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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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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不在乎对手是否受伤,罗齐尔究竟还是上过战场,并敏锐地感觉得到,如果自己不全力以赴,终将死在这里。

    玛格丽特急忙转开上身,却似乎好像来不及了,大片的后背暴露在罗齐尔的面前,后者神态激动地有些病态,那略有缺口的武器以十足的力气砸向玛格丽特看似柔弱的身段。

    “喝!”随着一声娇叱,玛格丽特像是扭力弹簧一样反刺而来,那长剑在斧子即将接触到皮甲的时刻,狠狠贯穿了罗齐尔的右手手臂。

    轻便的单手剑像是横亘的银河,从玛格丽特的右手直插在缺乏防护的臂腕关节附近,此处因为灵活而故意设计的极为轻便,罗齐尔雅尔直接看到了自己的鲜血迸发在剑上,那脏兮兮的锁子甲片混杂飞溅的血珠破碎开来。

    斧子已经顺着玛格丽特的身后掉落,女领主的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但那画面一点都不浪漫,他恨不得立刻转身跑掉。

    “动手!”还没有等玛格丽特询问罗齐尔是否认输,那些回过神来的士兵已经挥舞起武器开始对付那些维持秩序的海斯特堡士兵,惊慌的市民四处逃窜,那十几个手持武器的老兵立刻冲开了阻挡的卫兵“把玛格丽特夫人和罗齐尔大人带走!”

    在那电光火石之间,混乱尖叫的人群是海斯特堡士兵最大的难题,他们分散而又被尖叫的平民冲开,在那紧急的时刻,梅林能提供的帮助也只有一句话:“夫人,快走!”

    玛格丽特皱着眉头,看着那张因为失血而苍白的面孔,她咬着牙把自己的剑在罗齐尔的肌肉里绞了个大圈,剑从一蓬碎裂的肉片与血液中脱身。

    随即已经发不出声音的雅尔被狠狠踢到了下体,像是一只被清理过内脏的鲈鱼,软塌塌地倒在地上抽搐。

    “抓我是吗?”玛格丽特高声叫道,在她的视野里,有三位士兵挣破了层层阻拦冲来“那么就试一试吧!”

    第一个穿着短链甲的士兵拿着斧子,可还没等他冲过来偷袭,玛格丽特已经迎敌而上,一个错身,在他伸出来的手臂上剁了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啊呜!我的……”

    那倒霉蛋嘴足足能塞下一公斤的鸽子蛋,不过还没等他叫完所有的出声,玛格丽特狠狠撞在他的肋骨上,把剑顺着左胸狠狠斜向插了进去,连人带武器一同推搡到一旁。

    “一!”

    后续的帮手赶到的时候,正好那可怜的同伴栽倒在地,那个分不清状况的战士本能地低下头去看同伴的伤势,结果前一个人的战斧直接剁在了他的腹部。这位士兵没有配甲,他甚至没能把剑刺出去,那战斧就像是精准的屠宰机般掀开了他的亚麻布衣服与内脏,玛格丽特双手松开,将那人和他泛滥的脏器送去自生自灭。

    “二!”

    话音刚落,玛格丽特就像是花间的蝴蝶那般跳过生死未知的罗齐尔,让第三个士兵的战斧扑了个大空,一个矮身抄手把第二位垂死者的剑夺下,立刻转身把那剑砍在士兵方才扬起的脖子上。

    动脉割破的声音像撕开的布帛,那温热的鲜血沐浴在姬剑士的身上,轻盈的转身之间,死者的馈赠把胸前那惊艳的高耸染得鲜红。

    “三!”

    玛格丽特的吼声震慑住了那些突破了包围圈的士兵,她像开始决斗那样,把剑芒对准那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罗齐尔手下:“下一个是谁?是你吗!”

    被指到的士兵倒退了一步,像是拨浪鼓一般摇着头。

    “那么是你吗!”玛格丽特朝着其他的武士大喝道,鲜血染红了她的秀发与白皙的脖颈,宛如迎接死者的瓦尔基里(女武神)“亦或是你!”

    那些士兵惊惶地不知道如何是好,想要一鼓作气却又缺乏勇气,看着在垂死中盯着自己内脏的同伴,糟糕的士气很难让他们做出决定。

    “扑哧!”剑贯入胸膛的声音惊醒了所有人,玛格丽特把手中的剑狠狠扎在罗齐尔的心脏处,那震惊地雅尔从昏迷中睁开了眼——却也再也闭不上了。

    “那么就是你了,我亲爱的夫君。”一片喧闹之中,玛格丽特的笑容如同沐浴在鲜血里的魅魔“在那边,找个好妻子。”

第280章 姬剑士(中)() 
“格陵兰!在那苍茫的土地,一定诞生过无数的豪杰!”一个国王的廷臣向沃尔夫敬酒,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碰杯了“愿雷克斯国王万寿无疆!”

