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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赶紧一番告罪,又在荀彧引他入厅时故意落后半步,以示自己对荀彧的尊重。这番表现,自然一样不落的进入了其后的戏志才眼中,不由让戏志才对他更看高了一分。
入得厅堂之后,荀彧要请刘备上座,可刘备却怎么都不愿意,坚持许久之后,这才在荀彧的左首坐下,两人算是并肩而坐。
荀彧的宴会并没有邀请很多人,除了荀彧和戏志才之外,只有曹洪与刚刚回到洛阳的马超前来赴宴,这二人则与关羽坐成一排,也算是给足了刘备面子。
众人落座,戏志才一声吩咐,流水般的宴席便经由侍女们的玉手一碟碟呈现到众人的眼前。若是说丞相府中的奢华,其他地方恐怕远远不能和那些老牌贵族们相比,但若是说到美食,哪怕是全天下所有的世家门阀加在一起,怕也会自叹不如。
陈涛本就好吃,再加上有吕布、管亥这对大小吃货,丞相府中光是大小厨房就有五处之多,除了大汉本就有的各地美食之外,更有许多竟有陈涛自己亲手描绘或者制作的美食存在。当这些没事放到刘备的眼前时,不由让他大开眼界,心中也对陈涛的权势更多了几分渴望。
酒过三巡,菜过五轮,宴会上的气氛也显得融洽了很多。不经意间,荀彧开始将话题带到了洛阳新政上,用商议的口气,与刘备探讨起新政的利弊之处。
“以备看来,洛阳新政乃是兴国之策。”刘备先拍了一下马屁,但随即便说道:“只是新政之中,不少地方都减弱或者完全剥离了世家门阀的利益,在备看来似乎长远不妥。”
荀彧和戏志才对望一眼,两人眼中皆有一些惊异。原本,在她们看开,刘备必然会虚与委蛇的推脱一番,或者干脆云里雾里的瞎说一通,但却没想到刘备竟然直指新政核心。
荀彧的心中顿时来了兴致,嘴角微微上翘,柔声说道:“哦?不知皇叔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当。”刘备拱拱手,像是完全没有看到荀彧和戏志才对望一幕,朗声说道:“世家门阀本是大汉根基,不管是我刘氏皇族还是各地世家,皆多出英才。丞相大人教化万民自是好的,只是若是愚民自以为有才,必然多抨击朝政,如此一来,将来朝廷实行各种政策之时,也会多有顾忌。另外,世家利益牵扯朝廷利益太多,若是如此消减下去,各家离心,也非大汉幸事。”
刘备的话让戏志才和荀彧皆是双眼一亮。别看刘备似乎在帮世家说话,其实更多的是一种警醒。实际上,作为陈涛新政的总执行人,荀彧每每行事之时,也要小心谨慎避免过多的刺激到司隶世家。其根本原因就在于,这个时代中,可不是简单的一句不需要世家,就能把世家连根拔起。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几乎所有的政府官员,皆是出生世家,若是将这些世家全部得罪完,就算陈涛等人有天大的本领,难道还能去任一个村镇文案不成?所以,即便是陈涛一心想要打压世家门阀,减弱他们对朝廷的控制能力,也只得小心翼翼,步步为营。最起码,在各地私塾中的弟子成才之前,这种局面还要保持很久。
刘备的意思其实很简单,说直白些就是陈涛推行的新政速度过快,如今已经开始引来各地世家的反感,若是不能得到妥善的解决,那么很可能会影响到新政的未来。这种隐晦的说法,虽然对于荀彧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但在某种程度也表达了刘备个人的政治立场,那就是他并不反对新政。
荀彧和戏志才并不愚笨,相反可以说是聪明绝顶。她们自然不会以为刘备这是想要投身到陈涛麾下才故意卖弄才能,更不会以为刘备身边会没人告之他今日饮宴其中的奥妙。正因为明白这些,对于刘备的坦诚,两人更觉意外,也更多了几分兴趣。
只不过,刘备也算是点到为止,又或者是肚子中的墨水也就这么多,总之,之后不管荀彧如何再试探,他也不再如这般直言无忌。
众人又喝了半个时辰的酒,谈过一些京师人文之后,戏志才忽然起身,提着酒壶走到刘备面前,为其斟满一杯之后,笑着说道:“皇叔来到京师也已经一段时间了,对京师如今的一些传闻,不知皇叔有何看法?”
