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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都督-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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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悌,万历三十六年七月乙酉上任,八月辛巳,死。

    李炳,万历三十六年九月乙未上任,三十八年二月罢。

    杨镐,万历三十八年闰三月癸丑上任,不能任,被弹劾,万历四十年引去

    张涛,万历四十年十二月辛亥上任,万历四十一年罢

    郭光复,万历四十一年十一月壬寅上任,万历四十四年卒于任上。

    李维翰,万历四十四年二月丙寅上任,万历四十六年革职为民

    杨镐,万历四十六年五月壬子上任,万历四十六年八月戊辰,因萨尔浒之战战败,下狱。处决。

    周永春,万历四十六年八月戊辰上任,泰昌元年九月丙戌丁忧

    袁应泰,泰昌元年九月上任,泰昌元年十月丙午,自焚自杀。

    薛国用,泰昌元年十月癸丑上任,天启元年四月己亥,改辽东经略。死因众说纷纭。

    王化贞天启元年四月丙子,现在下狱。

    看看,现在就是这样,努尔哈赤成了辽东巡抚覆灭者,谁对上谁倒霉,那哪里还有人去?位高权重不假,但没了命,那就一切都没的说。

    别人都是升官发财,最起码也是平平安安老婆孩子热炕头,可要是当了辽东经略,辽东巡抚,要么被后金杀,要么就自杀,好不容易保下命来还要被自己人(朝廷)杀,最好的结局就是免除职务回家种地,本来光明的前途,六部部长,内阁辅臣,甚至内阁首辅名留青史这些都将远去,在后世还要背上无能误国的骂名,沦为世人笑柄。

    升官发财的利益没有,这是生而为人所追求的;名留青史的名声没有,这是作为读书人、士大夫所追求的,而当辽东经略,这两者都没有,不仅没有,还有生命危险。

    不远万里,来到辽东,冒着生命危险,不求名不求利,毫不利己专门利人,这是什么精神?二傻子精神吗。

    想到这里,天启就只能哀叹,难道大明就没有一个敢于国事的人吗?

第234章 互相推诿() 
天启的哀叹归哀叹,上殿定下大政人选还是要的,于是在不情不愿下,天启还是起驾去了建极殿,行平台召对。

    往日建极殿平台召对,那是对一个臣子的极度礼遇,不是谁想去就去的,那说明,他是简拔在帝心的。

    但最近却与众不同,因为天启想要召见的内阁诸位阁臣有三个称病的,六部尚书有两个患了重症的,备询的侍郎有一个刚刚坐轿子跌出轿外摔断了腿了。

    对于这样的借口,天启只能无奈的苦笑,坐轿子都能跌出来,还断了腿,简直就是胡说八道,连找个借口请假都不会啊,这样的官员要他何用?

    于是天启就吩咐:“魏忠贤,派十个御医和锦衣卫西厂番子,去给那些个官员治理伤病,以显朕之关怀。”

    魏忠贤哈腰遵旨。

    万岁派御医给臣子诊病,这是天大的恩宠,这让今日来的都有些羡慕,自己为什么不得病呢,其实来的时候也想得病的,但一看今日得病的人太多,而且正所谓手快有,手慢无,人家先得了,自己落了后了,结果就只能自认倒霉的来了。

    结果魏忠贤刚要离开安排吩咐,天启叫住:“告诉御医锦衣卫西厂,真有病的,朕将细心抚慰,假有病的,那就是欺君,当罪之,还有那个坐个轿子都能摔断腿的,如果腿没断,直接打断,然后丢到荒郊野外去喂狗。”

    这样怨毒的安排,当时让在场的官员无不噤若寒蝉,但也看出,天启对那些官员恨到了什么程度,心情坏到了什么程度,大家也暗暗庆幸,自己今天不得病是多么正确啊,看来以后得病,一定要找好火候啊。

    吩咐完了魏忠贤,淡淡的扫视了一眼噤若寒蝉的臣子,天启的嘴角就闪过了一下捉弄人得逞的坏笑,这也不怪天启,其实现在的天启年纪才十七,其实比他的那个未来的崇祯弟弟还即位还小上一年,按照正常来说,还是一个少年,按照后世来说,还是一个孩子。让一个孩子背负如此重担,其实是一件悲哀的事情,所以做出些出格的事情也不能太多责备。

    背着手走到桌案后面,冷着脸对大臣们挥挥手:“都别愣着了,我们开始吧。”然后就坐在那里,往身边看了看,却让他非常失望,因为,他的老师孙承宗没在,他去九边视察去了,这让天启心中感觉到一种无助的感觉,看来,今日的事情就只能自己独立完成了,不能和老师事后商量了,于是用手捂住了额头,陷入深深的愁苦之中。

