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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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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帐篷里,一个健壮如牛、胡子花白的诺德老领主指着一箱灿灿发光的金银珠宝,向一个中等身高、却显得老练结实的斯瓦迪亚人建议道。

    老领主腰杆挺直,说起话来如同雷鸣一般,背着一柄象征着武力和权力的双手重斧——而且很显然不是摆设。这个年纪的贵族应当颐养天年,在自己的城堡里等待苍老造成的死亡。然而这位老人看起来不并不甘于服从这种命运。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斯瓦迪亚人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我和我的士兵没有国家,你的价码合适,足够慷慨。”

    那个叫做‘杜瑞斯·帕尔莫’的斯瓦迪亚人看上去并不年轻,却也不是经历了生命不可承受的洗礼,显得还是有几分敢打敢冲的血性样子。他穿着斯瓦迪亚样式的皮链混合甲,腰间系着一柄好看的手办剑,形象像极了经典的斯瓦迪亚武士,在和诺德人对比中,显得格格不入。

    “当然,这是你身为佣兵的自由。不过在此之前,我想了解一下你们因为什么而分道扬镳?”冈定的白发白须上扎着辫子,

    “那是拉格纳的损失。”杜瑞斯的声音有些沙哑,却衬托的声线比较有磁性,不是如同即将断气般令人厌烦的,而是让人信服的“我接到他的雇佣,为他去对付斯瓦迪亚王国。然而他希望我能在道路上去做点别的勾当,我希望重新订立契约,他信不过我,不愿写在纸面上,于是雇佣关系结束。”

    老领主脸上的皱纹像是被激起的水花一样皱了起来,他在帐篷里走了几个来回,才重新问道:“拉格纳有没有告诉你,要杀的这个人身份需要保密?”

    “我记得他没有让我封口,也没有给我报酬。”杜瑞斯说道“我可以把我的信息,转手给我的下一位雇佣人,只要价钱合适……”

    一代金币麻利地交在了杜瑞斯的手上,手晃一晃,能感觉到至少有五十金第纳尔(500第纳尔)以上。冈定一点肉疼的表情都没有,仿佛这五百第纳尔对他而言是一件累赘。

    “仆格……”收下了钱的杜瑞斯直言不讳地把想要人头者的名字,告诉了自己的合作伙伴“来自苏斯克堡的男爵。。”

第154章 元帅(上)() 
如果在拉格纳的帐篷里留心观察,能够看到帐篷边上挂着的那面古旧的盾牌。坚实的橡木盾表面画着蓝底的白船,船上站着一只线条略微抽象的优雅黑鹿。那是拉格纳最钟爱的战利品,是卡德加特老领主普拉伯爵生前使用的盾牌。

    拉格纳经常毫不吝啬地赞扬这个被自己毁灭了家族的老人,以勇士的姿态面对死亡,是一个真正的诺德人,也从不遮掩地指责,那个把所有战利品都分给自己的老东西,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现在光荣的普拉家族,只剩下一个失去了祖先领地的末裔,现在就在这座被包围的绝望城里。他依靠走私和各种手段,积累了大量财富,同时接受了斯瓦迪亚国王的领地,尴尬地保留着血脉的传承。

    顺带一提,他的名字,叫普拉·史蒂夫,罗斯·科迪的坚实支持者。

    “拉格纳,如果你能赢得元帅的职位,将会是对那些傲慢固执的老头子的一次重创!我敢打赌。很多人会为之欢欣鼓舞,当然……也应当相信,会有某些人为此夜不能寐。”

    全身戎装的奥拉夫坐在沃尔夫面前,摆弄着桌子上盘里的肉干,似笑非笑地说道:“不过同样的道理,如果你没有得到这份荣誉,或许很多人会质疑你的能力。尤其是东海岸那些势利鬼,他们总是左右摇摆。然而那些野心勃勃的首领……特别是是瓦格良人,和他们的朋友威廉姆斯公爵。这些贪婪的家伙,总会在最后一切了结之前乖乖站好队,企图拿点什么。”

    他灼热地看着拉格纳,他简直太了解自己的朋友了,那是永远不安分的人儿,想把他束缚在一个小小的侯爵、一个小小的卡德加特城里,安安分分地当国王的好雅尔,简直就是教狼去吃胡萝卜一般,白日做梦。

    自从拉格纳坐上领主的席位,用斧子和龙首战舰证明了雅尔资格的合法性,他就开始一直在向这个世界索取。就像是他家族旗帜上的海蛇,时刻伸出獠牙,永远打量着身边潜在的猎物,准备吞噬任何值得吞噬的东西——不论是否比它的身体还要庞大。

