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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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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也可以考虑一下普通的战剑……甚至考虑一下斯瓦迪亚人的家伙事。”学徒也没有很挽留想走的皇家侍卫,诺德人喜欢干脆,即便是生意也是如此“有兴趣为自己挑选把趁手的武器也可以。”

    一路看上去,摊子上堆积的货物也没什么好看的。大多数看上去并不比黑加仑军在教堂里抢来的好上多少。小贩们极力推荐,甚至有一位信誓旦旦拿着那个镶嵌着珠宝的小金质十字架,宣称是来自沃尔夫·路西法之手。拿着这个,劫掠的时候会带来好运。

    托曼毫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呵斥他不要瞎说。他知道抢来的钱币都没花完,战利品怎么可能流落到这种破地方。小贩倒是陪着笑却又莫名其妙,实在想不通不买就不买,这人咋这么大脾气。

    转了很久,托曼还是一无所获。有人坐在一边的木桶上赌钱,金币银币哗啦哗啦直响,他还记得上一次来提哈的时候,一个雅尔把自己的三艘船在赌博桌上输了进去,不禁打了个寒颤离着远了一点。

    “朋友,考虑买一副戒指吗?”一个武士打扮的诺德男人凑了上来,他身上穿着嵌铁片的皮甲,腰间挎着一柄有些年月的日耳曼剑,左手和右手都背在后面,看上去有几分落魄“看您这一路的样子,是为一个女孩买东西吧。”

    托曼有些警惕地扶住剑柄,感觉非常的不痛快:“你跟着我?”

    “从您说要给那位女士订做女士剑开始。”落魄的武士一点也不反对,看上去也并不是怀有什么恶意“我现在急需要钱,到处打听是必须的。”

    “那么到处打听先生,你的礼物很适合女士了?”托曼侧着身子对着武士,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脸上显出讥讽的微笑“戒指?”

    “是的……我的戒指,一副。”武士拍了拍胸口,发出手指关节叩击木壳的声音,听上去那里放置着一个木盒子“石榴红宝石,我们诺德人的大师工艺,不是斯瓦迪亚人的破烂货,考虑一下吗?”

    “我得看一下……”托曼接过来男人自觉递上来的木匣,只是稍微打开瞥了一眼,皇家侍卫就觉得自己很难把眼睛从那东西上甩下去“这是……订婚的戒指?上面刻着芙莉嘉……婚姻女神,神了,这么小的戒指……怎么刻得上。”

    “是的,我的订婚戒指。”落魄武士似乎很不愿意提及‘婚姻’一词,含糊不清地说着,仿佛要刻意模糊这个概念“二百第纳尔,它就属于你了。我只想回到格陵兰,看她一眼。我不想死在这儿,带着牵挂。”

    武士有些羞恼地低下了头,似乎也不过二十左右的年纪,体格匀称,算不得健硕,但在诺德人里也能称得上很健康。这种在战争中寻找点什么的小伙子总是不缺,年轻总会让人变得又笨又喜欢冒险,也愚拙地向往美满的爱情与婚姻。

    “如果她是真正的诺德女人,她会唾弃你的。”托曼有些明白了什么,一个从来没有把后背对着敌人的皇家侍卫,发出了不屑的嗤笑声“一个没摸过城墙的男人,被几块石头和几根箭吓破了胆。还卖掉了那么重要的东西,就为了自己的命。”

    武士的声音很沙哑,也很坚决:“我不在乎,我是诺德人,就应该名正言顺地去死吗?为了什么?为了那个脑子有毛病的国王?为了什么瓦尔格拉?我不在乎……我看她一眼就走……就一眼而已。现在,我只是需要二百块去买一艘船上的座位……你买还是不买?”

    “懦夫。”托曼又从自己腰包里填了一百第纳尔,数好装进沃尔夫给的装有十枚金币的袋子里,扔到武士的手心上,就像是扔出去一块可有可无的泥巴“她把自己的爱情卖给错误的人,希望你的戒指卖得正确。”

第196章 盾和小马(下)() 
“安度因……队长。”戴安娜在第二旗队长的帐篷里找到了失魂落魄的年轻人,谨慎而小心地问道“您现在应该有空吧?”

