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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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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林一脚把沃尔夫踢下马,把一只耳的头盔展示给两个姐妹看:“喏!这个,认识吧!他的‘露西’啊!”

    沃尔夫哀嚎道:“我的小姑奶奶啊!那真是我的‘露西’,但我真心不是‘霍尔格’啊……别打我的脸啊!”

    两个女骑手抿了抿嘴唇,看着梅林用剑鞘在沃尔夫阴柔的脸上抽了一道长长的血痕,还是觉得不大对劲。其中一个年纪偏小一些的问他:“那你叫什么名字啊!又为什么戴着霍尔格的头盔?”

    沃尔夫被绑着,无法倒开手阻止梅林打人,连忙像只沙袋一样蹦到两个小丫头后面:“两位美丽的小姐啊!请你们仔细辨认一下!霍尔格能被这女人一只手拎上马吗?他要是那个德行,是不是一只兔子也轻轻松松咬死他了?”

    那个年纪偏大一些的女孩子咯咯娇笑道:“倒也是,梅林姐姐先停下手。不过你是谁啊?”

    “我,我,我是沃尔夫!”沃尔夫只觉得激动到眼泪都快崩成线往外串了,终于有人肯听自己解释了!一股脑说了人生最真实的一席话“我杀了霍尔格,把这个头盔弄到手的!我听他叫自己的头盔‘露西’,我也就顺道叫了!”

    三个女人面面相觑,美丽的脸庞上写满了奇怪的神色。突然,三个女骑士间爆发出一片哄堂大笑,沃尔夫也笑了,因为书上说:‘女人一笑,什么都好说了!’马上就要冰释前嫌,要自由了啊!

    “沃尔夫?你是说黑加仑的沃尔夫?”两个女骑手的大蓝眼睛都笑得快成一条缝了“那个祭司?”

    沃尔夫笑的更真诚了:“是啊,是我!没想到两位也听过我的名字啊!”

    谁知梅林的下一句话马上让她笑不出了:“霍尔格!你敢编得更假一些吗?谁不知道那沃尔夫是多么没出息!我们早打探好了,你从沃尔夫先生那里抢了三十套皮甲!这回是把老巢迁到别处去,你还戏耍了你的同伴!霍尔格,看这回,谁会来救你?”

    沃尔夫完全绝望地看着三张无比生气的俏脸,以及在眼前放大的铁叶拳套,顿时感觉天都塌了!果然,说假话时,领主们排着队来送礼,说真话时,连三个小丫头片子都敢照自己脑袋开拍!沃尔夫挨着人生最无奈的一顿揍,低下头,闷哼着怀疑人生,那颗并不纯洁的心灵受到了无情的伤害。

    正所谓泥奥丁还有三分土性,何况沃尔夫也是杀过人的了!他大喝一声:“别打了!”三个女骑士教他吓得一愣,紧接着无语地听到了下一句话“换一边打吧!那边好痛,让我缓一缓!”

    沃尔夫本来已经做好再挨一次臭揍的准备了,但半晌过去了,只听见三个小丫头在窃窃私语,雨点般的拳头是再也没见到。

    沃尔夫累了一天,先是阻止士兵们揍人,后来又是挨女骑士们揍。前者烧死了大片的脑细胞,后者打死了大量的皮组织,浑身轻飘飘的,没过几个呼吸的时间,沃尔夫就歪歪扭扭坐着,去梦中与睡神维纳斯幽会去了。那是格陵兰的最深冬,将近诺德人的‘篝火新年节’。滴水成冰的天气,沃尔夫人生中首次‘野睡’。

    在过去的十六年里,沃尔夫的生活一向有板有眼。他从来是要把床褥收拾的板板整整,把屋子弄得暖暖活活,才肯上#床睡觉。相对于那些喝多了,就在雪地里脱的赤条条的耍酒疯诺德人而言,沃尔夫的生活可谓无趣但安全。

    而这一会儿,倘若他这么睡下去,很有可能一觉不醒,就此长眠。这不是玩笑,格陵兰或许有一年没有饿死的人,但绝对会有冻死的。就凭沃尔夫的小纸片体格,不冻死也得来个全身瘫痪。届时,他也不必为出海奔波,能走出家门已是奥丁保佑了。

    不知幸还是不幸,睡了十分钟不到,他就被一阵巨响惊醒了:“汪汪呜呜……!”

    沃尔夫猛的睁开眼,只见面前集聚了好多好多条眼睛发绿、舌头猩红的四足生物。它们正朝睡眼惺忪的沃尔夫换换靠拢。沃尔夫顿时睡意全无,不顾身上五花大绑,大叫道:“救命啊!狗啊!”

    “汪汪汪”“哼!咬他!”

