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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他们二人对话,方子怡也是瞪了蓝如絮一眼,然后换上一个笑脸冲白袍女子道:“姑娘不要在意,可能是他刚才遇到贼人袭击,眼下脑袋受了惊吓,还不清醒,还请姑娘不必与他一般见识。”
“哼!”蓝如絮见白袍女子冲自己怒目而视,一脸不顺眼的模样,也不管她那么多,轻哼了一声。
白袍女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满脸不屑道:“怎么?我还冤枉你了?”
见白袍女子咄咄逼人,蓝如絮也很恼火,可是自己现在没法动,只能任人宰割,只好偏过头去,不看她。
“蓝如絮!你要是想死,我现在立马成全你!”
撇过头,蓝如絮就见方子怡满脸怒容的盯着自己,红韵从脖颈升到了俏脸之上,很是动人。
蓝如絮砸吧砸吧嘴,望着这两个一脸不善的女人。心道:“真是大意了,你说说我跟个女人争什么嘴,何况还是两个女人,四张嘴啊!跟女人讲理,能说的清嘛,简直是自讨苦吃。”
“哼!”
“哼!”
两个女人同时哼了一声,偏过头去也不看他,蓝如絮一脸傻啦吧唧的愣在原地,苦笑的摇了摇头。
“鸢儿,出了什么事?马车怎么都停下了?”
从马车方向,缓缓地走过来一个老头,身后还跟了几名大汉。只见老头身材有些发福,眼睛眯成一条缝,方面大耳,不过步伐却是很稳健,一看就像是个在人群中摸爬滚打的老油条。
白袍女子闻声转头道:“爹爹,方才女儿马车路过这里,发现这二人深夜在这路边,女儿下车询问,才知这二人遇到贼人,其中一人还受了伤。”说完还拿手指了指方子怡跟蓝如絮。
老头闻言怒道:“堂堂天子脚下,也敢有毛贼行凶,简直是胆大包天,目无王法!”老头叹了一声又道:“不知现在这伙毛贼现在何处?”
白袍女子冲老头恭敬的道:“据他二人所说,毛贼抢了他们的财物已然远去。”
“哦,那就好,那就好!”老头脸色一转,笑了两声,脸上的笑容将眼睛挤成了一条线。
卧槽,这老头也太能装模作样了吧,听见有毛贼,义愤填膺,毛贼跑了,就一脸兴奋,蓝如絮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老狐狸’。
老头缓步走到蓝如絮面前,笑道:“看来就是这位公子受伤了吧?不知可有老朽帮的上忙的地方,公子但说无妨。”
“哦,就是刚才被贼人抢了财物,想借老先生的马车一用,送我回京城。”蓝如絮随口说道。
老头皱了皱眉,叹了口气道:“这倒有些难办了,实不相瞒,老朽乃是奉命,前往杭州的杭州知府,上面命我即刻启程,不得延误,老朽连年都不能好好过,怕是现在不能调转马头,回转京城了。”
你就接着装吧,如果刚才没看到你对毛贼的态度,说不定我就信了你,现在让我再相信你,我情愿相信母猪会上树,蓝如絮在心里暗暗的想着。
“爹爹,我刚才已经答应载他们先去渡口,然后让他们乘渡口的马车回京城。”白袍女子皱了下眉,旋即开口道。
“这怕是有些不妥啊!”老头露出个踌躇的表情道。
“还请苏大人,施以援手,小女子在此谢过了。”方子怡一抱拳,缓缓向老者走来。
老头闻言一惊,转头看了过来,见是个女子,心中疑心更甚,她怎么会知道我姓苏?
老头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方子怡,待看到方子怡腰间别着的神机弩的时候,两眼一亮道:“无妨,无妨,反正老朽也要去渡口,顺道载你们过去,也不费多少事。”
除了方子怡,其他人都楞在当场。
这老头果然是个老狐狸,蓝如絮也纳闷的看了看老头,又望了望方子怡,实在猜不透两人打了什么哑谜,让这老头这么快变脸。
“你们几个,快抬着这位公子上马车,顺便叫老王来给这位公子看看伤势!”老头急忙冲跟来的几个大汉吩咐道。
几个大汉得了吩咐,立刻应了一声,抬着蓝如絮向马车走去。
方子怡点头冲这个苏老头一笑,两人也一起走了过去。白袍女子疑惑的望了望自己的爹爹,皱了下眉头,也缓步跟了上去。
第二十一章 救治()
几名大汉不多时便把蓝如絮抬到了马车前,几人相视一望,犹豫了一下,转身开口道:“老爷,我们几个下人的马车位置不够,怕是…。。。”
那后面的苏老头沉吟了一下,冲白袍女子说道:“要不就先放在鸢儿马车中吧。”
“爹爹!男女授受不亲,怎可将一陌生男子放在女儿车中?”白袍女子轻点玉足,急切的娇喝。
蓝如絮目瞪口呆的侧过头瞥了一眼白袍女子,这小妞也太保守了吧,虽然长得不错,可毕竟现在自己手脚都不能动,难道还能非礼你不成?
