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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几位大将所预测的不同,直到日三竿,一直安静的炎黄部落大营才有了动静,在远昨日多得多的炎黄战士的押解下,原本前来劝降的东夷部落的俘虏们被押解到了镇苗城下。
而差不多是一夜无眠的东夷部落战士们,在看到城下的炎黄人押着自己的族人们抵达弓箭射程之外的空地时,心顿时激动颤抖起来,尤其是那些亲人在城下的战士们。这些战士,在看到了自己亲人面容的一瞬间想要跳下城墙,前去营救亲人,还是得到了官吩咐,早有准备的各个什长、伍长们及时发现了他们的动作,和周遭的战士一起将这些战士给死死拦住了。
在那些亲人在城下的东夷战士或是喝骂,或是哭泣,挣扎着想要去营救自己的亲人,在其他东夷战士闭着嘴唇,死死拉着他们,面色黯然,在几位大将有些绝望的眼神,在刚刚才醒来,爬了城墙的己鸣那果然如此的眼神之,城下的那些东夷部落俘虏们,竟然开始以略带颤抖的声音,开始喊起话来,而内容竟然和昨日那因为己鸣逃跑而被打断的劝降喊话差不多。
这一下,那些原本还在喝骂、哭泣,拼命想要挣脱自己同伴的东夷战士,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脖子一般,瞬间失去了声音,挣脱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颇有些不敢相信的甩了甩头。
“难道是我一夜没有睡,所以现在才在做梦吗?”他们有些痴痴的转过头去看向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扯着他们身体的同伴。
而他们的问题久久没有得到回答,因为他们的同伴显然已经震惊在了当场,耳朵除了城下那些族人口所说出的劝降喊话外,根本听不到其他任何的声音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己鸣脸的笃定早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不敢置信的扑到城墙便,拼命的张望着那些看起来熟悉的身影,“这,这一定是他们找来假冒的人,真正的族人肯定早已经被他们杀了!”
己鸣的吼声显然没有任何人在意,城下的那些族人离得又不远,他们怎么可能分辨不出对方是不是炎黄人假扮的。
城墙的东夷人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但其实城墙下正在劝降的东夷部落俘虏们,此时的内心同样满是惊愕,虽然正在大声劝降的声音的确是他们发出来的,可他们自己却怎么都有一种不真实感。
炎黄人将我们赶来这里,难道真的不是为了杀了我们?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本不想让本族战士浪费在这里的炎黄部落各氏族大将、队长,虽然对张寒的信任寥寥,但眼下,他们除了按照张寒所说的方法去做之外,也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便只好在第二日日三竿之时,再次将那些人心惶惶,担心自己会被己部族长逃跑而连累的东夷部落俘虏们,拉到了镇苗城下,命令他们继续像之前早已交代好的那样,照旧开始新的劝降喊话。
不过,因为昨日的前车之鉴,这一次,押送的他们的战士数量足足昨日多了两倍,而且在其不远处,还站着一排挑选出的弓手,握弓在手,随时准备射杀再有逃跑动作的俘虏们。
原以为自己这一次差不多已经死定了,因为害怕而根本没有多少睡眠的东夷部落俘虏们,惊愕之在周围炎黄部落战士没有好气的喝骂声,有些机械与木然的开始按照学习了多日的喊话劝降,根本没有想太多。
直到他们开始了劝降喊话数个呼吸之后,他们心才终于肯定:
自己是真的不会被炎黄人砍下脑袋了!