“传闻?”刘备一愣,随即问道:“不知道戏大人所言的传闻为何?”
“呵呵,还能有什么呢?”戏志才戏谑的娇笑一声,随即压低声音说道:“我主贵为丞相,自几年前开始便辅佐幼主,事必躬亲,任劳任怨,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之心,小心执政到此刻才有了如今司隶的大好局面。可朝中总有一些人,心怀拨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妄议朝政不说,还将我主必成王莽之流,其心可诛!如今,洛阳偶有流言,言我主贪恋权势,不肯将朝政归还给陛下。不知,这些事皇叔可听闻过?”
刘备面色一僵,他怎么也没想到,戏志才竟然会将这事如此挑明。哪怕是刘艾,又或者是董承那个蠢货,每每抱怨陈涛时,也是点到为止,隐晦到了极点。可现在戏志才仿佛是个愣头青一样,像是要逼着刘备选边站。这突然出现的变故,显然不在刘备的预计之内,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哈哈,志才,你喝多了。谣言止于智者,将这些流言岂可信之。”正当刘备不知所措之时,荀彧忽然开口为其解围。
“是,是,荀大人所言极是。市井流言,备如何会信!”刘备急忙接口,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掩饰之前的失态。只不过,当他望见荀彧和戏志才两人用戏虐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巡视时,只觉得背后有些发寒,冷汗不由慢慢渗出。
经此一次,刘备再无之前的镇定,不久之后便以不胜酒力为名请辞离去。荀彧和戏志才也不勉强他,双双把他送到正门外,礼数无可挑剔。
送走刘备返身回到大厅之后,只见马超等人尚且在座,几人也不散席,纷纷落座之后,荀彧便正色对马超说道:“孟起,那关云长如何?”
马超事前就已经知道,来此饮宴就是要看关羽,当下坐直身体沉声说道:“几年前在袁绍麾下时,我便识得关云长。若是真要议论,我只能说,关云长很强,比几年前更强。坐在我面前时,他给我一种深邃而无法看透的感觉,若是真要阵前厮杀,我无必胜把握!”
荀彧点点头,而戏志才则轻松的说道:“孟起所言无必胜把握,便也是说不会败嘛。既然如此,我就放心多了。”
马超看了一眼戏志才,正色说道:“我自信不会比那关云长差出许多便是。”
荀彧和戏志才听闻此言,心中不由安定不少。此刻陈涛麾下大将最强的如赵云、吕布、张飞等皆不在,她们二人最担心的也就是事情有变时,会没有大将可以应对诸如关羽这样的绝世猛将。此刻有了马超的肯定回答,让她们自然可以减弱几分担忧。
“志才,今日观那刘备可有什么想法?”荀彧收回目光,转向戏志才问道。
戏志才饮下一口美酒,双目中神光一显,随即说道:“刘备此人,时而愚笨,时而精明,遇事能有应变之能,却缺乏决断心机。若是论才干,只是中人之姿。与主公相比,云泥之别也。”
荀彧笑骂道:“只说让你评价那刘备,如何把主公扯来。这天下,能与主公相比之人,怕是还未出世呢。”她的话引来众人一阵大笑。
戏志才笑了几声之后,忽然面色一阵,放下酒杯沉声说道:“文若,若是忠未曾看错,恐怕那刘备必然会投入刘协麾下,对我等迟早有一日会造成威胁!以忠之意,不如早杀!”
荀彧眉头一皱,略微思量之后便摇摇头说道:“如今刘备并无大错,若是真将他寻机杀害,我等背负骂名不怕,就怕主公名声有误,今后再要搜罗良才怕是难了。”
戏志才沉默的点点头,她也知道荀彧说的没错。但不知道为什么,戏志才总有一种感觉,今日的刘备并非真正的刘备!
“若是如此,不如将刘备封官,调出洛阳。”戏志才尝试着询问道。
“哎”荀彧轻叹一声,“此计彧先前也曾考虑过,但如今主公不在,虽然我等能在朝中便宜行事,可始终无法绕过陛下那关。想要将刘备弄出洛阳,难矣!”
听闻荀彧之言,戏志才只能沉默以对,刘协的变化让人费解之余,也着实没有办法。
第二百五十六章 汉中之战 下()
第二百五十六章汉中之战(下)
啪!
