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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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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卡拉迪亚三流骑士小说愚蠢的回答,也没有脸上蒙着个破布的垃圾劫匪,更没有‘嘿嘿,别想跑,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的!’的俗套台词,只有五个的身影,从装点得宛如圣林的树林中闪出。

    其中三个,是拿着轻便的日耳曼剑的青年诺德剑士,一个拿着沉重的铁枷、穿链甲的中年武士,以及一个拿着两柄匕首的刺客模样的歪脸女人。他们静静打量着紧张的梅林和不知所措的小莎琳,仿佛饥饿却极有耐心的野狼在盘算美味的猎物。三个剑士居中,链甲武士后排指挥,一个刺客游走于边缘,从他们的一举一动中,能隐隐约约看得出某种早已形成的默契。

    梅林虽然勇敢,但不代表她莽撞无知。面对强敌环绕,势单力薄的梅林丝毫不敢乱动,尤其是那个长得太过抱歉的女刺客,每当被那双冷酷无情的瞳孔扫视过,梅林就会有一种灵长类动物遇上天敌毒蛇的本能恐惧感。

    “是那个小丫头吗?”歪脸女人兴奋地舔了舔暗红色的匕首,那可不是什么特殊金属,而是实打实的人血累成的“仆格男爵就是要她吧!”

    “废话,该动手了!”那个重甲武士显然是这个队伍的中心。

    趁着那女人说话的功夫,梅林抱紧小莎琳猛地冲了上来,她轻轻一挑剑花,手腕扣住剑柄,以刁钻的角度撩向最左侧剑士的喉咙!坐以待毙不是梅林的性格,她不求杀伤,只求能够迅速逃开。她甚至不求保住自己的性命,只求能够把小莎琳送到安全的隐蔽位置。

    那剑士本能地闪避了一下,梅林借势想要立刻逃走,不过小莎琳在怀里大大拖慢了她的速度。一记重击狠狠抽打在她的背上,梅林喷出一口鲜血,绝望地看着手中的剑不受控制地和自己一起跌倒在地。小莎琳滚落在雪里,惊吓得嚎啕大哭起来。

    趴在地上,梅林不甘地回过头,看着那个扛着铁枷的重装武士,几乎要摧毁她神经的剧痛感,让她的视线都开始慢慢变得有些模糊。

    “骨头至少是开裂了,如果运气不好,脊椎断掉,你会瘫痪一辈子。”那名中年男子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吐血的梅林“你真的很愚蠢,不知道什么是不可抵挡的。”

    “呸!”梅林不屑地吐了口血水“你个垃圾,我的男人只要一只手就能捏死你!”

    重甲战士显然没有和这个将死之人多说话的觉悟,朝那边的一个剑士打了个手势,那年轻人立刻会意,把剑对准了梅林的脖颈,扬起了一丝蔑视的笑:“希望瓦尔格拉神殿中的诸神,不会以你为耻!”

    梅林闭上了双眼,准备迎接死亡。谁料想等来的不是冰冷的剑锋,而是一声熟悉声音发出的怒吼:“现在,奥丁就会以你为耻!”

    “卢瑟!”梅林惊呼道“你……”

    只见一身戎装的卢瑟恶狠狠地把自己的战斧劈进了那个年轻剑士的脑袋里,那剑士哼都没哼一声,就像献祭的羔羊一样倒在了地上。重甲战士见来了硬茬,连忙招呼另外的两名剑士,同时自己挥舞起沉重的铁枷来:“切了他!”

    梅林努力支撑起来残破的身躯帮助卢瑟抵挡一名剑士的进攻,那记铁枷重击不能说不狠,若是没有内包软垫的胸甲阻挡,此时的梅林可能已经是一个被抽碎了的尸体。现在她还能支撑起来,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

    梅林几乎是靠着以命搏命的方式打退了那剑士如狂风暴雨般的进攻,她知晓自己和卢瑟是支撑不住的,连忙抽身朝小莎琳喊道:“快走,去叫人!”

    小莎琳不是一般女子的孩子,自然也不是只会哭哭啼啼的小屁孩。她一边抹着泪水,一边大叫着救命向海斯特堡跑去。但跑了没几步远,就被一只手像拎着洋娃娃一般拎了过来,一张令人感到恶心的女人的脸在她的眼中不断放大,一截沾着血味的舌头在她纯白的脸蛋上舔来舔去:“哎呦,我的小宝贝,你要到哪里去,你的叔叔可是很想你哦!”