第1025章()
自己部族长己鸣逃入镇苗城已经过去三天的时间了,这三天之,城众人的心情宛如过山车一般,下下。 。
先是自己老家被炎黄人攻打,被俘获的族人开始前来劝降,继而,原本是前来劝降的己部族长己鸣十分突兀,不顾一切的在两方战士眼前逃入了镇苗城。。。
发生了这种事情,这双方僵持的局面原本,似乎、应该是肯定要发生一些变化的,可这几天之,每日在镇苗城下大声劝降的东夷部落俘虏们,却又使得局面看起来,仿佛根本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那个逃入镇苗城里的己部族长己鸣,仿佛是一开始已经在镇苗城一般,无人在意。
离张寒信心满满保证镇苗城里的东夷人投降的日子已经只剩下不到两天的时间了,这几日之,每天看着对俘虏劝降的喊话毫无动静的镇苗城,本对张寒半信半疑的各氏族大将、队长们,对张寒的保证心越发的没有底了。
虽说张寒和高松打赌之时曾保证,若是镇苗城里的东夷人顽抗到底、拒不投降,最终还是要靠大军破城的话,那这段时间大军所消耗的食物都由小联盟来出,甚至还保证,由小联盟来想办法攻破镇苗城,可到时候,他们这些人肯定是跑不了要去拿自身的身体去拼城墙的,一想到那种景象,那些小氏族的队长们便纷纷坐不住了,开始变着法的向负责看管俘虏的张寒试探,想要看看他过了这几天之后,是否还是和之前一样自信满满。若连他都不再有信心的话,那他们真的要做好攻城的充足准备了。
但他们眼的张寒,依旧还是那般信心满满。
“诸位请放心,”看着脸的担忧怎么都遮掩不掉的众位队长,张寒笑着向他们保证道,“今日若是那镇苗城里还没有什么动静的话,明日我便会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计划,再做进一步的改变,三日之内定然能够逼迫城的东夷人打开城门投降。”
众位队长在心默默的算着。
之前说是五日,现在已经过去三天了,还剩两天,现在他又说三天,那是又多了一天?
大多数算数基本靠数手指头的队长,听到这里,心的忧虑已然加重。
“这张寒虽然表面看起来很有把握,可是,哎!”自觉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张寒背后信心丢失的几位队长,不由的在心哀叹。“看样子,回去之后,不能再让手下的那些家伙这么闲着了,得好好琢磨一下,几天后要是攻城的话,该如何做才能尽量保证自己的小命啊。”
张寒这里热闹的情景,随着这些队长将自己的看法散播出去后,迅速的变得冷清起来。
对于张寒,他们倒是没有太多的怨愤,毕竟若是没有对方的话,他们三天前要趁着愤怒攻城了,如此的话,只怕根本不会注意到如何保命这种事情,只怕损失会无的惨重,现在有了这五六天时间的准备,他们的心思已经冷静了下来,再进攻的话,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能有所准备了。
唯一可惜的是,要是知道这几天的食物能够找小联盟讨回来的话,那他们不用像之前那样节省,大可以敞开了吃了。
“不过,现在好像也不晚。”几个聪明的队长眼睛一亮,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傍晚,原本只能喝喝稀粥的这几个氏族的战士便惊讶的发现,原本清晰到能够照出自己面容的稀粥,竟然变成了只有田地收获时才能吃到的干饭。。。
这些小氏族发生的小插曲张寒自然不知道,算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左右不过是一些粮食而已,他们小联盟负担的起。更何况,那些小氏族的队长单单从他给出的三天时间推断出他实际信心并不充足的论断,根本是无稽之谈,现在的他,和几天前一样,信心满满,甚至,在他的内心深处,还因为镇苗城里的东夷人没有这么早的投降而略有窃喜——若不是他们不投降,又如何能让他继续实施他接下来的计划,又如何能够证明他的本事呢?
尽管已然是三个孩子的父亲,理应成熟稳重起来的他,内心之却依旧带着少年人的自傲,只是这种自傲,平日里都被隐藏在了他那张毫无表情的扑克脸之下而不被人所知罢了。
。。。
又是新的一天,又是日三竿的时辰,又是熟悉的炎黄战士押解着东夷部落的俘虏来到镇苗城下的一箭之地外。。。
经过过去三天的磨练,对于这熟悉的一连串情况,镇苗城城墙之的东夷部落战士此时已经变得有些麻木了,再怎么稀的事情,连续看了三天之后,便会转化为习以为常,人的惯性便是如此的可怕,若是面对每一天都会重复演的事情都能始终保持如一的专注的话,这世便不会有如此之多事故了。
但这一天注定是不同的,在城墙的所有东夷部落战士以为那些被押解来的族人们又要像昨日、前日一般继续大声的喊着劝降的话语之时,走在最前方的那三五个族人,竟然被松开了绑在脚踝和腰间的绳子,那是为了防止他们像之前的己鸣一样逃走的“安全绳”。
继而,在城墙所有东夷战士揉着眼睛的动作之,这几个人竟然慢慢的向着自己所在的镇苗城走来。
当几位大将得到消息纷纷爬城墙之时,这几个俘虏已然快要抵达了镇苗城的城墙下。
“大将,那,那个人,那不是?”而己部大将己矛身边的近卫在看到了人群一个颇为熟悉的身影之后,立刻便忍不住看向己矛,有些磕磕绊绊的说着。
“快,快把绳子扔下去,接阿嫂来。”近卫还有些不敢相信的档口,站在己矛不远处的任部大将任喜已经开始对身边的战士大声的喝骂起来,但内心之,却有无数个疑问浮现。
这些炎黄人是什么意思?
