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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吾儿是听不进为父的计策了啊,即然如此就自己收拾收拾回襄平吧”依旧是一副稳坐钓鱼台的徐志逮蛇七寸般的回驳徐峥到
瞬间就泄了气的徐峥不甘的问道
“明明是父亲不是,谈老师的事情谈的好好的,扯到酒儿身上是何意?这两者难道还有联系不成”并极力的回避“童子”一题
“我儿不是常常有感而发,咏诵哪个什么‘自古美人如贤士良将什么的’”徐志单手撑着脑袋一副努力思索的模样
“是自古美人如良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徐峥直接咏出原句
“幼安又不是武将,此处当用贤士”徐志争辩
“随你!何意?”徐峥惜字如金懒得回应了
徐志智珠在握的吟道
“自古美人如贤士”
“他不主动你主动啊”
wt哔哔,哪里穿越来的如此拙劣段子手,不知道一个时空容不下两个穿越者吗
“父亲还请不要在戏弄儿了,幼安老师对儿所图之大事极为重要,还请父亲认真教我”徐峥无奈,颔首低头的恳求到
“我儿又糊涂了”徐志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严肃的样子,不为所动的回答到
“为父这样问你,若是有一绝色女子对你心有所属,可是碍于礼法教条,或是世仇家恨,不能与你同饮合卺酒,你该如何?”
“若是礼法教条自当明媒正娶,世仇家恨也应当想办法化”还没等徐峥说完,徐志就摇着头说到
“我儿的办法或许有理,然而却是无情,无胆,毫无担当”
被父亲反驳的徐峥只觉脑中灵光一闪,可是却还差了几分味道,还没能立刻反应过来,就听见徐志继续说道
“此绝色女子,若是无意也就罢了,可是明明心系于你,却碍于心中顾忌不得相守,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忍心其独守空闺,默默老去,应该径直将她抢回家去,纵有天大的困难,天大骂名,你一肩担之就是了,总好过两人就此错过,各自遗憾终身吧”
“再说了你既有意豪取天下,当知这天下至尊的位子是怎么来的?难道靠的是恭谦礼让不成?”
听罢徐志的“歪理”徐峥其实已经明悟过来,知道父亲是在借这个“绝色女子”比作管宁
无论其内心如何踌躇,究竟是因为文人的节操矜持,亦或是对刘氏的心怀顾念
可是管宁毕竟是留下来,无论是芥蒂还是矜持,都应该由自己来替他一肩担之,至于事败牵连
先不说自己有绝对的自信能割据自保,只等时间合适就立刻南下逐鹿,大不了让管宁不走辽东仕途,师徒之名也不公开,坐实了史上避乱辽东隐居讲学的事迹,以管宁“龙尾”之名,就汉末的风气哪路诸侯敢与他为难?
第31章 伤了哪()
释完心中的疑惑,连头通达起来的徐峥总算是了却了一件心事,不过在仔细回想了与父亲关于管宁的一番问答后,却毫无征兆的想起了另一位身处中原的“本家”人来
那就是与“关羽降曹”事件一道演化为成语“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另一个典故“徐庶入曹营,一言不发”的主角徐福了
虽然“福”才是他的真名,而且在出仕曹魏官居右中郎将兼任御史中丞后,曹魏的史书魏略在为其作传时也是用的本名,或直接称其表字“元直”
可见“徐庶”真的只是他在逃亡时期短暂使用的假名而已,其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是称呼为徐福的,但是就是作为“过来人”徐峥自己也觉的得称呼其为“徐庶”才更有亲切感
遥想当年长坂坡前得知母亲被曹军所掳的徐庶,既担忧老母安危,可自己又是身随刘备的重要谋士,身陷忠孝两难之际,对着刘备指着自己的心口,言“方寸之地已乱”,不能再相助
此时的他是否在心中也有过那么一丝丝的寄望,寄望刘备能自担恶名强留下他,毕竟臣子谋划,君主决断,本就是应有之意,自己心乱不能自谋,干脆和盘托出,堵上未来的一切全凭主君定夺
在徐峥想来虽然忠孝两难之说自古就有,可是生为君主也是“夺情”之便,更何况古人本就有“墨绖从戎”一说,只要君主能担得起骂名,比如曹丞相之类的,想必这史书怕不是又会有一个新的典故了
但可惜的是刘备集团的核心本就是个集合了理想与大义才能在乱世的重压下团结柔和在一起的团队,注定行不了这种断人常伦的手段,刘备不是曹操,很多事真的只能如“演义”里的自评一道“每与曹反,事乃可成耳”
于是只能带着诸葛亮在南逃的路上,目送徐庶离开,最终归了曹魏
以至于多年后率军北伐的诸葛亮,在听闻了徐庶官职不太高时,还曾经感叹道:“魏国的谋士是不是太多了,为什么不重用徐庶?”