白袍女子见蓝如絮毫无顾忌的盯住自己,狠狠地还瞪了他一眼。
苏老头哈哈一笑,脸上挤出几丝苦色道:“女儿啊,我的马车上还有你王伯他们,怕是只有你的马车有空当,再说,这位公子手脚均不能动,事急从权,事急从权啊。”他轻咳一声,转头对几名大汉道:“那个,就把这位公子放在小姐马车上吧。”
几名大汉得了吩咐,也只得抬着蓝如絮往小姐的马车走去。
“哎呀,爹爹!”
白袍女子气不打一处来,又连呼一声,苏老头面露苦色,也只是笑笑不说话,她也只得狠狠咬了下红唇,向自己的马车走去。
方子怡也不好意思的冲苏老头点头笑了笑。
“老爷,听说您找我?”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出现在苏老头的身后,恭敬的站定。
“老王啊,刚才鸢儿救了一个人,那人现在就在鸢儿的马车里,你去帮忙看看吧。”
“小姐的马车?哦,小老儿这就去看看。”
王伯略一躬身,就转身离去。方子怡和苏老头也跟着过去了。
刚一到马车上,蓝如絮就惊呆了,抬头一望,这马车最里面摆着一张大床,锦衣玉被,装饰的颇为豪华,靠枕,锦被,茶壶摆设,应有尽有,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传入鼻中。这实在跟女人的闺房都没什么两样了,简直是为车震量身定做的啊,蓝如絮邪恶的在心里想着。
随着大汉把他放在床榻上,顿时,疼的他龇牙咧嘴,从一脸淫笑中醒来,这些大汉,实在太粗手粗脚了,简直不能跟方子怡放下自己的时候比,差点疼的他嚎出声来。
蓝如絮心里正在暗暗叫苦,却见车帘掀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走了进来,略一偏头,就看出了来人是那白袍女子。
白袍女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走到床榻边的枕头下,摸出了一把剪刀,冲蓝如絮怒道:“你最好不要有什么想法,也不要乱动,不然我就…我就要你好看!”
她说完还冲蓝如絮比划了几下剪刀。
蓝如絮心里那个苦啊,他倒是想动,关键是他动不了啊。不由得苦笑一下,小心翼翼道:“我说姑娘,你能不能先把剪刀放下,我看着眼晕。”
“小姐,那位受伤的人是否在里面?”
蓝如絮听到这个声音,简直像抓住一个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开口道:“我在!我在!”
白袍女子又拿着剪刀在他面前比划了一下,轻声道:“你最好老实一点!”
她这才收起剪刀放回原处,缓缓开口道:“王伯,进来吧,他在里面。”
听到小姐的声音,老者一掀车帘,走了进来。
老者向白袍女子躬身一礼,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蓝如絮,一声不坑,就这么直直的望着他,眼中闪出玩味的神色。
这是几个意思?蓝如絮心中疑惑,这白头发老头不是给自己看病的么?一直盯着我看什么?虽然我长的帅了点,可是也轮不到你个糟老头盯着我看啊,我对你这糟老头可没一点兴趣,你倒是赶紧给我看看伤口啊。
“嗯,本钱雄厚,长的也算不错,不过若是救了你,怕是以后不知要祸害多少姑娘啊!”不知道过了多久,这老头终于开口了,眼中还露出几丝赞赏的光芒。
“咳…咳——”听到这老头开口,蓝如絮一口气没接上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蓝如絮呆呆的望着这个老头,半天没回过神来。
旁边的白袍女子听了也是俏脸微红,娇喝一声道:“哎呀,王伯!”