    拉格纳·洛德布罗克的眉头跳了跳,随即立刻烦躁地摇了摇头,似乎有很大的心事,在困扰着这个权势如日中天的侯爵。他深邃狠厉的双眼轻轻扣上,埋没在线条刚毅的肌肤下,奥拉夫也没有说过话,他知道朋友需要安静,打断这份静谧没有任何好处。

    这位卡德加特之主挥了挥手,帐篷里的几个仆人和奴隶收拾好东西,依次有序地退了出去。奥拉夫饶有趣味的在一个斯瓦迪亚女俘屁股上揩了一把油,心满意足地欣赏到了女人惊慌失措的尖叫,喉咙里像是吞下去了一个会咳嗽的青蛙一般,发出‘咯咯咯’的怪笑声。

    他是一个勇敢的武士,应该赞扬他恐怖的战斗力,不是谁都能做到面对帝国最恐怖的板链混合甲重装骑士,那些拿着钉头锤的灾星,以及冲击力达到半吨的个体单位,还能在大山崩于前之际亲手砍死三个,顺便把拉格纳从死人堆里拉出来。

    然而同样另一面,他在女人方面从心所欲,放肆从不收敛。毫无节制地在女人身上展现自己的‘威风’,不肯放过每一次机会。即便在诺德人中,这是很无所谓的事,但箭雨奥拉夫的出类拔萃,背地里人们还是会偷偷嘲笑他‘种马奥拉夫’。

    苦恼的拉格纳缓缓睁开眼,奥拉夫这才注意到,侯爵的眼神有点红,似乎失眠了一晚。这种情况来说是非常罕见的,一个要为自己的野心和数万人出路担忧的大雅尔,有多少人恨不得他从雅尔宝座跌落下来,变得一文不名,又有多少人恨不得让他扶摇直上,好在他身边淘到更多的好处。

    他所要经受的考验、恐吓和担忧,是沃尔夫的数倍。如果没有一颗足够支撑自我的大心脏,憋憋屈屈为了鸡毛蒜皮睡不着觉,怕是早已活活累死在了从农民爬上领主之位的路上。

    “奥拉夫,我们的雇佣兵杜瑞斯,就是那个承诺提供罗多克弩手和长枪兵的斯瓦迪亚人,取消了与我们合作的契约,并且退还了除了定金外所有的佣金。我向保佑我们的雷神托尔起誓,这非常糟糕。”

    知道这个不利的消息,奥拉夫的满脸的横肉像是水浪般甩了甩,从牛眼般大的眸子中可以看出有些惊愕,颇为愤恨地朝地上吐了口痰,排着桌子滔滔不绝地骂道:“我早就说过!那些雇佣兵就是一群寻找尸体的秃鹫,根本没有任何忠诚荣誉可言!拉格纳,我们去雇佣斯维亚安氏族吧,他们是最残忍的骑手,诺德人就应该相信诺德人!”

    看起来拉格纳对这句话没有任何怀疑,甚至想得更远:“我已经和他们的首长谈妥了,很快会有一支骑兵和步兵加入我们,不过那些家伙血管里留着维吉亚人的血,坚持按照自己家族的战斗方式进行战斗……我很难指挥他们。”

    奥拉夫耸了耸肩:“优秀的武士总是不服管教的,这是可以接受的。我们需要他们的力量,只需要掏钱就可以。不过如若你不介意,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何与那些佣兵不欢而散?”

    “我请求他选择一个合适的时间,为我除掉仆格,一劳永逸地解决那个麻烦。但他执意说明那不是定下契约的内容,希望我另立契约,我拒绝了,告诉他钱已经给的足够。然后那个斯瓦迪亚人当着我的面把羊皮纸(契约)撕成了碎片,告诉我这是一笔失败的交易。”

    拉格纳的声音有些懊恼,但也并不是完全失控了情绪:“不过,我想他很可能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虽然即便事情闹大,我也可以反驳这是凭空的污蔑,一个斯瓦迪亚佣兵的话,说明不了任何。但我想一定也会带来不少麻烦。”

    奥拉夫有些不解地摊手,很显然这个战士对拉格纳的行为很不赞同:“你为什么这么急着把仆格塞回娘胎里重造?他是一头穷凶极恶的野兽,你说过你在解决那些小喽啰前,不会去招惹这些茅厕里的石头。”

    “那是以前……”拉格纳郁闷地用手敲着桌面,话语间有些难难以启齿的不甘“现在他的领地附近,很有可能失去了制衡的力量,我需要他的死,来保证平衡。”

    “那么现在,那个佣兵哪去了?”奥拉夫拍着脑袋气呼呼地问道“你没有斩草除根真是个错误,拉格纳。只有死人才不会瞎说,我现在就去办了这只猴子!”

