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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之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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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此次征伐祝家庄回来,我将亲自好好操练操练他们。”俊辰一字一字的从牙缝中挤出,挤到“好好操练操练”时,格外地加重了许多,让林冲、鲁智深和那些正在交头接耳的喽啰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话说祝彪这些日子的心情由入坐过山车一般,先是那个从来就没见过的,比上自己还要小上一些的叔叔来了,让自己凭空多了一个比自己小的长辈,只是他出手阔气,一见面就是每人一百两银子,顿时就让祝彪把什么年岁抛到脑后了,一口一个三叔的,叫的甭提有多亲热了。

    哪知乐极生悲,前脚还在因为这个三叔出手阔绰而高兴,后脚自己老爹就被“梁山贼寇”下毒害死了,尽管说这祝家三兄弟平日里都不是什么善茬,而且也都不是什么孝子,但是自己亲爹死了,总会伤心流泪,总会想着替父报仇。

    于是乎,在祝永清的提议下,祝家庄全庄一片素缟,上下人等尽皆带孝,庄上竖起两杆白幡,一书“踏平水泊”,一书“报仇雪恨”。

    本来这庄上一片哀声,哀兵之势已成,却谁曾想祝彪祝三爷居然又玩出花样来了。

    要知道祝、扈两家已经定亲,那么未来的亲家、公公死了,这扈氏兄妹理当上门拜祭,就是这么一拜,拜的祝三爷开始想入非非了。原因无他,只是因为这扈三娘长的太漂亮,漂亮得把他的魂都勾走了。

    这日,日思夜想的他,趁着他的两位兄长守孝之际,带上几个手下,便跑到扈家庄去寻扈三娘。

    这扈三娘是个在家中坐不住的性子,整日里最爱的便是那放马打猎,因为祝家大办丧事,慑于平日祝家的霸道,这几日独龙岗上一片哀声,扈廉怕其惹事,便将她在家中锁了几日。扈成见自家妹子被关在家中,着实可怜,当时心一软,便放的她出去了。

    扈成这一同意,让扈三娘心花怒放,为了避免扈成改变心意,立刻带领一众侍女,出门狩猎去了,却不想在半路上正遇见祝彪。

    扈三娘来祝家庄拜祭时穿的是孝服,虽然未施粉黛,但她的容颜已经迷的祝彪神魂颠倒,此刻她身穿戎装,更是将她的女儿容颜衬托的出尘飘逸,英姿不凡。

    “玉手纤纤日月刀,天然美貌海棠花”,看着体态窈窕,风姿绰约的扈三娘,祝彪的眼睛都已经看直了,不知不觉地他的嘴角挂上了一丝晶莹。

    祝彪的这幅猪哥相落在三娘的眼中,顿时让她的心中产生极重的厌恶感,待祝彪的嘴角那一丝晶莹垂下的时候,心中更是充满了鄙夷。

    当下看也不看祝彪,直接带着手下的侍女打马前行。眼见扈三娘就要离开,祝彪一名手下赶紧拉了一把自己主子,祝彪顿时清醒过来,正待发怒,却看到扈三娘已然渐渐走远,当下也顾不得发怒,直接朝着扈三娘追去,“三娘妹子,等等我。”

    扈三娘听到祝彪的叫声,还真是放慢了脚步,祝彪见状大喜,赶紧快马加鞭,就在他及将追上三娘的时候,三娘突然回过头来,对着祝彪妩媚地一笑,“我漂亮吗?”

    祝彪顿时浑身骨头轻的没有三两重,下意识地回答道:“美,真是太美了!”说着,就伸出手去拉扈三娘。

    哪知三娘瞬间就变了脸,粉脸生寒,抽出日月双刀,朝着祝彪就是当头一刀。

    虽说祝彪为人嚣张跋扈,风流好色,但是身手还真是不弱,眼见一片白茫茫的刀光迎面砍来,在刀光临体的那一刻,耍开马镫,人顺势向后躺去,躲过了这一击。

    三娘一击不中,也不想将此事闹大,手中刀一指祝彪,厉声喝道:“祝彪,祝伯父尸骨未寒,你却来此调戏你未过门的妻子,你就不怕祝伯父在地下有知,也会尸骨不宁吗!我扈三娘既与你定下婚约,那么自会遵照婚约,下嫁与你,如若你在胆敢如此轻薄与我,我宁愿与你拼个你死我活,也绝不嫁入你们祝家!”既然发生这种事,她也无心打猎,说罢这些,便带着一众侍女返回扈家庄了。

    祝彪看着扈三娘绝尘扬长而去,朝着地上轻轻啐了一口,“这小娘皮还真够劲啊,待得你嫁入我们祝家,看你祝三爷怎么收拾你!小的们,随三爷出去玩耍去!”

