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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刀行-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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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非郝仁未卜先知,而此地实为华夏国殇之地。

    汤瓶山与崖山两山相夹处,名为崖门,昔年南宋流亡政权,以张世杰为统军元帅,帅军民十余万结成水上连营,曾经与蒙元大将张弘范血战于此。

    可惜大战时,文天祥已经战败被覆,写下过零丁洋的千古名篇,陈宜中以探路先锋为名,奔赴占城,再不回归,张世杰苦战不敌,率众突围,卢秀夫不甘受辱,怀抱幼主赴海而死,军民十数万悲天跄地,赴海而死,中原王朝,第一次被北方游牧民族全境攻占。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郝仁情不自禁的吟诵起文天祥的过零丁洋,吟罢,心中久久不能平靖,对这些勇于为华夏生存而斗争的忠诚良将肃然起敬,命宿卫摆上香案,烧上热酒,撒祭大海,为忠灵招魂。

    “陛下何故如此?”俞通海禁不住的问,廖永安却已经潸然泪下道:“此处,乃昔日元灭宋的崖山也!”

    俞通源、俞通海兄弟,四目相对,陷入一阵沉默,待大军继续北上,也未见二人颜色舒展。

    “二位大人!”郝仁颇为严肃的问俞通源、俞通海道:“二位可知道这蒙元的主将张弘范,与大宋的主将张世杰是什么关系?”

    “敌对主将,自然是仇敌啊!”俞通海不假思索道。

    “金国曾经有一名将,名叫张柔,其有一侄,名叫赵世杰,引坐罪而归顺大宋,从以小兵而升任检校少保,而这个张弘范,正是张柔的亲子,说起来两军主将,还是叔伯兄弟,就像二位与俞通河的关系!”郝仁生怕自己撒祭崖山,引起两位北地将领的反感,赶紧别有用心的说。

    俞通海与俞通源会心一笑,似乎明白了许多,至少,不会有自己的叔伯兄弟会站在自己的对立面,或许,二位北伐当有大用,就像张弘范击败张世杰一样!(。)

第四百二十四章 亲信何在() 
归航的海船舰队,沿着海岸线乘风破浪,水车动力配上风帆,速度极其之快,过福州太守地界时,郝仁分派李宗可都帅三十艘大小海船,偏离内海海岸线,向东航行,进入大小琉球岛屿进行军垦。

    “宁可睡在外面,不许骚扰岛上的百姓,宁可饿着肚皮,不许在岛屿上掳掠,一应军需用度,我会让福州太守府衙送抵!”郝仁对屯垦的李宗可反复叮嘱道。

    李宗可很迷惑,不知道大小琉球和安南究竟有什么不同,也不知道自己因为犯了什么过失,被郝仁发配道蛮荒之地。或许,郝仁一开始就对他这个降将有诸多的不信任。

    既然郝仁不信任,为何又要让自己领兵,直接锊夺兵权就是了。

    以郝仁现在的权威,有不是什么难办到的事情。

    李宗可不知道,这些地方屯驻军队,可以给沿海出海打渔的百姓提供庇护,也可以扼杀海盗生存的突然,成为拱卫大宋的海上壁垒。这是李宗可率领的安庆军第一次独立行动,从某种意义上讲,他的能力已经得到郝仁的足够认可,他的忠诚,也得到郝仁的肯定,既然陛下吩咐,其中必然有一定的道理,就算屯垦十年没有收成,李宗可也当这是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欣然领命,帅军前往大小琉球。

    大宋的海军舰队再没在路途耽搁,大军走海岸线径直入长江,走京杭大运河抵达扬州,郝仁与中军宿卫战马等岸,海军舰队,返回崇明州驻扎,步兵陈兆先部队就地驻扎扬州,郝仁率领自己的中军卫队,夹杂着部分在扬州征调的辎重车,走平坦的致富路,径直回庐州。

    此时已经距离郝仁远征南方两年整,至于建康城被刘伯温修成什么样,有没有南北朝建康城的模样,郝仁也不得而知,迁都建康,是郝仁所期待的。

    郝仁本可以走长江入巢湖回旧都,便可以路过建康城,查看建康城修建的情况,不过,那样的行军路线要漫长许多,不及走致富路便捷。

    两年的时间,保不齐都城庐州,已经堆积着如同小山一般的政务等待整理,施耐庵这个内阁首辅,太过于刚猛,甚至有些无赖,在去儒学修为的外表下,内心是关着一头洪水猛兽,一个不小心,就要出来害人害己,一如其少年时杀人如麻的江湖做派。