    沃尔夫轻轻与那位素不相识、而且他并不想认识的廷臣碰杯,那淡酒被一饮而尽,用标准的罗多克语恭维道:“当然,为葛瑞福斯国王的健康干杯!”

    其实沃尔夫的酒量和黑加仑军一样久经沙场。在围城战争中没有什么质量太好的水,很多时候饮品方面并没什么选择,只能依靠低度数的麦芽酒与啤酒度日。

    偏偏凑巧的是,刚定又特别贪恋杯中之物,每次一老一小谈话基本都要喝得微醺才肯罢手。于是乎沃尔夫尽管剑术一样的臭,可酒量上已慢慢达到了诺德人平均水平,和常年举办宴会的罗多克人简直棋逢对手。

    托曼坐在沃尔夫的坐席边,体格较小的沃尔夫坐着客人使用的高背椅,而托曼则使用着小型的亲近随从座椅,那几不对称的身躯与凳子给人一种非常有趣的感觉。

    “要不要换一下啊。”沃尔夫咀嚼着口中的烧牛肉,鬼知道厨师在上面淋了多少蜂蜜,吃完之后嗓子眼里都是甜味“我感觉你的腿一直在抖。”

    “没事,抖一抖就习惯了。”托曼微微蜷缩着身子,沃尔夫很难想象他那么大的块头是如何把自己塞进去的“咱不能叫罗多克佬瞧不起不是。”

    伊瓦尔看着可怜的托曼,那张与年纪不符的面庞上眉毛挑了挑,对皇家侍卫说道:“托曼先生,我坐在这里非常不舒服,要使劲抬起身子才能够到桌子,我想要你的凳子。”

    想要反驳的托曼刚一开口,小瘸子立刻摇了摇头:“皇家侍卫,我是在命令你与我交换位置,这会减轻我的痛苦。”

    心情非常舒畅的沃尔夫朝伊瓦尔微微一笑,他开始喜欢这个拉格纳的儿子了。托曼无奈地站起身来,和沃尔夫一起帮伊瓦尔挪到小凳子上。作为侍卫的皇家侍卫则搬到了另一张宾客高背椅上,别的不必多说,单单是沃尔夫肉眼可见,托曼的腿终于是不抖了。

    “沃尔夫先生,为什么他们可以这么富有。”伊瓦尔似乎对一切都很感兴趣,只是既不排斥也不崇拜,单纯来自于好奇与求知欲“他们的农民和土地,也和斯瓦迪亚一样无穷无尽?”

    “斯瓦迪亚的农民和土地也不是树上的叶子,说有就有。”黑加仑军的将军喝了口酒水“罗多克人不一样,他们最擅长的是生意与手工业,我的孩子,这些都是钱,数不清的钱。”

    托曼用餐刀刀柄利落地砸开一个螃蟹的蟹壳,那钪锵有力的碎裂声惊得邻桌差点洒了葡萄酒,皇家侍卫慢条斯理地把碎掉的甲壳用刀片挑开,身后那个似乎想帮忙的侍者直接放弃了打算,沃尔夫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托曼,用刀撬开,这玩意不是砸的,至少在宴会上别。还有,帮我也打开一个!”

    说到撬,皇家侍卫用剑撬开斯瓦迪亚人的盾牌和铠甲倒是很有心得,然而他抓着那八条腿的‘水畜*生’,怎么也想不到应该如何文明地把它打开。

    他用刀怼进螃蟹的头部,轻轻晃了晃,由于几乎没什么机会用到餐刀,估摸着按照自己的力气,那螃蟹盖会被崩飞起来甩到沃尔夫的脸上,索性作罢了。

    托曼抽出了腰间的日耳曼剑,周边的侍卫紧张地走上来,那些贵族和刚刚与沃尔夫碰杯过的国王都好奇地看着,黑加仑军的首领歉意地摆了摆手,示意这是个误会。

    “他*妈*的,为什么盯着老子看?”托曼瞪了一眼那个想要上前还不太敢的侍卫,用诺德语说道“没见过诺德人吃螃蟹吗?”

    日耳曼剑的剑刃抵在螃蟹的头部,托曼手掌以精确的角度旋转起来,伴随着一声清亮的甲壳分离声,那蟹肉与蟹黄整整齐齐地呈现在沃尔夫的面前。薄薄的甲壳,就像是螃蟹出生的时候就分离开来的那样,没有半点破损。

    “好,真是漂亮的剑法!”葛瑞福斯国王率先鼓起掌来,那些贵族与廷臣也纷纷赞美起托曼的剑术“这位是传闻的皇家侍卫吗?”

