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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污浊不堪,陈某又能如何?”
陈群闻言本想发表自己推翻汉朝统治的言论,但是他想到帝皇神令交给他的任务便微笑道:“父亲,孩儿认为您应该入朝为官,团结朝堂上那些还愿意为国家出力的人来匡扶汉室,而不应该一味逃避,如果所有的仁人志士都向您这般选择,那大汉朝早就没了!既然大汉朝现在还在,那就说明它只是病入膏肓,而并未垮塌。说不准您还能力挽狂澜!”
校尉闻言双眼放过地看向陈群,而后对陈纪道:“陈大人,恭喜您啊!没想到贵公子这般有见识!大汉朝有这样的年轻人,大汉朝有救啊!”
陈纪在马上微微摇头:“长文他想的太理想化了!大汉朝若不进行一次彻底的变革,很难有救!也许在你们眼中,我还算有几分能力,但是在朝堂上的那些人眼中,我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恨不得除我而后快!你们可别忘了,我现在还是戴罪之身。”
众人闻言都不再言语,而是默默地骑马向前赶去。陈群也没再说话,他很清楚陈纪说的戴罪之身是什么:陈纪到现在还是党争的牺牲品。
中午时分,陈群一行进入阳城驿站,而后在里面吃饱喝足后再次出发。此时已经进入司隶境内,而且走了超过一半的路程,但尽管如此,众人还是闷头赶路。
从阳城驿站出发前行半个时辰,陈群看到道上有不少衣衫褴褛的老百姓在缓缓前行,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面黄肌瘦,一个个佝偻着身体在蹒跚着。听到一阵马蹄声,百姓们一个个回头观望,并迅速让开道路,闪身在道路两侧的草丛中。
“长文,不要同情心泛滥!咱们赶紧走!”陈纪见陈群准备驻马,连忙上前催促道。
陈群没有理会父亲的话语,而是直接驻马,从马上翻身下来看向这些可怜的灾民,但是他很快发现这些灾民的眼神不对,其中的数名青壮一个个眯着眼睛看向他。
陈群身后的校尉见状大声喝道:“大胆刁民,不得放肆!想死的话就上前试试。”
几个看向陈群的青壮闻声纷纷低头不再看陈群。陈群本打算救济下这些灾民,但是当他看到灾民眼中的仇恨时,他就知道自己就算接济他们,这些人怕是也不会感激,因为仇恨已经深入他们的骨髓!他明白灾民们的心理,这既是对官军的仇视,也是仇富心理。
陈群见状微微摇头,对身前一位方面的男子笑了笑,而后转身向前几步,接着双脚使劲跺地后便跃上马匹。接着骑马飞速离去。
校尉追上陈群后笑道:“少爷,你刚才为什么要放弃接济他们?”
陈群闻言正色道:“你看他们的神情,就算我接济他们,他们会感恩吗?”
校尉微笑道:“少爷有所不知,其实刚才很危险!若不是我们的人数多于他们,那几个灾民怕是已经动手了!而且我能看出,那几个灾民的身手应该不弱!他们应该是隐藏在灾民中的别有用心的人。”
陈纪闻言皱眉道:“我也看出来了!长文,刚才差点因为你的善心给大家带来灾祸,你以后可千万不可这样了!若兄弟们真的因为护送我们而有个三长两短,你可就成罪人了!”
陈群点点头大声回道:“知道了父亲,此行洛阳对我的震动很大,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往洛阳的好!”
陈群说完,众人便再次拔马向前,但是校尉和他身后的十位兄弟,一个个都惊愕地看着陈群的背影,因为陈群给他们的感觉就是进步太快了!而且他们从陈群和他父亲的对话中能够听出,陈群以后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好厉害的陈长文!这是所有人心中的惊叹!包括陈群的父亲陈纪。
第003章 见卢植(求收藏求推荐)()
陈群一行来到洛阳城外时已经是傍晚时分,陈群发现此时的洛阳城虽然看似宏大,但却处处透露着暮气,也许跟他前世见惯了大城市有关系,陈群看到洛阳时并没有多么激动。
众人从洛阳城东门进入洛阳,而后来到一家酒肆住宿。陈纪为众人定了六间上房,并请众护卫吃饱饭,而后再从陈群身后的包裹中取出六吊钱交给校尉:“谢谢您和兄弟们一路护送,这一路幸亏有你们随行,不然我们父子定然性命不保!”
