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鸵勘ǔ穑幢闶怯肴煜挛校膊换嵊惺裁垂思伞6顐嗟热说淖龇ǎ杂诨劾此担蚴且恢**裸的背叛,因此他才会不顾一切的率领本部人马追赶李傕的大军。
事实上,华雄的地位在西凉军中远远比不上李傕和郭汜,最多也就是和张济在一个水准线上。对于董卓来说,擅于统兵的李傕、郭汜二人是手上的大将,而华雄最多算一个武艺出众的猛将罢了。从双方统领的兵力上,就可以很清晰的看出这一点。
华雄点起三千骑兵之后,便向着李傕大军追击。由于走的时间还短,不过半个时辰之后,华雄所部就已经挡在李傕大军的进路上。他也不傻,知道靠三千骑兵去突袭拥有六万铁骑的大军会是什么下场,因此选择叫阵,想是要靠自己的武力“降服”李傕。
得知华雄挡道,李傕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虽然想要去投向陈涛,但是李傕并不是那种喜欢赶尽杀绝的人。如果可能的话,他真不想和西凉军中任何人起冲突,哪怕是华雄这个莽夫也一样。可如此,已经被人挡住了道路,他也不得不出来直面华雄。
双方见面,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好话,一个喊着对方不知好歹,一个则怒骂对方是贪生怕死。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一阵喝骂完了,自然是要真刀真/枪的斗上一阵。
都是西凉军中的将领,互相的底子很清楚。再加上,李傕虽然厌恶华雄,但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心中有愧,手上的力道自然又小几分。如此一来,武艺本就比不过华雄的李傕,更是无法与对手相提并论,不过是十余个回个就败下阵来。
华雄本来就没什么头脑,赢了李傕自然是得意洋洋,在阵前来回策马好不威风。
望着不识好歹的华雄,李傕和郭汜都有点头痛。其实,真要是生死对敌,一开始李傕就不会与华雄玩什么斗将,直接令麾下骑兵冲杀上去,区区三千人还不够杀半个时辰。原本,他们还想着让这莽汉发泄一下,然后乖乖退去就好,却没想到对面的“傻子”还玩上瘾了。
正当李傕无奈的准备挥军进攻时,突然从侧翼中冲出一员黑甲小将。
“绣儿?”张济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咬着牙说道:“这死丫头,和她说过多少次,老实呆在军中,就是不听话。”
“张将军,这位是?”李傕显然不认识冲向华雄的那位小将,便开口问起。
张济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是某家的侄女,因为爹妈死的早,从小就跟在某身边。某不善管教,让这丫头成天喜欢舞刀弄枪,好生生一个女儿家变得哎。”
“若是如此,不如某去接应一阵。华雄那匹夫可不懂什么手下留情,若是伤了张贤侄,那就不好了。”郭汜说着就想要拍马上前,却被张济伸手拦住。
“那到是不必如此。”张济说道:“某家这野丫头习枪天分极高,说来惭愧,三四年前,某家就已经不是那丫头的对手了。华雄虽然勇猛,但想要在这丫头手上讨好却也难。”
听张济如此一说,李傕和郭汜都是一呆。张济的本领如何他二人自然是知道,这小女孩子竟然能让张济自承不是对手,光这点就足够引起他们的兴趣,更何况还是三四年前,那时眼前这看着绝对不超过二九年纪的小丫头才多大?
华雄耀武扬威的在万军阵前来回策马,只觉得扬眉吐气,这几天的怨气也是大大发泄。正得意间,忽见眼前西凉军侧翼中奔出一骑,一身黑甲,脸上带着一个精致半脸鬼面,手中一杆银枪在阳光下寒光闪烁,不出片刻就已冲到眼前。
西凉军中大小将领,几乎没有华雄不认识的,但明显眼前之人,与华雄记忆中任何一人都不相同。
想了想,实在没认出眼前之人是谁,华雄也不在意,想着肯定是某个不知名的小将,想要出来混个脸熟。如此一想,他便一拍战马,手中钢刀随意的横扫过去,想要靠蛮力将来人击落马下。
华雄满以为一击就能将那小将打落马去,但没想到自己手中的钢刀才刚一抬起,一点亮银就已直奔自己的眉心而来。华雄吓得魂飞魄散,要不是常年在战场上锻炼出来的直觉,让他下意识的低了一下脑袋,恐怕这一枪已经将他的脑袋洞穿。
咣当。
一声轻响过后,两马已是交错而过。只见此刻的华雄披头散发,原本威武的虎头盔,此刻已被那小将挑在枪尖上滴溜溜的打转。
“嘻嘻,传闻西凉勇武第一的华将军,也不过如此嘛。果然是,见面不如闻名呀。”清脆的话语声从那小将的口中传来。
耳听着李傕阵中将士们兴奋的欢呼声,又见那小将竖起长枪得意洋洋的挑着自己的头盔,华雄恼羞成怒,暴喝一声:“小子找死!”