    戴安娜知晓黑加仑军拥有独立且相对完整的军衔体系,却对具体的称呼与代表了什么并不清楚,只能相对而言先采用尊称。

    安度因指挥着黑加仑军三分之一的军队,戴安娜是清楚的,却并不明了地位究竟如何。从沃尔夫的态度上看,是非常信任的,属于从早期培养出来的中流砥柱。

    她深知一个懂得太多的异族女人是不会招人喜欢的,很多事情,还是回避些好。黑加仑军的大事小情,只要沃尔夫不主动说,戴安娜就连一张记录消耗多少苹果的账单也不去看。

    安度因的帐篷不大,内部陈设也按照格陵兰的简朴风格,只有几个箱子袋子,以及盖着被单的茅草垫。那位第二旗队的指挥官就安静地坐在所谓的床上,擦拭着自己的长剑。

    戴安娜注意到,旁边的平顶箱子上整整齐齐放着瓦伦塔所画的作品,几乎整座黑加仑军营的士兵都在传阅,有些纸张已经经手过许多次,显得老旧起来。

    据说来自东方的克斯对其非常感兴趣,似乎打算尝试做一下‘木板印刷’之类的东西,可以让全军上下一人一份画作。据说在更遥远的边缘,有一个强大的东方王朝精于此道,他们以知识与学识为荣誉,而非野蛮与暴力。

    保存的任务被交给了最热爱这些小人画的安度因,即便他在这些作品中的出场频率最为可怜,很多时候还是以背景的方式掠过,但丝毫没有阻碍他将每一张画作收拾的整整齐齐。

    “算是……你有什么事情吗。”安度因回答的很勉强,似乎对于被打扰很是不快“很多事还是沃尔夫帮你比较好,但我会尽我所能。”

    话是这么说,可乔安娜经过几个月的接触,已经摸透了沃尔夫身边主要手下的性格。安度因不是给人传统印象的诺德人,他甚至没有蓄起来标志明显的诺德大胡子,而是收拾得干干净净,显得非常温婉。

    安度因不是卢瑟,他没有那么大胆不羁,也没有做一个狂战士的资质,但不代表他会像罗多克的商人那样软弱。他细密的心思与相对含蓄的性格,使得这个烂泥村的战士在某些情感方面相当吃亏。

    戴安娜叹了口气,轻轻摇摇头,细细打量了一番安度因的神情:“我只是想问你一点事情……有关于希尔薇小姐的。”

    第二旗队长擦拭长剑的手指停了下来,没有说话,并不想理会戴安娜的问题。士兵们没有在操练,大部分的军队已经在沃尔夫的号召下去索要尸体的赎金,现在只有第二旗队留守在营地内。四周安静得很让人烦躁,甚至能听见并不平稳的呼吸声。

    “她……喜欢吃什么东西吗?”戴安娜的问题让安度因很是意外“我看她的身体还是很不适,可口的饭菜也许会让她好过一些。”

    安度因脸上的表情融化了开来,第一次有了笑容,剑收进鞘内:“那么就劳你费心了,她比较喜欢烤肉和蘑菇之类的食物,这两样都比较难搞,肉我可以说服伙夫(安度因负责后勤管理),蘑菇……就劳你费心了,你对分辨野生植物应该比较得心应手吧。”

    戴安娜也开始放松下来,看起来谈的非常成功,安度因很难拒绝和希尔薇有关的话题,也比其他诺德人更容易放下对外族的偏见与警惕。况且戴安娜是禅达人,和诺德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着实也没有警惕太多的必要。

    “您可以去看看希尔薇吗?”戴安娜小声问道“她看起来很寂寞,我给她做点食物再去找她。您可以帮我切肉,这样我也轻松一些。”

    安度因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这项提议很让年轻的心怦然不止,但一想到希尔薇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冲锋在路上,他便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戴安娜也很紧张,她并不是全然出于关心,她更想借这个机会去寻找一番遗失的信件,三个人回话精力总会分散,趁不注意可以搜索一下,面对面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的。

    他颤颤巍巍地拿起来自己的佩剑,想要出去,却又惶惶恐恐地坐下,想了片刻,苦笑着摇摇头:“算了吧,她看到我心情未必会好,我还是不要让他见到……吧。”

    “您不能这么想。”戴安娜笑着说道“女人都喜欢男人主动一些……诺德的盾女也是女人,您完全可以大胆一些,不然等到被拿走,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这句话似乎很有效果,促使安度因下定了决心。他感激地点了点头,拎着剑大步走出了帐篷,向着希尔薇的营帐走去。戴安娜长长叹了一口气,目光里写满了担忧,她最害怕的就是希尔薇已经知晓了信件,那么那座营帐……就像是装着猫的笼子,等老鼠掉进去被吃的皮都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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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尔薇,在吗?”一个男人在希尔薇帐篷外瓮声瓮气地问道“方便……额……方便被看望吗?”