    一时间,大殿里变得鸦雀无声,陷入了沉闷与尴尬之中。

    好半天没听到大臣的声音,天启长叹一声,看来,今日还得自己点名了。于是抬起头对着下面扫视了一眼,然后道:“礼部文爱卿说说吧。”

    文管员一听点到了自己的名字,当时心中就是一哆嗦,现在这个皇帝和原先可不一样了,变得暴躁不安,平时打大家一顿板子,还能弄个清名,但现在就是直接打死,打死了,那还要清名干什么用?

    “臣启奏万岁,河南出现祥瑞——”

    砰的一声巨响,天启狠狠的将拳头砸在了桌案上,木匠的手劲可不是小觑的,当时桌案上纸笔砚台乱跳,随着乱跳的是天启气急败坏的怒吼:“祥瑞祥瑞,整日就是祥瑞,既然如此多的祥瑞,那为什么辽东一败再败?辽东之地一丢再丢?那祥瑞还有个屁用。”

    礼部尚书这个冤枉啊,你说我说我不来,你非得要我来,我来了,我不说祥瑞说什么,说祥瑞我能给你凑合一个,说别的,我能怎么办?

    但皇帝震怒,当然不敢顶撞,感觉趴在地上连连磕头,嘴里连连称呼死罪。

    天启就不耐烦的一甩袖子:“去去去,一边去跪着去。”

    这句话就如同天籁,那个礼部尚书立刻直接跪倒门外去了,门外虽然寒冷,却远离了麻烦。

    处罚了一个,多少让天启烦躁的心得到了一点舒缓,于是长叹一口气,将身子靠在椅子背上,将桌子上的一份奏折翻来覆去的打开合上,这是毛文龙的折子报捷的折子,虽然现在毛文龙的开镇东江的事情还没有最终明发天下,不管是皇上还是内阁都出于这样那样的心思拖延着,但天启已经开始严重关注毛文龙了,特意下旨给有司衙门,命令他们只要是毛文龙的文书折子,就要片刻不得耽搁的递进来。

    毛文龙的折子是五天前到的,天启已经看了无数遍了,也只有看毛文龙的折子,才能让天启感觉安心,才能让他睡个囫囵觉。

    现在再拿起来,长叹一声道:“今日大家能坐在这里扯皮,还得感谢毛帅啊,要不是他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闻听关宁之败,依旧整顿残部,不要朝廷粒米一箭,带着一群辽东难民反攻辽东,在奴酋后院放火,牵制了后金建奴,让他们不得不将镶蓝旗整旗调走,让奴酋努尔哈赤那个野猪皮不敢全力进攻,最终不得不退出辽西大部,那么现在说不定建奴已经兵临城下啦。”

    一提毛文龙,满殿的文武就一起默不作声了,在所有人的心中,无论是挺王派,还是挺熊派,这都是严重打脸的。

    “汇聚全国精兵,靡费钱粮无数,几十万大军复辽不成,转眼灰飞烟灭,丢掉山海关外所有土地,丢失辽西百姓百万,奴酋在辽河边杀汉人百姓三十万,辽河为之红河。王化贞该杀,熊廷弼该杀,天下浑蛋皆该杀。”天启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悲怆“几十万辽东百姓啊,那可都是我大明子民啊,就为督抚一争长短,就为朝堂一争党利,你们怎么忍心,怎么忍心啊。”说完竟然不顾皇家威仪,不顾天子体面伏案痛哭。

    建极殿群臣一起伏首于地,战战兢兢不敢言,但却没有一个有羞愧之色。

    压抑的久了,哭一下,能舒缓心情,制住悲声,看了一眼底下没有羞愧之色的臣子,天启只能哀叹,有这样的臣子,即便是再英明的皇帝也难成事,即便再睿智的皇帝也会被逼疯的,他真的不知道,难道这大明就是自己一人的吗?

