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威望,都是经过实战检验的,他见常遇春不会摔跤,一记“兔子蹬鹰”用的漂亮,他提醒道:“常江军,故伎重演!”想让常遇春继续用那一招,摔倒徒单钧。
常遇春心领神会,瞧准机会,放徒单钧近来,抓住徒单钧的肩膀,身体迅速团身主动向后倒,又是一记“兔子蹬鹰”,给徒单钧用的结实。
常遇春故伎重演,郝仁才看得明白,徒单钧是如何凭空消失,又如何从帐篷外面回来的。
徒单钧被常遇春摔了两次嘴啃泥,丝毫不见一点羞恼,反而笑呵呵的撩门帘进来,大大喇喇的说:“都督,这小子挺猛,我看适合当先锋!”说罢,径直回到座位上,跟没事儿人一样,也不想着找常大要门牙了,拿起酒碗,连干三杯,又道:“徒单认罚!徒单认罚!”
还要什么门牙?以常遇春的手段,打掉他门牙,是让他捡了一条性命,在继续摔下去,保不齐嘴里的哪颗牙齿又要松动了,还是留着仅有的牙齿,吃手把肉多好。
“常江军夺得摔跤状元,赏黄金百两,锦袍一领,在庐州赐府邸一座;徒单大人夺得摔跤榜眼,赏白银百两,美酒三坛,****增加饮酒三次;邓友德总管作为常将军的现场指导,颇有成效,赏赐白银百两,锦袍一领,赐庐州府邸一处!”郝仁见徒单钧已经没有异议,不思量复仇,对手下三人同时进行封赏,三人悉数皆大欢喜。
徒单钧被常遇春摔的通体熨帖,又得到都督的封赏,还嫩比其他将领多喝三次酒,这荣誉,让他感觉骄傲,不过在整个庆丰军中,徒单钧除了郝仁、施耐庵,又多了一个怕性,对他来说,怕或许是一件好事儿。
常遇春出班抱拳道:“启禀都督,摔自家人两个跟头,实在不足以扬常某的威名,某家愿向都督请命,自认先锋,明日与都督破了月阔察儿的大军,也算是常某新归附的觐见礼节。”
邓友德无功受禄,也赶紧出班抱拳道:“友德来都督帐下也有数日,未为都督立下尺寸之功,都督封上,末将受之有愧,有德也愿意帅手下精兵,协同常江军一道破敌!”
这二位确实是猛将不假,郝仁收纳他们,可不是让他们当花瓶,是要利用他们的勇武的,他见二位主动请缨,大喜道:“好!各位将军先修整三日,熟悉我军号令,三日后列出军阵,与那月阔察儿,真刀真枪的大干一场。”
(三)
三日后,常遇春、邓友德、李宗可三部,已经熟悉郝仁的旗语号令,五更造饭,天明进军,军队在营门外列出军阵,缓缓向月阔察儿的大军杀来,不一刻,已经到了月阔察儿的大营下。
一时间,号角呜咽,战鼓激昂,旌旗摇动,杀声震天,庆丰军列下三重军阵。
第一重左侧,常遇春一身乌铁鱼鳞甲,手中一根丈八马槊,胯下一匹追风乌骓马,马鞍左侧,悬挂着长弓箭袋,马鞍右侧,悬挂着一条二十斤重的流星锤,身后,在三百精壮骑兵和两千步兵簇拥下,甚是威武。
常遇春归附时,带来的兵马不多,唯独带来三百身经精锐骑兵,想那三百人,也是与常遇春千军万马中厮杀过多回,战力不容小觑。
第一重军阵中间,李宗可一身锁子连环甲,一万步兵压前,三千骑兵压后面,军容甚是严整。
第一重军阵右侧,邓友德白盔白甲,胯下缎子白的白马,手中一杆亮银子枪,七千精锐马步军。
邓友德虽然带万余人来归庆丰军,其中多有家属、老弱妇孺,可作战人员,不过这七千人马。
郝仁的指挥所就列在第二重军阵的前面,在吴六玖带领的一千都督府宿卫簇拥下,等高台指挥。指挥台后面,是火器营焦禄万户、庆丰军精锐左军万户付友德部,组成的混编军阵。
第三重乃是骑兵,胡大海、杨通知、徒单斛三部,共计五千骑兵,压在军阵的最后!
前军万户徒单钧、水军万户俞通海,负责留守营寨。
郝仁想保存实力,没有想一阵就打败月阔察儿的七八万精锐部队,如今战机尚不成熟,等脱脱被元惠帝撸夺官职,犯临阵换帅的大计,那才是收获胜利果实的时刻。
他列出的军阵,采取的都是守势,想试一试常遇春、邓友德这两把新收的宝刀快不快。另外,李宗可的安庆军过于庞大,郝仁没有信心能够掌握他,防患于未然,削弱他的军力,等李宗可战败,找个理由,分其兵马!