当然这则记录同样成书于魏略中,不排除是曹魏史官,黑了诸葛丞相一把,给自家朝臣脸上贴金,毕竟是史书嘛,任人打扮的小姑娘而已
“还说儿子闯祸全赖酒儿身上,父亲人后编排才是真的无礼,献策就是献策非要以男女之情作比较,为老不尊‘’
了却心事的徐峥已无顾忌开始“算账”了
“我儿政事、军略无一不是上上之才,奈何还是太年轻了,人情练达不足,殊不知君臣父子、夫妇师生各有纲常”徐志振振有词的反驳到
“所谓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在为父看来我儿缺的就是‘家齐’一项”
“若你与酒儿真有了“夫妇”之实,补上了缺失,有了沉淀更加成熟,至于在幼安面前看不穿他的心意而踌躇不前?”
“老师可是男人,这个比喻不合适吧”看见父亲开始吊着书袋子变相的“催婚”,徐峥立马就头大起来
“君为臣纲,夫为妻纲,你若是能攻克乃还把酒儿拿下,还怕拿不下幼安让他称臣?”
徐峥发誓如果现在嘴里有口茶水的话,一定要全部喷在自己的无良父亲的脸上,让他好好摸摸自己的脸皮到底有多厚,才能说出如此粗鄙之语来
待看到徐志端起茶碗欲饮时,计上心来的徐峥连忙开口说道
“父亲的意思,儿都懂了,唯有一事如鲠在喉,还请父亲教我”
不想自己的好儿子今日一天求教的次数,比之前看着他长大的十余年加起来都多,终于找到了教子有方的感觉,徐志人如其名,志得意满的道
“讲!”不仅惜字如金,还的一脸风轻云淡品茗饮茶
“父亲如此刻意的提及酒儿,莫非她真的是不是儿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噗”
看准了徐志饮茶的时机,徐峥猛然爆出惊人之语,想得就是呛他口茶水,平复心中怨念
不想事与愿违,差点糊了自己一脸,待看着那飞溅的茶水向着自己喷来时,鉴于面前就是案几,材质坚硬不说,还搁着炜茶的炭炉,向前扑那是自杀,可跪坐在席上又无法使力扑向左右
眼看空中的茶水离自己的脸是越来越近,徐峥征战多年苦练骑马避箭的本事,终于发挥了作用,松肩提臀上身硬直,猛的发力以铁板桥的功夫向后倒了下去,才险之又险的堪堪避过那混合了唾沫带着余温的“洗脸茶水”
“逆子,汝何敢凭空污我清白,我”将满口的茶水尽数喷出后徐志气急败坏的怒骂了起来
然而此时的徐峥既没有奸计得逞的愉悦,也没有“劫后余生”的唏嘘,只是躺在席上不停的哀嚎起来
纵是再气不过,也少有记恨自己儿子的父亲,更何况是自己引以为豪的独子,见徐峥不停的哀嚎着,徐志也有些慌了,甚至顾不得起身唤人,手脚并用的爬着绕过了案几,一边想要来扶起徐峥,一边焦急的问道
“吾儿怎啦?可是磕着头,伤了?!”
