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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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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重要的是,杨怀仁的刀法节省了大量的时间,葛长河切豆腐的动作现实缓慢的,给人的感觉好像放慢动作,一点儿也不连贯。

    反之杨怀仁切豆腐片的都做却迅速而灵巧,是连贯的,感觉上好似一气呵成,整个过程完美无瑕。

    到了把豆腐薄片切成细丝的环节,杨怀仁直接就用了快切的方法,一把锋利的菜刀在他手里上下飞速的摆动,让众人几乎都看不清道菜的影子,一堆豆腐丝已经切完了。

    葛长河看傻了眼,他是小心翼翼地切豆腐丝,而杨怀仁是快速的把豆腐薄片很随意的“剁”成了豆腐丝,这两者技巧之间的差距,那就更是云泥之别了。

    他苦练多年的绝技,竟然被这个年轻的小子突突突几下就超越了,也许大家都是把豆腐切成了豆腐丝,可速度上的一快一慢,就说明了谁的技艺更加熟练,更加优秀了。

    葛长河心里忽然就冒出两个词来,一个是精妙绝伦,另一个是出神入化。

    他的刀法,的确非常的熟练,可以用精湛来形容,但比起杨怀仁来,那就真如人家方才说的一样,“也就那么回事”而已,因为杨怀仁的刀法,那才真是出神入化。

    一个精湛,一个神乎其技,这两者的区别,不言自明。

    不过葛长河还有一丝侥幸,他觉得毕竟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他和杨怀仁刀法之间的差异,他们当厨子的自己心里自然清楚不过,但那些看热闹的老百姓,也许看不懂这里边的道道。

    到时候他可以用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的理由来自辩,毕竟比试的胜负,还是看结果的,他们两个最终切出来的豆腐丝并没有什么不同,葛长河便可以用这个理由来证明他和杨怀仁,实际结果上是打了个平手。

    葛长河装作若无其事,对杨怀仁道,“没想到杨郡公也能切出来文思豆腐,老夫竟没法独步天下了,呵呵……”

    可葛长河打错了如意算盘,杨怀仁不知怎么竟然好像看懂了他的内心似的,哂笑道,“刚才的话,在下再说一次,葛前辈莫急,平手?接下来请大家仔细辨别一下,便知道你我之间的刀法,是不是平手了。”

    他说着把切好的豆腐丝放在了一个瓷碗中展现给众人看过之后,便又来到葛长河的那碗豆腐丝前。

    杨怀仁先用筷子挑了一根葛长河的文思豆腐,展现给众人察看,然后又挑了一根他自己切好的文思豆腐,两者对比着,让大家仔细去辨别两者的区别。

    场面忽然间静了下来,一开始,包括葛长河在内,谁也没搞懂杨怀仁这是在做什么,更无法理解两根豆腐之间,究竟有什么差别。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等大家看清了两个人切好的豆腐丝,发现了两者的细微差别之后,便忽然有人发出了一声惊呼!

    葛长河似乎也感到了一些奇怪,他瞪大了双眼去看两根筷子上的豆腐丝,突然的一刹那里,他感觉全身冰凉,万念俱灰。

    葛长河的文思豆腐,横跨在筷子上,打了一个大弯,整体形状却还是个弧形,豆腐丝的两端并没有完全垂直向下。

    而杨怀仁的文思豆腐,却是完全绕着筷子垂了下来,豆腐丝的两头垂直向下耷拉着。

    也许用人的肉眼去看两根豆腐丝,还真不容易看出什么差别来,但是杨怀仁用这种方式展示个大家看,所有人便想明白了,杨怀仁切的文思豆腐,比葛长河切的文思豆腐要更加细。

第1021章:出神入化(下)() 
    

    葛长河师徒二人的厨神梦碎了一地,耶律查剌在一边也开始自嘲,原来还当他的厨艺已经超越了师父,更不会在杨怀仁之下,可现实无情地扇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2yt

    葛长河知道自己输了,可心中还是不服气,竟质问道,“杨郡公,你这切文思豆腐的刀法,是从哪里学的?”

    杨怀仁当然不能脱口而出说出蓝翔的名头,更不能提他后世的老爹,便婉转答道,“家师曾经对在下的刀法指点一二,在下也不过学会了家师的十中之一罢了。”

    “十中之一?”

    葛长河苦笑道,“杨郡公的刀法已经出神入化了,而这才只有尊师的十中之一,那尊师真是神一般的存在了。”

    杨怀仁不禁莞尔,“呵呵,在大宋,大家也都说家师是神仙下凡呢。”

    “难道这是真的?”