    若说内阁成员独当一面的能力,廖永安首当第一,年纪正当年,文物兼备,处事公允,不过廖永安多次留守后方,容易一头独大,不好控制。

    第二号人物便是余阙了。不过余阙是蒙元旧臣,骨子里总装着对蒙元的愚忠,能力虽然十足,又与郝仁结亲,郝仁也不敢放手大胆启用,只能外放扶桑继续考察。

    第三号人物便是俞通源。不过俞通源的身份不便于担任留守,就算俞家子侄忠心,却难以得到汉人的信服,俞通源担任内阁首辅,约等于蒙元复辟,以施耐庵为首的左派,必然不能容,郝仁前脚刚走,保不齐俞通源这个内阁就会被武力推翻。

    第四号独当一面的人物,当是姚广孝。其为人阴柔,有靖难之事,郝仁一直没有敢放开任用,经在扶桑、安南两地考察,此时才能登上第四号的位置。

    至于穆有才,为人吝啬,胆小怕事,只能专事财务和商务管理,难以独当一面。刘伯温就是个谋事,谋略有余,魄力不足。罗本不过太过年轻,需要历练。

    而这个太子老师,忠诚度100的施耐庵老先生,自然成为这次南征留守的第一人选,其与坐镇的枢密使张破虏也是师徒兼战友的关系,文武相互协调当无大碍。

    早有沿途的官员,以八百里加急,将郝仁回师的消息送抵庐州,庐州的留守文武大员,在施耐庵的率领下,出郭三十里相迎。

    陛下奏凯而归,乃是大宋第一喜庆之事,一应文武,早已经列队迎接,庐州城三十里外的长亭,张灯结彩,鼓乐喧天,鞭炮齐鸣见,昔日杀敌用的火炮,被当做礼器摆放,次第打出惊天动地礼炮。

    而中军的宿卫们,以兵器敲打着战马的马镫,合着有节奏的敲击声中,同声高唱:“三国战将勇,首将赵子龙,长坂坡前”

    “臣施耐庵,帅庐州文武,恭候陛下圣驾!”在鼓乐奏出的凯歌中,施耐庵拱手行礼,二三十文武大臣,列于施耐庵身后,一起拱手问候。

    “朕一路向南,鞭打不肯臣服的敌人,诸位大人拱卫京都,使得朕有稳固的后方能够长途远征,诸位大人辛苦!”郝仁滚鞍落马,搀扶起躬身的施耐庵,对一应文武大人道。

    “陛下以天子贵位,鞍马劳顿,远征胡虏,开疆拓土,臣等坐享陛下的功勋,留守京师,谈何辛苦?”施耐庵长揖谦虚道。

    “太子和后妃们怎么没来?还有几位我留京的大人,怎么没有见到?难道是被内阁放出去公干了吗?”

    郝仁慈祥的眼睛扫过迎接的人群,很多陌生的脸孔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而张期待的熟悉面孔,却没有醇香在迎接的队伍中,郝仁的内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安,下意识的想到。

    两年时间,提报新的官员,合情合理。太子和后妃们,是郝仁最想看到的亲人,妇孺不便于远足,被安排在十五里外迎接,这本无可厚非,可是自己的两个兄弟穆有才、张破虏,按道理,不应该不在第一波迎接范围之内。

    留京的三个内阁,刘伯温在建康主持修筑都城,不在庐州正常,穆有才虽然主持工部,手中握着大宋巨额财富,但手中人事权力稍弱,是郝仁最信任的内阁之一,向来留守京都,很少外放离京,而今不随同施耐庵一同迎接,郝仁感觉有些事情不对。

    庐州留守的枢密张破虏,乃是郝仁最信任的兄弟,郝仁回京,估计他都恨不得出城八十里迎接,而今居然没有在第一波迎接范围之内,而前来接驾的京城留守的军官,更没有一个是郝仁相识的,郝仁感觉有一种要地震的感觉。

    (。)

第四百二十五章 谁要谋反() 
“太子和皇子们何在啊?”郝仁询问道。

    “回陛下!”施耐庵抱拳道:“太子和后妃们不便于远足,在十五六外迎接陛下圣驾,皇子们年幼,被安排在宫中接驾!”