    你还就说对了,这大明还就是你一人的,是你老朱家的,兴亡与我何干?只要我的利益不损,那便是天下大吉。

第235章 毛文龙的作用() 
叶向高还算是一个能臣,一个心为大明的干臣,至少他的私心要比别人少一点,但他老了,似乎就这十几日,他便由一个矍铄老人,变成一段朽木,跪在那里摇摇晃晃的,几乎不能坚持,他的老是心态老了,是内疚和一种无力感让他再难承受这大明的苦难之重。

    天启叹了一口气,对着身边的小太监吩咐:“给首辅搬个凳子来吧。”

    叶向高诚惶诚恐的磕头:“老臣不敢受啊。”然后在袖子里拿出里一个手本:“臣老啦,在大明多事之秋,不敢尸位素餐,请求致仕。”

    天启就再叹息一声:“国难如此,老相国怎么能这时候舍朕而去,这个烂摊子,还要你我君臣收拾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叶向高只能将手本塞回去,磕头谢恩之后,却不就座,依旧跪着对天启道:“后金猖獗,但毕竟还是被毛帅牵制着退了回去,这次毛帅斩获颇多,也让建奴损失惨重,想来关外一时之间也能缓急有些喘息,当务之急,不是讨论该不该杀王化贞和熊廷弼,而是应当遴选能臣坐镇辽东山海关,整顿溃败,收揽流亡之将士,再整旗鼓。”

    叶向高这是变相的为王化贞和熊廷弼求情,但也是为大明朝廷考虑,这时候若是处置王熊两人,势必再次掀起党争,那时候朝廷就是一个舍本求末,事情就更混乱了。”

    天启何尝不知道这事情的轻重缓急,他刚刚说的要杀那两个,一来是心急气话,二来他的意思是敲打敲打一下这些人。

    现在叶向高提出了缓急行事,也就顺势将这件事情放下,等待有司调查清楚之后,再给二人论罪。

    于是话题又回到了先前,还是谁任辽东经略的问题上来了。

    但这次没有再次出现争论推诿的现象出现,因为有一个人,被皇帝的痛哭感动,于是挺身而出,要做这大明的忠臣,他就是兵部尚书张鹤鸣。

    其实要说他是被皇帝的痛哭感动的,倒不如说他是被天启连连喊打喊杀吓到了。

    张鹤鸣代表东林举荐王化贞做巡抚,当熊廷弼和王化贞产生矛盾之时,身为兵部尚书的王化贞不仅没有站在客观公正的角度摆事实讲道理,和解经抚之争,反而是一边倒的支持王化贞,可以说正是由于张鹤鸣背后的支持,王化贞才愈加敢于不把熊廷弼放在眼里。(鹤鸣主之,所奏请无不从,令无受廷弼节度)

    廷议经抚之争的时候,大家都在和稀泥,唯独张鹤鸣,旗帜鲜明的直接表态要把辽东军政事务都交给王化贞一人。

    如果事后追责的话,王化贞的责任里有一半得分给张鹤鸣。

    现在事情已经糜烂到了这种地步,每每想起秋后算账的习惯,张鹤鸣不由得顿足捶胸,拿脑袋直撞墙:现在流的泪都是当初脑子进的水啊!

    尤其是当张鹤鸣收到消息,御史谢文锦、给事中惠世扬、周朝瑞等人准备联名上书弹劾自己的时候,张鹤鸣更加确定,如果再不行动,自己很有可能会和王化贞去做邻居。

    所以,张鹤鸣心一横一咬牙一跺脚,不就是当辽东经略,去了辽东未必会死,但待在庙堂一定会死!

    “我去!”

    忽闻张鹤鸣要自请经略辽东,所有的臣子,包括皇帝都一起松了一口气,这事情总算是有了头绪了。

    天启欢喜的大加夸奖了一番这个一心为国的忠臣。当时溢美之词

    当然,让人送死,不是,让人当差,就要给予支持,原先积存在关外的钱粮,都便宜了建奴,所以这次还要给张鹤鸣些本钱的。

    在和户部探讨了再探讨之后,因为户部窘迫没钱了,所以天启决定在内帑里拿出二百万银子。为了给张鹤鸣壮形色,天启加张鹤鸣太子太保职衔,赐上方剑,敦促即刻出京赴任。

    现在虽然有了经略,但关外的那个烂摊子不是一时半会能收拾的,万一建奴再杀回来,那可就要了老命了,于是张鹤鸣难得的提议:“毛帅在江东对奴酋牵制作用巨大,还请圣上下旨,让毛帅再出兵辽东,对后金行骚扰牵制之功,方能为老臣争取整顿时间。”

    虽然现在提起毛文龙谁提起谁都感觉心中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但不得不承认,毛文龙的确能打,就凭借他手中那些众所周知的叫花子一样的兵,就能再入辽东,并且取得了如此大的收获,还是让人说不出什么来的。

    张鹤鸣这次的提议,没有被人反对,因为这时候的确需要毛文龙再次出来为大家卖命了,至于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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