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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德另外两个同伴破口大骂起来,汪老虎给他两个手下使了个眼色,“先宰了这两个家伙,吵得爷爷头疼。”
汪老虎的两个手下掏出两把匕首,对着那两个汉子胡乱捅了一阵,直到他们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才停下手来。
程德眼看着自己的两个同伴被残忍的杀害,痛不欲生的嘶吼起来,“汪老虎,你这个杀千刀的,爷爷变了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厉鬼?”
汪老虎似乎一点儿也在意,“你若是厉鬼,爷爷就是阎罗王!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不放过我!”
汪老虎又一次双手举起手中还那把刀刃上还在滴着鲜血的大砍刀,冲着程德的脖颈砍了下去,巨大的力量让砍刀斩断了程德的脖颈,又把砖石的地面敲击的碎裂开来。
程德的头颅被弹了出去,正好落在魏岱严脚下,魏二公子眼看着那个脑袋竟然还等着眼睛,好像恶狠狠的盯着他一般,吓得他一下晕厥了过去。
房间的另一边,被绑在李邦彦右手边的一个样貌猥琐的汉子开始大声求饶,“帮主,小底投了青莲帮也是为了有一条活路,是被他们逼的啊……”
没等他说完,汪老虎手里那把大砍刀扔了出去,正砍在那个猥琐汉子的脑袋上,一个小脑袋被劈成了两半。
“呸!”
汪老虎盯着那个被他一刀砍死的汉子骂道:“吃里扒外的家伙,还有脸求饶。背叛我汪老虎的人,就是这个下场!”
说道背叛,他的手下投靠了青莲帮是背叛,那么给他戴了绿帽子的俏牡丹,就更是让他不能容忍的背叛了。
李邦彦自知他就是那个亲自做了那顶绿帽子的人,见汪老虎向他走过来,忙求饶道:“汪帮主,汪好汉,汪英雄,这件事是个误会……”
“误会?你凭着你这张小白脸偏偏娘们还行,骗爷们怕是不好使了吧?”
“汪大爷,小生只不过是个书生,怎么敢跟您抢女人?是她,是这个女人骗了小生,是她用美色魅惑了小生啊,真的不关小生什么事情啊,求求汪大爷放了小生吧。”
杨怀仁心中大骂李邦彦这个孬种,为了苟且偷生,竟然把所有责任推到一个女子身上,真是男人中的耻辱。
俏牡丹早料到她一个青楼女子,只不过是男人眼中的一个玩物,在汪老虎眼中如此,在李邦彦眼中更是如此。
百般愁绪涌上心来,两行清泪从俏牡丹的俏脸上滑落,她这时也不再畏惧了,只剩下悲伤的情绪围绕了她,竟旁若无人的唱了起来:
“泪眼倚楼频独语,双燕来时,陌上相逢否?
撩乱春愁如柳絮,依依梦里无寻处……”
对爱情的无限向往和对自己身世遭遇的无奈,都化作曲调中的凄美。
一曲唱罢,俏牡丹对李邦彦看也不看一眼,却转过头来向杨怀仁送了一个羡慕的眼神,似是在说为何她没有遇见一个像杨怀仁一样的有情郎。
她脸上挂着笑,嘴角里却汩汩流出深红色的血液来,接着脑袋便耷拉下去,转瞬之间,生命的光彩便从她身上消失了。
第192章:我说放开她!()
俏牡丹咬舌自尽了,杨怀仁的心里却莫名奇妙的刺痛了一下。
李邦彦冷冷的看着曾经的相好之人就这么死在他面前,竟没有半点情绪的波动。
等他确定俏牡丹死透了,才幽幽的说道:“汪大爷,真个女人自知对不起您老人家,已经自尽谢罪了,您老不必为这种红颜祸水伤神,小生跟她没有半点关系,求求您还是放了小生吧?”