    “朕在外面亲冒矢石平定边患,还不是为了他们?朕的征途何止万里?他们手脚健全,连这几步路也走不得吗?”郝仁颇为不爽道。

    郝仁很能体恤自己的儿子和后妃们,太子也不过十岁,一大帮妇孺确实不便远足,郝仁不爽之处在于心中的不安。

    明明自己的留守的重臣穆有才、刘伯温、张破虏都不在,连迎接的镇军的军官都换了,这是什么情况?施耐庵是要造反吗?

    郝仁无论如何也不敢再继续往前走了,倘若施耐庵图谋不轨,凭借自己中军宿卫这点人马,进了城恐怕就出不来了,正主在外征战,内城或是太子在朝中篡位自立,这个历史上太常见了。

    汉武帝时有,康熙时候有,而且被家大书特书,郝仁这个还是知道一些的。

    “这臣也是为了陛下和后妃们考虑,也是礼之所在啊!”施耐庵沉吟道。

    “哼!”郝仁冷哼一声,没有言语。礼,正是这个所谓约束皇子的礼,让储君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甚至足不出户,不知道天下事,成为文不成、武不就的软脚虾,又怎能担当国家大事,富不过三代,就是来源于此,子不类父,也是来源于此。

    帝王的儿子当皇子养,富人的儿子当公子养,却不能真正的走进百姓中去,甚至骨子里就看不起贫穷的百姓,故而养出了很多坑爹败家的儿。

    “张破虏、刘伯温、穆有才他们怎么不来见朕?难道他们也年幼吗?”郝仁沉吟半晌,又反问道。

    “刘大人在建康修建都城,并不在京城,穆尚书与张枢密,因罪当斩,因陛下有令在先,这二位都是陛下的熟人,臣不敢擅作主张,故而关在大牢中,等陛下回京圣断裁决!”施耐庵回道。

    这兄弟二人同时犯了死罪,事情未免也有些太巧合。

    张破虏是武人,倘若喝酒误伤任命,完全有可能,这是这穆有才,手无缚鸡之力,连杀鸡都不敢看,又是清流,节俭道近乎吝啬,穆有才犯法,郝仁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

    “二人犯了什么罪?”

    “谋反!”

    无论是张破虏还是穆有才,都是郝仁穆家寨出来的兄弟,能力不见得超群,在郝仁看来,忠诚度应该是100,难道二位对自己手中的权利不满意,还是对自己的地位不满?这二位谋反的动机何在?难道这俩儿人要自己当皇帝?昔年在一起玩耍的时候,郝仁可没少斥责这二位没有远大的志向。

    郝仁感觉这其中必然有原因,马上有追问道:“二人关押何处?”

    “在刑部大牢!”施耐庵无奈道。

    “宿卫千户陈显!”郝仁冷喝道。

    “末将在!”宿卫千户陈显抱拳领命道。

    “你带宿卫军,将这二位千户给我从大牢里原原本本的给我提来,少了一根汗毛,我拿你是问!”郝仁命令道。

    其实郝仁还想说,“如有阻挡,格杀勿论”,但是考虑到陈显的做派,这句话就可以免去了。

    “末将领命!”陈显一撩战袍,带着一个千户的中军宿卫,扬长而去。

    “礼部尚书姚广孝!”郝仁又点名道。

    “臣在!”姚广孝出班道。

    “去宣太子和皇后前来见驾!”

    “臣领名!”礼部尚书姚广孝带着一应随从,纵马而去。

    “宿卫总管陈达,就地扎营!”郝仁又道。

    “臣领命!”宿卫总管陈达道。

    罗本本为庐州太守,因其是施耐庵的学生,郝仁怕罗本成为施耐庵在京城的外援,故而命罗本随军出征,罗本见郝仁如此,知道施耐庵已经引起郝仁的猜忌,赶紧上前关切的问道:

    “老师,您是不是搞错了,张枢密和穆尚书都对陛下忠心耿耿,列为从龙七先驱,这二位又怎能造反呢?”

    “这二位不遵从太子号令,手握重兵,等同于谋反,故而我囚禁他二人,等陛下圣裁!”施耐庵据理力争道。

    “太子?”罗本似乎明白了,反问道:“太子年幼,您是首辅,穆尚书和张枢密是不遵从您的号令,您强给他按上的谋反罪名吧?老师,陛下对您如此信任,你怎么能哎!”

    罗本是个儒雅的儒士做派,政见历来与施耐庵不同,不过在文学方面,确实膜拜施耐庵,而今老师做派与他不和,他又怎能深责自己的老师呢?

    “罗大人责备施大人,谋反是重罪,诬告人某法同样是大罪,事情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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