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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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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早会有的……”希尔微笑着看着黑漆漆的天空,咬了口手中略有发霉的牛肉干,自言自语道“雷神托尔没有让我死,就是为了想看我究竟能航行到哪里。”

    多恩在尬笑着棒那些诺德人忙东忙西,但那些北方人的眼神依旧是那样,充斥着嘲讽和冷漠。得到的回答也多是:“噢,你放那里,不要碰我们的武器。”或者干脆“把你的脏手从我的帐篷上拿走……班队,我想打爆他的狗头,妈*的。”

    他缩在角落,听着歌谣,像筛糠一样颤抖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念起已经不复存在的家园——在两个月前,第一次诺德人上岸掠夺时,就被彻头彻尾地摧毁。他母亲的脑袋,被当着他的面,用锤子活活打爆。

    那些诺德人像是野兽一样疯狂,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活人,他不到九岁的妹妹,被拉去献给那些诺德人的雅尔。等他找到妹妹幼小的尸体,已经凑不出来原来的模样了,整个下半身几乎烂成一个大洞,血从那下面流的一干二净。

    那时候他恶狠狠记住了一个名字:“仆格!”

    至此以后,多恩以一个复仇者的姿态,四处嚷嚷着要杀光所有诺德人——他其实很害怕和那些诺德人交锋,他不觉得自己看上去一戳就断的长矛,究竟能有什么卵用。

    但只要他这样做出随时准备抄家伙干的样子,那些新兵就会崇拜地以他为中心,老兵会向他比大拇指,军官也会默默暗许他某些出格的行为。

    现在,他成了诺德人的狗,手上还沾着同胞无辜的鲜血——一个男孩,两个和自己妹妹差不多大的女孩,一个苦苦哀求的母亲。

    他在怀疑……斯瓦迪亚会不会也像童年老人讲过的,那个名叫禅达的城市国度,被夷为平地,毕竟诺德人太恐怖了。多恩很害怕那些使用斧子,就像吃饭那样熟练的诺德人。

    他们强健的体魄和羸弱的自己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他还记得,自己身边的几个同伴,被诺德人用盾牌硬生生顶撞了出去,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

    他在责问和恐惧中睡着了,注定不会有好梦光临,这孤苦寒冷的夜,只有自己来挨。

    戴安娜呢?她已经不去思考了,那歌曲把她带到了童年,还和家人在一起的日子。如果说禅达人悲惨的经历中有什么值得骄傲的,那么可以说,在最原始的死亡方式‘饥饿’的胁迫下,也没有一个禅达女人放弃自己的孩子。

    微风扫过戴安娜的发梢,带来母亲温柔的手**在头上的感觉。她毫不在意地懒散在沃尔夫身边。轻轻将小瓜子脸依偎在这个不知是死是活的男人肩膀上,睁着眼睛一动不动。

    就在视线开始模糊,又不甘睡去的时刻,她看到那男人厚实的披风里,似乎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被缝在里面,现在由于破损,隐隐约约从夹层中漏出头来。

    戴安娜抑制不住好奇心,用手指夹住那硬角,往外轻轻拖拽出来。随着布匹轻微挣裂的声音,一个卷得严严实实的牛皮纸卷从里面抽了出来。

    “这个人到底有多神经大条,这都感觉不到?”禅达女孩无奈地朝昏睡的沃尔夫做了个鬼脸“笨蛋!诺德人都是笨蛋!”

    殊不知沃尔夫落水以后才舍得穿上玛格丽特送的披风,之后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能意识到才是见了鬼。

    那牛皮纸卷上火红的蜡封让戴安娜的眼皮不禁跳了跳,这是贵族的象征,如果被收信人以外的开封,意味着需要有鲜血来清洗的耻辱。

    “管他呢?”这一天,好的坏的,什么事情都见过了,戴安娜的胆子无限被放大,她郁闷地摸了摸脖子上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气呼呼地用指甲削开了那层蜡封,清晰的诺德字母,如蚁排衙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沃尔夫雅尔,我的小狼,你那么聪明,一定会发现这封信的。”戴安娜借着微弱的月光读了起来,心中顺便暗自嗤笑着诺德人笨拙的起名方式与书写,分明是没文化的白*痴“很抱歉,那时我不能去码头送你,希望你不要因此埋怨我。我知道我欠你的很多,这些日子,若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该如何度过。”

    “但是我不能感谢,因为我是领主,我是海斯特堡的领袖。那么多次,我看着你和小莎琳做着傻傻的游戏,然后在晚饭时落寞地离开,我想把你拽住,把你留下,把你抱在怀里,亲吻你,告诉你沃尔夫究竟对我们母女有多么重要。