第29章 乐极生悲的祝彪() 
祝永清自撇下祝万年,独自逃脱性命后,自恃如此回去必然遭到高俅严惩,说不定还会因此丢了性命,如能想方设法完成任务,说不定在保住性命之余,还能得到若干赏赐。

    冥思苦想之下,猛地想起自己有个同父异母的兄长,就居住在阳谷县内的独龙岗上,自己可以先去那里再做计较。

    祝永清的到来,让祝朝奉异常的诧异,虽说他知道自己有那么两个兄弟,但从来没有往来,而且祝永清单人独骑到此,让他心里颇为生疑。但尽管如此,他还是用心款待祝永清,让他在庄上安心住下。

    在庄上住了两日,祝永清便发现这祝朝奉是一个没有什么太大的野心,只想着自己祝家能够一代一代的在独龙岗称王,在这里繁衍生息下去,至于自己的什么仇恨,什么任务,都与他无关。

    他深知之前的行动已经深深的得罪了梁山,需要有力的臂助才有可能逃脱此厄,眼下的祝家庄只是一个小小的团练,却拥有这般实力,怎能不叫他垂涎三尺,收入自己囊中。

    在祝永清看来,祝氏三兄弟祝龙、祝虎、祝彪皆是急功好利,好勇斗狠之辈,这种货色只要投其所好,就自然能为他所用;庄上的两名教师栾廷玉、栾廷芳兄弟武艺高强,对于祝朝奉非常的感激,如果祝朝奉被他人害死,自己要替他报仇的话,此二人必然会投到自己帐下;加上定有盟约的盟友李家庄、扈家庄,这一切如能掌握在他的手中,定能一雪前耻,成功完成任务;退一步来说,就是任务失败,在此做个土财主也胜过在此寄寓。

    在自己野心的驱使下,祝永清不惜铤而走险,用他在太尉府高价换来的毒药,偷偷在祝朝奉房内的线香中下毒,将祝朝奉成功毒死,而后又在祝家三兄弟面前成功做了一场秀,将此举嫁祸梁山。可怜祝朝奉辛苦一世,结果却什么都没留下,就连自己的三个儿子都随人摆布。

    自祝朝奉死后,祝永清便和栾廷玉兄弟二人整日泡在练武场,操练庄丁。只是祝家庄的庄丁看上去个个强壮,可实际上与一般的庄稼汉并没有太大区别,可能唯一有的差别就是比一般的佃户要吃的饱些吧。

    祝永清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对着身边的栾家兄弟道:“栾教师,这样可不行,如果那梁山趁机来犯,只怕是不堪大用啊。”

    栾廷玉甚感奇怪,平日里一直都是这般操练,没有什么问题,怎的今天就不行了,只是他为人稳重,不太轻易出言,但他兄弟栾廷芳就不干了,打了一个哈哈,说道:“永清兄弟多虑了,想我们兄弟行走江湖多年,在此地也有数年,从未有什么人能在我们手上讨得好去,此次老庄主被这些草寇毒害,他们不来正来,倘若来了,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祝永清心中腹诽不已,只是有些话只能烂在心里,不能对外说出,是以脸上就像罩着一层严霜一般。那边栾廷芳见自己说了那么多,祝永清居然给自己这般脸色,当下心中大怒,大声道:“永清兄弟若是不放心,若是那草寇来了,我自去迎敌,必要拿上几个贼寇祭奠老庄主。”说罢,看也不看祝永清,直接下场点上一些庄丁,径直朝庄外走去。

    虽说祝朝奉死后,还没有指定庄主,但眼下的话事人乃是他祝永清,栾廷芳如此动作,叫他脸上如何挂的住。就见祝永清不顾栾廷玉就在身边,戟指大喝道:“栾廷芳,你给我站住!”

