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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原本没有引起任何波澜的后巨之死进入了他的眼帘,他开始怀疑后巨的死是华胥氏族为了掩盖某些东西,继而,华胥氏族第二次向镇苗城派出队伍的情况也成为了风眼中,华胥氏族向高谷动手了的“证据”。
一道密令,在小麦种下之后,被快马送往了镇苗城。
“探查华胥氏族第二波来到镇苗城的队伍,将他们这半年来的行动都回报王都,同时密切注意他们接下来的举动!”
迅速的看完手中的这份密令后,高杉一脸奇怪的看向代城守高松。
“大兄,大王这道命令是什么意思?”
“呵,”高松苦笑起来,“与其猜测大王这道命令的意思,你倒不如先帮我想一想,华胥氏族第二波抵达镇苗城的人有多少,长什么模样。”
“这都是半年前的事情了,谁能记得清啊。”高杉有些怨气的将手中的王令丢到了高松面前的桌案上,“这镇苗城每天进出的人那么多,谁知道华胥氏族的那什么第二波人是哪一天进城的,现在又去了什么地方。”高杉语气中的怨气愈发浓烈,“大王他想要知道这些情况的话,直接在王都询问华胥氏族的族长不是更快吗?为什么非要这么为难我们?”
“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啊!”高松叹了口气,脸色沉重,“很可能与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的高谷有关!”
“只怕大王他是怀疑这些人是带着对高谷不善的目的才来的镇苗城。”高松再次长叹一声。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一次,我们只怕就有大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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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七章 死亡()
死亡,万物都无法逃避的宿命,而因为对死亡的畏惧,人类便靠着想象力来麻痹自己。
埃及法老们修建了雄伟的金字塔,将自己死后的尸体制成了木乃伊,催眠自己,让自己相信终有一天他们会重新复活,重新走出金字塔。
中国的统治者们的脑洞则更加夸张,他们想出了三条道路,第一条道路自然就是自始皇帝开始,之后差不多每一位皇帝都要追求的长生不死,不过,可笑的是,很多时候,他们明明能够再多活几年的,但却为了追求长生吃下了太多的重金属丹药,提前离开了这个世界。
而当统治者们发现身体愈发的衰老,长生毫无希望之后,他们便只好接受了现实,走上了第二条道路,为自己修建了豪华的阴宅,世人称之为皇陵、王陵,为了自己死后能够继续荣华富贵,他们不惜将大量的财富埋进自己的陵墓里,为了在阴间的国度里能够继续享受,大量的陶俑甚至是活人也同样随他们一起被埋进了几十米的地下。
而了这两条最常见的道路之外,另外一小部分的统治者们的脑洞则显得十分难得,他们接受了自己注定要死亡的事实,便在传说之中将自己升华为了神明,最最出名的莫过于乘龙而去的黄帝,他在后世统治者们的心中已然是长生了,可是他们却不想想,如果黄帝真的长生不朽了,这世上的人间国度还轮的到他们称皇做帝吗?
躺在老师家的火炕之上,张岩陷入了胡思乱想之中。
而他之所以会突然想到死亡这个看起来十分不吉利的词汇,是因为,就在前天,他的老师,长弓氏族的老祭司去世了。
尽管老祭司走的很安详,但在张岩看来却实在是太意外了,毕竟,在离去之前,老祭司还身体康健的喝了一大碗肉粥,但在按照惯例的去午睡之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虽然在他的前世之时,有无数的忌讳,例如不能睡死人睡过的床铺,但在这个时代,死亡是如此的司空见惯,人们对死亡有着深深的恐惧,却对死人留下的东西任何的忌讳,毕竟,在他前世时可以随意丢弃的床铺和被褥,在这个时代却是比人还要宝贵的东西,没有人会舍得丢弃。
正因为如此,当按照氏族的礼仪将老祭司安葬在了墓地之后,张岩在老祭司的床铺上睡了一夜,也没有人前来阻止他,在这万物有灵的时代,人作为最聪慧的动物,更是灵根最浓的生物,所有人都相信,张岩在这里安睡,只会得到老祭司升天之前最后的教诲,而不会受到什么伤害。
张岩也是这样想的,但从昨夜入睡直到不久前醒来,他什么都没有梦到,似乎老祭司早已迫不及待的离开这纷扰的浊世,奔向先祖们的怀抱去了。
“现在想来,”昨夜到现在都没有进食的张岩,听到肚子发出的抗议声之后,略显无奈的从火炕之上坐了起来,“我似乎也好久没有在梦中见到先祖挥公了。”张岩坐在炕沿儿上,开始用力的搜寻着自己的记忆,“我最后一次梦到先祖是什么时候来着?”