听到父亲言语中的焦急与发自内心的关爱,纵是痛的厉害,徐峥也连忙强忍着侧过身去安慰道
“父亲莫慌,没伤着头”
“那伤着哪了?儿可不要骗为父啊”
为了更有说服力不让父亲担心,徐峥指向自己的腰腹胯部,可是还没来的及开口说出伤处,就听见自己的父亲疯了似的嘶喊到
“快来人,去给我把医匠招来,不许泄露伤者,不许讲述伤情,谁敢多嘴我活剐了他”
立马知道父亲是误会到天边去了,徐峥哪里还顾得上痛,开口大喊
“父亲误会了,儿只是闪了腰,拉伤了胯”
见徐志还在叫唤,徐峥咬着牙用只有两人才听的见的声音道
“父亲安心,‘那里’没伤着”话刚说完,徐峥只感觉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烈酒一样的汉子,此生最大屈辱莫过于此了
“我儿当真?此事传不得,可也瞒不得啊”
徐志压低声音问道
“父亲若是不信,就立刻遣人去把酒儿接来,儿子当场把她办了”破罐子破摔的徐峥已经是不管不顾的扯开嗓子用喊的了
第32章 先天不足 后天补()
“惫懒货”
子嗣存续可是上至宗庙社稷,下至宗族家庭的头等大事,容不得一点马虎,见素来要脸的徐峥如此的不顾皮面,徐志好歹是安下心来,笑骂着站起身,向屋外走去安抚诸人维持秩序
方才徐志的一声嘶喊可是激的府中上下一众使役,侍女人仰马翻一片狼藉不说
连徐峥麾下的骑士也惊动了,个个手握武器隐鞘待发,齐刷刷的立在屋外,要不是看房门开阔,室内也清楚可见,而视线内就只有使君与都尉父子俩人,没有其它可疑人等
碍于军规军纪不敢逾越冒犯,不然早就冲将进来了
直到身为郡守使君的徐志出门解释了一番后,众骑士才在掌旗骑士的带领下行礼退下,然而虽然离去,掌旗却也点名留下了一伙五名骑士侍立在廊下,令其有事立刻鸣笛示警
待安抚事毕,而腿快已经跑出府外,前去找医匠的使役也被人叫了回来,徐志才返回屋内,见徐峥也已经挣扎着起了身来,正爬在案几上喘气呢
“哼不仅惫懒还如此莽撞,吾儿可知如今多少人的身家性命都系于你一人之上,你若有恙,还有谁能担得起辽东这副担子?”徐志一边教训一边扶着案几再度坐了下来,
“还不是父亲老拿酒儿说事,儿子气不过”徐峥辩解到
“拿酒儿说事怎么了,里外都一个姓,到时候连姓都不用改,注定是我徐家的人了,也就是你嘴贫,为父早看出了,就算真是你亲妹妹,你舍得?”
“呵呵”徐峥笑而不语
“不过虽是气话,但此事点到为止,我儿以后可千万别再胡乱说漏了嘴,小心有心人听了去,成为日后攻讦你的把柄”徐志心有戚戚的道
“酒儿与为父有缘,不然也不会当女儿来养,你且纳之,日后好好照顾不要被正妻委屈就是了”
华夏的妻妾制不说也罢,细说全是残酷的女性血泪史
“委屈?在儿看来,正妻之位除了酒儿不做他想”徐峥玩味的回应到
“哦我儿此话当真?”
“父亲可是因酒儿乃是胡汉混血,心有芥蒂,不喜她为正妻?”
“不喜?”正说着却不知为何徐志面色一红,竟然有了羞愧之意
“酒儿从小就被为父视如己出,当亲女儿来养,要不她从小自有心思,一心向着你,而你小子又在一旁狼子野心虎视眈眈,早就挑选合适的年轻才俊定下婚事了,哪有什么不喜的”
“再说了为父哪里敢对酒儿的出身心有芥蒂,酒儿受你老师幼安悉心教导,论起我汉家的诗书礼仪来,为父是拍马都赶不上,连幼安也多有称赞,曾言到论学识礼仪连中原士族大家的嫡女也未必能比得上她,在酒儿面前,为父除了血脉和这身皮囊外,简直枉称汉人”
“那为何父亲是让我纳之,而不是娶之?”
“我儿既有意豪取天下,这其中少不得需要盟友结为外援,可是如今你母早亡以至于母族有缺,空出正妻之位正好以待合适的妻族为我儿之援手啊”说完徐志又觉得有些不妥又接着到
“我儿若是觉得委屈了酒儿,可学光武刘秀,待大业稳定再以复起原配之名”徐志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徐峥摇头以示拒绝
“父亲,儿不是沉溺与儿女私情不顾大事,既然父亲以光武为例,那儿也以光武为例”徐峥略微思索后继续回答到
“那年是更始刘玄登基的头一年,光武帝在兄长刘縯被更始帝刘玄和拥戴他的绿林军将领联手斩杀后,只身回到宛城
当时光武帝不敢表昆阳之功,不仅不为刘縯服丧,亦不敢与兄长刘縯的旧部有所接触,只是娶了阴丽华为妻,企图避免卷入派系倾轧”
“但是仍被更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