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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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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这个条件我无法接受,很多村民依靠这一次的补给度日,也有很多书籍还没有打包,圣物没有装好。”爱德华苦笑着“我们已经号召了信徒,为我们提供帮助,现在只差一点点,只需要一个晚上……我不敢想象,把他们留给诺德人,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这……”骑士犹豫起来,倒不是他听明白了究竟云里雾里在扯些什么,而是爱德华主教似乎很难敲定,倘若坚持似乎不是很适合。毕竟如此被看重的主教,不是自己能招惹的起的。

    爱德华握住了骑士的手,对他说道:“那么,请您和您的士兵在这边驻守一晚,我们会在明天提早举行完礼拜之后,和您立刻上路。”

    我欣赏您的坚持,请您允许我用剑和盔甲,保卫奥威修道院。”

第126章 微光(七)() 
“你好,艾伦修士,愿神保佑你。”那个四十多岁的斯瓦迪亚中年妇女,身上衣衫摞满了棕色和灰色补丁,脸上却洋溢着真挚的笑容。

    虽然在负责保卫修道院的帝国骑士,司格德看来,这些笑容里真挚的成分,多半处于来自于免费救济粮。但修士们发放那些小麦时的神色,就像是在共享圣水,骑士难以用语言来形容这离奇的一幕。

    “主教大人,你们每周都会这么做吗?”司格德忍不住问道“这些粮食会耗费很多钱财。”

    爱德华主教笑了笑,温和地说道:“这段时间,诺德人洗劫了很多地区。这些人很多是想吃一口饱饭的难民,这些粮食修道院并不需要,只能扔进仓库里等着腐烂。但是对于他们来说,或许就是命。”

    “这些难民会有人安置的,您不必如此费心。”司格德开始隐隐约约有几分焦躁,身为斯瓦迪亚骑士——这个帝国最高战斗力的代表之一,他敏锐地嗅到了空气中令人胆寒的气息“我们还是理科启程为好,越迟,路上越危险。”

    爱德华主教披上了苦行僧的修士服,看起来和十多年前一样破破烂烂的,活脱脱一口穷酸模样的亚麻布袋子。

    但那不同于年轻时期,那种满是好奇与憧憬的眼神,如今深邃与成熟,早已顺着他的额头和脸颊,烙上了他的灵魂。

    “我知晓这个,骑士先生。”爱德华站在灰白色墙壁、兼顾且威严的石筑奥威教堂前,者这一边若隐若现的漫漫长路“诺德人不会仅仅满足于得到一个小小的提哈。帝国北方的未来,和这条路一样危险未知。”

    爱德华转过身来,面色真诚地握住了司格德包裹在铁皮手套里的手掌:“神没能拯救北方的土地,没能拯救比方的人民……现在,我只想借他的名义,能多为这里,做些什么。”

    司格德看着那并不高大华贵的尖顶式修道院,它和斯瓦迪亚人在北方的开拓历史一样,悠远漫长,砖缝石壁间书写着历史的印记。那些传教者,在这片荒蛮寒冷的土地上,竖起了第一枚十字架,伐倒第一棵树木,开辟出第一块田地,摞上第一块石砖……

    三百年的时间,将奥威修道院从荒蛮中对齐而起,这里是神,在北方的家。

    司格德眼睁睁地看着太阳从东边的林海之上升起,初晨的雾气不断消散,直至荡然无存,领取救济粮的队伍,居然没有缩短,反而在增加。可是他无奈地发现,自己竟然想不出理由,去劝说这些固执的修士——很有可能对方还会用绕口的古卡拉德语讽刺他一番。

    他和他的三十名军士肃穆地袖手旁观……但总有些人,是不安于袖手旁观的。

    卢瑟嚎叫着把日耳曼剑顺着斯瓦迪亚溃兵的肩膀狠狠惯下,把这将后背扔给敌人的懦夫砍倒在地,继而跨步冲过去,利落的一脚,硬生生踹断了溃兵的颈椎。他的身后,二十多名黑加仑重甲步兵和数量相近的瓦格良武士,将还在溃逃的士兵砍得七零八落,剩下的也被健步如飞的诺德轻步兵剁了脑袋。

    “一群不堪一击的羔羊!”第一中队长得意地踢开了尸体的手臂,不屑地在地上死者的脸前吐了口唾沫“斯瓦迪亚召集他们,滥竽充数当兵,除了浪费我们时间,一无所用!”

