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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人员分配真是巧,李青缘是和骆修文一队,而非与梅采梦一起,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询问过后,北、东、南三对人马得到的都是昨夜未有人出城的答复,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应该算是好消息。
可是,其他三路人都回了香冢鸣,过了好久都不见苏茵曼和黑木遥二人回来。
若是平时,可能是她们路上拐去别处玩儿了,可是,当此紧要关头应该不会如此。所以,其他人都不由得担心起来,生怕再出什么事端。
又过了约么半盏茶的时间,那两位异域美女终于回来了。而她们迟了那么久的原因竟然是走错路了,当真是太搞笑了,可是却无一人笑得出来。
其他三方得到的都是无人出城的消息,而苏茵曼和黑木遥这边则恰恰相反,延兴门的守卫说昨夜寅时将近的时候的确有人出城了,而那叫开城门之人用的正是相府的腰牌。
如此说来,此时李青茵很有可能已经不在长安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将其掳走之人出了东门,至于出城后去了哪个方向便不得而知了。
他们可能往东之行,可能北上,也可能南下,若是无头苍蝇一般出城去找恐怕也寻不到什么线索。
若是不出出城,留在这长安城里等着李青茵自己回来更是痴人说梦。倒不是说李青茵不可能会自己回来,只是那时候十日期限一定已经过了。
形势已经很清楚了,出,不得何处去寻,等,无异于坐以待毙。
照此看来,拼才华智商的常规手段恐怕是行不通了,于是,他们便决定来些不合法的手段。
高灵毓说不如干脆把李林甫那个看东西绑了,一直打到他交出公主为止。
额,不得不说这个办法虽然有些暴力却也并非没有道理。可是,李林甫毕竟已经一把年纪了,万一手重了结果了他的性命可就玩儿大了。
所以,商议过后他们决定权衡一下,不绑李林甫,而是将其长子李岫绑了。
绑李岫有两个好处,一来他还年轻,抗击打能力相对较强。二来嘛之前几次陷害梅采梦的事儿他都有份儿,权当顺便教训他一下。
这种事儿宜早不宜迟,于是,当天晚上梅高外加秦风、李元黑衣蒙面,组成了临时绑票四人组,趁夜潜入相府干起了绑票的勾当。
那个时候李岫已经睡的死死的,高凌毓先是在他脸上拍了几下将其弄醒,待对方睁开眼睛猛然一惊想要大叫之时便一掌把他打晕。
秦风说你这纯属多此一举,直接把他打晕不就结了,何苦把他弄醒再打晕呢。
高凌毓说这你就不懂了,我把他弄醒是为了确定他还是活着的,否则咱们扛一具尸体回去是不是太不讲究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秦风无奈的摇了摇头,暗自感叹原本不该问的。
然后,高凌毓便将李岫背上,神不知鬼不觉的穿过相府翻墙而出,上了已经备好的马车,接着便直奔驸马府。
梅采梦之所以把李岫绑到驸马府是这样想的,既然你李林甫敢直接叫嚣说是你的人掳走了公主,我就敢明确告诉你是我抓了你的儿子,而且他就被关在驸马府。
要么你就把公主叫出来,要么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当然了,还有第三种选择,也可以带人强攻驸马府,不过这样的行为后果似乎会很严重。
李岫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根柱子上,梅采梦手里拿着一根马鞭,悠哉悠哉的站在面前,脸上还带着可恶而可怕的笑。
“梅采梦,你,你想干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
梅采梦晃动着手中的马鞭在李岫面前走过来,踱过去,脸上带着一抹坏坏的笑。
“你说在你的宰相父亲心中,是不择手段的置我于死地重要,还是你的命更重要。”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这梅家公子又是出了名的年少轻狂,无惧无畏,那李岫虽然恨不得把梅采梦弄死,却也不得不低头。
“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啊,如果我有什么不测,家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快放了我。”
这样的话说出来实在没有底气,你一个被绑之人还敢说狠话,这不是明显找打嘛。
于是,梅采梦也不含糊,手中马鞭一扬,在李岫的前胸狠狠抽了一下。
李岫惨叫一声,刚想继续放狠话,但看到梅采梦那微微笑着的恐怖面孔便又秒怂了。
(本章完)
第74章 一夜成长伤离别()
梅采梦打完收工,然后以李岫的名义给李林甫写了一封求救信,再让这位李公子签字画押。接着,便带着求救信直奔相府。
梅家公子与当朝宰辅之间的矛盾整个长安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当梅采梦走到相府门口时便被拦了下来。
梅采梦也不让下人通禀,而是一路拳脚相加,从相府大门打到了内院,直至书房里的李林甫被喧嚣声所扰从房间里出来。
见是这般场面,勃然大怒指着梅采梦呵斥道。
“大胆梅采梦,谁给你的胆子敢直闯相府,你想造反吗?”