    昏暗的黄昏,海斯特堡的畜生圈里,躺着一只白白壮壮的家伙,它的名字叫‘呼哧’。

    呼哧是一头猪,肥壮的诺德猪。当然,即便在21世纪的今天,也很少有人知道其实猪是很聪明的生物。至少猪很诚实,因为它24小时永远是猪,人就不一定永远是人。(扯远了)

    但呼哧并不平凡,与那些甘于大吃大喝、然后送到屠夫手下挨那一刀的同类不同,呼哧吃喝拉撒外的业余时间爱好是看着骑士们的骏马在面前跑来跑去,并跟着那些马作出夸张的动作,看着那些骏马甩开飘逸的四肢,在城堡的院落内踏过野草与野花。英勇的男女骑士在马背上端枪提剑,格斗赛马。

    每每于此,呼哧总会发出不满的嚎叫,低头使劲打量自己短小的四蹄,除了在餐桌上被人们夸奖之外,只能让自己显得更加愚蠢。

    呼哧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个英勇的战士,可以驾驭自己,在敌阵中东征西讨,杀他个七进七出。或许他并不理解自己要干什么,但他知晓自己爱听那骑兵掠过大地的轰鸣,刀剑啸鸣。爱看隔着厚重的骑士扇形盾,年轻的战士们抡起战斧,带起一片尘土飞扬。

    不过应该不会有人骑着它打仗,似乎作为一头猪,只能在餐桌上结束耻辱的一生。

    但一切都不好说。因为沃尔夫两个月前潦倒时,也是这么想的。

    今天已至黄昏,呼哧缩在狭小的猪栏里不愿动弹,忽然他听见一阵暴躁的犬吠以及一个男人声嘶力竭的惊叫:“狗!有狗啊!”

    还不等他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带着一只耳牛角盔的矮小男人冲进了猪圈,把自己的门扯到一边,然后死死关上。钻进了自己的料食槽里。外面狗叫声闹成一片,它们愤怒地用爪子刨这木墙,沃尔夫和呼哧大气都不敢喘。

    一人一猪就这么沐浴在夕阳的阳光之下,呆呆地对视着。呼哧刚刚玩完泥巴浑身污秽地在打盹,而沃尔夫身上、头上沾满了呼哧没吃完的泔水。

    两个生物绝对想不到对方在想什么:

    “我擦!我似乎能骑得动这玩意,说不定可以骑它逃跑!”

    “呼哧呼哧!他这么矮这么瘦,说不准我驮得动这玩意!”

    “哦哈哈哈!天不绝我,我不用被狗咬死了!虽然这玩意骑出去会让人笑死!”

    “呼哧呼哧!我也可以,驮着骑士去打仗啦!虽然被他骑着一定会被人鄙视的!”

第13章 猪与疯骑士的最终幻想!(中)() 
“梅林姐姐,不能出人命了吧?”两个女骑士中较年轻的那个最先不忍地问眉头紧锁的梅林。

    另外一个年长一些的,则问道:“那人进了牲#畜圈,狗狗也到处乱跑,夫人知道了,会不会怪罪我们胡闹?”

    梅林转过头来,对两个女骑士说道:“爱丽丝,还有璐娜,如果你们觉得担不起责任,那我可以一个人承担,你们只需要现在转身离开就可以!”

    年轻一些的爱丽丝看梅林有几分发怒的样子,缩了缩头,粘在姐姐璐娜的身后,俏脸上红涨涨的,像一只熟透了的小苹果:“啊呀呀,梅林姐姐好凶啊!”

    璐娜则老练得多,她微笑着对梅林说:“梅林姐,您看!那个强盗现在已经进了猪圈,万一狗冲进去,把那头几大肥猪咬伤了怎么办?夫人说,过一阵新年要用它们款待整个海斯特堡哪!”

    “唔……这倒是个问题。”猪对诺德人而言,是重要的食物,吃牛这种种种劳力牲口无疑太过奢侈,而羊还要留着剪羊毛。所以能吃的家畜只有猪#猡。说句不好听的话,沃尔夫应该不值一头猪。“那我们现在也不能进猪圈里把他揪出来吧!”

    一想到那些吃住拉尿集于一屋的肮脏生物,几位骑士妹子立刻打了个寒战。万一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现在整个海斯特堡食物短缺,为了渡过危机,玛格丽特夫人不得不‘克扣’骑士们的非(注意!)必需品。比如说,女骑士们的最爱,从卡拉迪亚来的、100第纳尔一小块的薰衣草香皂,可以洗掉一天骑马奔波的臭气,深受欢迎。但现在,连吃饭都是一个很艰难的问题,更别说掏钱买香皂了。

    “不如……”爱丽丝人小鬼大,蓝宝石似的大眼睛骨碌一转,玉指轻佻地点了点不远处一个不敢上前的粗麻布衣少年“喂!猪倌哥哥,过来帮我们个忙好不好啊?”