    沃尔夫披着黑色的玛格丽塔出品披风,在戴安娜的陪护下,扫视了一圈战场——五十人的斯瓦迪亚巡逻队,一个骑马的军官或是领主什么的,被伏击的黑加仑军士兵一番标枪雨从马上扎了下来,尾随而至的,几乎就是一起屠杀事件——盾牌平推过去,除了死了一个不幸被戳中喉咙的倒霉蛋,其次剩下的,就是斧子与诺德矛的表演时间。

    “你们诺德人就喜欢这样?”戴安娜于心不忍地看着那些黑加仑军士兵,冷漠地砍下跪地求饶的斯瓦迪亚民兵的脑袋“以欺凌弱小为乐趣?”

    沃尔夫抿了抿嘴唇,斜着眼睛瞄了瞄这个胸是不大、口气不小的禅达女人:“这不是乐趣,而是手段……能让我们在这片大陆立足的手段。被清洗的土地,往往是最干净的。”

    “野兽才会做出这种事,诺德人都是野兽,没有脑子的野兽。”戴安娜自言自语式地用罗多克语表达自己的想法,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沃尔夫听了个仔细,算是一种微弱的文字反抗——可惜并不奏效。

    “嗯,诺德人都是野兽,就会杀人的野兽;禅达人都是废物点心,就会洗干净脖子被人杀的废物点心。”沃尔夫吹了个长口哨,用戏谑的口吻,仿着戴安娜说罗多克语的声调“还真是蛮般配啊。”

    “你……!”戴安娜的脸色由于又急又气又怕,一时间白色和红色在气得鼓鼓囊囊的小脸上,走马灯似的转了好几个回合“你怎么可能会……”

    沃尔夫挑了挑眉毛:“好巧啊,上一个不相信我会罗多克语的,也是一个女人。”

    场面一度十二分尴尬——单指对禅达妹子而言,至于沃尔夫……倒是挺享受这种滋味。毕竟刁难人总是乐趣无穷的,尤其是当你还有四分之三个大陆的语言,在等着去应对一切突发性刁难的时候。

    “您的罗多克语……真的很棒。”戴安娜紧张的时候,脸会不自然地嘟起来,就像是一只偷窃粮食被抓的仓鼠“不知道您的老师是谁?”

    沃尔夫装模做样地想了想:“我的父亲死前只教会了我斯瓦迪亚语,以及维基亚—斯拉夫字母,罗多克语算是我自学的。”

    “哦……”戴安娜的头越来越低,脸几乎快贴在自己起伏极其和缓的胸口上(很平),如同一只受伤而形单影只的白天鹅。

    这个动作让沃尔夫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若是那个住在阴森古堡里的女领主做出同样的动作,那效果一定是相当可爱(经验来自于玛格丽特的拥抱,差点把怀里的小莎琳活活闷死在‘两团圆滑’之中。)

    真是又润又滑……啊……???

    “我在想什么?”沃尔夫拍了拍自己的头盔,似乎这个露西头盔往往有把人的思想发散的功效,时常会把沃尔夫拖入想入非非的世界里“克制克制……”

    但沃尔夫从来没有想过……为何每次不受控制,都是和那个忘不掉的身影有关?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打量着越来越陷入恐慌中的戴安娜:“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处置你才好?”

    禅达人一直生活于漂泊和居无定所间,戴安娜胆战心惊地眯起一条缝,瑟瑟发抖着微略歪头打量着这个诺德男人。

    天知道这个恶魔会不会仅仅出于趣味,把自己赏给那一票兽人一样野蛮强壮的士兵,让他们尽情享受一下禅达女人的滋味——就像维吉亚人对待被征服的禅达民族一样,高贵的圣女与贵族女子被拖到城市的公民广场上羞辱,那些脏兮兮的士兵排着队,嬉笑着……

    “你懂的许多文字?(萨兰德语)”沃尔夫不动声色地问道,这愚昧的世界里,寻找到同类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真是难得……我很少看到这种人。(萨兰德语)”

    “一……一点点(萨兰德语)”沃尔夫的寇文已经很和蔼了,但戴安娜看起来情绪仍然不是很稳定,在低落中徘徊,尽管受到惊吓,不过真正受挫的,极有可能是那小巧精致的自信心“我们禅达有许多学者,我只是不好学的小女孩罢了。”

    沃尔夫笑了:“你很有用,希望你能证明自己的价值。”说罢,他把自己的黑袍脱下,展露出身上的简易皮甲,在戴安娜的尖叫声中,蛮横地走上去把袍子套在戴安的身上。

    “所以,小心些,别冻死了。”

    “卢瑟!卢二傻!你特*娘*个*狗*日*的,冲的比抓根宝还快,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个哔数吗?!”