梅采梦一记重拳将面前的最后一个侍卫放倒在地,拍了拍手,从怀中取出那封求救信,潇洒地丢冲李林甫丢过去。
李林甫接过信件,打开来后认出了信上自己儿子的签名,便愈发觉得怒火中烧。
“你,你竟然做出绑架这种勾当来。”
梅采梦冲李林甫耸了耸肩,潇洒一笑说。
“彼此彼此,陛下限我十日之内寻回公主,,否则便要以死谢罪,本来呢我觉得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可是,昨天晚上公主托梦于我,说此事相爷可以相助,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总比坐以待毙的好,于是,便决定过来问一下。”
当着下人的面谈这件事明显不合适,于是,李林甫便又吩咐侍卫们都退回去,将梅采梦请进书房详谈。
进去书房后,梅采梦不禁感叹相府就是相府,这桌椅书案用的全是榈木,书架上的珍宝玉石更是耀眼夺目。
他走至书架前,虽说拿起一个刻有饕餮纹饰的青铜樽,把玩了一番又放了回去。而后,转头望向李林甫。
“相爷,这青铜器不错,可否考虑送我一两件儿玩玩儿。”
李林甫全然不接青铜器这一非主旋律的话题,直接问道:“梅采梦,你别刷花样,老实交代把我儿关在何处了。”
梅采梦倒也是够直接,走到左边待客的榈木椅子上坐下,直截了当地说。
“实不相瞒,相爷家的公子此刻就在驸马府,不过,并非与你我一样在书法,而是……”
言至此处,梅采梦故意顿了顿,摇了摇头。
“而是在柴房,哎,也不知堂堂相府公子是否待的惯。”
“你……”李林甫想动手打人,奈何又不是人家对手,也只好忍了,“直接说吧,你想怎样。”
“我不是说了吗,昨天晚上公主托梦于我,说相爷可以相助于我,所以呢,若是公主可以于限期之内回京,令公子自然也会平安回府。”
说到这里,梅采梦两只手分别拍了拍椅子的扶手,而后站起身上。
“当然了,相爷若是不肯,大可带着府上的兵马直接打进驸马府把令公子抢出来。”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李林甫若想仅凭一张口便换回自己的儿子明显是痴人说梦,可是让他就这么交出公主又着实不服气。
可是,这梅采梦虽说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却也绝非友善之辈,惹恼了他恐怕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到时候他需要考虑的便不是自己的儿子能否平安回来,而是该去何处收尸了。
一边是自己的血亲嫡子,一边是用来对付对手的棋子,孰轻孰重并非不好判断,只是要做出一个决定还是要会觉得憋气。
见李林甫左右为难,迟迟不肯给答复,梅采梦又笑了笑说。
“怎么,相爷就这么难做决断吗,莫不是相爷想用令公子的命来换我一死吗?”
