下又捂着后门直立了起来。
这一下连围观的几个人都感受到了蛋疼菊紧,就更不用说亲身挨了这一下的吴勇,那心情是多么的这里的山路十八弯了。
杨怀仁笑骂道:“我说让你穿裤子了吗?”
他之所以这么做,原因其实很简单,像吴勇这样的人,原本是个山贼,做过的坏事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肯定不少,从他对待莺儿小姐这样柔弱的女子都这么暴力的表现来看,他也算是个狠人。
想要他老老实实听命,好言相劝,或者跟他讲正常人的道理是行不通的,他不会听,听了也不懂,懂了也不会照做。
像这种无秩序的生活过习惯了的人,根本没有遵循正常的道德约束和社会习惯的意识,他们唯一听从的,只有暴力,只有拥有最高力量的强者。
所以对付他,就要强势一点,无情的蹂躏和践踏他的自尊心,在他面前展示力量,秀肌肉,以暴制暴,让他想起你来就心里害怕,连做梦都会记起来这恐怖的一幕,这样他才能老老实实给你办事。
吴勇惊恐地看着手持木棍的杨怀仁,心中既委屈又害怕,但是眼神里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怨恨。
杨怀仁觉得吴勇的自尊心是被打击的差不多了,但是让他全心全意的为自己办事,好像还差那么一点事。
他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一个好玩的主意,它们几个人自从离开齐州准备上梁山,可是有十来天没洗澡了,身上的泥垢应该积攒了不少。
他伸手在怀里装作取什么东西,却偷偷搓了些泥垢揉成了个泥蛋蛋,然后突然拿手里棍子戳了一下吴勇的肋条骨。
吴勇被棍子戳的生痛,忍不住长大了嘴巴叫了一声。杨怀仁趁机把左手里的这枚汗垢丸塞进了他嘴巴里,然后立即打他的下巴,让他把嘴合上,接着捂着他的嘴巴捏住了他的鼻子。
这一切动作都太快太突然了,吴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