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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终结者-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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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璟花了那么多年才做到的事情,李煜半阕词就搞定,可见那日即席杀人,横锏赋诗给诸位留下何其深刻的印象。

    (在场的大佬在此问题上倒是抛弃成见众口一词,就是横锏赋诗了,那玩意儿又黑又粗又亮,不是铁锏是什么?至于铁烛台,则早已不在他们的记忆中)。

    据说京城里面已经有人在暗搓搓的打听李煜是否有了婚配对象。

    那日冯延巳夫人来安定宫探病,看李煜的眼神让他很觉得毛骨悚然,后来着人一打听,冯家虽然没有待嫁之女,可有个视为掌上明珠的孙女已经十岁了……

    抱着这堆真迹手卷,李煜简直想仰天长叹,“尼玛,让老子带着这些穿回去吧,现在tmd不是流行双向穿么,两头倒腾东西,随随便便就发了。”

    “老子手里这些,随手挑一件都是国宝里的国宝啊,别的不说清一色都写在这澄心堂纸上,这他娘的就该值多少钱啊?还有这个,那日所有在楼上的画院供奉合作一副长卷,这他娘的,董源的真迹啊……不是苏富比、嘉德都不敢拍的东西,现在就挂在我床头……老头子看来这回是真的受感动了,这等国宝都愿意赏了。”

    这事情的后续发展更让他想不到,没几天后李璟又差人送来一幅字……

    录得正是他的得意之作“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彻玉笙寒”……

    李煜看得满脸黑心,心说文学中年的醋性子是真不小,这心眼也是真小……

    他此刻在想,如果自己真把日后的《破阵子》《虞美人》之流提前抄出来,李璟会不会直接吃干醋……

    值得一提的是,李煜还因为一个意外之人的来访而陷入了沉思。

    清辉殿学士,礼部侍郎钟谟的妻子也在几日后,李煜伤情稳定后也带着礼物来到安定宫求见。

    樱雪来报时,李煜小小的吃了一惊“什么?他来作什么?”

    “六郎如不愿意见的话,奴婢这就说你昏睡未醒,将她打法走便是”那天澄心堂考校学问之事,李煜在养病期间完完整整的告诉了樱雪,听得小丫头气鼓鼓的,此刻对钟夫人也是没好感。

    “且慢”李煜道,顺手一把抓住樱雪的小手,将她打到床沿陪自己坐着,他一边思考一边下意识的把玩着雪白的柔夷,樱雪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眼中满是欣赏。

    “她到低为何而来?如果真别有用心的话,今天称病不见,将她打发走,明日,后日还是要来的,反而显得我怕了她,我连狗屁钟谟都不放在眼里,这时候可不能示弱。”

    李煜想了想又轻轻的自言自语“再说,正好从她这儿套套口风,看看钟谟和我那宝贝弟弟之间到底在想什么?”

    随即闭上双眼,脑子里从头到尾又理了一遍,随即拍拍樱雪的小手道:“且去请进来罢。”

    “是”樱雪答应一声,正要起身,不料李煜却不放手,反而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六郎真是……”口中抱怨着,还是在他面上亲了一下。

    ……

第53章 餐霞楼余韵(三)() 
当李煜打量着这位钟夫人时,后者也带着好奇而又崇敬的眼光看着李煜。

    钟夫人年过三旬,相貌不坏,很有大家闺秀之气,一问后才得知,和钟谟是同乡,不过是望族山阴俞氏之女。

    “看来对这位钟侍郎要重新加以评价了啊”李煜暗想,虽然经过唐朝一番洗礼后,当年的华族都被收拾的差不多了。

    但南方情况要好于北方,几个大姓依然在基层拥有广泛的影响力,钟谟现在是侍郎,前途无量,但成婚时却还是寒门士子。

    俞家就舍得把女儿嫁过去,显然也是看中了他日后的发展前途。

    “由此看来,这位钟侍郎狼性不小啊……”

    “那日听闻,大王在餐霞楼上横锏赋诗的壮举后,外子便赞叹不已,连夸大王是少年英雄,到后来见到《一斛珠》全文时,更是拍案叫绝,只是宫禁森严,一时无缘得见,故而派儿先行进宫问候”

