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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盖笑道:“邓寨主今日真是容光焕发,光彩照人,好似换了一个人,叫晁盖差点没认出来”。
之前邓龙为了小命,把自己藏起来,努力的模仿着做一个古人,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今日不同往时,梁山已被打造的如同铁桶般牢靠。
吴用已被自己收为己用,三阮成了中立之态,只剩下公孙胜、刘唐、晁盖三人,能在梁山翻起什么大浪。没了顾忌的邓龙,出现在众人眼前,不管是来自后世的气质,还是走路的姿态,皆是与众不同。
邓龙微笑道:“晁大哥你们在梁山,可还习惯?要是有招呼不周的地方,还请诸位兄弟见谅”。
公孙胜站出来笑着稽首道:“寨主千万莫要客气,贫道这厢有礼了”。
刘唐也站起来行礼道:“承蒙诸位兄弟下山搭救,我刘唐别的不敢说,要是谁以后找媳妇缺钱,都来找我刘唐要”!
刘唐的俏皮话引来众人的笑骂,气氛也不再沉闷,聚义厅上,众人说说笑笑,,关系也近了一步。
众人笑闹了一会,知道接下来就要安排晁盖等人,声音逐渐小了下来,都齐刷刷的都看向邓龙。
邓龙收起笑脸,肃声道:“今日晁大哥带着六位兄弟入伙梁山,皆是江湖上闻名的好汉,实乃我梁山之福。晁大哥这山东地界上仗义疏财,乐善好施,武功更是不凡,所以当做山寨副寨主”!
晁盖连忙推辞道:“晁盖初到山寨,寸功未立,哪能做的了副寨主,现在能有一间茅屋立足,已经心满意足”。
鲁智深劝道:“晁保正也是个江湖上响当当的汉子,山寨的副寨主有什么做不得”。
林冲也上前劝道:“保正不要在退让了,免得辜负了哥哥的一番心意”。
晁盖也是豪爽之人,见推辞不过,苦笑道:“承蒙哥哥错爱,晁盖今日做了山寨副寨主,以后必定为山寨肝脑涂地,万死不辞,随哥哥调遣”。说完便坐在林冲旁边。
见晁盖坐下,邓龙继续道:“吴学究精于兵书战策,智计无双,这次奇袭济州城,多亏学究出谋划策,才能不伤一人,为山寨取来钱粮无数,当居首功,应做山寨军师,出征之时执掌兵权,调遣大小头领”。
吴用想道:当初可是邓龙一手策划济州城一事,没有自己的一点事,现在邓龙把功劳给了自己,为自己在梁山铺平道路,吴用心里真是滋味难明啊!
吴用也不娇作,向邓龙施了一礼,便坐在王伦边上,一声不发。
邓龙对公孙胜道:“公孙先生道法高深,有鬼神莫测之机,呼风唤雨之能,当做山寨护寨法师,专管山寨一切祭祀事宜”。
公孙胜虽然对山寨护寨法师一职不感冒,但还是谢道:“哥哥放心,贫道定当恪尽职守”。说完坐在吴用边上。
接下来又对刘唐道:“【赤发鬼】刘唐兄弟也是江湖上有名之辈,更得武艺精熟,所以做山寨的第四把交椅,只排在鲁提辖、杨制使、朱贵之下,可好”?
刘唐拜笑道:“多谢哥哥抬举,那小弟就不客气了”,说完便坐在右手边第二位。
邓龙看向阮氏三兄弟,说道:“阮氏三雄在这郓城县也不是无名之辈,就依次坐山寨五六七把交椅,可好”。
阮小七俏皮的玩笑道:“我们一来梁山,山寨的一半交椅便都成了我们三兄弟的了,真是好生痛快啊”!