校尉接过钱后笑道:“大人客气了!应该的!令公子这般聪慧,相信他以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陈大人,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兄弟们明早起来后就回去了。”
陈纪闻言点点头:“你们不打算在洛阳看灯盏吗?”
校尉对陈纪抱拳一礼:“不了大人,我们还得回去复命,阳翟那边的人手也非常缺少。”
陈纪点点头正色道:“那好,辛苦各位兄弟了!”
“大人客气!”校尉和士卒们一起向陈纪抱拳行礼后纷纷回房休息。
一夜无话,陈群赶了一天的路,确实困了,就躺在陈纪身边睡着了。第二日一大早,陈群一觉醒来,就发现陈纪已经坐在房中窗边的一张桌子前看书。
陈群见父亲年迈,竟然比自己还要勤快,当下连忙起身来到陈纪身边:“爹,你好早。”
陈纪闻言看向陈群微微一笑:“怎么样?休息好了没?”
陈群闻言双臂一伸:“啊~!”
陈群伸完懒腰后微笑着看着陈纪:“休息好了!”
陈纪见状微笑着摇摇头:“好了,现在我们已经到洛阳了,你有何打算?”
陈群闻言迅速在陈纪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而后趴在桌面上看着陈纪的眼睛:“爹,我想在洛阳混个一官半职,您看可以吗?”
陈纪闻言眉头紧皱,而后他起身在房中来回踱步后皱眉道:“长文,你年纪还小,可以说根本不懂仕途险恶,你这么早入世对你并无任何好处,为父还是建议你在洛阳玩玩,之后回颍川书院学习。”
陈群本以为陈纪无法接受自己想做官的想法,肯定会非常生气,但是他没想到陈纪竟然根本没生气,而是仔细跟他解释他的看法,陈群不由地在心中改变对世家的看法。
陈群闻言感动地起身来到陈纪身侧,用双手抱住陈纪的右胳膊撒娇道:“爹,您就帮我下好吗?我也不要做什么大官,只要做个能带兵的小将就行。”
“哈哈哈……!长文,你真好笑,你还想做大官?那怎么可能呢?不过你既然想做个小吏的话,这个到也可以。为父若不满足下你这个愿望,你肯定会心生不瞒,好,为夫带你去见一个人,让他给你安排个小吏做做。等你过完官瘾,咱们再回颍川。”陈纪闻言微笑道。
陈群没想到陈纪竟然真的答应了他的请求,连忙把头倚靠在陈纪的肩膀上:“爹,您真好!不过我不要做小吏,我要做能带兵的小将军。”
“你啊!走吧!你既然这么想入世,为父就满足你这个愿望,不过你可千万别惹祸端!”陈纪扭头看着撒娇的陈群警告道。
陈群点点头:“放心吧爹,孩儿就算没有任何政绩,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站好!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你可是个男孩子!”陈纪突然正色道。
陈群闻言连忙站直看着陈纪:“爹,孩儿是因为感激您才这样。”
陈纪点点头:“走吧,咱们去见一个人。”
陈纪说完便拿起包裹就向房外走去,陈群连忙跟上。
陈纪带着陈群骑着马一路向北,不久便来到一个府邸门外。陈群本以为陈纪会带着他来到一个极为阔气的府邸外,却发现这府邸竟然相当萧瑟,褪色的大木门,门两边没有石狮子,也没有护卫守护。
陈纪把马拴在门前的拴马桩上后就前往敲门:“嘟嘟嘟,卢大人在家吗?”
很快,一位穿着黑色厚棉袄的老者打开门,看见陈纪后问道:“敢问大人贵姓?”
陈纪闻言微笑着抱拳道:“在下颍川陈纪,陈元方,特带犬子来拜见卢大人。”
“您稍等,我这就去回报卢大人。卢大人他正好在家。”老者关上大门后便离去。
老者离去后,陈群上前在卢植府大门上看了看,便微微一笑退后。
很快,老者再次打开大门,陈群看见老者身后站着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消瘦男子,男子看见陈纪后连忙抱拳笑道:“元方兄,没想到还真是你来了!快请!快请!一路辛苦了!”