    也不知葛长河文杨怀仁还是自说自话,他凝眉想了一下,又说,“老夫觉得,能比杨郡公的刀法还高出十倍之人,倒还真不是个凡人。

    即便是当年名满天下的南北厨神两位厨艺界的宗师,恐怕也只有杨郡公如今的技艺水准,而杨郡公如此年轻,将来超越前辈成为厨神之神,也指日可待。2yt。org

    老夫如今也明白了,杨郡公被称作新一代的厨神,看来是名副其实,老夫师徒二人不知天高地厚,竟来班门弄斧,自找羞辱,是老夫鲁莽了,唉……”

    杨怀仁谦逊道,“葛前辈过奖了,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这话听到葛长河耳朵里,就不是自谦,而是自大了,他摇了摇头道,“杨郡公,老夫师徒比试厨艺不是你的对手,不过还有一件事,老夫不得不说。”

    杨怀仁坦然地笑了笑,“葛前辈请指教。”

    葛长河道,“杨郡公若是以为辽国的厨子就全部是你的对手,那你就错了。哪怕是在中京城内,老夫也并不是厨艺最精湛之人。”

    “哦?”杨怀仁表示有点怀疑。

    葛长河十分笃定的说道,“杨郡公可以不信,不过老夫讲一件事出来,请杨郡公自行评断。

    大约是在两年前,老夫赶集去采购威远楼后厨所需的蔬菜等食材,路过一个卖豆腐的小摊,碰上一个汉人,看样子应该是个厨子,他对小贩出售的豆腐表示极不满意。

    小贩见这么一个人在他豆腐摊子前捣乱,怕砸了生意,便和此人对骂起来,说那人不懂豆腐,对他的豆腐说三道四,纯粹是恶意诋毁。2yt。org

    那人不慌不忙,便把评判一块豆腐好坏的几种方法很条理的说了出来,到最后说的那豆腐小贩哑口无言。

    老夫见那人如此精通食材,心中顿感志同道合,便告诉他老夫是威远楼的大厨,自家会制作质量很不错的南豆腐。

    那人大喜,便约定了此后从老夫这里采购豆腐,也是从那时候起,那人得空便来威远楼买豆腐,遇上心情好的时候,还会与老夫闲谈几句。

    有一日他又来买豆腐,正好撞见老夫在练习刀法,当时做的正是这道文思豆腐。

    那时候老夫的刀法还不算纯熟,可也自负在中京城内,刀法应是翘楚了,可不料那人竟笑话老夫刀法用的不对。

    老夫当时心想,我好心卖中京城最好的豆腐给你,你竟然不知感恩,反倒说些轻巧话儿来消遣我,我怎么能不生气?

    那人被老夫反驳,到也不生气,走过来接过了老夫的菜刀过去,演示了一番文思豆腐的正确切法,和方才杨郡公的刀法竟有些类似。

    老夫当时大吃一惊,没想到中京城内竟有比老夫刀法还好之人,可老夫之后不论如何练习,却也只能练到方才展现出来的水准,无论如何也达不到你们的这种如臻化境的刀工。

    惭愧啊,老夫在厨行了混迹了半生,还是没法到达真正厨神的境界,看来是天命如此,唉……”

    杨怀仁可没空听他唉声叹气,听他所讲的内容,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刚好开口发问,却听见身后的徒儿羊乐天惊呼问道,“葛前辈,敢问你说的那个汉人厨子,长了个什么样?他叫什么名字?”

    葛长河忽然被打断,眼见是个更小的年轻人,竟愣了一下,杨怀仁忙介绍道,“这一位是在下的小徒,刚才失礼了,望前辈见谅。”

    杨怀仁自然知道羊乐天似乎和他想到了同一件事,葛长河口中的那位神秘的汉人大厨,很有可能就是羊乐天的生父。

    葛长河不明所以,见杨怀仁师徒似乎对这个汉人厨子很感兴趣,这才抬起头来望着远处回想了一下,道,“那个汉人厨子嘛,老夫跟他倒是见过很多次,可大家的交情仅限于买卖豆腐,偶尔也聊几句闲天,却从未打听过对方的事情。