汪老虎是个粗人,虽然不明白俏牡丹临死前念了那首诗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能从语调中,感受到她那种对命运的无奈。
他摇了摇头,觉得俏牡丹死的很讽刺,笑道:“我以为我就够无情了,没想到你们读书人更他女良的无情无义。
这种小白脸,杀了太便宜他了,给这小子吃颗三日断肠散,让他去跟魏财约好的地方取钱。”
李邦彦听了要喂他吃毒药,光听这药丸的名头便知道这毒药的厉害,闭紧了嘴巴摇晃着脑袋不肯吃。
汪老虎的手下从怀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药丸,掰开李邦彦紧闭的嘴巴塞了进去,又在他肚子上捶了一拳,确定这小子已经吞了下去,才给他解开绳子。
李邦彦狼狈的趴在地上,急忙用手指去抠自己的喉咙,试图把这颗毒药抠出来,汪老虎一脚把他踹翻在地,踩着他的脑袋鄙夷道:
“你能抠出一颗来,我便喂你吃两颗,当然你也可以跑,三天之后没有我的解药,肠穿肚烂的时候,哼哼……”
李邦彦傻了,被汪老虎的手下拽着头发拖了出去。
汪老虎又来到兰若心面前,色眯眯的看着兰若心,拿食指蹭了蹭兰若心的脸蛋儿。
“我汪老虎阅女无数,但是像兰大小姐这样的美女,还真是不知道是个啥滋味。”
兰若心狠狠的瞪着汪老虎的眼睛,她恨透了他那张丑陋凶恶的脸,她派出去追杀汪老虎的人,一个接一个的都死了,连她最忠诚的助手程德今天也被他残忍的杀害。
她心中充满了愤恨,恨不得生撕了汪老虎,可惜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被结结实实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连开口骂他的机会都没有。
汪老虎回头看看趴在地上强忍着疼痛的杨怀仁,“听说你新娶的娘子也是万中无一的美人儿,有咱们兰大小姐水嫩吗?哈哈……”
杨怀仁心中一凛,汪老虎现在对兰若心起了色心了,这可如何是好?
兰若心的脾性他是了解的,和他认识的“兰若心”竟有些相似,表面上高傲而冷酷,实际上内心柔弱。
两个兰若心,同样的美丽,同样被世间事所困扰。
原来的兰若心想要一个光鲜亮丽的人生,所以她追求财富,追求一个能让她一步登天实现愿望的人。
眼前的兰若心想要青莲帮发展壮大,为了青莲帮能成为开封第一大帮派,可谓用尽了各种见不得人的手段。
她们俩的内心其实都是圣洁的,只不过被人世间的华丽烟火蒙蔽了双眼,从来没搞清楚幸福并不是一个人拥有什么样层次的生活或者财富地位,而是那种可以轻松面对生活的心境。
“这么水嫩的美人儿,一刀杀了太他女马可惜了,你们读书人有个词叫什么来这?对,暴殄天物,我汪老虎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可不会这么做。
杀你之前,也不要浪费了这么一具完美的身体,先让爷爷爽够了再说。”
说着汪老虎粗鲁的扯碎了兰若心身上一件她时常穿着的翠绿色的纱裙,露出里边另一件同样是翠绿色的小衣。
“放开她,我有话说……”
杨怀仁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想让汪老虎停下来。他清楚不过,照着兰若心的心性,如果她被汪老虎玷污了身体,估计她也不肯活了,说不定要学俏牡丹咬舌自尽。
杨怀仁从虚掩的门缝里,看到了外边的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清晨的第一束还微微发红的阳光照射在门外一个空旷的院子里,影射出一片整齐的影子。
从影子的形状可以判断,那是一面高大的城墙,由此可以推断出他们所在的房子,肯定是在城内,而且是在城东。
他自知凭他的能力,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过汪老虎的。他只有想办法尽可能的拖延,寄希望于青莲帮的人,或者是杨府的李黑牛还有莲子三兄弟,早上不见了人,也许能查到什么蛛丝马迹,能够寻到这里来。
“你想救她对吧?”
汪老虎讥笑道:“杨怀仁,你以为你跟她联手过,你们之间就有情谊了是吧?
