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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刀行-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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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陈友谅此时死去,便给郝仁造就十足的退兵理由,大汉若想靠幼子重振国威,至少五年之内是办不到的。

    “刘大人!”郝仁心中畅快,切表现出落寞的表情,吩咐道:“你替我出使一趟大汉,带我吊唁一下陈友谅,顺便告诉大汉的幼主和权臣,我与陈友谅平辈论交,他死,我深表哀悼,友谅儿治丧期,我不便用兵,就算是我对陈善儿的怜悯吧!”

    “呵呵!”刘伯温乃是聪明之人,一点便通透了,摇着羽扇,笑眯眯道:“臣明白!”

    郝仁向来雁过拔毛,而今陈友谅死了,他暂时没有相处突破黄石的计策,国内遭灾,必须退兵,却要卖给大汉一个仁德的名声,这一点,刘伯温太懂了。

    黄石城下,一艘小船飘飘而来,张定边跨刀于城头,怒斥小船道:“张必先,你我曾经与陛下结义于沔阳,而今大哥事业未成,你却背弃结义的盟誓,屈身侍贼,你今日还有脸来见我吗?”

    张必先抹泪道:“三弟,我本想与豫章城共存亡,奈何城池已破,抵抗已然没有意义,今大哥已经亡故,试问大汉还有何人能与大宋匹敌啊?”

    “张必先!”张定边怒道:“大哥虽然亡故,太子尚在,我与五王陈友仁已经立其为帝,倘若你还念及昔日情义,便归来重新保护大哥的家业,我开关放你进来,你我还是兄弟,倘若你是来为郝仁劝降的,我关上的火炮,即刻送你归西!”

    “哎!”张必先叹息道:“无用的!大宋陛下仁德,听闻大哥亡故,为了让大汉能够有充足的时间为大哥治丧,宋军已经准备退兵了,我今日来,并非是劝三弟投降,我将与大军一道返回庐州,关山万里,我怕以后再无机缘面见三弟,今日来乃是向三弟辞行,顺便遥祭一下大哥!”

    “张必先!”张定边心中还念及昔日结拜的情谊,沔阳结拜的三兄弟,老大做古,老三投敌,天各一方,让张定边觉得心中好不凄凉,却故作愤怒道:“少在这跟我假仁假义,你背弃昔日盟誓,我便没有你这个二哥,你我情谊已断,如同此箭!”

    说罢,张定边折断一支羽箭,转身便走,消失在城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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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八章 吊陈友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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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口大汉行宫上下,一片肃杀之气!

    按照江汉的民俗,陈友谅要停尸七日,接受百官和家属的吊唁。

    陈善儿虽然已经成为汉王,却披麻戴孝,跪在棺椁前为陈友谅守灵,一应文武辅政大臣跪一旁陪侍,早有礼部官员上奏,大宋派特使刘伯温前来吊唁。

    “叫他走,我爹就是他们害死的,如今陛下已经作古,少让他来这一套假仁假义!”陈善儿十五六岁,稚气未脱,摸着眼泪怒道。

    “汉王!”五王陈友仁抱拳道:“刘伯温在大宋群臣中地位,仅次于廖永安与施耐庵,乃是七内阁之一,郝仁此番派出如此高规格的使臣,必然有话说,何不听他说些什么呢?倘若其言语有何不妥,我们也可以效仿好十三扣押朱重八的使臣徐达一样,把刘伯温扣押在此,就算我们一时无法击败郝十三,也可以控制住其一条走狗!”

    “他还能说些什么?”陈善儿不确定道:“如今父王仙逝,我方内部不稳,郝仁督军猛攻我方,刘伯温来不过是讥讽我们罢了!孤也无需见他,直接扣押了就是!”

    “汉王!”陈友仁又规劝道:“纵然皇兄已经作古,有张定边坐镇黄石要塞,宋军虽然强大,却无法突破,侄儿切不可丧失信心,丢了先帝留下的基业啊!”

    “五叔!”陈善儿毕竟年幼,自己没有主张,见陈友仁坚持,无奈道:“既然你执意要我见他,那就见一见吧!”