张鲁手中的酒杯重重砸在地上,面色一阵红一阵白,简直难看到极点。自从在汉中干起土皇帝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以来,张鲁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而且,骂他的人竟然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校。这如何不让张鲁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阎圃!”极少发飙的张鲁,怒喝一声,瞪圆眼睛指着阎圃那张老脸喝问道:“你不是说那张飞不过是设计引诱我等吗?现在为何会变成这样?还有,派出城外的探哨呢?快马抵达南郑只消半天而已,为何不见消息传来?”
阎圃的面色也不好看,不是真的陈涛军能够做到滴水不够,连探骑都全部拿下,而是阎圃根本就不信传回来的情报。在他看来,这两日从探骑口中带回来的情报,都是陈涛军故意做出来的姿态想要迷惑自己。他哪里会想到,陈涛军竟真的攻打南郑,而对汉中秋毫不犯!
此刻的阎圃只能唯唯诺诺,硬着头皮说道:“君师,想必是那陈涛军封锁了南郑的消息,这几日探骑并无特别消息传来。”
张鲁盯了阎圃很久,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对门外的亲卫喝道:“去传杨柏将军来。”
说起张鲁麾下,能够带兵打仗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张卫、杨昂、杨任皆被陈涛军斩杀,剩下这个杨柏算是唯一的独苗,也是如今负责汉中城防的大将。
“君师,招末将来有何事?”杨柏来到张鲁面前,抱拳拱手行礼。
此刻的张鲁脸色已经恢复平静,只听他沉声说道:“陈涛军绕过汉中,如今正在南郑猛攻张扬与袁术大军,我命你率军两万,立刻兼程赶赴南郑。抵达南郑之后,视机攻打陈涛军。切记,若无机会便只需摆出攻击的姿态便可,莫要平白折损了军力。”
杨柏也不是蠢人,立刻明白了张鲁的意思,当下沉声应诺,当即便转身去城中军营点将起兵。不出一个时辰之后,汉中城东门大开,两万汉中军匆匆从东门离开,向南郑方向赶去。
纪灵、雷薄、眭固、穆顺几人围坐在中军帅营中,几人的面色都不好看,甚至可以说觉得自己倒霉透顶。自从奉命出兵南郑以来,他们原本只是打算在南郑摆出个架势,除非是陈涛军真的猛攻汉中露出破绽,否则,按照张扬和袁术的意思,只需要站在南郑吓唬一下陈涛军即可。
张扬和袁术都是参加过关东群雄联合攻打司隶的诸侯,自然知道产陈涛军的战力,以差不多相等的兵力去和陈涛军拼命,而且还是为了张鲁拼命,他们想都没有想过。若不是看在唇寒齿亡的道理上,他们甚至都不会出一兵一卒。因此,在出兵之前,便已经对纪灵等人面授机宜,让他们绝不可轻易折损了兵力。
原本好好的公费旅游,只需要带着几万大军到南郑露个脸,又赚军功又让张鲁欠下一个人情,可现在却变成了实打实的征战,仅仅一天时间,就折损了近万士卒,这让几名主帅脸上阴云四起。
“那张飞也不知道是发什么疯,到了南郑二话不说就直攻我军大营,若不是我等早有防备,说不定今日便会被其攻破大营!”沉闷的气氛中,纪灵首先开口郁闷的说道。
“可不是!”雷薄想起来白天鬼面黑甲的张飞,像是杀神一样直冲军中纵横无忌,不由怒声说道:“汉中就在她眼皮底下,那女人不知道去找张鲁的麻烦,却直接向我军杀来,这不是舍本求末嘛。”
眭固的脸色到现在还有点苍白,肩头上更是缠着厚厚的白纱。早先一战之中,他运气不好,直接撞到了张绣,若不是见机得快,再加上穆顺拼死相救,说不定早就一枪被张绣挑死。此刻只听他叹息一声说道:“南郑城小,我等无法将大军驻扎在城内,那张飞军战力惊人,若是明日再猛攻我等营地,怕是不好打呀。”
眭固的一句话,让营中的气氛更低沉了一些。
张扬三万,袁术四万,两家联军家在一起也有七万之众。南郑不过是个弹丸小城,如何能够容得下这等大军。再说,这两家援军也没想过为张鲁去守这等小城,因此自然是将营地建在城外。哪想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