    沃尔夫从士兵们的中央走过,顶着独耳露西头盔,上前线叫骂起来“给我回来,老子还没打算换第一中队长!”

    托曼右手提着日耳曼剑,作数套着皇家侍卫盾,这高大威武的两米诺德男儿披着又厚又沉的长锁子甲,脸不红、气不喘地跟在沃尔夫后面,就像是保护小鸡的老母鸡一样。

    裹在袍子里的戴安娜看到这幅画面,情不自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突然之间,感觉这些就知道打打杀杀的诺德人,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但随后看到一个轻步兵兴奋地割下敌人的头颅,一脚踢到同伴脚下,像球一样玩耍起来,士兵们集体哈哈大笑的样子,她又默默闭上了眼睛,心里默默骂了一句:“畜*生真的永远只配是畜*生!”

    “将军,快过来!你看!修道院,到了到了,我们能看到了!”沃尔夫还在拎着卢瑟的耳朵教训的时候,安德鲁刚刚收拢完第五中队的杂牌部队(主要来自缺乏训练的海斯特堡后加入士兵),就急忙忙地叫沃尔夫“他们……他们貌似很难搞!”

    “难搞……?”沃尔夫真是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了,好歹雅尔先生也是少见的文化人,没那么好忽悠的“你总不会告诉我,那群地中海脑袋镀上铁片了吧!”

    然而看到战斗经验数不胜数的杜瓦克因(鬼知道他在东海岸杀了多少人),下巴也快砸到鞋尖上了,沃尔夫这才反应过来,事情可能确实有些大条。

    跨步慢跑,连滚带爬,沃尔夫冲上了突破,第一眼没注意到古朴严肃的修道院,而是被司格德闪亮闪亮的版链混合甲晃瞎了眼,半天才回过神来,结果又瞄到了那些背着扇形盾牌,套着链甲衫,扣平顶盔的‘龙虾’——斯瓦迪亚军士,直接没了脾气。嘴角抽搐了好几下,慢慢难过地吐出一个字:

    “艹……”

    沉默的士兵拿着刚从巡逻队身上扣下来的、可怜巴巴的战利品,看着那些顶着日耳曼头盔的班队长,这些骨干们又大眼瞪小眼、小眼干瞪眼,随之又瞅着脸色不妙的中队长们,最后一起投在沃尔夫瘦小的身躯上。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句话:“怎么办?”

    沃尔夫……觉得自己的膀胱有些痛,可能是尿急、尿频、尿不尽。

    、

    这支部队看上去就很难啃,那身出自帝国‘兵工厂’(王室铁匠作坊)的盔甲盾牌,就是跪坐在那里让你砍,你都要累个半死。

    诺德人又不傻子,大家拿着斧子是来发财的,又不是要找死,全死光才高兴。

    何况,黑加仑军的士兵已经很累了,奔袭距离那么远,又和一群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民兵打了一架,人倒是没啥损失,但体力消耗、武器消耗都是要承担的战斗力亏损。

    不要对这个时代的武器耐久度抱有太大期望,劈砍盾牌、盔甲、骨头,甚至切割皮甲,都会磨损斧子和剑、矛。而对于擅长盾墙战术的诺德人,盾牌更是消耗品,好在臭豆子盾牌确实没有砸了沃尔夫家的招牌,只有几个人不得不拿起了斯瓦迪亚人的蒙皮盾。

    不过沃尔夫还是沃尔夫,脑子还在脑袋里,就不会没有主意。当他的目光慢慢落在山坡下那条差不多只够一只山羊刚好出入的小路上时,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

    “奥丁在上!所有人听我的命令!把所有的标枪收集起来!从地上收集尽可能多的石头!”沃尔夫指挥道“把这些斯瓦迪亚人的长矛锯短,方便投掷!”

    这些条件被无条件执行,这些刚刚结束一场战斗的士兵没有任何怨言,把所有的东西准备好。收集来的标枪不多,因为一路上的消耗也十分严重,毕竟如果断了,你没有办法从敌人的尸体上拔出来继续使用。

    “二百三十七根!”卢瑟将那些武器堆在一起,无奈地告诉沃尔夫“只有这些,石头倒是不少,我们尽可能选取尖锐的,可以争取一下砸开人的脑门的那种。”

    随后,沃尔夫集中了部队里所有的轻步兵,这些士兵来自希尔的第三中队和安德鲁的第五中队一部分,加在一起四十五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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