原以为这一次梅采梦即便侥幸不死,也难逃重则,未曾想到这家伙竟然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来。
所以,虽心有不甘,李林甫还是答应同梅采梦交换。
梅采梦说既然相爷这么爽快,我也不是小气之人,我这就回去给令公子换一间客房,待公主会京之日,便是令郎归府之时。
至此,这次对决仿佛又要以梅采梦胜出而暂告终结,不过,世事难料,有些事梅采梦没有想到,李林甫也没有想到。
三日后,李林甫派人将梅采梦请至相府,原本梅采梦以为是公主回来了,对方请其去相府是领人。
不料,打击却是来的那么突然。
李林甫说他原本让人将公主送去了东都洛阳,软禁在一处私人别苑里,答应与他交换后便派人马不停蹄的赶去东都。不过,未曾想得到的消息却是公主一日前已经逃走了。
你这边才答应交换,那边就是人已经逃走了,要不要这么巧啊。所以得到这一消息后,梅采梦的第一反应是这老东西多半是在撒谎。
“相爷,我可是说到做到,回去之后就给令郎换了个房间,完全是一副座上宾的待客标准,你这个时候还耍这等把戏是不是太不把令郎的安慰放在心上了。”
面对梅采梦直截了当地质疑,李林甫是一脸生气和无奈。
“我儿在你手上我能耍什么把戏,这次公主是真的失踪了,说不定过几天她自己就会回来了。”
“说不定她过几天自己就回来了,”梅采梦这时也是又急又气,胡乱揉捏着手指,“那若是她没有回来呢,即便公主迟早回回长安,可若是过了期限我也只能让令郎与我陪葬了。”
“我没有骗你,公主真的不见了。”
见梅采梦依旧怀疑是自己搞鬼,李林甫便只好接着跟他解释。
“我再想你死也断然不会那我儿性命与你做赌注,我已经派人在东都和回长安的路上巡查,可是目前还是一无所获。”
“相爷,你有没有骗我都无所谓,总之,若是期限一到还没有公主的消息,我在劫难逃,至于令郎吗,也只能怪他命薄了。”
继续与李林甫吵下去也于事无补,梅采梦丢下这么一句狠话,便拂袖离去。
“你……”
李林甫望着梅采梦离去的背影,是又急又气,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吩咐下去继续加派人手去找。
为了挽回变局,眼下最有效也最直接的便是尽快找出李青茵,不过这件事存在很多不确定性。
于是,为了给自己多争取些时间,李林甫便即刻动身入宫觐见,恳请在驸马寻找公主这件事上皇帝可以宽限些时日。
(本章完)
第75章 朝中新势力()
期限截止的最后一天,还是没有任何有关李青茵的消息,李林甫和梅采梦都不得不走最后一步棋了。
李林甫的最后一步棋是派人去驸马府抢人,当然了这件事不能由相府的兵马出面,未曾公开示人的杀手团是最合适的人选。
而梅采梦的最后一步棋其实比较被动,便是他猜出了李林甫会不惜一切代价过来抢人,而且前来抢人的定是传闻中的杀手团。
所以,他要做的便是静待对方的杀手出现,一方面想看看对方究竟有多少尽量,另一方面嘛也好久没打架了,权当用对方的杀手团活动活动筋骨。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请了书院的高凌毓、李元和凌武堂的冷伊寒来助阵。
四大高手坐镇,想那所谓杀手也掀不起什么大浪来。
是夜,月黑风高,相书上说宜杀人,不宜劫人。
夜深人静,整个驸马府大都陷入了黑暗与安宁,唯有一处院落灯火通明,笑声四起。
四大公子于那处院子里摆上一张桌子,一边饮酒,一边闲聊好不快活。不过,每个人都带了佩剑。
李林甫派来的杀手团统一黑衣遮面,手执短刀,趁夜深跃入驸马府,因为他们此行意在夺人而非偷人,所以,便也没有特别小心。
四下皆暗,唯有一处院落灯火通明,虽然不能确定李岫就被关在那里,但杀手们便直奔那处院子而去。
当杀手们习惯性越墙而入,而非走大开着的院门出现在四公子面前时,梅采梦端着酒杯一个一个数了数,确定一共二十一人,三人在前,其他人每六人一排,分三排站在后面。
梅采梦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然后,摇了摇头。
“我说你们这些杀手其实只要遮上脸便可,何必非得穿的那么黑呢,一点儿识别度都没有。”
站在最前排正中的一人开口,声音冰冷,是一个女子。
“快把我家公子交出来。”
见对方是个女子,梅采梦便又抑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