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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射天无奈,只得钻了进去。
哐哐哐……哐哐哐……
武大郎已到了门外。
潘金莲整理好衣服,长舒一口气,向门口走去,忽见地上有一只鞋,是刘射天的。她随脚一踢,踢进了床下。
啊吆……
那鞋正中刘射天的脸,他禁不住喊出声来。
门开处,不足一米三高的武大郎黑着个脸,“什么声音?”
“是猫,被我赶走了。”潘金莲忙解释道。
“猫?”武大郎哼了一声:“磨磨蹭蹭的在干什么。”
“奴家在洗澡,所以迟了些,大郎息怒。”潘金莲怯懦道。
“是吗?”武大郎色色地盯着她,瞟了一眼浴桶,凑在他身上闻了闻,禁不住一脸**的神情,于是拉着她的手往床头走,“快过来我闻闻洗干净了没。”
刘射天暗暗叫骂,这个人面禽兽的家伙。
“大郎,不要,有人在……”潘金莲婉拒道。
“有人?哪儿来的人?”武大郎瞧了瞧房间四周,一脸狐疑。
“我的意思是楼下好多人,万一被听见,影响多不好。”潘金莲忙解释道。
“就他们一群腌臜无赖,能把老子咋的。”
武大郎一把将潘金莲拉倒在床上,翻身压住她,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潘金莲强忍着,不敢拒绝。
二人随之展开了一场酣战。
嘎吱……嘎吱……
床被晃得直响。
刘射天躲在床下,忍受着这场惨无人道的近距离蹂躏,暗暗叫苦。
“哼哼,如果换作我,一定把床搞塌。无能的武大郎,哈哈哈……”
刘射天正暗自得意,却听见潘金莲经受不住武大郎辣手摧残,竟然。。。。。真正让人受不了。
他捂着自己的耳朵,努力不去听。
武大郎正在尽兴处,忽然屋外传来阵阵敲门声。刘射天从床下抬头去望,一个高大的身影照在门上。
“妈的,谁呀,找死是不是?”
“村长,镇上召开紧急会议您去一趟,快马已经给您备好了。”门外的人说。
“知道了,知道了,你在下边等我。”
武大郎发起了最后的冲刺,随着一声低吼,总算是圆满结束了。这一刻,却是刘射天最痛苦的一刻。
武大郎稍作休整,慢慢起身下床,随口问道:“哎,进来时怎么没见射天兄弟?他没走吧?”
潘金莲边穿衣服边说:“没走,他昨晚喝多了,在屋里睡觉呢。”
“我这一去可能得一段时间,我下去和他打个招呼。”
武大郎此言一出,潘金莲和刘射天俱大吃一惊。
“射天兄弟在睡觉,还是不要打扰他的好。”潘金莲说。
“我的事弄不到你多嘴。”武大郎斥道。
男人就是这样,提起裤子不认人,哪怕是自己的女人。
潘金莲跟着武大郎来到一楼。
武大郎敲了敲门,没人应声。
潘金莲吓得战战兢兢,“他可能睡着了。”
哐啷……
武大郎推门而入。
刘射天慵懒地伸着懒腰,翻起身来,揉着双眼,说:“哎呀,哥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又要走,这才来跟兄弟道个别。”武大郎说。
刘射天暗想,一定是哪里出了岔子,被这矮子怀疑上了,嘴上却说:“我还想和哥哥再畅饮一番呢,没想到这么不巧。”
“兄弟好好歇着,等我回来咱们再饮不迟。”
武大郎转身就要走,刘射天忙起身下床相送。
潘金莲原以为自己做了个梦,但见他衣服上被洗澡水打湿的好几处,确信他就是跟她相拥沐浴的刘射天无疑,不禁大感疑惑。
刘射天向她抛去一个挑逗的眼神,好像在说,怎么样,哥哥厉害吧!
来到大厅,早有一个挺拔、英俊潇洒的男子在那守候,正是武大郎和潘金莲酣战时敲门的男子。
“村长,刚才打扰您了,真是不好意思。”那人说。
“西门庆,我告诉你,你要再敢这样没大没小的,老子扒了你的皮。”武大郎斥道。
西门庆唯唯诺诺,连声称是。
西门庆?他就是西门庆!