    “但我不能,我知道海斯特堡的处境很危险,悬在钢丝上。我需要你像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客人一样,尴尬地杵在海斯特堡。因为我不能和拉格纳侯爵对立,也不敢得罪我们也许长寿不了的国王。

    直到那天,我已经想好了,如果可以,我要把自己交给一个男人。

    或许这将会是一场灾难,我的父亲会干涉在这场爱情,就像他之前做过那样,在他心目中,家人不如一块地。

    地形险要的海斯特堡会易主,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会在从卡拉迪亚回来之后把我撕成碎片……但我觉得,那是值得的。

    在我年少,还能和你很般配的时候,不懂得爱情。看到那个横行霸道的男人,觉得他值得依托,便冲动地嫁了过去。后来我才知道,他只想要我父亲的妥协与支持,或者说,呵呵,他想要的不是我,是我的父亲。

    慢慢的,在那半死的婚姻里,我已经忘记了什么是爱情。在他死后,我彻底忘了为什么要来到这里,整个世界缩小成了海斯特堡。没有人会和我大胆地开玩笑,我的孩子对我彬彬有礼地冷漠。

    我大你三岁,不知道你会不会嫌弃。我的眼角还没有展露出鱼尾纹,我的胸也还没有下垂,我的身材也没有走样——即便我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如若你不嫌弃,请你活着回来,来找我,海斯特堡在我心里,一直是你的。

    我的父亲给我下了最后的通牒,要我一年之内把自己打发出去——他需要这片西海岸的土地当跳板,也需要一个强健的盟友来控制这里。

    我会嫁给谁?一个老不死的雅尔?一个令人恶心的花花公子?还是那个仆格?

    我恳请你,活着回来。我想听小莎琳叫你叭叭,知道你的出征,她已经在房间里偷偷哭了两天晚上了。

    如果可以,小狼,求求你,活着回来,哪怕你一无所获,只剩孤身一人,我在等你。

    墨。”

    她心绪复杂地读完了信,抬起头,却看到那张纸背后,一双眼睛带着愤怒看着自己!

    “怎么,很好看吗?”那个人的声音很虚弱,但他的斯瓦迪亚语标准程度,刹那间让戴安娜的优越感全无“是谁,把你拉到我身边的!离我远点,你这令人讨厌的女孩!托曼!杀了她,把信拿回来(诺德语)!”

第120章 微光(一)() 
“咳咳……”希尔薇从扬漫着灰尘的战场上惊醒,这充斥着死亡阴霾的地带,她居然因为过度疼痛昏迷了过去,脸色就像是被剥开皮的树木,绝望的没有颜色。

    希尔薇不能容忍自己的过错,失去武器本就可耻至极,像个懦夫一样,在同伴战斗的时候昏死,更是让这个瓦格良女武神惭愧万分。

    她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呆毛,从地上不声不响地,从某个断肢上捡起一柄沾满鲜血的诺德战斧,忍着右臂关节处的剧痛匍匐在地上。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像是一匹等待猎物的野兽般,慢慢向前移动着。足够耐心,也足够危险。

    “诺德人!不要挡着我的马蹄!”那个库吉特人挥舞着弯刀,骄傲地踏倒那些挡在他面前的瓦格良战士,那些轻武器根本伤害不到来去如风的骑手,反而轻而易举被削开了喉咙“啊哈哈,用你们的头盖骨来抵挡草原的儿子?”

    “朋友,我们应该杀了他!那个狂妄的魂淡!”那个瓦格良人用他的大尺码的厚盾牌,把一个倒霉的黑骑士撞翻下马,挥手剁开那人的脑壳,双眼变得更加赤红了“他不能带走那么多诺德人的鲜血,却一点代价都不付出!”

    安度因心里暗暗骂着东佬都特么是神经病,脑子里是不是长着肌肉,嘴上则苍白无力地尽量劝说着:“兄弟,救人要紧!”

    “嗷呜!”可惜这位瓦格良人的脑子像是烧坏了一样,看到这般嚣张的敌人,智商刹那间如同脱缰的哈士奇,盾牌也扔了,拎着短人一截的斧子,就嚎叫着冲了上去“骑马的狗*杂*碎!来和我来较量较量吧!”