我好心告诉你,这女子的心毒着呢,在她眼里只有金钱和江湖地位,你不过也是她为了达到目的的一颗棋子而已。”
杨怀仁听了这话心里确实有些难过,看看兰若心那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那个曾经无数个夜里让他魂牵梦萦的容颜,两世都曾经利用过他。
前世的兰若心失恋的时候,他曾经是那个用完了就随时被抛弃的备胎;今生的兰若心在寻到机会毁灭黑虎帮的时候,他又是那个可以利用完了可以再也不用搭理的厨子。
对这样的女人,他爱过,恨过,到后来他确定他已经放下了。可是看这她那张脸的时候,他又无论如何不忍心让她受一点儿委屈。
人的情感是奇怪的,即便不爱了,也可以很在乎。
或者只是把她当做了一个普通的朋友,甚至只是一个陌生的女子,杨怀仁也不能让她就这么被一个恶人玷污了清白。
兰若心死命的挣扎,即使她白嫩的胳膊和身躯已经被绳索勒得通红,却仍旧不能挣脱,她宁愿死,也不愿意被一个肮脏之人玷污,可是她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
兰若心越是呐喊着拼命挣扎,那喉咙中的声音越是喊不出来,她绝望了,眼神里充满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两行泪水奔涌出来,转瞬间便流满了整张脸。
汪老虎似乎被她这种无声的痛苦激发了内心的最原始的野性,手指慢慢的从兰若心的脸上顺着玉白的脖颈滑下,落在了她绑着小衣的小绳之上。
杨怀仁心中大急,大吼一声:“我说放!开!她!”
第193章:老子喷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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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男人眼里只有一个曲线玲珑的美女的时候,很自然的就会选择性失聪。
不论杨怀仁怎么想阻止他,汪老虎并没有停手的意思,或许这种时候,杨怀仁的喊叫,只会让汪老虎有了一种在别的男人面前展示他雄性之风的快感。
兰若心小衣上的细绳被汪老虎挑开,那件翠绿色的小衣滑落下来。
饶是这间屋子里光线有些昏暗,仍掩饰不住兰若心冰肌玉骨的光晕,特别是两只粉白的玉兔儿跳跃了出来,更是无比的耀眼。
汪老虎一脸的yin贱之色,整个人都陷入了迷醉之中,仿佛身边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兰大小姐,今天我汪老虎就让你尝尝羽化登仙的滋味……”
说着汪老虎伸手去拽兰若心的裤子。兰若心泪流满面,心里唯一的念头便是求死。
杨怀仁唯一的信念就是绝不能让一个清白的女人遭到如此的侮辱,可是就算他现在不是浑身疼痛,凭他的力量也不足以阻止汪老虎,反而会因为鲁莽的行为招致死亡更早的来临。
杨怀仁的大脑开始急速的旋转,怎么样才能以弱胜强?怎么样才能以智取胜?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强忍着剧痛把手伸进了怀中,取出两包东西,一包打开放在手心里,另一包东西则含在了嘴里。
汪老虎粗暴的扯落了兰若心的裤子,兰若心整个身子都暴露了出来,她紧闭着双腿,试图做最后的拼死抵抗。
正当汪老虎要去扒拉开兰若心的双腿之时,后脑勺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
汪老虎被打断了兴致高昂的情绪,回过头恶狠狠的盯着杨怀仁,“本来想让你最后死的,你也可以欣赏完了爷爷的雄风再上路,可惜你非要搅扰爷爷的兴致。
既然你非要求死,爷爷便成全了你。”
这时的杨怀仁已经坐起来倚在身后的墙壁上,艰难的又从身边捡了一块太师椅摔碎后的木块冲着汪老虎扔了出去。
杨怀仁扔得也真准,这一次又击中了汪老虎,而且是眉心。
汪老虎气急败坏的冲过来,伏下身去用左手抓住杨怀仁的衣领把他拽了起来,脸对脸面对着他,冷冷的说道:“你小子逞英雄是吧?爷爷马上送你归西。”
汪老虎握紧了右拳,使出了全力挥拳向杨怀仁的脸上打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当汪老虎的拳头还在空中的时候,杨怀仁嘟起嘴来,冲着面前汪老虎的脸上喷了一口。
汪老虎顿时觉得脸上,鼻孔里,眼睛里都是火辣辣的像是着了火一般,“哇呀”乱叫着向后退去。
他不知道杨怀仁用了什么毒药粉喷了他一脸,可是这药粉着实厉害,而且无孔不入,慌乱之中他吸到了喉咙里,通过鼻子吸到了气管中,这毒药粉末不管到了哪里都灼烧起来似的,让他更加难受。
汪老虎眼睛里烧得疼痛难忍,他匆忙去用手擦眼睛,却越擦越痛,更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心中害怕杨怀仁趁机偷袭他,忙挥舞起双手,不让他靠近自己。
杨怀仁这时已经迅速的绕到他背后,左手里一整包药粉从他背后塞到了他嘴巴里。
汪老虎喉咙里辣得发干,正不停的在吞口水,试图缓解这强烈的灼痛,没料想杨怀仁从他身后又塞了一把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