    老夫问他该如何称呼,他只说了一次他姓杨,却未说全了名字,老夫也是想大家相互之间有个称呼罢了,便也没有追问下去。

    至于他在哪家酒楼做厨子,老夫就跟不曾打听过了,但据老夫所知,中京城内仅有的几家从威远楼采购老夫特制的南豆腐的酒楼里,并没有这么一号人,更没有见过其他的酒楼里出现过老夫的特制南豆腐。

    老夫只知道他刀工了得,也不太清楚此人的厨艺究竟如何,只是猜测他的水平应该不低,但却为人低调,不太愿意出风头罢了。”

    杨怀仁明白葛长河给他讲这个故事的用意,便客气道,“天下之事,自然是一山还比一山高,在下多谢葛前辈的教导了。”

    说罢他和徒弟羊乐天对视了一眼,从各自的眼神里,他们便知道葛长河说的这个姓杨的汉人厨子,很大的可能应该是姓羊,而不是姓木易杨。

    那么照这些信息来判断,这个人又极大的可能就是羊乐天失散多年的亲生父亲。

    但葛长河说出来的线索,似乎还是太模糊了,样貌他也不会描述,从给他的判断里那人也不像是在中京城的某家酒楼里做大厨。

    可他既然是个厨子,不在酒楼里做,那……

第1022章:变通() 
    

    杨怀仁心里,他摆下了这个擂台虽然另有目的,但既然有人敢来挑战他,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

    所以他恶搞似的想出了那个惩罚失败者的办法,自嚎一千声“我是猪”,听起来不痛不痒,但在人人重视自己名声甚至超过生命的古代,这是比要了亲命还严厉的惩罚了。

    若是葛长河没有提到那个从威远楼买豆腐的汉人厨子,杨怀仁大可以在获得厨艺比试的胜利之后,很轻松装逼地对葛长河师徒二人摆摆手,让他们自己在擂台上选个好位置,去喊那一千声我是猪。

    但杨怀仁要多谢葛长河本着以为前辈大厨的好心,提醒他一山还有一山高,又在他那个亲身经历的故事里提供了很可能是羊乐天亲生父亲的线索,所以他决定放葛长河一马。

    毕竟葛长河上了年纪了,杨怀仁觉得他的狂妄嚣张也演绎的差不多够了分量了,没有必要对一位老者咄咄逼人。

    万事留一线,来日好相见嘛。葛长河也不是个十足的恶人,只不过是被名利暂时的冲昏了头脑罢了。

    杨怀仁道,“葛前辈,我跟你商量个事。”

    葛长河似乎也察觉到了杨怀仁表情上的变化,那种胜利者的骄傲和气场放缓了下来,口气也非常平和,他便意识到是不是和方才他讲的那个故事有关,便微笑道,“杨郡公若是有事,尽管吩咐就是,老夫定当竭力相助。2yt。org”

    “那就好,那就好。”

    杨怀仁微微颔首,从葛长河的脸上,也看出了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思,既然大家心知肚明,说起话来也方便了许多。

    “葛前辈,在下的徒儿在寻找一个失散多年的亲人,方才听你说起那个奇怪的汉人大厨的事情,便联想到了此人。

    虽然现在也不敢太肯定,但既然有了线索,循着线索去打听一下也是好的。

    不如这样,咱们做个买卖,你不是说那个汉人厨子经常回去你们威远楼采购豆腐吗,在下安排几个人去威远楼守候,说不定就能见到这个人。

    你帮我这个忙,今日擂台比试厨艺你输了的惩罚,咱们就算了,我也不用你师徒二人受罚了,你看如何?”

    葛长河听罢心中大喜,心说刚才还在发愁如何面对接下来的惩罚呢,若是他和徒儿耶律查剌真的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大喊上那一千声我是猪,恐怕以后他们也不用在中京混下去了。

    但开心过后,葛长河眼角瞅了瞅那条“输了不认账,全家火葬场”的条幅,心里还是有些惧怕来自杨怀仁的诅咒,内心里纠结起来。

    尽管是杨怀仁答应他不用受惩罚,可保不齐这条诅咒日后那一天会忽然生效啊,诅咒这种事,说不准的。

    况且他和杨怀仁做了这么一笔交易,在场这么多看热闹的人不清楚啊,就算以后说出来为自己辩解,人家又会不会信呢?

    就算人家信了,可以后还是没法阻止别人拿这件事来说事,他的名声,还是毁了。

    杨怀仁见他一会儿欢喜一会儿忧愁,有点搞不懂葛长河在想什么,心说我给你开出这么好的条件,无论如何你都是赚了大便宜的,你还在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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