    一番话说得清楚典雅,到低是望族之女,显然在娘家时便受过良好的教育,只是李煜怎么听,怎么不是味道。

    一口一个大王,大王,而且这个大字念作dai,感觉好像到了《西游记》里。

    李煜虽然知道,自己被封王后,这是正常叫法,但依然觉得心里有点憋得慌,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靠在床上对她拱手道谢。

    随后二人相互寒暄,互套对方的底,却又各自严守中宫,虽然谈笑晏晏,但话里话外着实乏味。

    一会儿之后,钟夫人起身告辞,李煜让樱雪送客,自己靠在床上又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钟夫人在出宫后座上自家马车后,也在车厢内回忆起昨晚,夫妻二人的对话来。

    “夫人,明日,本就是你进宫拜见皇后的日子,正好多带点礼物,这里还有为夫的一卷得意之作,都送去安定宫。”

    “官人,你这是?”钟夫人显然有些糊涂,她不是那种不识字,或者只知道读《女诫》的大家小姐,幼时也进过私塾,家里也把她当男儿看,之所以嫁给钟谟这个潜力股,她自己也拿了不少主意。

    钟谟也把她当半个参谋看,什么事情都不瞒她。

    “夫人,可是觉得我既然做了七皇子的西席,而且还挑唆起他对那张位置的渴望之情,此刻再去见这位六大王,是不是有些突兀?”

    “妾身驽钝,确实是这么想的,不知道官人有何高见?”

    “夫人何必自谦,你也是女中诸葛一流的人物,只是这点上恰好没看清楚而已,我且问你,我为何要挑唆那才一十二岁的孩童,在众皇子间跳出来?哪怕到某日我这个西席不当了,但有了这份交情在依然是七皇子的座上宾,你前些日子说我是不是太急了,当时我没有回答,今日便一同告诉你吧”

    钟谟理了理自己的胡子,继续说道“眼下朝中,分成三派,周宗、二徐、李建勋、严续延续世家逍遥派基本不参与争斗,守好自己一亩三分地;宋国老带着“五鬼”组成宋党,压着孙晟为首的孙党穷追猛打,你官人我,年纪虽然轻,但却也是孙党一员,否则也不至于那么快就坐到侍郎的位置。”

    “但是孙党也并非铁板一块,他们不过是和宋齐丘不对付,单独行事又斗不过宋党,只能抱起团来,你看孙晟,萧俨其实也是官僚世家子弟,家资丰厚,生活奢华,你官人我只是山阴的普通士人,天生就不入他们法眼,这些人有钱有权后就看不惯我这样辛辛苦苦往上爬的人,反而是看中常梦锡这种二愣子,觉得这才是直臣,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常二愣子能做敢做,于是他们就和常二愣子亲近,仿佛和直臣混久了,自己也就更直了一般,他们哪儿知道我这种人的苦楚。”

    钟谟喝了口水继续道:“正好陛下让我去教李从善,哼。”

    钟谟越说神色越激动,对于自己的得意学生也开始直呼其名起来。

    “这位圣人,千好万好,就是一点心机太多,总喜欢玩帝王之术。你看他家老六几个先生最高就是六部郎官,却把我这个礼部侍郎派给七儿子,他在想什么?不就是搞平衡么?向外昭示,这个七儿子也是受重视的。这做法老套极了,不就是学烈祖皇帝,把尚书令随便撒么?”

    “如此,我就投其所好,一则顺了他的心意,对我也有好处,二来,也借机会展示一下我钟某人的能力!”

    “可是,官人,这和你让我去安定宫有何关系?咱们这样做不怕圣人和七皇子起疑心么?”

    “夫人莫急,听我说下去,你是不是觉得我从了七皇子,之后就一直在他这条船上了?”

    “难倒不是?”钟夫人吃惊道

    “嘿嘿嘿,夫人啊,你还是见得少啊,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辅佐也得看人,皇子们固然要看我们是否有能力,有实力,而我们这种人也得看看投效之人是不是值得。”

    “你的意思是,你想换人!”

    “这可不好说,总之我追随七皇子是为了将我自己这身本事传扬出去,让有心人都晓得,至于今后是不是一直跟着他,那可由不得我,也由不得他,而是……”说着用手指了指天,神情诡异。

    “这?行吗?你们读书人不是最讲义么?”