    “不!”梅林侧眼看到了,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呐喊。那剑士瞅准时机,一剑刺中了梅林的右肩,女骑士痛得剑又一次掉落在地,若不是卢瑟用盾牌拼死抵住三人的联合进攻,梅林估计是真的要死。

    那丑女刺客像是玩小莎琳玩上了瘾,把小莎琳当成球般左右手跑来跑去,强健的手掌抓得小莎琳痛苦不堪,哇哇大叫。连卢瑟听了,都不忍地皱起了眉头。

    刺客正玩得开心,突然一个身影从背后猛地撞在了她的身上,两人翻滚在地,一个矮小而又弱不禁风的身躯用笨拙的双手死死掐住刺客的喉咙,朝又一次看呆了的小莎琳吼道:“马上回去!别回头!”

    除了那个没出息的要死的沃尔夫还能有谁?小莎琳不多做停留,朝沃尔夫点点头,立刻向海斯特堡方向继续跑去。沃尔夫正使出吃奶的力气捏着刺客的的喉咙,突然间后脑中了狠狠一拳或是一记剑柄,感觉像是要从中间炸开一样。沃尔夫的手一下子松开,仰面朝天地躺在了地上。

    沃尔夫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趴在温泉边,不可思议地看着一个不知何时绕过来的剑士正在向自己慢慢靠近:“很喜欢逞英雄是吧,那就让你逞个够!”

    说罢抡起一脚,踹在沃尔夫的肋骨上。这个黑加仑的小祭司像是一根被抛弃的原木,翻滚着拍进了水里。温热的水慢慢吞没了沃尔夫的身影,就像是他从未出现过一样。

第67章 叭叭(上)() 
沃尔夫很吝啬,却也很大方。吝啬的时候,他在吃饭时都不愿意掏一个第纳尔给自己哪怕加条咸鱼;大度的时候,那些贪婪的武器商人70个长矛枪头张口向他要价5000第纳尔时,卢瑟气得恨不得抽斧子,他连眼睛都没眨就把钱数好了。

    同样的道理,在士兵待遇问题上,沃尔夫是不会克扣半个银子儿,该吃肉吃肉,该发冬衣发冬衣。这也是黑加仑军虽然训练时累得像条狗,叫苦不迭,天天晚上缩在被窝里骂沃尔夫的娘,但还是依然坚持下来,没有把沃尔夫扔了当光杆司令的重要原因之一。

    卢瑟现在的薪水是一星期50第纳尔,位居整个黑金加仑军中最高峰。

    排行第二的是沃尔夫贴身保镖,皇家侍卫托曼托大傻,现在工资是40第纳尔,比卢瑟足足掉了十个第纳尔,算是掉了一个档次。而黑加仑军普通士兵的工资是10第纳尔每周(杜瓦克因以及十名瓦格良青年军不需要开工资),而第一中队是12第纳尔每周。

    由此可见,第一中队被其他中队的士兵叫做‘亲儿子中队’,卢瑟被希尔怀疑和沃尔夫有暗中交易,不是没有理由的。

    但要知道,沃尔夫给卢瑟高昂的薪水,不是去收买他的武力,而是因为卢瑟承担着相当繁重的指挥任务。他和第一中队永远要面对数量最多的敌人主力,要承担最大的伤亡,要为整支部队的运作吸收压力。

    这些,原本只是个农民的卢瑟莫说精通,根本闻所未闻。是沃尔夫一点点用实践和理论教育,将卢瑟慢慢推向大陆最优秀指挥官之一的席位。可以说,在战斗指挥方面,卢瑟是沃尔夫的亲传弟子。

    至于在个人战斗方面……格陵兰岛上,还能侥幸喘气的,有几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沃尔夫?在人人都有成为杀人犯潜力的诺德人中,卢瑟个人战斗力一般般的很。在真正的高手托曼、杜瓦克因面前,卢瑟也就是一棵能拿斧子、会格挡的白菜。

    “拼了!”卢瑟双眼赤红得像在滴血,紧扣厚圆盾护住胸口,左脚弓步跨前,右脚下发力,猛扑上去,跃身连人带盾撞在挥舞于半空中的链枷上!

    只听得“咚!”的一声巨响,卢瑟的加厚盾牌将那凶猛的攻击硬生生从中弹开打断。

    可那名重甲武士经验老道,借力甩力,把那粗大结实的长链枷在头顶甩了个圈,再次重重击打在卢瑟的特制臭豆子盾牌上。立足未稳的卢瑟只觉得左手手臂登时被震得失去了知觉,盾牌险些脱手。

    更要命的是那声巨响,单单是听着那链枷擦着耳朵击打在身前,卢瑟就不争气地心脏猛跳。他知道,只要被这链枷迎面抽中,不是躺在地上陪着梅林哼哼,就是直接上瓦尔格拉英灵殿找奥丁报道去也。

    “呼呼……”

    卢瑟已经很累了,但那个想豺狼一样狡猾的剑士游走在身边,只要卢瑟挡住了重甲武士的攻击,就会立刻填补上来,不给卢瑟丝毫歇息的时间。

    现在,腰酸手疼的卢瑟还要和这个剑术并不高明、却很懂得防守的剑士乒乒乓乓地打下去。卢瑟至多再支撑一分钟会精疲力竭。他都能预见自己的结局,或者被一记链枷活活打烂,或者被面前这个精力充沛的狡猾剑士抽冷子捅死。

    卢瑟不想死。尤其是刚刚离开了腥风血雨,疲累的他只想安安心心睡去,醒来一看就等着沃尔夫出海。现在如果他现在调头就跑,他敢保证有七成把握逃离。虽然很丢人,但总好过死吧?

