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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极品书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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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原本只是为了小姑娘闲来做做的东西已然传到京城某处,甚至某些达官贵人,乃至于皇室贵胄。

    驸马府之中。

    宁安公主正与驸马李和闲坐聊天,作为大明三公主,宁安公主自然有她的傲然之处,此间谈及朝政,却也颇有见地。

    “如今严相擅权,父皇整日在西苑炼丹,这朝廷愈发像是他严家的了,据说裕王为了讨要俸禄,竟然还要给严世藩送银子。”

    身为驸马李和,大明第一赘婿的他,终究还是有抱负,此时听得宁安公主,自己的妻子如此不快,只是轻叹道:“其实陛下也并非不管朝政,二十多年不上朝群臣依旧在他手中。”

    宁安公主虽说知道这位丈夫的见地,但依旧还是气愤:“群臣怕是要去除严首辅与徐次辅,如今也就父亲被蒙在鼓里,自以为能控制群臣,其实已然被这二人利用。”

    话语一出宁安公主便后悔,这些话若是被奸人坐实,那便万劫不复。

    李和见宁安公主微变的神色,忙改口道:“说的倒也是,前些天去苏州见到一种奇异香料,据说夏天能驱赶蚊虫,而且益于身体,还能保持身体清香。”

    “竟有此事……”终究还是女儿家,宁安公主一听此物,顿时也来了兴趣。

    李和微微一笑,从袖中摸出一只小瓷瓶丢给宁安公主道:“一千两银子,的确是贵了点……若是喜欢下次在带给你一些。”

    “一千两银子。”宁安公主微有迟疑,苦叹道:“你我虽身为皇室成员,但这每月俸禄也不够用这东西。”

    一边打开瓷瓶的盖子倒出些许汁液,缓缓放在鼻尖轻嗅一下,顿时露出一抹笑容:“倒是个好东西,苏州人才倒也不少。”

    “你可知这是哪家的?”李和一脸神秘的望向宁安公主。

    宁安公主顿时好奇道:“苏州那么多的脂粉店,我哪能猜到。”

    李和接着又从一般取出几本书递给宁安公主道:“之前京城也印过几本《石头记》,后来那位第一才子宋言知被沈先生一首木兰辞气死之后,京城这群文人便抵制此书,眼见你看到一半……于是这次去苏州特意为你买了精修。”

    接过这几本精修的石头记,宁安公主愈发欣喜,将小瓷瓶与书本紧紧抱着,生怕会被人夺走一般,惊呼道:“平日里只觉得李和你是个愣头青,却不料也如此贴心。”

    二人皆都大家子弟,平日里虽说开些玩笑,但说话也都十分严谨,可以说相敬如宾,宁和公主能说这样的话实在太少。

    李和却也十分受用,毕竟二人是夫妻,太客气并不是太好的事。

    “京城那些所谓的才子,当真不及沈先生丝毫,且不说那本还未写完的《聊斋》,一本《石头记》便要超越大多文人的水平。”

    宁安公主之前偶然得到《石头记》一纸残卷,读来之后便欣然接受,后来便爱不释手,甚至分与宫中诸多姐妹传看,却不料后来此书就断了。

    原以为写书之人因为生计问题没有时间,她还派出去人去寻找过,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因为京城文人不让《石头记》在京城印刷。

    此时得到此书全本,顿时欣喜无比:“后来那篇木兰辞也有独到之处,即便大才子王世贞怕也只能与之并肩。”

    提到王世贞,驸马李和不由又轻叹道:“当年王世贞的事也至今还觉得愧对他,只是为杨继盛收尸哭了几声,至于累积亲人?”

    “又是这些事。”宁安公主涂抹着小瓷瓶中的汁液,忽然发现小瓷瓶上的小字,忽然问道:“这……醒八客是什么……倒是没听过苏州还有这铺子名。”

    “醒八客?”李和神色微变,他轻喃道:“据说这是间茶楼……对了,之前带回来的奶茶便是醒八客的。”

    “竟有这回事。”宁安公主微笑道:“要我说这苏州人才还真是多……不仅有会写文章的沈先生,还有那醒八客奶茶,对了这……玉露也是苏州的,当真想去苏州走在。”

    李和也淡笑道:“如今情况不太好,不宜外出,以后有时间一定会带你过去看看。”

    ……

    聚会持续到入夜才结束,将王锡爵与徐时行送回客栈之后,沈无言才与王世贞回到小院。

    简单洗漱之后,喝了几杯热茶,二人坐在前厅之中似乎并无睡意。沉默许久之后,沈无言这才轻叹道:“其实之前讲的那不是个笑话。”

