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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除外。
所以,今日既然梅采梦已经惹上了人命关子,虽然明知是被人陷害,却也不能仅凭一张口便证明他是青白的。照此看来,京兆尹衙门之行是在所难免了。
于是,李青茵没再阻拦,而是选择跟梅采梦一起去了京兆尹衙门,同行的还有梅高兵团的陈逸之、高灵毓二人。
本来,玄班同学准备一起去京兆尹衙门的,可是,考虑到那样声势太大,怕吓坏了衙门里的差役们,便没有那么做。
不过,当他们到了京兆尹衙门的时候,衙门门口还是剧集了一帮围观群众。
这也可以理解,当朝驸马、安郡王世子、梅高的老大涉嫌杀人,听上去就很有看头,加之国人爱为官的基本属性,所以,闲来无事的市井小民便都于衙门口聚集,等待看戏。
只是,这些围观群众却非只为为官而来,而是受李林甫这个奸相的指派而来,这一步棋也是为陷害梅采梦杀人早就准备好的。
额,如此说来,他们不是围观群中,而是临时群演。
(本章完)
第45章 被陷害的公子()
虽然李青茵贵为公主,可这毕竟是京兆尹的衙门,于是大堂主审的位置便还交由杨钊这个京兆尹来坐,自己则是在旁边听审的位置入座。
而安郡王世子兼驸马的梅采梦则于堂前站立,以他的身份大可入座接受所谓“协助调查”的,奈何他却执意站立。
哎,人家乐意你有什么办法。
而后,杨钊一拍惊堂木,状告梅采梦杀人的原告被带上堂来,此人姓张名二,被打死的是他的哥哥长大。
额,这兄弟二人的名字真是够简单,够直白的。
案前的杨钊又一拍惊堂木,问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李青茵就坐在一旁,被这声音震到了耳朵,便一脸不悦的丢下一句。
“哎,我说你问话就问话,能不能别老拍这东西。”
见公主不满,杨钊便又陪着笑脸道,这拍惊堂木是规矩,既然惊扰了公主,下官接下来便不再拍了。
李青茵微微颔首,脸色依旧很不好看,声音也变得有些冰冷。
“行了,你继续吧。”
而后,杨钊便接着问话。
“张二,今日于这大堂之上,公主面前,你状告何人,所为何事都讲出来吧。”
那张二跪在地上,抬起头来,看看庭审席上的李青茵,被她当时因不悦而略带杀气的气场给吓到了,便又将目光移到了杨钊身上。
“回大人,小人与兄长都是宰相府的仆人,昨日小人的兄长随我家公子前往集贤书院,后因发生口角与梅家公子起了冲突,被梅家公子打成重伤,回府后不治身亡了。”
话至此处,那张二便声泪俱下,控诉道:“还望大人明察秋毫,为小人兄长的死讨回公道。”
虽然一切皆是套路,那杨钊却还是装出一副我只是身在其职,身不由己的样子。
“张二,你可知你状告之人是何等身份啊。”
“回大人,小人知道,小人状告之人乃安郡王世子,当朝驸马爷,梅采梦。”
“大胆,”杨钊一时没收住,又拍了一下惊堂木,“你一介家仆竟敢直呼驸马名讳。”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不禁让堂下的张二心惊胆战,也让坐在旁边的李青茵不由得一惊。她越想越生气,厉声问道。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在怕那东西了吗?”
李青茵贵为公主她不知道这审案的规矩,而拍惊堂木是惯例,也是坐堂主审官的习惯性动作,这情绪到了控制不住啊。
“公主息怒,公主息怒。”见李青茵又不高兴了,杨钊便又连连赔礼道歉,“下官一时心急竟给忘了,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为了表示公主面前不会再拍惊堂木,杨钊便让近前的一个差役将惊堂木暂时拿了下去。而后,便又继续问话。
“张二啊,你说驸马打死你的兄长,可有证据啊。”
“回禀大人,昨日之事我家公子与其他同去的仆人都可以作证,正是驸马将小人的兄长打成了重伤,而后才不治身亡的。”
这时李元和一众手下还在府衙之外,并未虽梅采梦一起进来。
杨钊手不自觉的往几案右边摸索,这才发现惊堂木已经被拿下去了,便又将手收了回来,微微抬高了声音道。
“传证人上堂。”
紧接着,堂下差役又以更高的声音喊道:传证人上堂!
