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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抉择-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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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嘣嘣……’一阵弓弦震颤之声,几根利箭激射而出。前面的几道黑影十分机灵,听到弓弦响起便往地上一扑,向墙下面滚了过来,后面的两个负责控制他们的土匪躲闪不及,各被一根弩箭透胸而过。这两个土匪看看胸前没入的箭身,转身撒腿就向后跑,但没跑出几步,脚步便歪斜起来,随即一头栽在地上不动弹了。

    其余土匪见状,哪里还敢上前,纷纷抱住脑袋撒开丫子蹿出了院子。

    那几个滚到墙角下的黑影忽然开口喊道:“我们与这伙贼寇有不共戴天之仇,给一把刀子,我替你们结果了他们!”

    何顾心中一动,想起了那几个被绑起来拉车的汉子。为保险起见,何顾低声喝道:“点火把!”

    几根火把旋即被周岚身边的几个女人点着,丢到了前面的院子中间。借着火光看去,三个大汉紧紧背靠在栅墙之下,个个虎背熊腰壮硕无比,身上的衣服七零八碎几近于无,一条条血淋淋的鞭痕遍布全身。

    正中间的大汉左脸似是挨过一刀,伤口几乎深可见骨,也不曾做任何包扎,仿若多了一张嘴似的翻着,看上去极其的触目惊心。

    这大汉一直仰着头,看到何顾探头看他,旋即又高吼道:“我乃河北人士陆凤翔,全家皆死于这伙贼寇之手,只求大王利刃一柄,让我一报灭门之仇!”

    何顾死死的盯着对方在火光中时隐时现的那张脸,双眸带血,钢牙紧咬,恨意如海,怒火冲天,这绝非是诈!但他开口说的却是:“这位壮士,有血仇的是你,我们只是想过几天安生日子。外面的大王,我一片诚意待你,你怎能欺我!”

    那嘶哑的声音在外面喊道:“你既有诚意,何不径直出来投降,还要搞这些花样。”

    何顾道:“我自有诚意,只是寨里多是寡弱女子,小生实不敢孤身一人面对诸位豪杰英雄。”

    此时阿矢等四个小孩儿已经把羊肉锅烧的滚沸不止,这炖羊肉的香气悠悠荡荡飘将出去,直直的钻进了外面数十个土匪的鼻子眼里。本来就饥肠辘辘的他们简直胃中着火了一般的难受。就仿佛烟瘾犯了恰好看到一包软中华,沙漠行人忽然看见一汪清泉,一个个抓耳挠腮,堪堪就要按捺不住。

    嘶哑嗓子是个留着老鼠胡的汉子,此时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对旁边手下说道:“把那三个婆娘叫过来!”

    ‘半座山’的三个媳妇就在队尾,此时被人拉扯着踉跄上前,老鼠胡劈手攥住一人衣襟:“大娘子,我来问你,这寨里确实只有一个男人?还是文绉绉书生模样?”

    大娘子恨恨道:“说了几百遍,里面只有一个男人一把刀,你这窝囊废一直在怕些什么!”

    老鼠胡抡起手来给了她一个打耳光:“只有一把刀,那我两个兄弟是怎么被箭射死的!”

    大娘子捂着半边肿胀的脸支支吾吾道:“我哪里晓得,两三天过去,或许他们捡来一张弓也说不定。难道一张弓就吓破了你的胆?你要老娘身子的时候倒是胆大的很!”

    瓮声汉子道:“大哥,刚才看的真着,里面的墙上却是只有一个小子,我们只管一起冲了进去,把那栅墙撞倒以后还不是随便我们?”

    老鼠胡又闻了闻那羊肉香气,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看向身边众人,一个个都是眼睛冒火,嘴角流涎,肚子里咕噜噜仿佛敲锣打鼓一般。遂咬咬牙道:“把牲口摘了,兄弟们抄起家伙推着车上,先撞翻那栅墙者可独得十妇!”

    众人发一声喊,旋即撩开了马车上蒙着的黑布,现出三扇门板来。门板上面用钉着三根把手似的横木,每个土匪抓住一块横木,每三个土匪举起一扇门板,一起将三扇门板当做盾牌一样遮挡在马车前面。马车又有四个壮汉把定,再发一声喊,簇拥着马车向寨里冲去。

    何顾看到那马车眼眉就是一跳,这种战法他事先可没想到。心如电转之间便是一声大喊:“陆凤翔!”

    陆凤翔大声应道:“在!”

    何顾纵身一跃而下,挥刀斩断了捆在三人身上的绳索,将背在身后的三柄雁翎刀往三人身前一丢:“报仇雪恨,就在此时!”