    王世贞抿了一口茶水,片刻之后才轻摇头道:“下午那人名叫鄢懋卿,时任刑部左侍郎,依附严相已经有些年了,当年杨继盛便被他算计而死。”

    “怪不得……”沈无言略一停顿,继续道:“下午遇见那位富家子弟个子不高,但却很胖……而且瞎了只眼睛。”

    “严世藩。”王世贞猛然站起身,惊呼道:“无言竟然将他得罪了,这却不是一件好事……。”

    沈无言轻笑道:“我区区一名国子监九品典籍,值得他堂堂当朝阁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来操心?世贞还是不要多想了。”

    原本还心惊肉跳的王世贞听沈无言这般一说,心道也是这个理,忽然又想到另外一件事:“其实一直好奇,沈兄在苏州过的倒也安逸,为何就从商人成为一名九品芝麻官了?”

    此间虽然与王世贞关系不错,但他很清楚很多事是不能说的,而且也是因为关系了得,所以不能连累对方,微叹一声,笑道:“千里做官只为钱嘛,况且商人的地位终究不高……。”

    王世贞当然自然清楚沈无言这只是一句托词,但既然对方不愿说,便也不在深究。

    日子本就如此简单的过下去,嘉靖四十年在这深冬的某一天结束,而新的一年嘉靖四十一年也同时来临。

    大雪覆盖整个京城,无论是城外破旧茅草屋还是京城森严高贵的皇居紫禁城都一般洁白无二。

    而一场血案也发生在这新年的下午。

    这天下午刑部左侍郎鄢懋卿正高抬大轿在街道上行走,最近得了件新物件打算送给严嵩,轿中的他正瞅着那小小的瓷瓶微笑。

    “花了老子三千两银子,不过这东西若是送给严相,他定然会很开心……到时候何止是三千两银子……王崇古,背后有谭伦又如何?”

    此时便在同一条路上,王崇古正坐在路边与人谈话,对面之人颇有气势,倒有几分儒将风范。

    “我说你才来京城就打了一名左侍郎,在戚继光那边连这点忍让都没学到?军人当要有些气度才是,鄢懋卿此人你也不是不知道,本就是个跋扈的人,你何必招惹他?”

    王崇古倒也不生气,只是赔笑道:“反正只是罚俸三个月,我那一拳下去他鼻子就流血了,当真是痛快,谭大人你是不知道……。”

    “王崇古,你是个文人。”对面谭大人实在不想听对方说下去,转头继续喝茶,忽然看到街头走来的一架五彩大轿。

    “这谁家轿子如此奢华,竟然让十二个女子来抬?”王崇古一眼望去,顿时惊叹万分。

    谭伦也是一怔,这可是京城,如此奢华要多么猖狂才能做到,便是内阁大学士出门也不敢有如此架势。

    “呦,这不是尚书大人谭伦谭大人。”

    谭伦与王崇古还未看出这车驾属于何人,便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鄢懋卿?”

    打眼望去,鄢懋卿已然从车驾内走出,立刻便有侍女为其撑起伞,然后缓缓走到破旧的茶摊上,看着当朝两位大元,不屑道:“二位怎的如此落魄……哦,忘记了,被罚俸三月……。”

    谭伦官位高于鄢懋卿但碍于对方的背景,只得面色阴沉,也不说话。而王崇古刚被训斥,也不愿在惹事,只是轻哼一声。

    鄢懋卿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离开,讥笑道:“若是二位大人付不起茶钱,可以让我的手下请你们。”

    这般说着,早就压抑不住的王崇古,猛然踹出一脚,由于地滑鄢懋卿也并为反应过来,竟然便一下滑到在地。

    这一道不要紧,鄢懋卿顿时便发现手中紧握的小瓷瓶竟然也掉在了地上,而且里面的东西已然洒落一地。

第72章 侍郎鄢懋卿之愤怒() 
鄢懋卿一倒地,一旁的侍从连忙上前搀扶,但由于积雪地滑,竟然连连滑倒,一时之间将那掉在地上的小瓷瓶踩的不见。

    慌乱中的鄢懋卿像疯了一般扒着雪,口中还叫嚷着:“我的玉露……玉露到哪去了,三千两银子……花了一个月才买到的……。”

    那边王崇古才不管这些,趁着乱又照着鄢懋卿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脚,冷笑道:“这一脚替杨继盛踢的,这一脚替盐商们踢的,让你小子猖狂。”