王伯讪讪的一笑,这才冲蓝如絮伸了一只手,还特别冲他眨了眨眼,打了个眼色。
蓝如絮看到这,彻底蒙圈了,这自己的伤还没看,这就讹上钱了?这简直比现代人还现代人,抢劫啊?
蓝如絮顿时没好气的白了老头一眼道:“没钱!”
白袍女子这时也疑惑了看了王伯一眼。
王伯一怔,旋即明白过来了,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够无耻!老夫是让你把手伸出来替你把脉!谁说问你要钱了!”
“噗!”蓝如絮喉头一甜,就觉得现在真是内伤不轻了,完全是被这伙人气的。你们家小姐刚才已经玩过我一次了,现在你这个糟老头还来一次,老子要能动,还躺在这里让你们看笑话?蓝如絮差点昏厥过去。
看到蓝如絮这滑稽的模样,白袍女子轻笑一声道:“王伯,他手脚被贼人所伤,现在怕是不能动了。”
王伯摸了摸额头,不好意思的冲蓝如絮一笑:“小兄弟,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怪老朽没问清楚,不过老朽没问,你为何不说呢?”
蓝如絮彻底无语了,赶紧闭上眼睛,要是他能闭上耳朵,估计耳朵也会闭起来。
王伯嘿嘿一笑,走到他的身边坐下,手就搭在了蓝如絮的手腕上,轻缕着胡须,号起脉来。过了一会,又掀开他的袖子跟裤腿,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这才从马车上下来。
“老先生,请问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王伯还未站定,背后就传来方子怡急切的声音。
“哦,这位小兄弟的伤势颇重啊,筋脉尽断,怕是以后要成废人咯!”王伯摇了摇头说道。
方子怡听了他的话,立刻恼怒道:“本以为你这老头有些医术,没想到你竟是个庸医,他明明筋脉尽断两分,怎的叫你一诊治,变成筋脉尽断,废人一个?”
王伯听她说自己是庸医也不生气,笑呵呵的道:“刚才是老朽没说明白,这位小兄弟要是遇到别人怕是会成废人,只是遇到我嘛,嘿嘿。不过听姑娘诊断的如此无误,难道姑娘也是行家里手?”
方子怡听王伯说完,顿时收敛怒气,一拱手,致歉道:“还请老先生全力医治于他,小女子定当厚报!”
王伯一摆手,笑眯眯的道:“厚报就不必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遇到我也是他的造化,我现在就去拿我的药箱,你们稍后片刻。”
当王伯从方子怡身边路过的时候,也赫然瞥见了她腰间挂的神机弩,随即又是大笑一声。
没过多久,王伯背着个药箱,又回到了蓝如絮身旁,开始鼓弄一些瓶瓶罐罐。
就见这老头倒出了一个瓷瓶中的粉末,就要往蓝如絮身上抹的时候。
“等等——”
王伯一顿,抬头看了一眼蓝如絮道:“怎么了,小兄弟?”
“我说老先生,你上药不先消毒么?”蓝如絮睁大眼睛道。
“什么是消毒?”王伯疑惑的开口。
蓝如絮暗暗叫苦,来到这个时代,什么都没办法解释,也不知道该如何对这老头说,眼珠转了两圈,开口道:
“老先生你这里可有酒?”
“酒?小兄弟你要酒干什么?”
“如果有的话,还请老先生去取些来。”蓝如絮淡淡的开口。
王伯撵了把胡须道:“哦——原来小兄弟是要喝酒壮胆啊,也好。”他掀开车帘对着小蝶道:“小蝶,去取坛酒来。”
小丫头眨巴了两下眼睛,还是飞快的跑去拿酒了。
不一会儿,小丫头就把酒拿来了。
“小兄弟,张嘴吧,既然现在你不能动,老朽勉为其难的帮帮你好了。”
蓝如絮顿时没好气的白了王伯一眼道:“酒是洒到伤口上消毒的!”
王伯蓦然一惊道:“小兄弟万万不可,酒撒到伤口上,好比在伤口上撒盐,这如何使得?”
“没事,这是消毒,你尽管做就是,洒完酒了再上药!”
“这…。。。”王伯疑惑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过了半晌,王伯缓缓开口道:“老朽行医这么多年,还从未听人提过此等要求,也罢,老朽姑且信你一次,不过,小兄弟,事后,你可得把这‘消毒’给老朽仔细讲讲,可否?”
“好!”蓝如絮也不犹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