    原本栾廷芳只要回个身,和祝永清软语几句,祝永清有个台阶,那么这也就不是个事了,偏生这栾廷芳有个坏毛病,说话的人离得远了,他就听不见,只有离得近了说话,他才能听的清楚。眼下,这栾廷芳走的又快,祝永清又慢了一步叫他,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这下把祝永清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了,就待要赶上去和他理论清楚,看看到底谁是话事人。幸亏栾廷玉见他面色不好,急忙伸手拦住,和他好好解释了一番,这才让他心中稍稍平息一些。

    再说栾廷芳离开了练武场,到得庄门口的时候,就被人撞了一下。栾廷芳正待发火,就听得那人叫说:“二教头,三公子在岗上被梁山贼寇撞上了,大公子和二公子已经带人去了,叫小人赶紧通知祝大人和两位教头,赶紧带人去救三公子,二教头赶紧带人去吧,晚了就恐来不及了。”

    栾廷芳一听,那还了得,立马带着这人赶到了练武场,将此事和祝永清、栾廷玉说了一遍。

    祝永清面色一变,心中暗道一声,“来的好快啊。”随即厉声说道:“梁山贼寇害我长兄、二哥,与我祝家有不共戴天之仇,眼下又想害我祝家血脉,诸位兄弟能答应吗!”

    练武场上的众庄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均在想:“和我们又没有关系。”但这话可不能往外说,就听见练武场上稀稀拉拉的响起一片声音“不能”。

    “我们可不答应”。

    “想害三位公子,除非先杀了我们。”

    “毫无士气啊!”祝永清心中哀叹一声,眼下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转向栾家兄弟道:“还请两位教头点起庄丁,和小可一同前往,务必要将三位公子搭救出来。”

    栾家兄弟对视了一眼,齐齐抱拳道:“遵命!”

    独龙岗就这么大的地方,祝家三少祝彪被梁山贼寇半路拦截,大公子祝龙、二公子祝虎带人救援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独龙岗。

    李家庄的李应听了管家杜兴的回报,扬了扬手中的书信,冷笑道:“梁山自打他的祝家庄,干我李家庄何事,料想那扈家庄的小丫头心急自家夫婿,必会拼死救援,如此正好,借那梁山之手,把两家一并除了,这从今往后,这独龙岗可就是我们李家庄的了!”

    “庄主圣明!”杜兴听了李应这般说,顿时脸上堆起一连的谄媚,连声赞道。

    李应挥了挥手,杜兴会意地取过烛火,就见李应将手中书信放与烛火之上点燃,一焚而尽。

    当消息传到扈家庄的时候,那扈三娘顿时就像疯了一般,立刻下令集结了一、两百名庄丁,自己也急忙披挂整齐,赶到了庄中练武场。

    却不想等她到时,兄长扈成早已在那里等候。扈成见自家小妹一身披挂,甚是无奈,说道:“祝三少遭梁山贼寇围困,还是为兄带人前去救援,妹妹就”

    哪知扈三娘听也不听,直接转身道:“哥哥守庄,小妹自带二百庄丁前去救人。小青小红,随我走!”

    扈成见自家妹子要走,哪里肯依,快步赶到扈三娘身后,伸手拦住道:“妹子,你留下,还是哥去吧。哥知道你不愿意嫁给那祝彪,还是哥去比较好!”

    扈三娘一步不停,越过扈成道:“我自是不愿嫁给那祝彪,但此事与我救他无关。我救她,只为我独龙岗上三家盟约,只要那盟约一日还在,那我们扈家就一日不能背弃。”

    扈成还想再劝,就听背后一个声音响起,“让她去吧。”

    扈成回头看时,见是自家老父,当下悲声道:“父亲!”

    扈廉长叹一声,看着扈成,暗自发愁。他深知自己这个儿子性格偏软,武艺不精,擅长经商与交际,只是在以武力称雄的独龙岗上,却没有他的用武之地,待他日他百年之后,扈家基业堪忧,只可惜三娘乃是女儿身,若是男儿身,该有多好啊!

    再说那祝彪,前日里欲轻薄三娘,反被三娘教训之后,不思回庄,反而带着一众手下跑去了阳谷县城。

    要说这阳谷城他也常去,青楼酒馆、城中富户基本上也无人不识他祝三少,毕竟有那么一个爱花钱、出手阔绰的主,总能受人欢迎不是。

    有道是,否极泰来,乐极生悲。要说也是祝彪的运气,原本轨迹中他这个时候父亲未死,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如今偏生父亲死了,看见扈三娘后心猿意马跑来了阳谷,惹上了另外一个女人。

    要说自古男人就有怕老婆的毛病,阳谷县的一家富户姓范,这范员外天性好色,偏偏自家老婆又管得紧,让他没有半点偷吃的机会。好容易有个他老婆回娘家的机会,他就想着像那个他垂涎已久的丫鬟下手了。

    哪想到这个叫潘金莲的丫鬟抵死不从,而这个时候他老婆又因为忘了东西而回府,两厢撞上,这还能有好果子吃吗?不过,要说这个姓范的也够无耻,硬说是潘金莲要勾引他,虽然范夫人知道自家男人德行,但是却只能拿这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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