    “梅林!”可他是个负责人的男人,是沃尔夫任命的第一中队队长,是梅林的仅有的依靠“闭上眼!”

    身负重伤的梅林瘫软在地上,擦干飞溅在眼角的血,模模糊糊看到像是一个虚影的卢瑟,迎着剑士出剑的刺击方向,贴身冲了过去!

    任凭那长剑穿透他的锁子甲,让钢铁交错划过他的侧肋,在那剑士惊恐的表情里,卢瑟高高举起自己的战斧剁向了剑士的脑袋!

    “闪开!”有心无力的重甲武士大喊着提醒同伴“他要拼命了!”

    情急之下,剑士想急忙拔剑抽身,但那长剑卡在卢瑟锁子甲和肋骨之间。

    在慌乱之中,年轻的剑士忘记了及时弃剑保命,只是出于本能用力把那剑旋转着往外拔。但越是旋转,那锁子甲的甲链、卢瑟的肌肉,就把这剑锁得越是发紧,拔不出分毫。

    可想而知,那剑刮骨切肉的感觉让卢瑟痛苦不堪,同时也让那斧子偏离了方向,但卢瑟的致命一击岂是那么简单闪开的?

    残暴的战斧切着脖颈,顺着肩膀从中间砸了个粉碎!剑士的惨叫响彻整个树林,卢瑟紧紧盯着那斧子挤压着骨头的碎渣和破裂的血管,使出浑身力气一寸一寸压向剑士的肺部。

    卢瑟是忍着剧痛,而剑士是生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走向终结,眼看几个呼吸之间卢瑟就要把这个剑士从中间刨开,开肠破肚之际,那个重甲武士动了!

    武士手中那沉重的链枷旋转得像犹如一架恐怖的钢筋风车,周围的树枝被刹那间削卷得七零八落,垂死的剑士听见了乎乎的风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扭过头,哀嚎一声:“不!”

    沉重的链枷就在他回头的那一刻抽碎了他的脖子,卢瑟看着那呈喷泉状鲜血顺着剑士的大动脉涌出,刹那间染红了他的视线,随后自己也重重地倒飞了出去……链枷抽中了他受伤的侧肋,剑伤与枷伤混杂在一起,掺着血浆与碎肉的液体顺着锁子甲的边缘与剑尾缓缓流淌。

    卢瑟看见梅林那张绝望而美丽的脸,强笑道:“咳……闭上眼啊,傻瓜……算了,你应该是傻bi……”

    那重甲武士仍下手中刚刚夺取同伴生命的链枷,抽出腰间的短剑,快步走到卢瑟身边,把那惨死的剑士像处理垃圾一样从脚边踢开,高高举起闪着寒光的武器,蹲下身喃喃咒骂着刺了下去:“该死的……”

    就在这时,一个脏兮兮的肥壮身影咆哮着从烂泥坑中爬了出来,背上还有一道不知何时被链枷刮到的、血红的印记,头上脑袋还顶着一堆乱七八糟的树枝和七零八落的石子,不知何时被卷在了身上。

    话说这兄弟也是倒了霉,好死不死非要站在打盹的呼哧,偏偏还用的是大规模不可控性武器……

    这头猪站了起来,看见全场站着的人就剩下了那重甲武士一个。除了这个人类,还有谁?狂嚎一声,撅起雪白的獠牙,四条短小精悍的猪蹄像是绑上了轮子,飞扬起漫天的白雪,在这雾气磅礴的温泉边上,那个只到人腰间的猪恶狠狠地冲了出去!

    就像是一个被投石机扔了出去的石块,呼哧一头扎在了武士的……屁股上!

    要知道,那猪的獠牙是弯取向上的……倒在卢瑟的看着那武士的嘴瞬间扭曲成了O型,卢瑟抬头上瞅,只见这位不可一世的武士的裆部被一颗锋利的獠牙刺了个透亮,爆成了一团血雾。

    卢瑟许多年后回忆,依旧心有余悸:“我想,那一定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血腥的阉*割了!”

第68章 叭叭(中)() 
其他民族的悲哀,往往是另外一个民族的契机。斯瓦迪亚人和诺德人在北海沿岸痛苦地流血挣扎,东方的民族却在刀光剑影中兴奋地窥探。

    诺德人的入侵,令维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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