    陈善儿喂了能够连结大夏的明玉珍,已经降帝号为王,刘伯温得到在灵堂召见的回报。

    刘伯温披着麻衣头顶孝布,进灵堂时旁若无人,大步流星的径直走到棺椁前,‘扑通’瘫软在地,嚎啕大哭。

    那哭声,如同汉地惊雷平地起,惊天地泣鬼神,撕心裂肺一般的哭号,‘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在一旁祭拜的大臣,无不将目光齐聚在刘伯温的身上。

    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是刘伯温是陈友谅的哪一路故人,悲痛之情,无人可及。

    刘伯温且哭且诉,诉说中还带着七分唱腔:“友谅儿啊,你说你咋就这样走了呢?你让我家陛下多寂寞啊——友谅儿啊,想当年你跟我家陛下平辈论交,比我家陛下也没长几岁,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撒手去了呢?呜呜——”

    陈善儿毕竟年幼,陈友谅死了五六天,刘伯温是第一个哭的如此真诚的人,也是在五六天的祭拜中,仅有的敢直呼陈友谅大名的人,陈善儿对刘伯温的好感顿增,赶紧还礼规劝道:“刘大人节哀顺变!”

    刘伯温似乎太过悲恸,就跟没听见一样,继续拍着棺椁嚎啕大哭:“当年你与我家陛下并肩抗元,你只是天完政权的千夫长,我家陛下爱惜你是个人才,约你一同抗元,还是你亲冒风险去康茂才的军营,引诱康茂才水军进入埋伏,大宋才能有今日的成绩,我家陛下视你为兄弟,你说你怎么就无故冒犯大宋的边境,而今啊(作死了吧!)呜呜!”

    陈善儿对刘伯温对一段哭诉比较有好感,等这第二段哭诉确实刺耳异常,刘伯温却不是在给陈友谅表功,而是在给陈友谅揭短。

    陈友谅的为人,旁人未必完全知晓,陈友仁对自己的哥哥再了解不过。

    康茂才何许人也?乃是陈友谅的同乡好友,陈友谅正是在长江上利用了康茂才的信任关系,出卖了康茂才,导致蒙元水军全军覆灭在燕子矶,彻底失去了治江权。

    而陈友谅更是因为消灭康茂才而一战成名,在天完政权中逐渐崭露头角,刘伯温提这事儿,正是数落陈友谅卖友求荣的人品。

    刘伯温另外一层含义:陈友谅你出身低微,利欲熏心,冒犯大宋边境,被火枪打伤而死——活该!

    刘伯温偷眼看时,见陈友仁、陈善儿面上都有许多不快,赶紧又改了唱腔道:“为了向你这位抗元的义士致敬啊,我家陛下已经准备退兵了,友谅啊——你就放心的去吧!”

    退兵?郝仁要退兵了!

    在一旁吊丧的大汉群臣,素手跪在一旁,像看戏一样欣赏刘伯温的表演,待听说郝仁要退兵,居然有人在灵堂之上,兴奋的笑出声。

    “刘大人,刘大人,此话当真?”陈善儿也面漏喜色,赶紧跪直欠身问道。

    刘伯温以袖掩面,待用食指沾了唾液抹在面颊,才撤掉袖子,有佯装抽搐两下,才正色道:“当真,我家陛下想就此撤兵东归,两家以黄石为界,不知道你家意下如何?”

    陈善儿毕竟年幼,没有经过大阵仗,宋军大军压境,他日夜寝食难安,就怕自己打不过郝仁,被宋军杀死,而今听闻郝仁肯退兵,心中一万的欢喜,待想开口应承时,却见陈友仁挡在值得面前。

    陈友仁怒目而视道:“若想我方罢兵也可以,必然要将江西之地,全数归还,不然我大汉决不罢休!”

    陈友仁乃精明之人,料定郝仁并非仁慈而退兵,必然是郝仁后方发生了一些变故儿导致他不得不退兵,虽然陈友仁此时还不知道郝仁具体因为何事退兵,逆着刘伯温的话说,总是没有错的,不能让郝仁想战便战,想退便退。

    “五王若想要江西之地,可以派兵出黄石关,自己去取啊!”刘伯温摇着羽扇,笑吟吟道。

    汉军的主力在江南基本上已经被歼灭了,而今依靠黄石天险,勉强能保住江汉平原,若想出关重取江西,恐怕也难以凑出十万兵马,而兵马一旦出了黄石关,失去雄关的壁垒,必然要被宋军歼灭。

    国师邹普胜一身道袍,背着一把铁剑,抱拳向陈善儿进言道:“如今我方守有余而攻不足,既然大宋想罢兵,不妨我方便应允了,待从‘明眼子’那借来雄兵十万,再图恢复江西之地不迟啊!”