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难道说己矛已经和炎黄人达成什么交易了?
。。。
第1026章()
镇苗城外,炎黄部落营地之,对于张寒这种“任性”的做法,大多数的人都已经觉得,张寒这一次,故意放几个人,让他们前往镇苗城的做法,是在慌乱之下,找不到好办法而绞尽脑汁想出的馊主意了,其根本原因,无非是年轻人好颜面,害怕这个时候认输会招来其他人,尤其是高松嘲笑和奚落。 。
也因此,不少和小联盟关系还算亲近,或对小联盟心存善意或感激的氏族队长,忍不住在张寒提出意见之后,委婉的劝阻了他一番,希望他能收回这个看去明显不靠谱的馊主意,大不了,低个头,认个错是了,他还年轻,年轻人吗,犯点错误也是正常的。
可张寒却像是吃了秤砣一般,面对这些好心的委婉的劝阻意见,他直接选择了无视,装作没有听出其背后意思一般拒绝了,其固执的态度,更是使得不少想要看最近几年势头正猛的小联盟出丑的氏族队长,心嗤笑不止,认为这一次,张寒肯定要出一个大丑。
而之前因为张寒的阻碍,破坏了自己计划的高松,更是毫不遮掩的直接开口嘲笑、奚落起来。
面对这些,张寒也懒得解释,他只不过是担心这些氏族的战士们会在他放人的时候,因为不知情而出手杀掉那几个俘虏,所以才会提前来告知这些人一声而已,对于他们的反应,他早有所准备了。因此,面对奚落、嘲笑,不怀好意,委婉的劝阻,他全都装作没有听到,只是默默的用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在脑海记下他们的反应。
小联盟之的各氏族族长们忌惮王都氏族的反应,所以在吸纳了十个新成员之后,想要缓一缓,可张寒他们这一些年轻一辈的人却显然不这么想,在他们看来,只要对小联盟存有足够善意的氏族,都是可以拉拢的对象。
这一次,趁着这个能够看清所有氏族心对小联盟真正看法的机会,他要挑一挑,看看能否从挑出适合迅速被拉入小联盟之的氏族,而那些心存善意或感激的氏族队长,其所在的氏族,显然是最好的对象了。
。。。
镇苗城一处小宅,己矛看着自己的妻子,心情也是十分的复杂。
多日未曾见面,思念自然是有的,部落住地被炎黄部落攻破,他身为进犯炎黄部落的大将,自己的妻子竟然还活着,未曾死在炎黄人的报复之,足以令他宽慰、欣喜。
可另一方面,家其他亲人的情况如何?在看到了妻子之后,这个一直被他深埋在心底的念头便像顽强的野草一般挤了出来,令他有些焦虑,却又有些害怕妻子嘴说出的答案。
另外,炎黄人为何会将自己的妻子这么轻易的放了,令她进了这镇苗城,他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这一种种情愫,这一个个疑问,在己矛看到妻子的一瞬间全都涌到了嘴边,一时间令他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你,还好吗?”最终,看着明显记忆之瘦弱和憔悴的妻子,己矛只挤出了四个字,而是这听起来无单薄的四个字,却让她的眼泪无可抑制的流了出来。
。。。
“最近几天,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己矛和妻子互诉衷肠之时,在隔了数个宅院的另一处屋宅之,任喜却在神色严肃的询问着几个任部的战士。
“异常?”几个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