鲁智深接道:“那总不能叫你们兄弟挤在一张椅子上,要是挤出个毛病来,那可怎生是好”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人也被鲁智深逗乐,皆是大笑不已。
邓龙摇摇头,继续道:“杜仟、宋万二位兄弟就坐第**把交椅,白胜坐第十把交椅”。
杜仟、宋万、白胜自知本事低微,比不得其他人,谢过邓龙后,依次坐了下来。
王伦见排座完毕,便说道:“酒席已经准备好了,还请哥哥与诸位兄弟移驾客厅,为晁副寨主等兄弟接风洗尘”。
邓龙咳嗽一声,小声对王伦道:“注意言辞,莫要失言”。虽然落了草,但邓龙现在还没有造反的意思,梁山现在还经不起朝廷的打击。
王伦哈哈笑了一下,告罪道:“先前小可贪杯,多喝了些酒,失言了,还请诸位兄弟莫怪”。
林冲也站出来打哈哈道:“酒宴快要凉了,大家还在等什么”?说完,便带头向客厅走去,鲁智深等人倒是没听出什么,只觉得是王伦书生义气罢了。只有公孙胜神色一喜,不过马上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与其他人一起走进客厅。
大块的牛肉、羊肉,整只的肥鸡,装在瓦盆里抬上来,地上堆积成山的酒坛,满桌的黑瓷碗,这就是好汉标准的套餐。邓龙以前也想有几个精致炒菜,只不过小喽啰抬上来几盘抄的乌七八黑的菜后,这才没提。
炒菜在现在,刚刚兴起没有多长时间,只有高档的酒楼独有,而炒菜的厨师一个月的工钱比县令的还多,现在还只属于上层人士的私人专属。
苏东坡刚死没几年,大名鼎鼎的东坡肉,大概还没有传得人尽皆知。
而邓龙在前世只会做一道红烧肉,来到梁山想做来着,只不过王伦这家伙没有收集香料,只好作罢。
不过这次从济州府尹的家里,带来不少香料,改天有时间在做来尝尝,叫古代的众人见识见识。
肉来就吃,酒来便喝,众人吃的高兴,喝的兴起,聊得火热,不知不觉间已至深夜。
小喽啰进来报道:“酒店管事朱富差人来报,说官军已到水泊外,按照寨主吩咐,已叫他们坐船到金沙滩等候”。
邓龙与吴用对视一眼,吴用道:“哥哥稍等,我和王副寨主去去就来”。说完,便和王伦两人下山。
黄安与副团练使刘真站在金沙滩边,看着梁山的三道关口赞叹道:“想不到梁山现在被王伦等人,建设的如此险峻,恐怕就是来一万人马,也攻克不得,五年前,我们二人带兵路过此地,这里还是荒芜一片啊”!
刘真叹道:“往事已成过眼云烟,提它作甚,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样在梁山活下去吧”。
这时吴用手拿白羽扇,一摇一摆的走到黄安面前笑道:“小生吴用,暂居梁山军师一位,见过黄团练”。
黄安苦笑道:“军师莫要笑话黄某,我已是无家可归之人,今日幸亏诸位带走我等的家眷,不然后果难料啊”!
吴用也不深聊这个话题,便对黄安道:“大家赶了一天的路了,想来定时累了,诸位兄弟还是解下兵器,随王副寨主去吃些东西,休息去吧。你也跟我去见邓龙哥哥,好做安排”。
黄安叫差役扔下刀枪,嘱咐刘真看住众人不要闹事,便跟着吴用来到聚义厅见邓龙。
一见邓龙,黄安立马跪下道:“多谢寨主救了我等的家眷,黄安感恩戴德,愿为寨主牵马坠镫,万死不辞”。
“黄兄休要多礼,只要到了梁山就是自家兄弟”。一把扶起黄安,邓龙继续道:“刚刚我们排完座次,你倒是来的巧。这梁山的第十二把位交椅,看来非黄兄莫属了”。
阮小七笑道:“黄团练莫非不愿意,要不我把第七把交椅让给你做吧”?
黄安连忙道:“这位兄弟切莫说笑,黄某也没说不坐啊”?
