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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都督-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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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文龙现在之所以深得皇帝的欣赏,其中最根本的一条就是,他不是发现问题,提出问题,然后将这些问题提给上位者解决,而是发现问题,提出问题之后,附带上的解决这些问题的办法,而他所提出解决问题的办法,都是那么的平实那么的实用,根本就不是夸夸其谈的假大空,具有非常实在的可操作性。

    看完了这本奏折之后,天启皇帝就想坐下来好好的想一想,但是看到自己的弟弟占据了自己的位置,正读着奏折入神,其中不断的皱眉,或者摇头,或者点头,或者进入痛苦的思考,或者表现出欣慰的微笑,于是天启皇帝就溺爱的看了看他,放弃了自己做些思考的想法,捏着这个奏折,背着手,围着这棵巨大的柳树,开始边走边思考。

    奏折里的办法很多很多,篇幅有限,有许多东西并不能够详尽的解答,这样思考起来的天启皇帝时不时的陷入疑惑之中,越往深处了想,反倒越是感觉到迷茫。

    转了几圈之后,天启皇帝站住了,对着院子门口恭敬伺候着的魏忠贤问到:“前几天锦衣卫和东厂在皮岛的坐班也上了一道公文,记得内容似乎是请求朕下旨,调毛帅入京叙职,可有此事?”

    不敢打搅皇上的魏忠贤,听到皇上如此询问,立刻躬身小心的回答:“那两个家伙在皮岛的确是勤勤恳恳,在他知道毛帅想要为国锄奸的办法之后,一些后续的东西不敢隐瞒做主,所以他请求毛文龙直接进京面圣,向皇帝详细的阐述他的想法。”然后偷眼瞧了一眼皇帝,小声的为属下解释道:“这不是两个家伙偷懒耍滑,而的确是事关重大,他们不敢听,也不敢掺合,所以将事情报到老奴这里来,我正在为这件事情拿不定主意呢。”

    天启皇帝就理解的点点头:“晋商八大家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气势,并不是几个小小的商人抱团就能做到的,他们的身后一定牵扯许多许多各级的官吏,这里难免就有党争之嫌疑,两个人能够做好自己的本份,却又能够不四处插手,不错,大伴选人的能力还是有的,我很欣慰。”

    能够得到皇帝这样的评语,魏忠贤就表现出感激涕零:“还不是万岁您的教导有方,更何况,锦衣卫是皇家的亲军,东厂是皇家的家丁,在咱们自己家里出现这么知道分寸的人,的确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马屁这个东西,要想拍好了,绝对是要掌握火候分寸,更主要的是,还要拍出艺术和技巧来,有时候马屁拍的不对,往往会适得其反。

    魏忠贤虽然大字不明,但是为人处事圆滑,这也是从下层一步步走到今天磨练出来的。

    就这么简单的小小的马屁,就让天启皇帝感觉非常舒服:“看来最值得信任的,还是咱们家里人。”肯定了一句之后,微微的沉思了一下:“调外地镇守一方的大将回京述职,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不但要兵部认同,必须还要通过内阁允许。”一提到内阁,天启皇帝就一个头两个大。

    在大明国朝,内阁势力的强大是外人不可能理解的,在整个内阁的历史上,强势如于谦张居正等干脆架空皇帝的内阁首辅比比皆是,即便是一般的内阁首辅,也绝对不是等闲之辈。内阁和皇权对抗,从成祖之后,几乎已经贯穿了整个大明的始终,这也就是以皇权为主导的内庭司礼监和外庭内阁权力之争的根本原因,其实就是皇权和内阁代表的文官集团,对整个朝廷权柄的争夺。

    “你抽空找一下叶向高,去和他通融一下,让内阁准许毛帅进京述职。”

    “老奴明白。”魏忠贤恭敬的接下这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心中却是凄苦无比,因为这时候的魏忠贤还没有权倾朝野,更没有达到独断专行的地步,所以什么事情还是要看那个文官集团的眼色行事。

第398章 军迷皇帝() 
毛文龙原先嚣张跋扈,性格孤傲乖张,很是得罪了一批文官,尤其在上次督抚之争的局势里面,毛文龙既没有彻底的战在东林党人一方,但却彻底的整垮了熊廷弼,得罪了小党,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党争之中,所以,按照为反对而反对的党争原则,自己这一方提出让毛文龙进京述职,不管是正确与否,都会被另一批人反对的。