月阔察儿见郝仁肯离开营寨,前来作战,心中大喜,都帅六万马军,出营前来迎战。
两军兵马总数,超过十万,军容庞大,一眼望不到头,战鼓激昂、喊杀之声,震天动地,没一刻工夫,两军列阵完毕,军阵对圆。
“让李宗可的骑兵,先去掠阵,试探一下敌人虚实!”郝仁冷冷的下了命令。
吴六玖领命,中军中号角呜咽,旌旗摇动,战鼓敲出激昂紧迫的鼓点,安庆军总管李宗可领命,他宝剑一挥,手下的三千骑兵冲出军阵。
月阔察儿见郝仁只拍出来三千骑兵冲阵,哈哈大笑,骑兵,是月阔察儿的优势,他最忌惮的是郝仁的火器,以及依靠火器组建的军阵,三千骑兵,还不够月阔察儿塞牙缝的。
月阔察儿马刀一挥舞,科尔沁草原诸王的五千草原骑兵,呼喊着如同歌声一般的口号,冲向前来掠阵的安庆军。
一时间,箭如同飞蝗,遮天蔽日,人仰马嘶,杀生震天,没一刻工夫,三千安庆军折损大半,退下阵来。
郝仁万万没有想到,安庆军三千骑兵,这么不堪一击,还没有等中军指挥旗下达撤退命令,就已经溃退,敌人前锋若是尾随而来,李宗可的安庆军,根本抵挡不住。
“叫常遇春、邓友德挡住他们!”郝仁赶紧让吴六玖下令。
常遇春、邓友德领命,两军出击,直扑安庆军后面尾随的科尔沁骑兵。
月阔察儿见科尔沁骑兵骁勇,已经破了郝仁的前锋,眼看着尾随溃兵,就能杀入红巾军的军阵,赶紧派出两支军队,支援科尔沁骑兵。
高丽骑兵从左侧杀来,抵挡住常遇春,钦察雇佣军骑兵,抵挡住邓友德,一时间,为科尔沁骑兵,阻挡住庆丰军的反扑,科尔沁奇兵,尾随着安庆军骑兵,直冲郝仁的中军。
科尔沁骑兵的骁勇,仿佛能冲开一切的抵挡,瞬间就能将郝仁的中军,冲出来一个大口子。
郝仁暗叫糟糕,玩大了,这仗,要败啊!
科尔沁骑兵的冲锋势头,给郝仁内心带来强大的震撼力,他感觉自己脸上的肌肉情不自禁的抽动,压抑得郝仁,只想掉头就走!
太危险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猛将!猛将!()
(上接第一百六十章修改后的部分!上一章因为个人操作失误,发了两章重复章节,已经修改完成!读这一章前,请接续上一章,订阅过上一章的,不用重复付费的!)
科尔沁草原的骑兵击败郝仁的前锋——三千安庆军骑兵。
安庆军残军在没有等到命令而擅自撤退,这让郝仁的庆丰军非常被动,郝仁情急之下,派常遇春、邓友德左右两军,前去抵挡科尔沁骑兵的前锋,两支接应的军队,又被月阔察儿派出来的高丽骑兵和钦察雇佣军拦住,导致中军门户大开。
科尔沁骑兵及其骁勇,眼看着已经没有军队能够阻挡,李宗可的一万步兵,根本不会是科尔沁奇兵的对手,步兵对骑兵,本来就没有不占据优势,中军被撕裂只是时间问题。
李宗可的义军在淮南时,主要应对的是天完政权的军队,天完政权以及其他各路反元义军,没有能力组建大规模的骑兵,主要是因为蒙元的禁马令,汉人禁止养马,义军缺少好的骑手,也缺少优良军马的供应,而且骑兵开销极其昂贵,养一匹马,比养一名士兵还麻烦。
李宗可的安庆军虽然作战经验丰富,与他作战的主要都是步兵,他对步兵作战有经验,应对骑兵经验不足,何况是精锐的科尔沁草原的精锐骑兵。
郝仁的中军帅旗,就列在安庆军步兵的身后,只要科尔沁骑兵冲破前军,那么郝仁就要与骁勇的科尔沁骑兵,短兵相接,就算郝仁力气大,会一路刀法,而且还有周颠送的削铁如泥的宝刀,可是,他的马术一般,最起码,跟骁勇的科尔沁骑兵,没法比,眼看庆丰军中军主帅,已经处于危险的境地。
将中军帅旗向后撤的念头,在郝仁的脑海中只是一闪,这个念头就被否决了。
当时在寿州与也速台的赤马探军对阵的时候,就是因为也速台的中军向后移动,被郝仁看机会出城追击,打退了也速台对寿州的围困,敌人犯过的错误,郝仁不能再犯了。
撤退已经不可能了,一旦撤退,都督府的火器,将会悉数落入月阔察儿的手中,让月阔察儿用同样的武器,来攻打郝仁的营寨,郝仁的庆丰军,可不具备阻挡如此强大的火器打击。
郝仁心存并吞江北土地的雄心大志,壮志未酬,怎能让敌人看见自己的脊梁?