    这三把刀何顾本意是这三条大汉一人一把,不想陆凤翔俯身直接捡起一对,粗暴的将刀身扯出刀鞘往地下一扔,犹如雷霆一般狂吼一声:“陈老鼠!!还我一家人命来!!”

    双刀如电,人如豹突,‘呼’的带着风声便冲了出去。

    另外两条大汉一个稍微愣神,另一个已经抢了地上雁翎刀,紧跟在陆凤翔身后一起杀了过去。

    愣神的大汉看看二人背影,再看看自己空荡荡的双手,蓦然对何顾单膝跪倒:“大王,求借刀一用,圆我兄弟同生共死之誓!”

    何顾此时身上只剩手里这把单刀,一时间楞在了原地。只是一愣神的功夫,这大汉已经伸手攥住了刀身,鲜血瞬间延着手指与刀身淌了下来。何顾长叹一声,将手中刀撒手:“去吧!”

    眼看三条大汉已经如同疯虎般迎了上去,何顾猛然间心情澎湃热血激荡,一声虎吼:“雷四海!枪来!”

    雷四海答应一声,手握双枪一跃而下:“爷!接枪!”

    眼前是成片的火把,耳畔喊杀之声不绝,何顾一挺虎贲钢枪——老子今天不苟了!偏偏要硬刚一回!

第26章 不要命三人组() 
陆凤翔一人当先,眼看三扇门板已经欺到近前,身体往地上一扑,一个就地十八滚从门板下面滚了进去。他闯过门扇也不起身,只管用双刀贴着地面一阵乱挥,七八条断腿断脚夹杂在一蓬蓬迸射的鲜血摔落于地,一时间挺着门板的众匪竟然不知道到底谁的脚被砍断了。

    直至门板队又冲出去三四步远,一些断了腿脚的土匪才忽然发现自己失去了身体重心,噗通通扑倒在地,手里的门板也丢到了地上。这时,一声声惨叫才蓦然响起,一个个断了腿脚的匪徒如同下了锅的活虾,弓着身体满地打滚。

    然而陆凤翔却没有看到门板后面是飞驰而来的马车,只顾矮着身子追砍那些身边跑过的腿脚,加固的车头猛地正撞在他的后背上,‘砰’的一声巨响,被直接撞翻在地。

    紧跟在陆凤翔身后的兄弟搭救不及,见他被撞倒在车下,一声大吼之中飞身跳上了马车,手中雁翎刀犹如一汪秋水横泼出去,前面握定车杠的一名土匪躲避不及,被一刀斩过脖颈,一颗脑袋仿若被踢起的皮球一般横飞了出去。

    另外三名推车的土匪见势头不好,手里又没家伙,转身就跑。这大汉似是个愣头青,竟是对身旁的其他土匪不管不顾,提着刀直接追了下去。

    这大汉腿长脚快,几步追上前去,一刀一个,瞬间把三个逃跑的土匪劈翻在地。

    前方蓦然一声破空,一支长矛自夜色之中飞射而出,正中这大汉胸口,穿了一个透心凉。这大汉面无惧色,劈手一节节把透胸长矛拔出,伴随着胸前一股血箭喷出,反手把长矛抛了回去。夜色中的一声惨叫之后,这大汉又大笑一声:“好刀!”身体才软软的瘫倒在地。

    陆凤翔的另一名兄弟想去救出车下的陆凤翔,却被三个土匪挥舞着长矛缠住,一时不得脱身。眼见有六七个土匪喊着号子端着长矛向车下刺去,这汉子睚眦俱裂,手起刀落劈翻了面前土匪,全然不管左右刺来的长矛,径自向马车前冲去。

    眼看两根长矛就要刺入汉子的双肋,两支弩箭激射而至,正中两个土匪的面门,刺出的长矛旋即失了准头,擦着这汉子的后背滑了过去。

    但这汉子已经来不及赶到马车近前,只能眼睁睁看着七八根长矛‘唰’的刺进了车下。就在电光石火之间,‘呜’的一声呼啸,一柄铁枪横扫在七八个土匪的前胸,这几个土匪顿时踉跄而退——正是何顾。

    何顾弯腰伸手在车下一探,拽住陆凤翔身上的衣襟用力往外一拽,给他拖了出来。只是陆凤翔此时双目紧闭,生死不知。何顾旋即对汉子叫道:“过来架住你的兄弟,他的血仇由我来报!”