    那个瓦格良人如同雷霆一般冲向库吉特骑手,然而海拉尔压根没有理会这个白痴,调转马头,风一样地甩开这个暴躁老哥的步伐,时而策马突进,在这个瓦格良勇士身上割开几处创伤,发出不屑的嗤笑,刺激着对方不冷静的神经。

    这位大爷完全忘记了,自己背后装备着的三根结结实实的标枪,挥舞着斧子跟在骑兵屁股后面吃土,被人玩着放风筝。就算是他的腿是铁打的,不知道疲惫,对于海拉尔而言,也不过是一个永动玩具,根本摸不到骑手的衣角。

    那像大狗熊一样满步蹒跚的身影,安度因根本不忍直视。扛着长矛,在血泊里继续向前费力冲着。地上流淌着的,人和马的肠子与内脏碎片,使得他步履维艰,跑起来不禁慢了很多。

    “海拉尔!”海瑞目光如炬,那是骗不得的,他用手指着安度因“把那个拿着长矛的诺德鬼子,用弓箭点死!别让他靠近那个诺德娘们!”

    海拉尔扫了一眼,收回笑嘻嘻的表情,严肃地从马鞍侧剥开皮扣,熟练地取出短复合游牧弓,挽弓搭箭,边双腿控马,甩开仍然拿着斧子疯狂追赶的瓦格良武士,大喝一声:“着!”

    隐隐约约听的不远处一声弦惊脆响,这个年轻人本能地扑倒在地上。一根箭矢擦过锅盖大的盾牌,贯穿了安度因的右肩皮甲,贴着皮肉,划过一道凉丝丝的伤口,斜刺了出去,海拉尔锋锐的锥头,就从另一边的皮甲钻了出来,离安度因瞪大的眼睛仅有毫厘之距。

    惊魂未定的安度因甩了甩脸上的鲜血,把嘴角挂着的不知名器官吐了出去,在血与尸体中,朝着趴在地上的希尔薇奋力连滚带爬靠拢。

    “妈的!”安度因的头颅迅速消失在视野里,库吉特人气呼呼地朝地上啐了口吐沫,调转马头,看见那个还在费力跟着自己的诺德佬,搭起弯弓,回首一送,那瓦格良战士门面上,立刻扣着一根没入脑脊的锥头箭,直挺挺躺在了地上。

    在黑加仑军中,安度因已经看到了太多的生离死别,包括自己那些活蹦乱跳的、傻而可爱的第二中队的手下,现在也都死的七零八落,甚至这几天的流亡生活,让他开始忘记了那些亲切的面庞。

    一个陌生人的死亡,已经不能让他伤感了。那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再一次激起了生的欲望。他咬着牙,骂着自己脑子中邪,继续向前翻滚着前进。

    就在这一空当,瓦格良的士兵们已经彻底崩溃了,逃的逃,死的死,再也没有反抗的心情,丢掉了象征着武装的盾牌,像是童话菜地里会动的萝卜,只知道四处逃窜,哪怕对面是群兔子,也只敢乖乖伸头被吃。

    那些骑士在上百人中大肆砍杀着,不过好在,一时间胜利带来的混乱,让安度因的隐藏更加容易起来。

    海拉尔一连三箭,不是阴差阳错刚刚好被替死鬼挡住,就是被狡猾的安度因用盾牌接了下来。气得这个一向对自己箭术颇为自信的库吉特人,恨不得冲上去,用弓弦活活勒死这个狡猾的北方人。

    “这身盔甲很沉啊……”安度因擦了把汗,踢开一个倒霉蛋的头颅,猛扑翻身闪过一名骑士的冲刺,在地上一个托马斯大回旋,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拱到了希尔薇身边“这个女人……我勒个擦,何必穿这么厚!”

    希尔薇紧闭着双眼,一簇轻轻扬起的呆毛像是风中摇曳的狗尾巴草一样,只不过是金黄色的,一闪一闪地招摇着,像是一道微弱的闪电,撩拨着安度因的下颚,痒痒的,看着那安详的脸庞,让人心中荡漾循环,不禁生出无限的、大胆的想法。

    就在安度因半跪起身,一只‘咸猪’手搭在希尔薇腿上(弹性棒极了),他打算把她扛在肩上,就此跑路的时候,那个脸色惨白得像个纸娃娃的女子,突然睁开了明媚而寒冷的双眼,勾住安度因的脖子,一脚踹在安度因的支撑腿上,两个人顿时在男人的一声哀嚎声中栽倒在地上,咸鱼般脸贴着草皮跌落下去。

    一个骑士发出不甘地怒喝声从他们身边擦身而过,锋利的马刀堪堪未中。如果不是希尔薇的及时反应,不知道她会怎样,反正安度因就要身首异处了。

    “咳咳”少女咳嗽了一声,显然安度因压到了她的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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