“咕咕咕!”肚子再次发出的抗议之声打断了张岩的苦思。
“知道了,知道了,”无奈之下,张岩只好放弃了思考,拍着肚子安慰它,“我现在就去吃饭,好不好?”
走出房门的张岩,穿过墙上开着的门,走回了自家院子,向着厨房奔去。
“臭小子,你还知道饿啊?!”正是吃午饭的时候,当张岩走进厨房的时候,一家人正在其中吃着午饭,看到走进来的张岩后,张石忍不住骂了他一句。
“爹,看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石头做成的,当然会饿了。”张岩如往常一样调侃着回了一句。
“老公,你没事吧?”相比于想关心儿子,但一开口却别扭的仿佛骂人一般的张石,魏芍的关心就来的很直接很顺畅了。
“干嘛这么问?”张岩正在洗手,听到妻子那十分关切的话语之后,不禁奇怪的转过头来看着她。“我能有什么事?”
“哼!”魏芍还未开口,张石便轻哼一声,截过了话头,“你这个向来贪吃的家伙这一次竟然一连好几顿饭都没有吃,你说芍药为什么这么问?”
“是啊,老公。”魏芍一连关心的看着张岩,“我知道祭司他老人家走了你肯定很难过,可是,族长他们不都说了吗,祭司他是我们氏族里这些年来活的最久的老人了,而且,祭司他老人家走了之后,肯定会被先祖们接引到天上的,老公你就不要再难过了。”
“谁说我难过了。”张岩擦了擦手,给自己盛了一碗粟米粥,坐了下来。
“不难过你怎么会在祭司家中睡了两天。”怼儿子,张石向来不遗余力。
“我这不是担心他老人家走的急,还有什么事没来得及跟我说吗。”张岩随手拿起一个馒头,一口咬掉了半个,饿了这么久,他是真的饿了。
“爸爸,”一直坐在那里听着这一切的小岩儿突然面带疑惑的开口问道,“祭司爷爷走去哪儿了?我以后还能捡到他吗?”
“这个,这个。。。”张岩吃馒头的动作顿住了,向孩子解释死亡向来是所有大人最头疼的事情,哪怕是张岩这两世为人的穿越者,在听到儿子的问题后,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向儿子解释,于是他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父亲张石和妻子魏芍。
张石面对儿子求助的目光,十分痛快的选择了视而不见,他才不想去打击自己的好孙儿呢。
“小岩儿,”最终还是魏芍一脸慈爱的开了口,“这个问题等到晚上星星出来之后,我再跟你说,好不好?”