刘射天忍不住多瞧了他几眼,果然是仪表非凡、潇洒俊朗的帅哥,难怪潘金莲会和他厮混在一起。但此时,却不知道他们好事成了没?
刘射天暗暗观察二人的举动,西门庆欺武大郎目光短浅,明目张胆地、痴傻般地望着潘金莲,潘金莲羞得脸色通红,时不时偷瞄他几眼。
他二人眉来眼去,有初恋般的感觉,一看还没成好事。
“潘金莲是我的,一定不能让西门庆得逞。”刘射天暗暗发誓。……器!!!11
第11章 王婆之死()
西门庆和武大郎驾着快马离开后。
潘金莲守在门外遥望,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嫂嫂,这西门庆是做什么的?我发现你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刘射天言语中满含醋意。
“你不要胡说,我哪有……”潘金莲许是说了昧良心的话,心中有愧,羞得红了脸,“西门大官人是村上的会计,是大郎的左膀右臂,平日里没少帮忙。”
西门庆不是开药铺的吗?怎么成村上会计了。刘射天懒得理这东西,追问道:“你真的跟他没发生关系?”
“当然没有,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潘金莲拉着脸,一脸不悦,进门回屋去了。
“嫂嫂,嫂嫂……”
刘射天但想机会来了,立即便要追上去,不料客厅时脚腕被一只大手抓住,他回身一看是青面兽杨志。
杨志脸上那个痣,远比电视里演的严重多了,比碗还要大,几乎整个脸都被盖住了。
“兄弟,急什么,来来来,再喝会。”杨志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拽着他的腿说。
“你们先喝,我等会就下来。”
刘射天急着去找潘金莲,直接一脚踹开了杨志。
他紧赶慢赶,终于在潘金莲关门的一瞬,夺门而入。
“你……干什么,快出去。”
显然,潘金莲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也难怪,在那个尊崇礼法的年代,哪个良家少妇愿意被称作荡妇呢!
“嫂嫂,对不起,是我误解你了。”
刘射天一把将潘金莲揽入怀中,一手扶腰,一手抓臀,死死地抱住她。
已经是第八天了,明天武松等人肯定要给他送行,断然逃不脱大醉一番,第十天便要拍走人了,哪有机会再亲近潘金莲。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错过这个村可没这个店,刘射天无论如何不想错过。
“你放开我,我……我没心情!”潘金莲挣扎着。
刘射天大怒,搂住潘金莲就是一通狂吻。
潘金莲挣脱不开,咬了刘射天一口。
刘射天吃疼,猛地将她推开,顺手一摸,嘴唇都破了,血流不止。
刘射天正待发火,门被推开了,武松赫然站在门口。
“兄弟,你在嫂嫂屋里做什么?为什么不陪我喝酒?”武松醉醺醺地说,忽然发现他嘴唇在流血,又问:“你嘴唇怎么了?”
“他……”
不待潘金莲开口,刘射天忙解释道:“刚才有个贼眉鼠眼的家伙进来偷东西,幸好我及时赶到,把他打跑了。嘿嘿,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岂有此理!”
哐!
武松猛地一拳砸在门框上,险些将屋子震塌,“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当真是不想活了。嫂嫂,你可看清那人是谁?是不是时迁?”