    走普胜作为彭莹玉的徒弟,历经徐寿辉、陈友谅、陈善儿三朝而不倒,乃是引为他明哲保身不争,如今大汉若主强臣,他感觉自己在这个时候,也应该争一争了。

    “邹普胜,你泄漏机密,是何居心?”陈友仁怒道:“郝十三绝非善类,他肯罢兵,必然是又什么不可告人的难处,侄儿切不肯轻易与他议和!”

    大汉的群臣昔日被陈友谅的权谋压服,而今陈友谅作古,纵然有陈友仁辅政,群臣们也不似陈友谅在时一般瑟瑟发抖,大多数人都不想与陈家王朝一起覆灭,纷纷站在邹普胜一边附和他的提议,同意与郝仁暂时罢兵。

    陈友仁见自己独木难撑,虽有高位却斗不过群臣,无计可施间,鼻子一哼,拂袖而去。

    刘伯温却笑岑岑的摇着羽扇,心中却在合计:

    “邹普胜以军事机密透漏与我,必然是在向大宋抛橄榄枝,日后回师灭汉时,邹普胜或许可用。而陈友仁如此难以对付,下一次宋军再来,恐怕宋军的讨贼檄文上要说‘陈友仁祸乱朝纲,只诛杀陈友仁一人!’,陈友谅残部实在不足为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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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粮食奇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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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没有阳光,而空气却异常潮湿闷热,郝仁感觉自己似乎是在一个巨大的蒸笼中,热得他心烦意乱。

    郝仁乘船渡江,顺着安庆走致富路回庐州,如今安庆以东之地,算的上是大宋的腹地,一路上到处可见烧毁的稻田,黑漆漆不见尽头,愤恨的百姓呼天抢地,拦路喊冤。

    “陛下,挨打天杀的廖永安,下令烧了我的稻田,让我们这一大家子人怎么活啊?”一个老妇跪在郝仁的马前,状告廖永安。

    郝仁骑在马背上,浑身已经被汗水浸湿,他遮目看天,想看一看时辰,可是天上并没有一丝太阳的影子,正是这样异常的桑拿天,导致穗颈瘟大流行。

    非人之罪,实乃是天灾也!

    郝仁翻身下了马背,将地上的老妇人拉起,拿出一颗稻穗问道:“你家的庄稼是否也害了这个病?”

    老妇人点点头,颇觉受宠若惊,但心中愤怒,切并未消失:“庄稼虽然害了这个病,怎么就见得秋后没有收成呢?庄稼都砍了,让我们这一家老小,如何能挨到秋收啊!”

    “大娘,烧掉害病的庄稼,是我的命令!你看啊,就是这东西造成的庄稼生病,这东西能在土壤中存活三年,倘若不将他们烧掉,她们会在土壤中继续留存下去,将来会继续让水稻害这个病,也正是这样闷热的天,导致稻瘟病的流行!”郝仁挂着标准的微笑,语重心长的耐心解释道。

    老妇人却不肯听从郝仁的解释,至于什么病原体、感染源的问题,老妇表示不关心:“陛下,有此大灾,夏粮颗粒无收,让我们如此过活啊!”

    “我是皇帝,你们是我治下的子民,我有义务解决你们温饱的问题,如今到夏收还有些时日,百姓家的存粮应该能等到夏收之后,至于夏收之后的粮食供给问题,我自然会跟各位辅政大臣协调解决,你只需做好自家田地的补种就好了!”郝仁继续解释道。

    郝仁一挥手,将两袋随军的军粮,留给老妇人,算是打点好了老妇人一行人,大军继续赶路。

    一路上如老妇人一般拦路喊冤者,比比皆是,郝仁心中也觉得烦躁异常,稻瘟病流行不是他导致的,与他又有何干系?如此浪费军粮,反而倒显得自己有愧于百信一般。

    但是,郝仁深刻明白一个道理,成就圣名需要很多的努力,毁掉名誉,只是一夜之间。哪怕只是一句无心的话,都能导致自己的形象大跌。自己的名声,必须要自己爱惜,不能因为烦躁、愤怒,而毁掉自己亲民的形象,更不能显得自己高高在上,忘记自己出身低微的本性。

    刚送走老妇人一行,大军行不数里,安庆劝农使又来拦住请罪,说什么自己办事不利,惊扰了圣驾云云,郝仁也没有责罚他,只是勉励一番,算是原谅劝农使的过失。

    吃饭乃是百姓的大问题,不是单纯靠劝农使便能弹压下去,劝农使没有在老妇人拦路喊冤前将其斩杀在路上,就算是劝农使仁德。倘若郝仁对劝农使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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