    “他受光荣的冈定保护!恕我直言,我们的麻烦够多了,没有必要再去和一个巨人掰手腕……”拉格纳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眼神慢慢阴沉下来“我不得不承认,我走了一招拙略的棋,用了一个不该相信的人,而且影响到了我的荣誉。我或许并不能但当元帅的职位,但我也不绝对不会让别人得到!”

    满脸阴云的奥拉夫点了点头,向拉格纳礼貌地道别,。这个粗狂的男人并没有注意到,拉格纳眼神中的玩味,生硬的回答:“我的朋友,请答应我,不要再做这种不明智的选择,我们承担不了这样的损失。”

    拉格纳严肃地看着奥拉夫走出帐篷,当朋友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他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头歪在椅子上,哼起了格陵兰的乡间小曲,看上去心情好极了。

    “奥拉夫……你个傻蛋,一场注定充斥着纠葛与挫折的战争,拿到手又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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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听我说,诺德的朋友们,这完全是一场误会!”斯瓦迪亚的那个军官脸色惨白地缩在坭坑里,颤颤巍巍地向四面八方抻着头看他的诺德人,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结结巴巴的诺德语拼命解释道“我们只是路过,路过而已!你们误会了,误会了。”

    那些诺德人指着像头猪一般在泥地里打滚的斯瓦迪亚军官,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笑声,拍着盾牌高声大叫。他们的身边二百多个斯瓦迪亚人的脑袋,以及剑矛盾牌整整齐齐地摞在那里。

    那个副官的头颅被串在一杆长矛上,临死前的表情像是条渴死的鱼一般张着大嘴,谁知道他生前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场景,让他现今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呸!真是给你们人丢脸!老子见过真正的斯瓦迪亚爷们,你算个鸡儿?”杜瓦克因一口痰吐在斯瓦迪亚军官的脸上“我说你个龟孙,没事不缩在自己的王八壳子里,哪来的熊心豹子胆,来打大爷们的主意?”

    那个斯瓦迪亚军官脸上笑嘻嘻地,毫无骨气地弯着腰,脸都快贴着泥坑底部了,心里把这些诺德鬼子骂了个底朝天:“我怎么知道你们有足足六百多人!”

    刚开始他和安度因的第二旗队交手纠缠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想,只觉得这些穿着皮甲、相对轻装的诺德人又臭又硬,盾墙像是石头的一般难以攻克。虽然是较为灵活的轻步兵,但对垒起来丝毫没有让他们觉得轻松。

    那个年轻的指挥官把他的部队安排在一个上坡的要道处,逼迫敌人吃他的标枪后,还要痛苦地进行小幅度仰攻。那些诺德人虽然不能把那些斯瓦迪亚人撞下去,但后排的士兵也可以更容易地,用长矛威胁到他们的头盖骨。

    同时队伍中的总是有些不确定因素,尤其一个冷艳漂亮的诺德女人的身影出现在哪里,周围的士兵在她冷静而又充满威严的喝令中,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疯狂,在不停崇拜地呼喊:“为了希尔薇而战!向我们了不起的女旗手致敬!”这个瓦格良女武士从来不佩戴头盔,那一撮迎风而立的呆毛,就是她不落的标志。

    尽管诺德人非常坚强,把防线牢牢守住,像是一堵墙一般滴水不透。但他带的士兵都是斯瓦迪亚相对精锐的老兵,能鲜明地感受到对方的战术非常优秀,有进有退,指挥相当灵敏有序——就是训练、装备和熟练度差了一个档次,似乎仅仅是一支新整合不久的新兵。刀光剑影的交锋中,诺德人总是在格斗与配合中吃亏。

    如果这样耗下去,倒霉的诺德人迟早要被他们按在地上打崩,那个身材姣好、漂亮火辣的诺德娘们也迟早是他的囊中之物。甚至他已经想好了,要把这个女人按在怀里,咬着她的呆毛弄她……

    就在这位踌躇满志的军官幻想着自己建功立业,被萨哥斯城主当众拥抱,许以高官厚禄的时候,突然一声“黑加仑军,向瓦尔格拉前进”的叫喊声,如同一本冰水把他从美梦中唤醒。

    他向后看去,二百多人的轻重混合步兵在一个高大的诺德首领的带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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