    沃尔夫替托曼翻译了赞美,又替托曼转述回答:“是的,国王,他是拉格纳侯爵的皇家侍卫。”

    葛瑞福斯点了点头,对强力的战士,每一个统治者都会喜欢:“那么,请问应当怎样才算的上一名皇家侍卫呢?需要是贵族的血脉吗?”

    这个问题翻译后托曼有些呆滞,似乎不是很理解,但沃尔夫仔细引导后,皇家侍卫恍然大悟开来,嘴角上挂起笑意:“王上,在格陵兰,依靠家族与父亲成为皇家侍卫,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沃尔夫知道,葛瑞福斯和罗多克所有的国王一样,由各城邦共同推举上任,老国王的死于绝嗣至今像是埋藏在迷雾里那般莫测,看到他那满意的点头,似乎他也喜欢这种抛弃血统论的回答。

    而另一边,法拉奇伯爵的表情沃尔夫也注意到了,那双眼睛里更多的是观察,似乎对自己饶有兴趣。据亨利男爵所说,亚伦城建立开始,他的祖先就是呼风唤雨的角色。

    成就一个真正的贵族需要三代人,而法拉奇已经可以算得上是贵族流水线的熟练产品。

    “皇家侍卫这句话很是奇怪啊,高贵的人显然更有才能。”一个身穿贵族华服的罗多克贵族站起身来,按照坐席的排列,那边应当是属于亚伦议会的“所以说,您看起来并不像是最强力的战士。”

    托曼看着沃尔夫,沃尔夫眨了眨眼:“他的意思就是,你看上去是农民的儿子,所以不觉得你能打。”

    “帮我告诉他,他看上去只能打女人。”托曼眯起了眼睛“如果不介意,我希望用我的剑帮他刮刮胡子。”

    沃尔夫耸了耸肩,对那个罗多克人说道:“报上名来,罗多克人!”

    那个皮肤保养良好的罗多克人站了起来,虽然算得上体格结实,不过身上缺乏一股血腥之气:“不是罗多克人,是艾伦骑士!”

    “那么很好,艾伦骑士!”沃尔夫站起身来,拽了拽托曼的衣角,后者也跟着站了起来“我的皇家侍卫在军队中的地位与作用,甚至更甚于那些徒有虚表的斯瓦迪亚骑士,你该不会也是一样吧?”

    艾伦回过头张望向法拉奇伯爵的位置,后者根本全然面无表情,不过沃尔夫注意到这个骑士似乎下定了决心,摩拳擦掌起来:“那么,您的皇家侍卫是打算在此比试一二喽?”

    “当然……托曼,不要打歪他的鼻子,我还没吃饱。”沃尔夫小声对自己的皇家侍卫说道,随后大声询问“不知道国王怎么看呢?”

    “哦,一点年轻人的小小娱乐活动,只要不过分,这里足够宽敞的啊。”葛瑞福斯一副老人家看小孩子打架的口吻,只不过那暗示的眼神像是出剑的骑士那般锋利“不过您也不希望流血吧?嗯?一定是这样吧,呵呵呵……”

    艾伦骑士已经开始去隔壁准备铠甲武器,而皇家侍卫的武器装备是不会离身的。仆人们收拢起桌子,那些贵族们都饶有兴趣地准备看戏。

    “托曼,计划有变……”沃尔夫对拿着毛巾擦拭日耳曼剑的托曼说道“给他放点血,但不要太多。”

    皇家侍卫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当然,我知道的头儿,那个国王的眼睛,可很像战场上等待血肉的秃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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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什么人!”拼死抵抗的骑士被包围在层层步兵骑兵之间,沾满鲜血的脸上因受到惊骇而开始崩溃般扭曲“居然干涉国王的命令,不想要自己的命了吗?”

    三百二十名重甲骑士与一千名扈从与伴随骑兵直接将阻拦的部队冲垮,那无边无际的马队仿佛一场泛滥的洪流,想要抵抗的士兵直接被活活踩死,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小撮在抵抗,其余的不是被干掉就是举手投降。

    “你们奉了国王的命令?”一个头戴巨盔的骑士从人群中走到前排,身上的条纹甲上佩戴着华丽的披风“怎么能证明这一切?”

    那个骑士突然闭口不言,仿佛在看到装备豪华的骑士那一瞬间,希望的火焰被彻底熄灭,就连重新燃起的期许也被一同摧毁。

    “奥洛雷斯公爵……”那个骑士的头低垂下来“我认识您,在帕拉汶的宴会上,我曾作为斟酒人,侍奉过您。”

    奥洛雷斯公爵的巨盔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知道是否记得,或是根本不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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