潘金莲是有点淫荡,撒谎却不会,支支吾吾。
刘射天抢先道:“那人瘦小,身手敏捷,黑乎乎的,眉目间透着一股贼气。”
楼下的人听到动静,纷纷从酒意中苏醒过来,奔上楼来,惊问怎么回事。
“梁上蚤时迁刚才来偷东西,还打伤了射天兄弟。”武松如是说。
众人立马不乐意了,纷纷叫嚷着要捉住时迁,把他千刀万剐。在武松的带领下,涌出门去捉拿他。
屋子里又剩下潘金莲和刘射天二人。
“你为什么要冤枉人,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叔叔的脾气更暴躁,这样会闹出人命的。”潘金莲说。
“我不这样说,难道要说你勾引我,还是我想上你。况且我也没说是时迁,只是大致形容一下,他们见面后自会有分解。”
刘射天此刻一脸无奈。
二人相处,按理说这是绝佳的机会,但他丝毫提不起兴趣,尤其是潘金莲那一巴掌,深深印在了他的心上。
再想到时迁被捉住,真相必然大白,武松定要回头算账,于是匆匆收拾行囊,准备离去。
门口,潘金莲目送着他,一脸歉意。
“嫂嫂不必自责,他日但有机会,自会相逢。”刘射天撇过脸,不敢去看她娇美的面容,以免再次迷失,不能自拔。
“我了解你对我的情意,……保重!”潘金莲说。
“嫂嫂,临别前我有一言,还请谨记。以后离那王婆和西门庆远点,否则你会成为谋杀亲夫的千古荡妇,为世人所唾弃,遗臭万年。”
刘射天不待她言语,转身疾步离去。
为免被武松追上,他不敢沿来路逃走,而是顺路打探,抄小道去往景阳冈。
当天傍晚,日落西山,刘射天身在荒郊野外,不得不发愁如何过夜。
那时的荒郊野外可不像现在,遇上强盗属家常便饭,猛兽到处都是,随时都有遇到虎豹豺狼的可能。
再加上赶了一天路,他又饥又渴。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夕阳渐落,天色越来越暗,一股阴森的气息涌上心头。
这是刘射天穿越以来首次感到恐慌,和潘金莲偷情也没现在这么紧张。
他加速前进,转过两道沟,翻过两座山,猛然见到前面空旷处有几座土屋,如拨云见日,心中大喜。
“感谢老天爷保佑,感谢老天爷保佑……”
刘射天急速奔向前去,远远就听见茅草屋前传来争吵声,到近处一看,是一对夫妇在和李逵理论。李逵身旁还有一人助阵,胡子拉碴,牛眼大睁,脾气暴躁,竟然是张飞。
像张飞这等面相奇异的人,刘射天猜都能猜得出来,且不管他历史好不好,至少电视上还是看过的。
“你这个挨千刀的,把我老娘背到哪儿去了,快给我还回来。”
“要是不把俺娘还回来,我们就告官去。”
“王二,你这人太不讲理了,我好心帮你孝顺你娘,你怎么能这般无理取闹。我都说多少次了,我带她到集市吃完酒肉,她自己要回来,我就让她回来了。若不是念着邻里乡亲这么多年,看我不把你……哼!”李逵斥道。
“少跟他哔哔。”张飞唬道:“再废话,打断你们的腿。”
刘射天听了一阵,貌似听明白了。李逵把王二娘背走,就没再还回来。
他不禁暗想,一定是李逵老娘被老虎吃掉,心中难过,想要孝顺隔壁的王二娘,以全孝义之名。由此可见李逵真是个大孝子。
也难怪,这荒山野岭的,就他们两家为邻,关系肯定是很好的。远亲不如近邻嘛!
“黑子,不回来吃饭,在这吵吵啥呢,是不是又把小二家的鸡偷了?”
一个瞎老太婆拄着拐杖,从院里走出来。
“哎呀,娘,你屋里好好待着,跑出来干嘛。我跟王二哥谈点事情,马上就完事。”李逵忙上前扶住了老娘。
刘射天吃了一惊,“你娘不是被老虎吃了吗?怎么好……”
张飞一把擒住他,捂住了他的嘴,斥道:“你娘才死了呢!”
王二恍然大悟,“哦……你……你把俺娘喂老虎了?”
“我跟你拼了。”
王二媳妇使出了追魂夺命抓,扑向李逵。
张飞闪身上前,推开了她。
王二夫妇再使出无赖的打法,却哪儿是魁伟的张飞的对手,更别说近李逵的身了。
“你们快进去,我挡着。”
张飞钢板似的身体挡在中间。
李逵一手扶着老娘,一手揪着刘射天,回到了屋内。张飞随后而至。
只剩下王二夫妇在门口嚎啕大哭。
“黑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不从实招来。”李逵娘顺手拉住刘射天,又问:“小伙子,你说的老虎把我吃了是怎么回事?”
刘射天被李逵和张飞怒目而视,哪敢说半个字,支吾半天,不了了之。
咣!
李逵娘将面前的碗使劲一摔砸在桌子上,喝道:“黑子,快说!”
李逵无奈,于是道出了实情。
原来那晚他在王二家喝醉了,王二醉的更是不省人事,王二媳妇早睡了,他就背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