过了一会儿,李元便从衙门外走了进来,其他手下则继续留在外面。
为了表示自己与宰相府并非一丘之貉,杨钊又装模作样的问了一句。
“堂下证人,报上名来。”
既然都是商量好了的,李元便也没有过多废话,回答道:“在下李岫,当朝宰辅李相爷家的长子。”
杨钊又问:“宰相府的家仆张二状告驸马将其兄长殴打致死,说李公子可以作证,不知可有此事。”
李元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回答道:“回杨大人,确有此事。驸马为人向来好争强斗狠,会出手打死人并不稀奇,昨日我家仆人与之发生口角动起手来,不料他却下了杀手。”
面对李元的诬告,梅采梦还未来得及回应,听审席上的李青茵便压不住心中怒火站了起来,怒指李元道。
“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带着手上的小喽啰连日去书院挑衅,才惹得驸马跟你们动起手来,此刻竟大言不惭的说是驸马下了杀手,你分明就是有心陷害。”
面对李青茵的质问,李元显然早已准备好了应对之言。
“公主殿下,驸马爷没少跟人打架抢地盘,我与之虽有私人恩怨,却只是因当日被打心有不服,谁能想到驸马会对我的家仆下此杀手呢。”
李青茵不禁冷笑一下,说。
“下杀手,昨天你与手下一众手下离开书院的时候只是受了些皮肉伤,何来下杀手之说。”
李元回答说:“驸马可是当朝一顶一的高手,虽然看上去只是皮肉伤,难保不脏六腑不会有什么损伤。”
“我……”
眼看李青茵就要冲下去打人了,杨钊便又赶紧开口打断了二人的争执。
“公主息怒,张大的死因如何仵作已经查看过了,不如现在传仵作上堂问话。”
“嗯。”李青茵点了点头,“就依杨大人所言,传仵作吧。”
而后,仵作被传上堂,李钊这个京兆尹都是李林甫那一边的,所以京兆尹的仵作持何等立场便可想而知。
杨钊问:“仵作,据你检验张大的死因是什么?”
仵作躬身施礼,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被回京兆尹大人,经卑职检验那张大身上有多处被踢打的伤痕,而致命的乃胸口的一脚,张大被这一脚震伤了心脏,而后死亡。”
杨钊看看听审席上的李青茵,又转而望向堂下的梅采梦和李元,装出一副形势所迫我也是身不由己的样子。
“驸马爷,仵作的话想必你也听到了,本官有一句话恐有得罪。”
梅采梦淡然一笑,道:“你且说来听听。”
杨钊问道:“驸马昨日是是否于书院与宰相府的家仆发生打斗。”
(本章完)
第46章 公子入狱()
眼下的种种情形都对自己极9为不利,可是,梅采梦却依旧淡定自若,脸上没有丝毫慌乱之色。
“你说什么,家仆?”梅采梦冷笑一声,“我昨天的确与宰相家的公子发生过冲突,不过他带去书院的应该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打手,而非家仆。”
梅采梦刻意将杀手说成打手,是不想让李林甫知道自己已经听说过他手上有神秘杀手之事,若想铲除他手上的杀手团那也是以后的事。
听到打手两个字,杨钊脸上也浮起一丝异样,因为,他不会不知道那些人是杀手而非打手,可是为什么梅采梦却偏偏会给出打手这样的身份呢。
“打手,驸马,家仆也好打手也罢,本官只想确认一下,你是否打伤了宰相府的人。”
梅采梦依旧满脸不屑,冷笑一声道:“一群下人胆敢公然去集贤书院叫嚣,杨大人,您觉得他们不该打吗。”
“这……”
杨钊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以对。
“若我不对他们小惩大诫,外人便会以为集贤书院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会以为集贤书院里的学生是谁想挑衅便可以挑衅的。”
见梅采梦如此嚣张,李岫冷笑一声,指着他质问道。
“小惩大诫,你打伤了我的人,打死了我的人,这就是你口中的小惩大诫。”
梅采梦表情冷漠,声音淡淡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打死了你的人,证据呢?”