“哦。”看着父亲和爷爷脸上的神情,小岩儿敏锐的猜到了自己问出的问题应该是十分困难的,而现在母亲既然已然答应了他晚上会告诉他,懂事的他便不再追问了。
“呼。”看着偃旗息鼓的小岩儿,张岩和张石不由的同时松了口气,同时也不禁好奇起来,魏芍会怎么向小岩儿解释,又为什么要等到晚上才向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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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八章 星空下()
入夜,当漫天繁星出现在天空之时,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的小岩儿,在母亲魏芍将妹妹小芍药哄睡着之后,便立刻扯着她的手向外走去。
“好了,好了,夜晚还有那么长,你用不着这么着急。”感受着儿子拉扯自己手的力量,魏芍不禁心生感触,这个不久前还在自己怀中哭闹着的小家伙,现在已经能扯着自己走了,时间过的真是快啊。
小岩儿却仿佛没有听到魏芍的话一般,继续用尽全身的力气拉着母亲的手,将她向外着。
看着如此执着的儿子,魏芍忍不住想笑,虽然儿子年纪还小,但这执着的脾气却已经和他的祖父像了七分,真不知道,这小家伙长大之后会不会把他父亲气个半死。
在魏芍心中因为想象中的未来画面而忍不住想要偷笑的时候,小岩儿终于停下了自己的行动。而感受到手上拉扯的力气消失后,魏芍才回过神来,抬头看到了天上的漫天繁星。
今天是朔日,月亮不会出现在天空之中,漫天的星星没有了月华的遮掩,尽情的显露着自己的光芒。
“妈妈,小草儿今天和我说,祭司爷爷已经死了,我以后再也看不到他了,这是真的吗?”小孩子向来是最有求知**的群体,当无法从长辈们那里得到解释之时,他们便会到处寻找答案,显然,小岩儿嘴中的那个小草儿就是他下午寻找到的答案来源。
“祭司爷爷的确是死了,”魏芍虽然心中有些埋怨小草儿的多嘴,但她却不想欺骗儿子,于是只好点了点头,回答道,“不过,你以后还是可以见到祭司爷爷的。”
“哇,不是吧,这么直接?”隐藏在一旁,准备听妻子如何向儿子解释死亡的张岩听到这里,不禁有些咋舌。
“哦?我在哪还能见到祭司爷爷呢?”小岩儿自然无法听到自己父亲的吐槽,听到母亲的回答之后,顿时眼睛一亮,追问道。
“在任何地方。”魏芍笑着将儿子抱到了怀中,用手指向了星空,“祭司爷爷虽然已经死了,但是他并没有离开我们,而是升到了天上,成为了星星,你以后要是想念祭司爷爷的话,只要抬头看一看天上的星星就行了,我相信已经成为星星的祭司爷爷在你抬头看他的时候也一定能看到你的。”
“哦。”小岩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继而又好奇的转过头来看着魏芍,“那妈妈,祭司爷爷化成的星星是哪一颗呢?”
“那小岩儿你觉得祭司爷爷应该是哪一颗呢?”魏芍没有丝毫停顿的笑着反问道。
“我觉得应该是那一颗!”抬头看了好一会儿之后,小岩儿一脸兴奋的指着天空说道。
“为什么呢?”魏芍故作好奇的问道。
“因为那一颗星星最亮,祭司爷爷那么好,肯定是最亮最大的星星。”小岩儿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
“嗯,”魏芍微笑着点点头,很是为儿子感到骄傲的模样,“小岩儿就是聪明,一眼就看出了那颗星星是祭司爷爷变成的。”
“那颗星星真的是祭司爷爷变成的吗?”原本心中还有些打鼓的小岩儿看到母亲的模样后,顿时喜悦跳下母亲的怀抱,带着最后一丝怀疑向她求证般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魏芍拉着儿子的小手,将他拉回身边,“所以,以后你只要想祭司爷爷了,就看看那颗星星,祭司爷爷就会看到你了。”
“好!”小岩儿心中最后一丝疑问也消失了,小脸上表情郑重的点了点头。
夜渐渐的深了,正处于渴睡年纪的小岩儿不知不觉中便在母亲魏芍的怀中进入了梦乡。
看着怀中睡得一脸安详的小人儿,魏芍忍不住笑了起来,但就在她刚想起身,将儿子抱回屋中的火炕上之时,却突然才发现,由于保持同一个动作太久了,身体有些发麻。
“你别动,”就在魏芍想要小心的活动下发麻的身体,以便站起身的时候,张岩那比平时温柔了许多的声音在她的身旁响了起来,“我来吧,你好好活动下身体。”张岩几步走到魏芍身前,弯腰抱起了儿子,冲着魏芍微笑说道。
“好。”魏芍同样微笑着回应了他一声。
当魏芍感觉发麻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身后再次传来了张岩的脚步声。
“当初,你的母亲也是这样向你解释的吗?”张岩坐到了魏芍的身边,侧过头,一脸怜惜的看着她,虽然在成婚之前,他就了解魏芍的具体情况,但他却从没有听她说起过这些事情。
“是啊。”魏芍十分感慨的点头答道,“在我像小岩儿这么大的时候,父亲在一次外出狩猎的时候不幸被老虎咬到了腰,在坚持了十一天之后,还是抛下我们走了。”魏芍的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显然,就算过去了这么久,她对那时的记忆依旧充满着恐慌。
“好了好了,没事了,现在有我在你身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