    天启皇帝却没有考虑这么多,想了一下之后,却叮嘱了一下魏忠贤:“这一次召见毛文龙进京述职的根本原因你是知道的,如果这个目的传扬开去,毛文龙进京述职的可能就彻底的没有了,一些和那帮混蛋们勾连的官员们,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反对,所以,你一定要保密这件事情的根本原因,你就可以随便编造一个稀里糊涂的借口就可以了,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魏忠贤当然明白,他也绝对不会将毛文龙真正进京的目的宣扬出去,因为王洪亮和冯世宝已经在另一份不想给皇帝的汇报给魏忠贤的书信里,已经明确的向魏忠贤提出了,晋商八大家所拥有的不能用富可敌国来形容的财富,同时,毛文龙所实行的釜底抽薪的办法,又能给内帑带来多么巨大的收入。

    这是一笔让魏忠贤眼红的收入,因为现在的内帑已经入不敷出,而户部依旧贪婪的没有止境的向内帑伸手,这已经让掌握着三宝司钥匙的魏忠贤无比痛苦。

    如果真的能按照毛文龙的策略,内帑将有一笔巨大的源源不断的收入,自己的日子也就好过了。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于是大家就分头各忙各的。

    结果事情却又出现了反复,因为紧接着毛文龙的又一道奏折送到了内阁,转到了司礼监,最终传到了天启皇帝的手中。

    其实整个大明朝廷所有文官武将们的奏折,想要直接传到皇帝的手中,是要经过几道程序,层层筛选的。而在各个程序上,各个部门又都以自己部门的利益出发,选择性的要让皇帝看到对自己有利的,而不让他看到对自己不利的奏折,因此上,虽然整个大明朝廷每日里送到司礼监各地奏折堆积如山,就像雪片一般多,但就在这样的选择筛选之下,能够传达到司礼监,能够传达到皇帝的手中的真正的并不多,最主要的是有用的不多,一些空洞无物的,确实不少。

    但是自从毛文龙上次扭转了镇江战局之后,再加上毛文龙的折子,很和皇帝的胃口,于是天启皇帝特意下了一道圣旨,那就是凡有毛文龙的奏折,不管是大事小情,必须第一时间交到皇帝的手中。为此,天启皇帝还是怕各个部门截留毛文龙的奏折,专门给这些部门里派出了坐班的太监,检查是否有毛文龙的奏折递上,只要发现了,立刻第一时间传达给天启皇帝,这也是在那个年代,第一次出现的绿色通道吧。

    今天小太监急匆匆送过来的毛文龙的奏折,就彻底的打断了天启皇帝急于调毛文龙进行述职的想法,因为在这份奏折里,毛文龙又传来了一个惊天的消息。

    建奴正蓝旗进攻长山岛反正的单游击,而毛文龙出于对同僚的帮助,更让天启动心的理由是,毛文龙冠冕堂皇的说,他要通过这一次救援反正的单荩忠部,对后金建奴再一次实行牵扯,以便给自己的老师傅孙承宗,争取他整顿山海关沿线城防的机会时间。

    对于毛文龙勇于任事,天启不由的感慨:“毛帅,真忠臣也,真的做到了他的那幅披肝沥胆对联上所写的那样,*******,*******,因此上,天启皇帝就暂时放下了召见毛文龙进京述职的想法,因为他期待着毛绒更好的消息能够给自己传来。

    随着毛文龙又是四路出击,每日战事不断,毛文龙的奏折几乎是每天一道,都是用加急的办法送过来的。按照毛文龙的想法是,自己的一举一动尽量让天启皇帝知道,这不在显示自己的敬畏之心,而是将自己的所作所为随时报给皇上,让他知道自己在做事。

    功劳这个东西就是这样,虽然没有必要像前世毛文龙那样肆意夸大,但也没必要加以隐瞒谦虚,既然做了,就要让人知道,这对自己有好处。

    现在天启的兴趣已经从木工这个本行,开始向军迷方向发展,每日让内供司给自己找来各种各样的兵书,然后让那些经筵大儒们给自己讲解。

    对于这种明显跑偏的举动,大儒们是给于过坚决的抵制的,但天启却振振有词:“国事已经以战争为主,为做为一国君主,对军事一窍不通,那么就会出现外行指导内行的毛病,那后果是很可怕的。”