    沃尔夫趴在食料槽里,顶着一脑袋泔水,努力地开始完成他的‘坐骑驯服计划’。他蹭着食槽边缘,磨开了身上的绳子,把绳子勒在呼哧的嘴上,左右摇了摇:“你听我指挥!当我骑在你背上时,向左扯你嘴,你就向左拐;当我向右扯你嘴的时候,你就向右拐;当我两边一起扯的时候,你就杀(刹)猪,听到没有!”

    那呼哧大大地白了这家伙一眼:“哼哧哼哧,杀猪?不用老子了!”

    “好勒!猪同志,我们马上就出发,大战恶狗!”沃尔夫从食料槽旁边抽出一个毛秃光的拖布用力挥了几下,还可以,很适合他那握矛不如握笔的小弘二头肌。又从泔水桶上抄起那个不知用了多少年的泔水桶盖,防御力什么的不说,单是那恶臭,就够人喝一壶了。

    就在沃尔夫踌躇满志,准备驰骋疆场之时,门被那个小猪倌推开了,远远地可以听见爱丽丝百灵鸟级的少女高音:“喂!小帅哥,拜托你了哦!”

    “放心吧美丽的小姐,这是俺的本职工作!”那猪倌笑着推门走了进来“您几个瞧好吧!”

    那小猪倌拿着一把菜刀,举着个火把,后面是一群龇牙咧嘴的猎犬,他不断哄着张牙舞爪向前跃跃欲试的畜#牲们:“多克!西德!让开让开!我要进去!”

    在忽明忽暗的火把与映着夕阳的雪光沐浴下,幽暗的猪圈当真是诡异而又恐怖!小猪倌有些不敢往前走了,但想到爱丽丝那么美丽的女骑士正指望着他建功立业,他又鼓足了勇气向前大步走去。

    突然,他猛一侧头,只见沃尔夫站在装满泔水的食料槽边,右手举着那柄可笑的拖布‘骑枪’,左手上紧扣着臭气熏天的泔水桶,左脚点地,右脚已经跨上了呼哧那足有寻常大猪一倍半大的身躯上。

    但在小猪倌眼里,那个矮个的独角恶魔(露西头盔),一手拎着挂着人肠子的骑枪(实际上是拖布头没掉干净),一只手挎着垂滴着淤血的地狱盾牌(实际上是泔水桶盖上的泔水汁没甩干净),正在走上一头暴龙(他新来的,没见过呼哧),那恐怖的暴龙的绿豆眼正用一种凶狠的眼光死死盯着他(今天忘喂他了),嘴上吊着从上个遇难者身上啃下的的肉#丝(绳子诶)!

    “啊啊!奥丁在上!”小猪倌吓了一跳,他怎么会想到这是倒霉的沃尔夫,扔下菜刀转身就跑“魔鬼!魔鬼!魔鬼攻占了我们的猪圈!”

    沃尔夫来不及朝这胆小鬼吐口水,因为猎犬们呲着牙已跃跃欲试了——它们用的是鼻子,可不会把沃尔夫当魔鬼!格陵兰五十年一遇的歉收,人都要饿肚子,何况它们?正好一人一猪,权当加餐了。不必号令,嚎叫着一拥而上!

    沃尔夫连忙翻身上猪,不等他大喝一声‘驾’,那呼哧早就卯足了劲,四只小短蹄儿承载者肥大的身躯,猛地像弹射的床弩般冲了出去!猪圈的食槽被顶飞了出去,正好砸到了最前面一只狗的鼻子上。狗的鼻子是最脆弱的部位,那狗一下子昏了过去,其他狗畏首畏尾,不敢上前

    “唔哦哦!”沃尔夫挥舞着‘骑枪’,把烂拖布头甩得飞起兴奋地喊道“你们这些食屎的家伙,接招吧!”

    梅林看着那小猪倌魂不附体地跑了出来,不屑地哼了一声:“男人,真是没用!”

    爱丽丝不禁无奈地抿了抿嘴:“姐姐!我不知道怎么办了!”

    璐娜认真思索了一下:“不如就这么困他一夜,里面能吃的只有泔水!明早由不得他不出来!”

    话音未落,只见猪圈门口突然飞出一只大黄狗,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张嘴痛叫一声,一口血粘着一截狗牙,蜷缩在地上,闷哼着,眼里的泪滴溜溜地打转转。

    “哈哈哈哈哈,来咬我啊!”只听如同暴风掀翻屋顶一般的巨响,那猪圈的门是彻彻底底交代了。呼哧硬生生地拆下了大半堵木墙,两只倒霉的猎犬被它短小但异常结实的的猪蹄狠狠踩在下面,那狗的叫声都变了,眼瞅活不成了。剩下的猎犬只敢围着汪汪乱叫,丝毫不敢上前“猪#猡懦夫同志,干得漂亮,为了革#命的胜利,哦哈哈哈哈!”

    同志啊、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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