话音落下,华雄用刀背在马股上猛拍一下,赤红着双眼飞马冲向那小将。
“这么小气呀,还给你吧。”那小将手中枪身微微一抖,挑在枪尖上的头盔顿时向华雄飞去。华雄也不去管那头盔,反手一刀将头盔劈落,手中长刀上已经染上一层红芒,显然是动了真怒,催动起灵兵。
“切,打赢了就兴高采烈,打输了就发脾气,你几岁呀。”那小将不屑的调笑一句,手中银枪上蒙起一层似水雾般的淡淡蓝光,枪尾轻轻一碰马股,胯下战马顿时四蹄翻飞疾驰而去。
“华雄,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西凉第一勇将!奔雷枪*流星!”双方快接近三个马身时,那小将娇喝一声,瞬间手中的银枪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旁人只看到一阵蓝雾笼罩向华雄。
而身处其中的华雄,只觉得眼前似乎千百个银色光点扑面而来,别说是要辨别真假,破除枪阵,就算是想要格挡都是千难万难。
“绣儿,住手!”
眼看着华雄就被刺成满身窟窿时,一声大喝从李傕阵中传来,正是面色铁青的张济发出。
“切!”轻哼一声,华雄面前的那万千光点瞬时消失,只觉得腋下一麻,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只觉得一股大力从左肋传来,竟将他的身体挑离战马,一阵腾云驾雾之后,跌落到地上。
马蹄声轻响,尚且被摔到晕头转向的华雄,抬起头时,发现一杆银枪横在眼前,枪尖正对着他的咽喉要害。
“绣儿,还不住手。”远处张济飞马赶来,冲到一边时,翻身下马猛然打开张绣的银枪,把华雄扶起来之后,满脸歉意的说道:“华将军,某家侄女年幼无知,实是某管教无方。”
华雄红着脸,但依旧耿直的抱拳说道:“张将军无需为某脸上贴金。若不是张将军喝住,如今某早已经身首异处。令侄武艺高强,某不是对手。今日某已战败,张将军想去何处,自去就是,若是来日相遇,你我非友是敌,倒是某自不会手下留情。请。”
说完,华雄又看了一眼那依旧在马上的张绣,向他抱抱拳,随即大步离去。不消片刻之后,华雄带来的三千骑兵退的干干净净。
“这莽夫倒也是个爽快人。”李傕走到满脸感慨的张济面前感慨一句,随即转首笑看着张绣说道:“张将军倒是会藏私,令侄如此武艺,我等竟然一无所知。当日要是有令侄出手,恐怕那吕布都好过不了。”
“还不是叔叔不让绣儿出手,否则哪有那吕布耀武扬威的机会!”张绣不满的哼哼道。
“臭丫头,还敢说!要是伤了华将军,日后我等如何有面目见西凉父老?还不给某下来跪下!”张济大怒,指着张绣骂道。
“我不才要。叔叔惯会教训人!耶”伸出舌头对着张济做个鬼脸,张绣竟调转马头飞也似的逃回阵中,任凭张济喝骂,理也不理。
第一百二十九章 收编西凉军 上()
偌大的德阳殿中,陈涛站立中央,大声对着群臣们说道:“自武帝起,我朝便多有屯田。如今,天下盗贼四起,各州转运粮食艰难。司隶一地空有三百余万百姓,却无法自给自足。古语云:未雨绸缪。与其待到来日,因粮食断绝而损百姓性命时后悔,不如趁如今就大局屯田,以备不时之需。”
“那以相国之言,我等该如何行那屯田之策?”受了汉少帝一个眼色,王允硬着头皮问道。
陈涛意味深长的盯着王允看了半晌,直到后者汗流浃背时,他才淡淡的说道:“如今荣阳以西,尽在董贼残部手中。涛以为,现在实行屯田,实不能让陛下安心。所以,预行屯田之策,还需先剿灭董贼残部。”
一听要剿灭董贼残部,汉少帝立刻喜上眉梢,他最想的就是能够把那些董卓部下全部斩杀,所以什么屯田的,陈涛想要弄就去弄吧。
如此想着,汉少帝急不可耐的说道:“一切都按相国之意行事就可。”
“陛下,微臣正想要问陛下讨个便宜行事的权力。请陛下将剿贼之事,尽数交给微臣。”陈涛一躬身,恭敬的说道。
只要陈涛肯出兵,汉少帝压根就没想过其他的,当即高兴的答应了陈涛的请求。然而,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陈涛施施然的站直身体,慢慢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奏折,随即说道:“昨日,李傕、郭汜、张济三将,率十余万西凉军抵进京师,上表请降。涛以为,西凉军中忠于朝廷者,可免其罪。至于那些冥顽不灵者,明年开春,涛便亲率大军征讨叛逆。还请陛下下旨。”
刘辨此刻的脸色只能用变脸来形容,一会青,一会白,一会又是赤红一片。文臣列班中的王允心中暗自摇头,不断的腹诽者:陛下呀陛下,你怎么哎。如此手段,如何能与陈涛对敌?