    希尔薇感觉有些好笑,揉了揉自己被枕头弄皱的呆毛,将信纸折叠好塞到被单间,轻声说道:“我听得出来你的声音,是我熟悉的人。但我不知道是哪位,但这么笨,是皇家侍卫托曼先生吧?请进,欢迎。”

    一个身披链甲的高大男人从帐篷外钻了进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的链甲紧急清洗过,可还是沾着些许血斑,看起来是沾到内衬和甲链之间,很难弄干净。

    “神裁结束了?”希尔薇有些紧张地看着托曼“我的父亲……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柏兰顿大人是我见过最优秀的武士。”托曼说的严肃无比,希尔薇直觉刹那间心脏快从胸膛跳出来了“他简直是半神的英雄!”

    盾女的手微微颤抖,她还记得自己的叔父在战争中死去,自己的父亲也说过类似的话来告知自己的叔母。什么英雄,什么了不起,什么光荣,还不是眼睛一闭,两腿一蹬,去了瓦尔格拉!

    她只觉得天昏沉沉地塌下来压在她的脑袋上,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接受不到。托曼平缓陈述的内容她一点也不想知道,完完全全把自己封闭在了无尽的深渊之中。

    “希尔薇……?”托曼讲完了才发现盾女埋着头缩在那里,困惑地问道“希尔薇,你还好吧?”

    “他……他走的痛苦吗?”希尔薇克制着自己伴随着点点泪水的哽咽,她多么想回到昨晚,呼唤父亲来自己帐篷看自己一眼。哪怕会被人嘲笑还像个没长大的女孩,她也不愿意以盾女的身份来承担这份悲伤与懊恼。

    “……?”托曼有些摸不到头脑,有些不知所云,但还是尽可能地理解为西格德死相“还好吧,被打得满脸是血,然后一剑漂亮地插进眼睛里……啊啊,你别哭,卧槽……奥丁在上……”

    托曼觉得自己的脑子快炸掉了,希尔薇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像是一只被捏成团块的小虾米,发不出声音地流淌着泪水,整个人都在不可抑制地颤抖战栗着,那呆毛露在外面,上上下下晃动着,就像她的主人一样极力忍耐着却又终究失败了。

    现在的皇家侍卫真的很想用力把沃尔夫掐死,然后带着他的脑袋去投奔仆格(好像也不错)。托曼已经完全慌了,与人交流和哄女人都不是一个优秀的皇家侍卫需要学习的,大多数时间,他只需要多快好省地割掉敌人的脑袋就是了,花言巧语只能被人当做空架子嘲笑。

    “这是光荣啊……”托曼尽可能从自己的脑仁里搜刮为数不多的词汇“您的父亲真的那一招干脆利落,那傻子应该是没反应过来就当场去世……”

    “嗯?!”希尔薇突然从被子里拱了出来,接过抻到了伤口又佝偻着缩了回去,把小脸露在外面问托曼“你是说……我父亲没事?”

    希尔薇那张挂满泪水的脸,实在是一幅绝美的画像,女人的娇美与冷艳,一时都展现在那琥珀一般的晶莹之间,托曼很努力地把眼神挪到自己的链甲靴上,勉强地回答道:“除了有点累……应该……应该是没有别的事情吧……”

    “啊……果然,您真的不是很聪明呢。”希尔薇的话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看上去很开心“和你的主人沃尔夫一样。”

    皇家侍卫先生终究是有些生气了,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又莫名其妙地嘲讽自己和沃尔夫,很是不忿地皱着眉头:“看起来会哭的女人总是很聪明呢。”

    希尔薇轻轻掩嘴笑了笑,一双漂亮宛如波纹荡漾的眼眸,泛成弯月一般。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是啊,真的很聪明,不知道有没有你们的玛格丽特夫人那么聪明,能把沃尔夫大人弄得团团转。”

    听到这个名字,托曼也愣住了,情不自禁地坐在一边的凳子旁:“是谁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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