“子干兄,好久不见!这位是犬子陈群,陈长文。”陈纪拉着陈群上前道。
陈群闻言便知道眼前这人就是赫赫有名的卢植,子干是卢植的字。陈群看了眼魁梧的卢植后连忙上前对卢植抱拳道:“见过卢伯父!”
“好好好!长文年纪虽幼,但却素有才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快进屋说话!”卢植再次请陈纪和陈群入内。
陈纪于是带着陈群进入卢府。
陈群本以为卢植是个很大的官,但是他却发现卢家竟然没有护卫,当下也没多说什么。
进入房内后,卢植给房中的木炭炉添了些木炭,而后取出七八个红薯放在木炭炉边上烤起来:“你们还没吃早饭吧!等红薯烤好后咱们一起吃。”
陈纪闻言微笑道:“子干兄还是一如既往般清贫。”
卢植闻言摇摇头正色道:“现在朝中宦官当道,党锢之祸犹在,像我们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出路,权且填饱肚子罢了!报国无门。”
陈纪闻言沉色道:“子干兄所说极是!本来我此行还是希望子干兄能给小儿找份事做,现在看来怕是很难了!”
卢植闻言看了眼陈群后笑道:“元方,你开什么玩笑,长文虽然有才,但是他才多大?你让他这般年轻就出来做事,这是为何?难道陈家遇到什么困难了?你尽管说,我一定尽全力帮助你们。”
陈纪看着卢植认真的神情微微摇头:“多谢子干兄的美意,陈家并未遇到任何困难,只是犬儿在颍川时说要来洛阳看看,到了洛阳又想找个小吏做做,我这才带他前来找你帮忙。”
卢植闻言看了眼陈群后笑道:“元方,你应该很清楚现在的朝纲,你让长文此时出来做事,怕是不妥!党锢之祸犹在,若不是为了混口饭吃,实在是没这个必要啊!”
陈群闻言起身对卢植抱拳一礼:“卢伯父,侄儿对党锢之祸也有所了解,侄儿要求来洛阳做官,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有说不出的苦衷!但是侄儿必须尽快找个能统兵的小将做,否则迟恐不及!”
卢植闻言眯着眼睛看向陈群:“长文,你能告诉伯父你为什么这般坚持吗?说说你的理由,也许伯父能够帮到你。”
陈群闻言想了想,觉得自己若得不到父亲和卢植的帮助,肯定无法在诺大的洛阳城找到唐周这个人,而时间也不允许他一个人慢慢寻找,于是陈群抱拳道:“是这样的。爹,卢伯父,你们可曾听说过太平道?”
“太平道?”陈纪和卢植闻言皆看着陈群变色,他们不知道陈群为什么会提起此事,太平道他们当然听过,那是民间流传的一个教会组织。
陈群见陈纪和卢植虽然惊讶,但是并没有多问,当下便知道他们对太平道有一定的了解,便继续爆料道:“爹,卢伯父,我在颍川时,一个偶然的机会得知太平道将于今春3月5日发动起义,如果我们不加以阻止,到时就会酿成很大的祸患!届时大汉朝能不能继续存在都说不好。”
“什么?你是如何得知的?”陈纪和卢植闻言齐齐惊愕地看着陈群,卢植很快回过神后询问道。
陈群闻言沉色道:“卢伯父,您就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这消息肯定是真的,刚才我在进来时,在你家大门上也发现刻着“甲子”两个字,您若不相信就去看看,那些黄巾乱民已经在他们即将要进攻的官府成员大门上都刻上了这两个字。”
卢植闻言惊愕地起身,和陈纪一起前往卢家大门口观看,果然在大门左下方发现甲子两个字。卢植和陈纪确定后便一起沉色返回。
陈群并没有跟着一起出去,他在卢植和他父亲返回后起身抱拳道:“卢伯父,您可曾看到甲子两个字?”
卢植点点头沉色道:“没想到这帮贼寇竟然这般放肆!”
陈群正色道:“卢伯父,我们当务之急是应该尽快破坏他们的起事计划。”
卢植闻言眨眨眼睛看着陈群:“不知贤侄有何打算?”
陈群闻言抱拳道:“卢伯父,现在我们虽然知道了太平道即将起事,但是我们并不知道京城中的那些太平道信徒藏身在何处,若我们没有丝毫证据就向陛下禀报此事,陛下也未必会信,而且朝中未必就没有太平道的党人,届时我们被反咬一口可就不美了。”
卢植闻言这才看着陈群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