刚刚说出来的话,汉少帝实在没本事把它再吞回去。在陈涛的一再紧逼之下,最终只能情不愿心不甘的写下赦免诏书。带着这份诏书,陈涛也不再和汉少帝磨蹭,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匆匆离去。
这段时间,文武百官们也算是明白了。除了有特殊事件,或者是每月两次的大朝会,其他时间休想看到陈涛的身影。然而,就算陈涛不在,可是他手下的那些谋臣武将们却总是会有一两个准时出现在每天的朝会上,比如陈涛的心腹荀彧。
有荀彧在,那些想要趁着陈涛不在的机会,捣鼓点什么的大臣们,只能噤若寒蝉的闭口不言。平定洛阳的十几天以来,整个朝政已经彻底被掌握在陈涛的手中。
走出德阳店时,陈涛毫不忌讳的对荀彧竖起了大拇指,笑着说道:“果如文若所说,不但屯田之策顺利过关,就连那李傕等人赦令也入涛之手。”
“主公谬赞了。”荀彧谦和的摇摇手说道:“若是对人心的把握,恐怕无人比文和更甚一筹。今日之策,也多半是文和之计。”
陈涛感慨的点点头,认同的说道:“能得文和之助,确是我等的幸事。”
很随意的伸手给荀彧紧了紧披风,陈涛皱眉望天说道:“这天气是越来越冷了,文若你记得要穿厚实一些。走,回府。”说着便当先大步向宫门走去。
抬手摸摸刚才陈涛抓过的衣领,似乎还能感受到其中一分暖意。荀彧的嘴角微微上翘,暗自嘀咕道:“主公呀主公,你这是准备收下多少女儿心呢?”
“文若,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回家喝杯热酒暖暖身子去。”远处的陈涛回首喊道。
“主公,且等等文若。”说着,荀彧便大步追赶上去。
“不行不行。”
放着两个火盆,让这初秋时节,略显寒冷的相国府议事厅中温暖如春。然而,荀彧却是连连摇头,一副死活不同意陈涛话的样子。
“文若”
陈涛死皮赖脸的凑上去,持着酒壶想要给荀彧斟酒,却没想到荀彧板着脸挡住自己的酒杯,义正言辞的说道:“主公,彧知主公想要收拢西凉军心。可是,主公现在是何等身份?堂堂大汉相国,大将军!且不说,西凉军根本就无人可与主公相提并论,即便是有,如今西凉军新附,若是其中有人要为那董贼报仇,意图谋害主公,主公此举不是送羊入虎口?要收拢人心的机会多的是,主公何苦执意要亲自送那赦令去西凉军中?”
陈涛干笑着放下酒壶,就盘坐到荀彧的身边,肩膀几乎贴到荀彧的身上,摸摸鼻子,有些尴尬的说道:“文若,其实在涛看来,涛去与不去,却有天壤之别。”
荀彧感受到陈涛的肩膀蹭着自己的肩膀,面色通红,一时之间竟忘了反驳。
见荀彧没说话,陈涛还以为她同意,立刻本着趁热打铁的想法,赶紧说道:“西凉军旧部,多在董卓麾下多年。如今虽说董贼已死,但一时半刻之内,要想人心安定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若是涛随便派遣一人前去传达赦令,先不说他们是否会疑心重重,心有犹豫。就算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