    但这样的借口却不能打动那些大儒们的心,于是魏忠贤就给天启找了一个借口:“皇帝还年幼(17岁)久居深宫,如果不了解军事,岂不会被那些外面的丘八给坑了,冒领了军功,因为,军功人头的实在的银子,课是内帑出的,这可是皇上的体己钱,这得看好了,花明白了,否则便宜了那帮丘八,如此是非常危险的。”

    皇上能对丘八不信任,这个借口真的很强大,于是为了继续严防丘八,大儒们就开始给天启加课,开始讲军事兵法了。

    虽然是个临时抱佛脚的军迷,对军事一知半解,但天启皇帝每天最大的事情就是坐在御书房等着毛文龙的战报,然后仔细的研究阅读,在他的御书房里,半面墙壁都挂着一幅巨大的流动地图,天启皇帝基本上是这样,一手拿着毛文龙的战报,一手提着一只朱红的笔,面对战报里的状况,在地图上标注出来,然后退后几步,眯着眼睛端详,然后再在心中揣摩,揣摩毛文龙的心思目的,假设自己是敌人,如何阻挡毛文龙的进攻。

    而后让小弟朱由检再假设为毛文龙,问他如何进攻防守。于是乎,两个人在书房里每日忙的是不亦乐乎。

    而每每在这个时候,身后总是恭敬的站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备询,这个老人一身国公服饰,这位老人,就是历经三代皇帝,辅助两代君王上位,掌控中军都督府,执掌京营。在大明政治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英国公张维贤。

    他是现在大明武将里,唯一不被猜忌的,也是在大明功勋后代里,唯一还能掌握实权的人,在老师傅孙承宗督边去了,老师袁可立去了登莱不在的时候,也是天启皇帝又一个依靠。

第399章 议论监军() 
拿起一份毛文龙的战报,天启看了下,却是一皱眉:“出师一始便折监军,不详啊。”

    结果被拉来当了自己小参军的弟弟朱由检,接过折子仔细的看了一眼,就撇撇嘴:“一个一无是处的书虫,还大呼酣战,还跃马敌前,还亲被矢石,阵斩三个建奴,毛文龙也太会为这个监军吹牛了,不说一个文人,手无缚鸡之力,就是凭借他原先上来的那些对毛帅充满怨毒的折子上来看,这个家伙要是不给毛帅拆台拖后腿就已经是大发良心了。”

    然后再次将折子递还给哥哥:“监军和主帅不和,这是天下有目共睹,但不和到监军上岛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抓住主帅的辫子往死里整,交割大印的第一件事,主帅就打了监军的屁股,这在整个大明朝廷,自立国以来就从来没有的。”

    主帅和监军闹得不可开交,这事情一点不落的由锦衣卫和东厂记录在案,传递过来,对整个事情,锦衣卫和东厂两个坐班采取的是两不偏袒的,不带任何个人想法的记录方式汇报的,这样一来,孰对孰错,当然就一目了然。

    所以在天启和朱由检两个小兄弟的心中,这个监军就是一个非常可恶的奸臣。尤其这个监军是楚党派去的,但有着明显拉拢毛文龙路入楚党的想法,毛文龙又旗帜鲜明的对楚党的大佬熊廷弼上去就是几脚,揭露了熊廷弼狭天子自保的阴暗嘴脸,这样一来,让天启皇帝对毛文龙印象极佳,认为毛文龙这是在维护天子的脸面,这是在维护自己的尊严,所以,他对熊廷弼是深恶痛绝,而熊廷弼又是楚党大佬,当然天启对楚党就满肚子怨恨,如此牵连,那还怎么能对那个王大用有好印象?

    所以在主帅和监军之争中,天启皇帝是个人的好恶,自然而然的站在了毛文龙一边的。

    至于死了一个五品的官员,天启根本就无感,这些年,大明死在辽东的文武大员还少吗?大家早就司空见惯到麻木了。

    结果这时候,朱由检却突然弄出一句:“毛帅借刀杀人也太明显过份了点。”

    朱由检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判断,是和他的阴暗偏激的性格有关的,什么事情都喜欢往坏里想,不管是事情还是人心。

    对于弟弟突然间冒出来的这句话,天启倒是愣了一下。天启的性格和他的弟弟正好截然相反,他是对谁都是以平和心,好好先生看待的,除非真的直接打脸自己的,这就是从小单亲家族教育出的孩子的特点,性格的极端化造成的恶果。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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