“证据,”李岫再次冷笑,一副胸有成竹非送你下狱的样子,“我和在场的人都是人证,仵作已经确认过死者的死因乃被你踢中胸部,震坏了心脏,你还想要什么证据。”
无论李岫如何质问,梅采梦却依旧淡定自若。
“仵作说死者乃被震伤心脏而死,可你又如何证明胸口那一脚便是我踢得呢。”
李岫梅采梦身前多了两步,一脸挑衅地冲他笑了笑道:“我亲眼所见,你若不服可以做一下脚印比对。”
梅采梦很清楚,既然李岫敢说出这样的话,便一定做好了相应的准备,那死去的张大定是昨日被自己打伤了,可是他究竟是如何死的便不得而知。
所以,即便去做什么脚印比对结果只能是对自己更加不利。
“脚印比对,昨天被我打伤的很多人,若是做脚印比对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拜我所赐的伤痕,为何偏偏只有那张大一人死了。”
李岫满脸奸笑地望着梅采梦道:“这个就要问你了,梅家公子。”
梅采梦又是一声冷笑,道:“哼,今天你是非要定我之罪不可了。”
“我大唐法纪严明,任何人触犯了大唐律法都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言至此处,李岫又冲梅采梦一副奸邪的笑了笑,“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驸马爷。”
“当然,触犯大唐律条之人无论是谁必定会难逃法律的制裁。”
梅采梦心想我最喜欢看港剧,TVB的律政题材也看了不少,那个时候大状是很厉害的,有的时候你有没有罪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让法官判你无罪。
在这专治的封建王朝,律法依旧是治理国家的重要组成部分,虽然由于种种原因强权之下没有公义,却也不乏权贵难逃法理的案例。
所以,这一次李林甫诬陷我杀人,自然在各个环节都做好了充分准备,照此看来一场牢狱之灾是躲不过了。
不过,即便我无法为自己脱罪,那最多也是过失杀人,而非故意杀人,我自然不会因此丢了性命。
不过,李林甫那个老狐狸一定会借此大做文章攻击安郡王府,甚至会对付处处为我考虑的万安公主。
门外聚集着一班围观群众,向来一定是李林甫那个老狐狸雇来的临时演员,若我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他们便会大肆宣扬驸马恃强凌弱,朝廷偏袒皇亲之类的。
所以,为了不给他们这个借平民之口造势的机会,我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潇洒的从这衙门走出去。
至于后面的事吗,就要看李林甫那个老家伙如何出招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梅采梦便又问主审位上的杨钊。
“杨大人,那你说我这种情况按大唐律该如何处置呢。”
杨钊义正辞严地回答道:“按大唐律应收监候审。”
“什么,”杨钊那貌似很有道理的话让听审席上的李青茵很是不爽,她突然起身,纤纤玉指怒指杨钊,“你要把驸马收监候审,本公主在,我看你们谁敢动手。”
后果严不严重都是后话,反正公主很生气,于是,杨钊便又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解释着。
“公主息怒,本官也只是按律法办事,而且这样做对驸马来说也并非坏事。”
“并非坏事,”李青茵还是很生气,厉声质问道,“收押入狱你居然说不是坏事,杨大人,你是不是也跟陷害驸马的人有什么关系。”
虽然事儿是这么回事儿,可是,这毕竟是不能说出来的,所以,杨钊当然不会承认,而且这个混混出身一路摸爬滚打今日之位的人,自然知道如何选边,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公主殿下,本官身为这京兆尹一向秉公办理,无论是达官显贵还是庶民百姓,本官都一视同仁,绝无半点徇私。眼下所有证据都指向驸马,若本官因驸马的身份而放其离开,岂不是害驸马背上凌驾于律法之上的恶名吗。”
不得不说,这杨钊的回答可谓滴水不漏,而李青茵除了欺负梅采梦外从未与他人交手的记录。所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