    呼啦啦,五个土匪端着长矛再次围上,却被弩箭登时射翻了三个,何顾嫌铁枪太重,戳刺不便,干脆以枪做棍,‘呜’的一声再次横扫出去。

    ‘咔嚓’一声,一名土匪不及躲闪,被正扫在肋下,那肋下瞬间凹了进去,仿佛凭空消失了一块,下一刻,这土匪面色如雪,一口鲜血不等喷出便瘫倒在地。

    另一个土匪的长矛已经刺至半途,眼看得手,斜刺里却杀出了雷四海,雷四海一枪刺去,犹如刀切黄油一般,没有半点阻滞就将对方刺了个透心凉。这土匪对自己前胸的窟窿还恍然不知,依然尽力将手里长矛向何顾刺去。

    雷四海情急之下将手中铁枪死命一挑,竟是把这土匪直直的挑飞了出去。

    此时第二波土匪冲杀进门,只看面色便知道这是这帮土匪之中的精锐,大多面色狠厉,身手沉着。虽然刚进寨门便被弩箭射翻了两三个,但其余人竟是悍不畏死一般,径直冲到门板前把盾阵列起,也不理前面的何顾等人,只管护着马车向栅墙撞来。

    眼见盾阵距离栅墙已经不足数米,何顾热血上头,一枪直刺门板大盾,‘噗’的一声,铁枪直贯而入,门板后边一声惨叫。但待何顾想要抽枪回来,枪头却被门板后面的数名土匪紧紧握住,双方用力争夺,何顾力气不够,只一挣手中铁枪便被夺了去。

    此时马车轮子‘骨碌骨碌’响到极致,三扇门板旋即向左右一分,把飞快推来的马车亮了出来。何顾此时正在墙下,看马车直接向自己撞来,只能起身一纵跳到了马车板上。

    只听轰然一声巨响,这马车已经撞在了何顾身后的栅墙之上,站在马车上的何顾受到反冲之力站立不住,直接飞扑出去,摔在了两条车杠中间。

    驾着车杠的四名老匪见状,立刻各自去摸腰间单刀,但刀还未及举起,却听见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喊道:“爷!躲!”却是白小鱼的声音!

    摔在车杠中间的何顾听见这一声喊,立刻把身体一蜷,飞快的滚进车下。

    几乎是同一时间,‘嗖嗖嗖嗖’一阵破空之声在栅墙之上响起!

    暴雨般的一片弩箭激射而下,马车附近的十几名土匪瞬间被射成了刺猬,一个个仿若醉汉一般歪歪斜斜的挣扎一会儿,最终摔倒在地。

    何顾从车下滚出,去看马车前面的栅墙,四五根木头已经被撞的离了位,到底是今天仓促修成,地基也不稳当。不过这倒给了何顾冲回栅墙内的机会,他旋即向雷四海和那背着陆凤翔的汉子大喊一声:“去墙里面!白小鱼,掩护我!”

    白小鱼有没有听懂‘掩护’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但何顾刚跳进栅墙内心里就一凉,因为他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弩箱的弓弦……又断了……

    背着陆凤翔的汉子脚步不停,直接奔到了羊肉锅的近前,撬开陆凤翔的牙关,把一勺肉汤直接灌了进去。

    这羊肉汤似有奇妙之功,一直昏迷不醒的陆凤翔竟然悠悠转醒,口中一声大喝:“烫杀我也!”

    然后,两人竟是对周围视若无睹一般,各自伸手进锅里抄起一根骨头就啃。

    何顾也顾不上去理会他俩,弩箱又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实在令他头疼,不过,他历来是个喜欢给自己留够底牌的人——从无例外!

    看到栅墙已经被撞翻,陈老鼠和瓮声汉终于现身了,两人各持一柄朴刀,身边簇拥着最后的二十余名精锐老匪。

    队伍最前面是‘半座山’的三个老婆,陈老鼠恨恨道:“难怪‘半座山’会死在这书生手里,原来是有这么个杀器,你们这三个死婆娘竟然隐瞒不报,害我们折了这么多兄弟!”

    瓮声汉道:“刚才听见一声弓弦断的声音,八成那杀器已坏,现在栅墙又倒,我们此时不冲,更待何时?”

    陈老鼠却面现犹豫:“会不会其中有诈?”

    瓮声汉一脚将‘半座山’的大老婆踢倒在地:“去,把那马车门板帮我们拖了回来,否则回去我生吃了你们的三个儿子!”

    这大娘子倒是个硬骨头,脖子一梗道:“便是吃了老娘又怎地!去拖那门板马车有何难,只是我们的力气哪里拖的动它!”

    陈老鼠眼珠转了转,道:“来三个不怕死的兄弟,借这三个肉盾去把马车门板拖了回来,破寨之后赏银一千,里面的婆子随便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立刻便有四个老匪站出,小心翼翼藏在三个女人身后,一步一步挪了进去。然而栅墙后面似乎没了人一样,全无半点声息。马车和门板不但被顺利拖了回来,三个女人和四个老匪也安然无恙。

    陈老鼠一脸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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