    “哈哈哈哈哈”钟谟被逗得笑了起来,眼看钟夫人面上有了几分怒意,才勉强收住,随即上前揽住她腰道“我的好夫人啊,你还是见得太少,书上都这么说,我们先生也确实是这么教,可用起来却未必。”

    “远的如魏征就不说,且说眼前的吧,中书那个陈觉,当年在烈祖时期就和圣人不对付,跟着圣人出镇东都时,天天晚上给烈祖上表说圣人这个不好那个不好,那时候他和宋国老一起扶持的是圣人二弟李景迁。可你看现在陈觉也是圣人心腹啊!中间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我就不和你多说了,但总之,我大唐并不忌讳改换门庭,但事情要做的漂亮。”

    “所以,你让去安定宫,就是去探探这位大王的口风?”

    “不止,我家聪娘已过豆蔻之年,也该找个好人家了,你且去去看看这位六郎到低如何,是不是值得我们一宝押上去!”

    “这……”钟夫人没想到竟然要牵涉上女儿,一时有些犹豫。

    “我的夫人啊,这是你女儿,也我女儿,我怎么会把她往火坑里推,所以让你先进宫去看看,这些事情还得从长计议,我也就是给自己多留条后路。这也是跟咱们那位圣人学的,一根筋在这个世道上可活不下去……”

第54章 偶像() 
想到这儿,车上钟夫人不由得叹了口气“家里一只狐狸就够了,没想到安定宫也有一只,虽然年纪不大,但怎么看都有点成精的意思……”

    “妈的,钟谟这个老狐狸,不对,中狐狸,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就是单纯来探病?鬼才信!他这么做就不怕我那宝贝弟弟不开心?和他生了罅隙?”李煜也在床上挠头,但他怎么也想不到,钟谟已经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来。

    让樱雪把送来的钟谟书卷打开,原来也是录了一首他的得意作品

    “翩翩归尽塞垣鸿,隐隐惊开蛰户虫。

    渭北离愁春色里,江南家事战尘中。

    还同逐客纫兰佩,谁听缧囚奏土风。

    多谢贤侯振吾道,免令搔首泣途穷”

    李煜默读一遍后,撇撇嘴吩咐樱雪将其卷起来,随便找个地方放好就是了,这首《赠耀州将》,只能说是不错,平仄格律都没问题,但考虑到意境还有技法,明显和那日餐霞楼上几位比差了一个身位不止。

    他现在眼光也高,对于钟谟已经瞧不上了,反正在诗词一道上《一斛珠》一出之后,钟谟见到自己也得叫声前辈。

    而李煜则可以踮起脚来拍拍他肩膀,说一声“你就等在此地,不要走动……”

    餐霞楼事件后,李煜自己也对自己的名气上升之快感到诧异。

    他给了刘忠、刘进出宫的牌子,让他们去街上转转听听老百姓怎么说的,结果带回来的消息让他自己也吃惊不小,眼下他就是南唐第二偶像,仅次于他老子李璟,已经力压了冯延巳一头,而且也不知道是谁传出的消息,冯延巳躺在榻上边哭边发高烧的事情已经成为笑谈,至于赔出一斗珍珠的事情,已经无法引起大家的兴趣。

    不过,想想倒也说得通。

    这儿毕竟是南唐,立国后虽然也动了几场刀兵,但都是局部战争,参战的也都是中央政府直辖的北衙六军野战部队,除了前线外都没有动员地方部队,甚至连税都不加。

    战争少,商业繁荣,老百姓吃饱喝足后,就有了精神需求,加上皇帝带头,于是诗词歌赋也开始值钱起来。

    这和北方截然不同。

    像不久就会死掉的后汉吏部尚书同平章事杨邠就公然说“为国家者,但得帑藏丰盈,甲兵强盛,至于文章礼乐,并是虚事,何足介意也?”

    他的同僚不久后也会被杀的后汉中书令史弘肇说得更绝“安朝廷,定祸乱,直须长枪大宝剑,至如毛锥子焉是用哉”索性是把毛笔称为毛锥子,言下之意,握笔的士和捏锥子的工是一个等级的。

    这还是后汉的名臣忠臣,都是这番见识,其它人自然是不用提,幸亏有个冯道还在兢兢业业的印书传播,否则北边只怕真要成为文化荒漠了。

    但这也不能说是杨、史等人极端,五代十国,北方的五代和以南方为主的十国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政治生态体系。

    十国之间,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低头看看自己腿上的泥,心里都明白“都是反贼出生,割据了一块地皮而已,就别相互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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