邓龙摇摇头,阮小七果然是个口无遮拦,无法无天的家伙,想到这家伙连黄袍都敢穿,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这家伙不敢做的事情。
第十二章 挖宋江的墙角()
黄安落座后,酒宴进入**,大缸的酒水,各种肉食不断抬进来,众人只是酒来杯干,肉来只剩骨头,好不痛快。
晁盖知道邓龙不是练武之人,酒量一般,首先向邓龙劝了几碗酒后,就不断向林冲等人劝酒,林冲爽快的喝了几晚后,知道晁盖想灌醉自己,也不说破,向鲁智深、杨志打了个眼神,二人会意。
林冲又倒了一碗酒,道:“今日晁保正伙同诸位上梁山,我作为梁山的的副寨主,敬诸位英雄一碗,林冲先干为敬”。说完喝了整碗的酒,大概半斤不到二十度的淡酒,还醉不倒林冲。
晁盖笑着站起来,回敬道:“这次多亏山寨的诸位兄弟下山相助,晁盖等人无以为报,只得以酒道谢,干”。三阮,刘唐,公孙胜,吴用跟着站起来喝干碗中的酒。
等晁盖喝完了酒,鲁智深接着说道:“来,都是响当当的汉子,先干了这坛酒再说”。鲁智深直接拿起人头的酒坛,咕咚咕咚的直接开喝。
晁盖和公孙胜五人倒是无惧,都是练武之人,五六斤酒难不倒几人。抄起酒坛也喝了起来,只是吴用在一边苦着脸,他虽然也会些武功,只是练来防身罢了,身体素质只比一般人强一些,这一坛酒喝下去,只怕……,只是输人不输阵,心里哀叹一声,抱着酒坛一口一口的了起来。
喝完了酒,摇了摇眩晕的脑袋,刚要坐下,只听杨志说道:“以前的事情就此揭过,杨志敬诸位兄弟一碗”。杨志这回彻底放下以前的事,爽快的喝完了酒。
吴用这回已经醉了六七分了,心里怀着对杨志的哪一丝愧疚,也跟着喝了酒。随后,王伦、宋万、杜仟等山寨大小头领,赤膊上阵,轮番向晁盖等人敬酒。吴用木然的一杯一杯的喝着酒,直到意识彻底断片的那一刻。
吴用做了一个很香艳的美梦,梦中一个漂亮的娘子向自己投怀送抱,两人在草房中大战三百回合,好不快活,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吴用睁开眼,动了动手臂,手指上传来温热细腻的触感,脑子一热,转过头看了一下,旁边躲在被子里的美人轻轻‘嘤’了一声。
这下吴用彻底呆了,急忙穿上衣服,正要开门出去,那女子出声道:“时间还早,官人再陪奴家睡会吧”。
吴用苦笑一声,坐到床前的凳子上,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在你床上”?
那女子侧着身体,用右手支着头,妩媚笑着:“官人昨夜喝醉了酒,被人带到奴家的闺房,哪知官人……”,女子红着脸,娇羞的说着。
吴用昨晚干了什么,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现在听到女子这般说,只得尴尬道:“昨夜小生醉了酒,冒犯了娘子额……”说了两句,吴用不知道该怎样往下说了,生米煮成熟饭,人家姑娘的清白都没了,自己还能如何。
“官人既然这般说,罢了,就当奴家命苦吧”!女子凄凉的说道。
“不是,不是,小生不是那个意思”。吴用连忙解释道:“小生只是一时犯了糊涂,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女子一头柔顺的长发,白皙无暇的皮肤,圆圆的脸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笑起来妩媚动人,凄凉时让吴用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好让女子不再伤心。
说实话,吴用闯荡江湖,云游四海,见过的女人不少,没有一个像今天这般让自己心跳过。
女子娇媚的笑了两声,当着吴用的面,穿上衣服,行蹲礼道:“官人万福,奴家阎惜娇,见过官人”。
“小生吴用,见过娘子”。吴用接着道:“娘子哪里人氏,为何在梁山”。
阎婆惜拉着吴用坐在床沿上,道:“奴家本是东京人氏,和父亲,母亲来郓城县投亲,不想郓城县的亲戚早就去了别处我们无依无靠,只得在郓城县住下。不想父亲得了急症,花光了我们的积蓄,父亲也没能救过来,扔下奴家娘两去了”。
擦了擦眼泪,继续道:“由于花光了积蓄,万般无奈之下,为了埋葬父亲,奴家只得卖身葬父。郓城县的宋押司见奴家可怜,掏出十两银子要我安葬父亲,这时一个官人掏出五十两银子,说不要宋押司破费了,自己出了这钱。
宋押司见那官人诚恳,也没推让。等奴家安葬父亲,那官人来找奴家,说是要纳奴家为妾,奴家在郓城县无依无靠,见着官人出手阔绰,就和母亲跟着官人走了,哪知到了走着走着就到了梁山,那官人也没了踪影,我们娘两只得在梁山过活,直到昨晚遇见了官人”。
安慰了阎婆惜两句,吴用笑道:“该做的小生已经都做了,以后娘子就是我的妻子”。谁让阎婆惜是个大美人,该有的担当,吴用从来都不缺。
阎婆惜欢喜道:“官人少歇,奴家这就伺候官人洗漱”。洗漱完毕,天色大亮,小喽啰抬来饭菜,两人吃过后,吴用来到聚义厅。
直接问道:“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邓龙奇怪道:“什么怎么回事,大清早的你不去操练人马,来我这干嘛”?
吴用坐下,捋了捋胡须,昨晚指尖残留的女人体香,悄悄猥琐的闻了一下,道:“那女子怎么回事,昨夜发生了什么”?
邓龙蹭的站起来,瞪着吴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