    本打算拉着王崇古赶紧离开的兵部尚书谭伦,抬眼便看到那华丽堪比皇家的车驾,顿时想起当时在东南督战时,急缺军饷之际,士兵们竟然只能吃树根解决饥饿。

    “他娘的,你搞的如此奢华有什么用?”谭伦乃是一介儒将,而且又是兵部尚书这种大官,却也忍不住趁着乱在鄢懋卿的屁股上狠狠的踹了几脚,这才与王崇古扬长而去。

    若放在平时,虽说鄢懋卿只是刑部左侍郎,官位并没有谭伦高,但由于他背后是严相撑腰,所以便是尚书大人也不能把他如何。

    遇到这种情况,定然会带着这群手下与这二人打起来,定然不会就此放他们走。

    此间却又是不同,小瓷瓶掉在地上,又被积雪搅乱,场间已然乱作一团,一群十八九岁的姑娘与鄢懋卿趴在雪地里挖地三尺。

    鄢侍郎如此落魄的样子,侍卫们从未见过,此时见到这般情形也不敢多问什么,只管在雪地里随意乱爬。

    不知过去多久,鄢懋卿才抹了抹嘴角鲜血,望了一眼消失在街角的王崇古二人,他狠狠的啐了一口,接着从雪地上爬起挥手道:“回府。”

    王崇古与谭伦二人离开之后便去往岳云酒楼,随意寻了个单间之后,王崇古便面露苦色道:“刚才见鄢懋卿那样子,当真是可怕。”

    谭伦轻哼一声,怒喝道:“这种人打他都算是便宜的,把持国家三分之二的盐政,每年不知要贪墨多少银子,当年在海瑞那边碰了钉子,如今在京城还不低调一些。”

    王崇古从未见过谭伦发过如此大的火,在军队时也没有见过他这般愤怒过,然而今天却亲自动手打人,而且打的还是刑部左侍郎。

    “却不知道他在找什么东西,不过看他那架势怕是去找严相的,而且花了那么些银子,大抵又是陛下炼丹的材料。”

    这边二人正一人一句数落着鄢懋卿的罪行之际,忽然一群人冲进了酒楼。

    鄢懋卿这一次没有乘着车驾来,而是带着一群官差,皆都拿着刀冲进楼中,那边鄢懋卿的侍卫李壮大声叫嚷道:“让王崇古滚出来。”

    李壮是鄢懋卿的家丁,虽说没有什么职务但毕竟是鄢懋卿家中之人,这些年也颇受亲睐,随意狗仗人势也颇有感觉。

    对于王崇古与谭伦这两人他也不陌生,二人皆都是兵部官员,只是碍于谭伦乃是兵部尚书,朝廷二品大员,所以只是叫了王崇古,而未叫谭伦。

    楼上的谭伦二人显然也听到这样的声音,一时间两位儒将顿时愤怒无比,顺着楼梯冲下楼却看到对面明晃晃的大刀不断挥舞,之前的怒火,顿时也弱去了几分。

    即便平日里冲锋陷阵杀敌无数,谭伦甚至每每冲阵杀敌,死在他刀下的敌人也不在少数,但眼前此景还是有些惊讶。

    以往打仗都还是有所依持的,然而今天就他们两人,而对面却来的有二三十人。

    谭伦正了正色,看向坐在厅中的鄢懋卿,冷声道:“鄢懋卿,你这是何意?”

    鄢懋卿也不回答,只是抬眼看向那二人,将手中茶杯轻轻放下。

    酒杯落在桌子的瞬间,李壮顿时明白,一挥手,怒喝道:“砍死他们。”

    “你敢。”谭伦猛的抽出腰间佩剑,呵斥道:“堂堂朝廷二品大员,兵部尚书你们也敢砍?”

    本就是一些刑部的官差,平日里也没动过手,只是简单的巡逻以及查案,此次被鄢懋卿带出来本以为能狠捞一把,却发现竟然是要来杀人,本就不怎么愿意。

    此时却听说杀的人是兵部尚书,无论如何他们也不敢在动手,朝廷二品大员兵部尚书谭伦,这名号他们是很清楚是什么意思。

    眼见李壮的一声令下,这些个官差竟然动也不动,个个看着谭伦面带惧色,鄢懋卿顿时更加愤怒,猛的站起厉声道:“打中一拳一百两银子,砍中一刀一千两。”

    这般一声下去,那些个官差顿时好像疯了一般,以他们的俸禄,每个月也四两银子,一百两银子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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