庆丰军按照以前的一贯作战经验,现在应该用投石车、火炮,压制敌军,可是李宗可的一万步兵列阵在前面,投石车和破跑,只能将武器打入自己的军阵。
“左军与火器营向前!”
郝仁内心及其的恐惧,手心也捏着一把汗水,他在马上却表现的及其镇定,面不改色轻描淡写的说。
左军和火器营组建的联合军阵,快速向前移动,将郝仁的一千中军护卫,吞入军中,列阵尚未稳健,李宗可的步兵,已经败阵下来。
李宗可见骑兵败阵,赶紧让长枪军上前,想靠长枪阵,抵挡住科尔沁骑兵,中军安危如何,李宗可没有考虑那些,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不要让自己从家乡带出来的子弟兵,过多的枉死。
安庆军长枪军向前,如林的长枪林,抵住科尔沁骑兵的前锋,一时间战马长鸣,不少冲锋的骑兵,连人带马,被长枪军刺倒,可是,骑兵的巨大冲击力,单靠长枪根本抵挡不住。
十几名骁勇的骑兵,在战马撞入军阵被刺倒的一瞬间,如猴猿一般的矫捷,从战马上跃起,飞身滚入长枪军军阵,马刀胡乱乱砍,将安庆军砍倒一片。
李宗可的长枪军,长枪有一丈多长,适合远距离攻击,对待这种近身短兵相接,长枪根本用不上,不少枪手丢下长枪,徒手肉搏,伸出军阵的长枪越来越少。
科尔沁骑兵折损不足三百人马,就破了李宗可的一万步兵,军阵一破,士兵如同潮水一般的溃退,再也不能形成抵抗能力,科尔沁骑兵,就像是狼入羊群一般,驱马追杀安庆军溃兵,一刀一个,场面异常惨烈。
咚——咚咚咚——
中军的战鼓激昂,敲出紧蹙的节奏,左军和火器营组建的军阵,持续向前,军阵两侧,士兵如同潮水一般的溃退,终于,把火器营送到投石车的射程。
“吱嘎嘎”
“吱嘎嘎”
“嗖——”
“嗖嗖——”
“轰,轰轰!”
数十架投石车,将数十枚震天雷抛入敌阵地,战场上,响起一片爆炸声,震天雷次第在敌阵中开花,硝烟弥漫,火光闪闪,科尔沁骑兵人仰马嘶,进攻势头,稍稍迟钝。
黑洞洞的铜炮口,从铜墙铁壁一般盾牌阵中伸出来,数不清的梨花枪,喷出光彩夺目的焰火,将八千人的军阵,簇拥成一个诺大的火球,将科尔沁骑兵的前路,阻挡得严实。
还未等火器营的火炮发射,“呜呜——”月阔察儿的军阵,响起一阵凄厉的号角,军阵内,旌旗摇动,阵脚大乱。
郝仁赶紧拿起单筒望远镜,遮目向月阔察儿的军阵中观看。
只影影绰绰的见一乌甲的骑将,马鞍上左挂弓,右挂马槊,挥舞着三丈长的流星球,没有什么“缠头裹脑”的花哨动作,只用一招“雪花盖顶”,一支镔铁一般健硕的胳膊,握住流星锤的铁链的铁链,诺大的锤头,在三丈之外飞舞,马着马倒,人中人飞。
单筒望远镜,视野清晰,看其他事物,清晰的如同在眼前,唯独见那勇猛的武将,却是影影绰绰的,只因为流星锤的铁链,挥舞的速度太快,将整个人都罩在其中。
郝仁晃了晃脑袋,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也不是眼睛有问题,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大喜,心道:“常遇春,不愧是不世出的猛将,幸好他挥舞的是流星锤,若是挥舞的螺旋桨,眼看着都能起飞!”
高丽骑兵,本就是月阔察儿联军中,包子级别的战力,两次大战,已经被郝仁的兵峰吓破胆了,如今又对阵最骁勇的常遇春,哪里抵挡着住?
月阔察儿滁州城下惨败,败就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